璀璨予你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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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外面請勿使用的警告牌嗎?” 靠近門邊的兩個女生,探出身體查看情況,猝不及防看見正在被她們議論的女主角。 作惡的女生一陣心虛,見郁筱來勢洶洶,再看看她身后被一腳踹變形的不銹鋼門,不由得挪開視線退后幾步。 郁筱徑直來到她們中間。 她發(fā)育比較晚,個子比其它高中女生稍矮,穿鞋勉強有155。 面對穿內(nèi)外增高的女同學,必須抬眼仰視她們。 縱使如此,郁筱周身依舊籠罩著強大的壓迫感。 她拿出現(xiàn)場遺留的紙鈔,目光掃視四周,“這是誰的?!?/br> “不知道啊,你問我干嗎?” “你不是最缺錢嗎?收下偷著樂唄!” 郁筱聞言,目光鎖定說話的女生,用平靜卻讓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問,“是你的嗎?” 女生嚇得后退幾步,背靠廁所隔間擋板,慌亂地罵,“你、你有病??!離我遠點!” 郁筱絲毫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步步緊逼,再次詢問,“是你的嗎?” “不是!我說不是!”女生感知到危險,連忙撇清關系,“是她,她掰了你的手機!” 被指控的女生高舉雙手,當場甩鍋出賣隊友,“不怪我,她讓我這么做的?!?/br> “我只是把衣服扔到泳池里,沒有碰你的手機?!蹦桥B忙替自己辯解,“再說,我還給你留了錢?!?/br> 聽到這話,郁筱眼中神色明顯冷淡幾分。 她把整理好的紙鈔,全部交回女生手里,硬邦邦地說,“我不要?!?/br> 作惡的女生面面相覷,不懂郁筱幾個意思。 她特意闖進廁所,難道只是為了把錢還給她們嗎? 還是說,郁筱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女生們偷偷瞄了眼被踹壞的門,內(nèi)心發(fā)出哀嚎。 假如真的打起來,恐怕她們一起上,也未必是郁筱的對手。 “你、你想怎么樣?”某個女生鼓起勇氣問了句。 “我……”其實郁筱并沒有想好。 按照她的常識,隊內(nèi)沖突需要告訴教練,再由教練商量處理方案。 可是,郁筱不想告訴岳韶。 她記得岳韶把手機送給自己時,臉上笑盈盈的,如母親般慈愛,“我一把年紀,對手機不太了解。聽說現(xiàn)在年輕人都用這個型號,我給你買了最貴的,希望你能喜歡。” “你一個人在外面孤零零的,發(fā)生大事小事,多跟我說說?!?/br> “謝謝教練?!庇趔憬舆^手機,分為珍惜。 除了向岳韶匯報訓練和生活情況,其它時候不敢亂用,生怕弄壞。 結(jié)果,她萬分珍視的禮物,卻被搞成那副樣子。縱使郁筱生性溫和,從來不與人交惡,此刻也無法容忍她們的作為。 可是,應該怎么辦呢? “難道你想報警嗎?”某女生見郁筱久久沒有出聲,試探問了句。 恰好為郁筱提供新思路。 “好。”她點點頭,決定接納對方的可行性建議。 “好什么好?”女生們慌了神。 即使她們家境殷實,報警后頂多通知家長交保釋金,并不會進拘留所。 但警察叔叔通知家長后,被父母知道他們在學校里霸凌同學,后果不堪設想。 “那些事情不是我們做的!”有個女生為了脫罪,竟矢口否認。 “反正你沒有證據(jù)!” “對,你報警也沒用,跟我們沒關系?!?/br> 她們洋洋得意,嘰嘰喳喳替自己脫罪,自以為占了上風。 “警察可以驗指紋?!庇趔憷潇o地提醒。 國家運動員需要樹立正確的價值觀。郁筱以前在省隊時,經(jīng)常有公職人員給他們普及法律知識。 “還可以檢驗腳印,毛發(fā),血跡等等?!?/br> 郁筱每說出一個字,幾個女色臉色就會蒼白一分,如臨大敵。 沒等她們想好狡辯的話,女廁所外突然飄進來一道男聲。 “不用那么麻煩?!币笕粝膯问植宥担锰谜蟛疥J進女廁所,另一只手拿著平板,屏幕中正在播放一段監(jiān)控視頻。 視頻內(nèi),幾個女生潛入儲物間,怎么撬開郁筱的柜子,又怎么毀壞她的私人物品,全部作案過程記錄得清清楚楚。 殷若夏一臉王之蔑視,冷眼嘲諷,“連里面有監(jiān)控都不知道,一群傻比?!?/br> “我、我……”被罵的女生們神色尷尬,不知如何反駁。 郁筱默默抬頭看她一眼,又看看外面的標識,真誠地提醒,“這里是女廁所?!?/br> “哦?!币笕粝膽寺暎犉饋砭谷挥悬c乖巧。 他轉(zhuǎn)向外面,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羅皓和方乙坤,帶上其他幾個男生,硬著頭皮沖進來,把那幫女生拖出去。 女生們意識到大事不妙,拼命反抗,然而沒有什么用。 “我、我已經(jīng)賠錢了!”她們垂死掙扎,極力辯解。 “呵,賠錢就行?”殷若夏覺得荒謬,“那我把你打個半死,再給你賠錢行不行?” 郁筱聽得皺起眉,嚴肅地說,“不可以?!?/br> “……我隨便說說?!币笕粝臒o奈了。 為何他每句用來撐場面的話,郁筱都能精準拆臺? 她有毒吧! 女生們終于見到棺材,個個哭得梨花帶雨。 “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br> “我們只是想給淇淇出氣?!?/br> “任淇淇?”殷若夏重復這個名字,挑了下眉。 幾個女生對視一眼,小幅度點點頭。 “行吧?!币笕粝臄[了擺手,示意自家小弟放開他們,“我這次不跟你們計較?!?/br> “謝…” 女生道謝的話還沒說完。 又聽殷若夏涼颼颼拋下幾個字,“等學校處分吧?!?/br> 說完,殷若夏帶著羅皓他們離開,瀟灑轉(zhuǎn)身的背影深藏功與名。 走出十幾米—— 羅皓用力搓搓手,可憐兮兮說,“我剛才摸到她的臉,蹭了一手粉,還被踹了好幾腳,誰有我慘???” 方乙坤被撓了好幾下,臉上寫滿生無可戀,“殷哥,你平常都不跟女生計較,今天怎么了?” “管得著嘛你?”殷若夏見他們一副身心遭受創(chuàng)傷的可憐樣,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豪爽的放話,“下周請你們出海?!?/br> “坐你家的游輪嗎?” 殷若夏應,“嗯?!?/br> “好耶!” “等等,下周是殷哥的生日吧?” “你想要什么禮物?” 殷若夏聽見‘生日’兩個字,語氣極其不耐煩,“不要,別擱那兒自作多情。” 過去十五年,他一直不喜歡過生日。 自己的誕生,純屬父母為了完成家族任務。 沒有人真心希望他生下來。 方乙坤知道殷若夏的心結(jié),跟羅皓交換眼神,默契地達成共識。 算了。 換個場合送他生日禮物吧。 殷若夏打發(fā)掉自己的狐朋狗友,獨自回到cao場,找到剛跑完四百米決賽并且拿下第一的任淇淇。 “郁筱那件事,是你指使的嗎?” “你在說什么?”任淇淇臉上寫滿無辜,“我不知道?!?/br> “你最好真的不知道。”殷若夏涼涼警告。 她認識任淇淇太久。 小學時期,任淇淇不喜歡家里請的鋼琴老師。 便故意在他合琴蓋時,把手伸進去。 后來那位鋼琴老師賠償任家一大筆錢,還因此名聲掃地。 初中時期,任淇淇仗著家世和出眾的美貌,到處蠱惑人心。表面看似清淡如菊優(yōu)雅大方,其實,全校上下都由她擺布。 “任淇淇,收起你的小心思?!币笕粝牟[起眼,冷聲警告,“再有下次,我才不管你爸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