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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從小到大都沒有被這么忽略和侮/辱過,那天的飯局結束,他暗自神傷了好久。 全程下來,他根本插不上幾句話,陸聽白和林知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雖然談的更多的還是關于綜藝方面的事情。 他每次想回答,就被方奕琛打斷,不是給他夾菜就是灌他喝酒,本來他酒量就不行,硬生生被喝到頭昏腦漲,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回去的。 反正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是和方奕琛躺在同一張床上,兩人互相摟著對方,從那以后,雙方只要看見對方那張臉就想吐。 “親愛的,你簡直是太不厚道了,為什么要把我扔到那樣一個地方,酒店里,還和一個陌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節(jié)目錄制前一天,丹尼爾到林知夏家里對臺本,腳隨意的搭在茶幾上,靠著沙發(fā)將那天的事情悉數(shù)道出來。 林知夏穿著簡單的家居服,瞧見他的動作,在他腿上打了一巴掌,力道有些重:“腿拿下來,你怎么不搭天花板上去?” 丹尼爾委屈的癟了癟嘴,收回腿,又聽她說:“你還好意思說,你喝的爛醉,出來之后抱著大樹吐個不停,然后開始哭哭唧唧,我都嫌丟人,陸聽白都拉不動你,剛好對面有一家酒店,我們只能把你扔那去了。” “那....那個什么琛的呢?” 林知夏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支支吾吾:“他喝醉了也是....胡攪蠻纏,死活都不走,我們兩沒辦法,只能選擇就近原則。” 丹尼爾深吸一口氣,秉著性子:“那為什么不定兩間房?” “因為省錢啊,”她不假思索:“再說了,你們兩個大男人,怕什么?還能把對方吃了?” “.......” 吃是不太可能,就是會吐! 說到最后,丹尼爾擺手放棄:“還是那句話,最毒婦人心,女人太可怕,以后請和我保持距離,我不想英年早逝?!?/br> 林知夏將茶幾上的臺本拿過來翻了翻,也不計較他說的什么:“這件事情過去了,不要糾結了,好好看看流程吧,明天開始彩排,你舞蹈選好了嗎?” 丹尼爾俯身拿起一個蘋果在手里咬著吃,朝她甩了個自信滿滿的眼神,嘴角的小酒窩明顯:“早就選好了,就算不選我臨時發(fā)揮也絕對震撼全場,你就放心吧?!?/br> “哦,”林知夏頭也沒抬:“對了,說句題外話,那個蘋果我還沒洗,在茶幾上放了三天了。” 正嚼的起勁的某人腮幫子一頓,迅速張口將蘋果吐了出來,瞬間炸裂:“你知道我有潔癖還給我放了三天沒洗的蘋果,你是不是想害我?” 林知夏合上臺本不咸不淡的掃了他一眼:“騙狗的,狗信了?!?/br> “我......”丹尼爾恨恨地看著走向房間的俏麗身影,在原地氣的跳腳。 報復!這就是□□裸的報復! 彩排結束后,第四期的錄制很快開始,錄制當天,剛一開場,主持人瞬間把氣氛拉到高/潮。 節(jié)目錄制順利開始,不過這一次,林知夏沒有在觀眾席上看到陸聽白的身影。 “夏夏,彩排的時候還看見了那位鄰居小哥,怎么今天正式錄制的時候反倒沒看見呢?” 中場休息時間,丹尼爾作為廣告之后的神秘嘉賓登場,現(xiàn)在還在化妝間補妝。 林知夏靠著化妝柜邊緣,盯著他精致的臉,搖了搖頭,垂下眼瞼:“我不知道,或許是有事耽擱了吧。” “好吧,”丹尼爾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我準備好了,可以上場了,親愛的,你要為我加油哦~” 隨著音樂響起,丹尼爾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攝像頭在他臉上和身上來回流轉,觀眾都在欣賞這一場絕美的舞蹈表演。 十分鐘后,舞蹈順利結束,在場的觀眾反響很熱烈,評委席上的老師們紛紛起身鼓掌,林知夏心不在焉的拍手,視線卻不停的落在入口處,期待從那可以看到某人的身影,但陸聽白一直沒有出現(xiàn)。 她心情跌入谷底,雖然想到可能是公司的事情耽誤,畢竟作為一個投資人也不能時時刻刻的來到現(xiàn)場,可還是不免有些失落。 臺上主持人正采訪著丹尼爾,他憑借著幽默的性格和帥氣的長相很快吸引一大批粉絲,林知夏卻一點都沒注意到,直到一句話傳到她的耳朵里: “據(jù)我所知,丹尼爾老師和林老師之前都是皇家劇院團的首席舞者,兩人還是多年的搭檔,不知道我們大家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親眼見證兩位老師的合作呢?” 現(xiàn)場又是一陣歡呼聲,那些學員滿懷期待。 時言川也回頭悄悄看她,使了個眼色,縱使她再不愿意,也知道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只能硬著頭皮上。 她上臺的時候,陸聽白剛好走進錄制現(xiàn)場,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對上。 攝像機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舞臺上,絲毫沒有注意后面的觀眾席。 林知夏和丹尼爾站在舞臺上,認真商討一番后決定跳之前合作過很多次的《天鵝湖》小片段。 舞臺上的燈光暗下來,丹尼爾在后面輕輕地扶著她的腰身,音樂輕柔動聽,場上盡是一片寂靜。 本來陸聽白看見丹尼爾的動作時,心里還覺得不舒服,甚至有一些礙眼,悶悶的,就想沖上去將她身上的手拉開。 但當熾白的燈光灑在林知夏身上時,不可否認,他還是被驚艷到。他看過很多次她的舞蹈,但從來沒有哪一次能和現(xiàn)在相比,說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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