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反派的漂亮后媽[七零] 第15節(jié)
睡著迷迷糊糊時,林初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伴隨著味道傳來,還有聲聲‘嘶嘶’的聲音若隱若現(xiàn)。 林初夏猛地睜開眼睛,那閃亮光芒的臺燈按鈕就在床邊放著,一打開,外面有個陰影探頭探腦……類似…… 林初夏瞳孔微縮,剛才的那種聲音,那陰影的形狀,該不會是……蛇吧? 林初夏還記得自己之前佯裝故意不知的詢問村里大嬸,村里為什么會有蛇呢?大嬸說,山腳下,有蛇很正常。 林初夏第一時間就去超市找了有沒有什么防備蛇的藥粉,也幸虧她當(dāng)時不懂,能進(jìn)貨的東西,亂七八糟的什么五花八門都進(jìn)了些貨。 擔(dān)心三個小崽子被蛇給嚇到,還輕手輕腳的起身在房間的四邊,床腳下等地方都灑了雄黃粉,很快,外邊兒的蛇好像已經(jīng)跑了。 林初夏可不認(rèn)為有蛇進(jìn)屋是件平常普通的事情,要知道,自己今天不管是白天晚上,可都沒見過一條蛇。 以己度人的林初夏想起了自己來的第一個晚上,還送給了堂嬸家一個禮物,莫非是禮尚往來? 出到大廳時,林初夏想起了自己那一大包雄黃粉,的確該小心點(diǎn),這年頭,還不知道有沒有蛇毒血清,直接給大廳、灶廚、浴房……等地方四周都灑了雄黃粉。 林初夏心里莫名劃過了一絲不妙的情緒,手里拎著個木棍,另一只手拿著手電筒,要是真有人過來報(bào)復(fù)她,哎喲,像她這么善良友愛的小姑娘,最多就將禮物送還回去。 屋前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林初夏發(fā)現(xiàn)自己屋檐左右和后面都多了十幾株草,,有些眼熟,在自己腦海里想了好久。 這種草,記得原主上山,村里的好心婆婆特地提醒過她,這種草容易引蛇,可千萬不能夠帶回家去。 當(dāng)時原主好像還問過,既然容易引蛇,那為什么還要讓它種著?直接拔掉不好嗎? 但村里沒什么rou腥吃,大部分靠村民們自個兒上山挖點(diǎn)山貨、抓點(diǎn)山野,野兔、松鼠、野雞之類的比較難抓,野豬又更加容易傷到自己。 如果是蛇,用蛇草引來,用削尖了的竹子都能戳中蛇,用鋤頭等東西也能夠打中,相對于其他,蛇rou最容易抓,給家里人添點(diǎn)rou味,也很好。 【ps:再次重申,本文不提倡吃野味,這里只是劇情需要,請勿模仿!??!】 林初夏可不認(rèn)為自己的屋后有這么多株草種在這里是碰巧的事情,原身再怎么愚蠢,都不可能將引蛇草種在屋后,這不是嫌自己死得慢嗎? 腦海里思考了一下自己得罪了誰,村里的其他人家,跟原身、自己都沒有什么接觸,除了重生的林秋霜,還有……隔壁家的狗嬸一家子。 聽村里那些愛聽八卦的嬸子們說,林秋霜因?yàn)橄胍藿o孫混子的事情被林家的人給關(guān)了起來,不許出門呢。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堂嬸一家呢。 林初夏出門前在自己身上灑了一丟丟的雄黃粉,蹲在了這些引蛇草前,兩秒后,拿出木翹子,將引蛇草給挖出來。 哦……不需要用木翹子,這些引蛇草一看就是剛種下去的,林初夏只需要直接拔起來就夠了。 緊接著,十分輕快的步伐走向了堂嬸家,她不像堂嬸那么惡毒,只是將引蛇草扔在門邊的地方,都不種下去了。 折騰完了之后,拿著手電筒,去了溪流那邊洗了個手,才慢悠悠的回家,看著就十分人小膽子大。 第二天。 林初夏才剛睡意朦朧的醒來,就聽到了隔壁家傳來一聲響破天際的驚恐尖叫聲,恍若是遇見鬼了一樣。 除了林初夏這一家聽到外,住在狗嬸另外一邊隔壁家的人也聽到了,都有些不耐煩了,整天吵吵嚷嚷,沒有去理會。 此時的狗嬸家,他們家制定了每房輪流做飯的‘值日表’,今天輪到老二媳婦做早飯,帶著朦朧睡意的打哈欠走進(jìn)灶廚,剛準(zhǔn)備開鎖拿粗糧熬粥時,手上就被蛇給咬了一口。 為,為什么會有蛇?? “謝宏遠(yuǎn)??!謝宏遠(yuǎn)?。?!”老二媳婦在那兒尖聲喊著老二,此時咬了她一口的蛇已經(jīng)溜走了,只留下了流血的兩個洞。 謝宏遠(yuǎn)還在慢悠悠的穿著鞋子,聽到媳婦尖聲驚恐的聲音,嚇得連忙跑了過來,就聽到他媳婦帶著哭聲喊道,“蛇,有蛇,我被蛇咬了??!” “走,我?guī)闳フ掖孱^老大夫?!崩隙矒?dān)心壞了,連飯都不管,顧不得蛇是怎么來的,聽老大夫說,不早點(diǎn)治療,是會死的。 這年頭的確沒有什么蛇清血清的,都是靠老大夫的草藥來醫(yī)治救人。 老二可不想自家媳婦死了,帶著她去村頭的時候,才終于想起這回事兒,“咱家咋回事兒?前兒媽被蛇咬了,今天又輪到你,該不會是犯了什么晦氣吧?” 老二媳婦現(xiàn)在除了擔(dān)心自己被咬的傷口,根本就聽不進(jìn)任何的話,還覺得老二吵吵嚷嚷的煩死了,“宏遠(yuǎn),宏遠(yuǎn),你說咱不會死吧?被蛇咬了……我,我……” 她慌了,真的慌了。 而老二媳婦的驚恐尖叫聲,謝家的人怎么可能沒聽到?知道老二媳婦是被蛇咬了,還滿不在乎的認(rèn)為老二媳婦就是矯情,不就是被蛇咬了嗎?誰沒被蛇咬過? 狗嬸直接嚷著聲音,“老大媳婦,去做早飯?!?/br> 老大媳婦很不樂意,認(rèn)為本應(yīng)該輪到老二媳婦,憑什么自己要多做一天? 見老大媳婦不動,狗嬸不樂意的瞪大眼睛,指桑罵槐,“怎么?你不去做飯難道要我這個當(dāng)老娘的去嗎?老娘生了兩個兒子,還不能享享清福嗎?你有本事也生兩個兒子?。。。 ?/br> 很明顯,狗嬸這是看不慣自家大兒媳只生了兩個閨女的事情,她家第三代竟然只有一個男丁,謝景明那殺千刀的還有三個兒子呢!兩個兒媳,沒一個中用的! 大兒媳聽著狗嬸這指桑罵槐的罵罵咧咧聲,心里滿是憤怒,同時又瞪了一眼謝國安,委屈又憋屈,只能夠不甘心的做早飯去。 狗嬸認(rèn)為自家又進(jìn)蛇的事情不簡單,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做過的事情,總不會是真的有報(bào)應(yīng)吧?? 狗嬸在大兒媳做飯的時候,步伐已經(jīng)走出了門口,或許是那個要報(bào)復(fù)她的人根本就沒有掩飾過自己,僅是走了一圈出來,就看到了門口那一堆的引蛇草。 “哪個吃屎的!將引蛇草扔到我家門口來??”憤怒的狗嬸大聲吼叫,聲音大聲到讓隔壁好幾家都聽得到。 ?。恳卟?? 隔壁家的不是洗衣服就是刷牙做飯之類的忙碌著,聽著狗嬸在那兒吼叫,一聽有熱鬧,都紛紛豎起了耳朵。 大兒媳還在煮著粥,聽到狗嬸的話,忍不住的站起身走出來,看到門口那一堆引蛇草,臉色都黑了起來。 “媽,誰那么缺德在我們家門口扔這玩意兒?怕不是生孩子沒□□?”大兒媳同時也十分憤怒,若不是有人搞事情,今天就不需要自己做早飯了。 該死的老二媳婦,肯定是假借被蛇咬了來逃避做飯,明兒和后兒兩天,都必須讓老二媳婦煮! 狗嬸聽到大兒媳這個話時,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什么叫做生兒子沒□□,她娘的說什么……咳咳,狗嬸假裝忘記這回事兒。 “肯定是林初夏那白眼狼!昨兒打了我,不甘心,還要過來害我們!”此時,狗嬸認(rèn)為肯定是自己昨晚的行為被林初夏見到了,所以故意報(bào)復(fù)她的。 在這聲憤怒下,狗嬸直接就一把抓起了這些引蛇草,要去找林初夏算賬了。 然而大兒媳滿臉疑惑,林初夏?這又關(guān)她什么事兒?大隊(duì)長昨兒才剛警告他們不許再去欺負(fù)林初夏那軍人家屬了。 娘怎么就非要跟她過不去? 而且,按照大兒媳對林初夏的了解,嫁過來那么久都一直懦弱備受他們欺負(fù)的人,怎么敢做這種事情? 就婆婆那素來對村子的人如此囂張刻薄,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在背后做壞事也不一定呢。 “國安,謝國安,快出來,媽又要去找林初夏麻煩了?。?!”大兒媳知道自己管不住婆婆,直接嚷著聲音叫男人過來。 謝國安臉色都垮了下來,趕緊追了過去,而那邊,狗嬸已經(jīng)拍著門怒喊林初夏出來,插著腰,手中的引蛇草扔到了地上,如同個水壺的姿勢伸手指著大罵。 林初夏打著哈欠起來了,三個睡得正香的小反派被吵醒,外邊兒的吵架聲,又搞得隔壁幾家的人都站出來遠(yuǎn)遠(yuǎn)看了。 好幾個認(rèn)為自己跟狗嬸輩分和年齡差不多,又不用在早上幫忙煮飯做家務(wù)的老人家,背著手,優(yōu)哉游哉的過來了。 站在旁邊那兒看著好戲,狗嬸也不介意此時被人看見,反正都是林初夏那個挨千刀的錯,是她害了他們謝家人。 看好戲的村民聽著聽著,也從狗嬸那罵罵咧咧的怒罵聲聽出來了,林初夏將引蛇草扔到他們謝家門口,搞得謝家二兒媳被蛇咬了? 將不該有的東西放起來后,林初夏才慢悠悠的走出來,一打開門,余光就看到站在那兒的村民們,林初夏一臉無辜的看著狗嬸。 “堂嬸,你怎么來了?”林初夏恍若是什么都不清楚那般,打開門,軟綿的聲音一看就是個好欺負(fù)的人。 “林初夏,你個賤人,殺千刀的小·娼·婦·竟然這么惡毒,還給我家門口扔引蛇草!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一見到林初夏出來,狗嬸就飛快的沖過去,揮舞手臂就要打向她。 林初夏腳步快速的朝旁邊閃躲,狗嬸差點(diǎn)沒因?yàn)橛昧^猛而倒在地上,突然有那么一瞬,圍觀看好戲的村民都相信了昨天狗嬸被磕到腦袋,肯定是因?yàn)橄氪蚓懊骷蚁眿D被閃開了沒打中撞到了墻上去。 “堂嬸,我什么時候給你們家扔引蛇草了?那引蛇草在山里,我昨兒可一整天都沒進(jìn)山,你是不是想要污蔑我?”林初夏無辜的反駁,主要是說給這些八卦的村民們聽的。 自己不在乎,三個小反派可不能夠生活在大家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中,這樣不利于小崽子的身心健康成長。 “呸,誰知道你是不是大半夜上山挖引蛇草了?”一說到這個,狗嬸就有些心虛,虛張聲勢的調(diào)高了語調(diào),大聲得很。 林初夏心思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狗嬸似乎有些心虛而故作大聲的語氣,果然自己沒猜錯呢,她就說嘛,村里其他人,就算惡毒,也不會想著謀害自己。 “堂嬸,我為什么要弄引蛇草來害你?我們不是已經(jīng)和解了嗎?大隊(duì)長都替我們和好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林初夏學(xué)著自家大崽那樣鼓著臉,委屈巴巴的質(zhì)問著狗嬸。 被質(zhì)問的狗嬸憤怒的猙獰著臉,絲毫沒有被這小皮子給迷惑住,“還能是什么,肯定是因?yàn)橹滥且卟菔潜晃摇?/br> 那脫口而出的憤怒之聲,狗嬸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話語戛然而止,只是,林初夏又怎么會放過狗嬸呢? “什么?嬸子?你怎么可以這么過分,竟然將引蛇草扔到我屋里?你太過分了,肯定是老天爺長眼,特地懲罰你的?。。 绷殖跸那懊婺蔷潴@呼得特別大聲,后面那句卻帶著點(diǎn)委屈的指責(zé),特地壓低聲音拉長尾音。 “我,我,肯定是你發(fā)現(xiàn)了我種了引蛇草到你那里,然后你才故意報(bào)復(fù),將引蛇草扔到我家門口來的對不對?”一聽到林初夏那話,狗嬸就知道咋回事兒了,那憤怒的神情怎么也掩蓋不住。 要將林初夏揍一頓的動作沖過來時,林初夏迅速的躲在了那群看好戲的村民后面,狗嬸就追著過來。 匆匆趕來的謝國安,剛好就聽到了狗嬸最后的那句話…… 冷著臉,差點(diǎn)沒窒息了,媽……在說什么?還當(dāng)著那么多村民的面說這樣的話出來,是,是不是…… “媽!”生氣帶著惱怒的朝著狗嬸喊了一聲,快速上前,一把將狗嬸的手臂給拉住了,“你發(fā)燒了,在胡說八道呢!??!” 被自己兒子硬生生拖著回去的狗嬸差點(diǎn)沒有掙扎的將自己兒子狠狠揍一頓,只可惜的是,狗嬸再怎么掙扎也不如謝國安身強(qiáng)力壯。 然后謝國安歉意笑著的跟其他村人解釋,“對不起啊,嬸子叔伯,我媽昨天受傷回到家,就一直發(fā)著燒,今早又遇到蛇,肯定是被咬壞了腦袋,胡說八道呢?。。 ?/br> 謝國安都想要掐醒自家愚蠢的老母親了,平日再怎么折騰都好,這種話,怎么可以當(dāng)著村里那么多人說呢? 其他叔伯嬸娘的呵呵一笑,表示我們都懂,懂……然后,具體心里怎么想,謝國安也不能夠強(qiáng)行讓他們改變,只能夠恨恨的拖著狗嬸回去。 剛回到家,松開手時,就忍不住大聲質(zhì)問了,“媽,你怎么可以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那樣的話,被大家都知道了,我們謝家還怎么在村里立足???” 謝國安的質(zhì)問,讓還在家的謝汪、大兒媳疑惑的看向了謝國安,“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媽,將引蛇草種在了林初夏她家去了,還當(dāng)眾被哄得爆了出來,恐怕,很快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謝國安一臉的煩躁,為什么媽最近做事越來越?jīng)]個準(zhǔn)頭了? “什么?”謝汪和大兒媳異口同聲的驚呼,要知道,這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村里,村里…… “我,我這不是,不小心嘛……”狗嬸被自家男人那么一瞪,本來憤怒的情緒一下子就有些冷靜了下來,有些訕訕的尷尬,然后又氣憤自己被騙了,“肯定是林初夏那賤皮子氣得我亂說話!” “好了,你就不能夠安分點(diǎn)嗎?”謝汪也覺得丟臉極了,還去主動害人,被全村人都知道了,那豈不是…… 怒拍桌子下,就連是素來潑辣的狗嬸都坐在那兒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 在謝國安帶著他媽狗嬸離開后,林初夏帶著無奈的神情看向了村里其他來看好戲的鄰居,“我沒想到,堂嬸竟然這么惡毒,還專門種引蛇草到我屋外,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見到了,肯定是看在我們家景明的份兒上,真是太感謝了……” 林初夏一臉感動的痛哭流涕感激中,其他人也沒有懷疑,狗嬸素來不做人,這兒橫行霸道,那兒欺負(fù)別人,村里不知多少人看她不順眼。 “哎,沒事兒就好,不過這樣也好,她那叫惡有惡報(bào)。” “就是,幸虧有人發(fā)現(xiàn),不然那蛇跑到你們家去,三個孩子還這么小可咋辦啊?!?/br> “快回去做飯吧,我們也回去了?!?/br> “沒想到狗嬸還能夠惡毒到這個地步,這事兒要不要跟大隊(duì)長說一下,算是殺人了吧?我都擔(dān)心要是哪一天我們?nèi)堑搅斯穻稹?/br> 其他村民覺得狗嬸一開始跟林初夏打起來打得頭破血流,那是他們的家務(wù)事,自家還有強(qiáng)壯大男人,根本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