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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立了秋,天氣變化多端,一向沒什么規(guī)律,前一天還是艷陽高照,凌晨就下了一場大雨,疾風凜冽,吹得院子里的樹葉沙沙作響,林知夏睡眠本來就淺,這么一折騰,直接醒了過來再沒睡著,后來好不容易來了點睡意,到了下半夜,溫度直降,她整個人又被凍醒,導致第二天早上起來昏昏沉沉。 到了上學的時間,雨勢漸漸弱下來,沒有最開始那么大,林知夏坐在靠窗的位置,隨著公交車停頓跌宕左右搖擺,像一株浮萍。 陸聽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想要將女孩的頭輕輕撥到自己的肩膀上,誰還沒碰到林知夏的臉,她就醒了過來,“還沒到嗎?”,一句話,嚇得陸聽白直接收回手,動作過于激烈,還磕到了前面的座位,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甩了甩手,清咳兩聲掩飾過去:“沒,還有兩站?!?/br> 林知夏點頭,抱著懷里的書包,喉嚨火辣辣的疼,她懶得再開口。 陸聽白感覺到她的不對勁,皺著眉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剛碰上,原本雙眼緊閉的女孩睜開了眼,語氣有些不耐煩:“你干嘛?” “我看看你有沒有發(fā)燒,一臉有氣無力的樣子,嗓子跟冒煙了一樣?!标懧牥撞患辈痪彽慕忉?。 林知夏抿著唇,人也徹底清醒過來,為自己剛才的魯莽態(tài)度道歉:“抱歉,不過我沒發(fā)燒,就是昨晚沒睡好再加上后半夜有些著涼,沒什么大問題?!?/br> 陸聽白還是不放心,將外套扔到她身上,拋出兩個字:“穿著。”林知夏看他一眼,淡定的將外套遞過去,婉言拒絕:“我沒事,也不冷。” “穿著吧,免得到時候真的感冒了,到成了我的責任,我可不想被蕭叔罵,他比我爸還兇?!?/br> 一上午的課上下來,林知夏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卸掉一大半,中午高冉叫她去食堂吃飯被她直接拒絕,然后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距離上課還有十分鐘,她發(fā)現自己肩上多了一件外套,是陸聽白早上給她的那件,可是她記得早上進教室之前,她明明把衣服還給他了呀。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還難不難受?”見她醒過來,高冉連忙把手邊的保溫杯推過去。 林知夏將外套取了下來,“好多了?!比缓罂粗约好媲暗谋樱骸斑@個是?” 高冉往她的方向湊了湊,壓低聲音說:“這個是你的鄰居哥哥給你的,還有外套,也是他給你披上的,對了,他讓我轉告你,杯子是新的,里面泡了藥,還順便讓我監(jiān)督你喝下去,不準倒掉?!?/br> 林知夏拿過杯子打開,刺鼻的沖劑味道竄進鼻腔,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差點反胃吐出來,她臉上所有的表情都落在高冉眼里,她笑的賊兮兮,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糖放在桌上,指了指:“你的鄰居哥哥還真是猜對了,這個糖也是他給你的,讓你喝完藥吃,苦味能散一些?!?/br> 林知夏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高冉不糾結,催促道:“行了,別看我了,快喝吧,別辜負你的鄰居哥哥一番好意?!闭f完,還一臉曖昧的朝她挑了挑眉。 “我麻煩你一件事唄,”林知夏喝完藥,又將那顆糖塞進嘴里后,才慢悠悠開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叫他鄰居哥哥,就叫名字或者學長就行?!?/br> 高冉舉起手抗議:“為什么?鄰居哥哥多好聽,而且還那么貼心,我想要還沒有呢。” 林知夏瞥了她一眼,聲音降了幾個度:“那我送給你要不要?” 高冉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對不起,我不夠格,要不起!” 時間不快不慢的流逝,一轉眼,距離開學已經過去一個月,趕在放國慶之前,一中舉行了月考,考試結束后就是周末,剛好換來喘口氣的機會。 周六,林知夏從舞蹈機構出來的時候,本來想和往常一樣直接去公交站臺,但是又突然想到自己來到淮城已經一個多月,對周圍的地理位置還是半清不楚,唯一熟悉的路線就是舞蹈機構到家里,便決定沿路走回去。 “方奕琛,愿賭服輸啊,說好的輸了要請客吃飯的,不能不作數?!?/br> 難得的周末休閑,蕭時寒幾人也從高三的沼澤中抽身,這開學一個月來,每天雷打不動的就是上課,刷題考試,簡直是在摧殘著他的神經。 方奕琛不滿的拍開他的手,瞪了一眼就懟回去:“要不是你和聽白是一隊的,你能贏我嗎?說到底,這場游戲不是輸給了你,我是輸給陸聽白?!?/br> 蕭時寒不爽的嘖了一句,勾住他的脖子就往下壓,還一邊笑罵:“你不服是不是?是不是不服?” 陸聽白跟在兩人后面,手心里握著手機來回旋轉,耷拉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方奕琛一句:“你們看那是不是林meimei???”他才抬頭循著視線望過去。 還真是她!小姑娘就在前面不遠處,時不時的左右扭頭看看,好像是在觀察路線,不過陸聽白想不明白,從舞蹈機構出來的那條路往前直走半個小時就到家里,為什么她還能繞這么遠?要知道,這兩條路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還沒等到他開口,方奕琛甩開蕭時寒的手沖上前熟絡的和她聊起天,說到什么話題,林知夏回頭看了看兩人,臉上沒什么情緒。 “你怎么走這條路?從舞蹈機構門口那出來回家不是更方便嗎?”陸聽白走到她身邊,無意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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