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8.說好的不招惹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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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云這次沒出聲,這些人來者不善,看上去都充滿戾氣,可見殺的人并不少。 她不喜歡濫殺無辜,但是對這種大惡之人,她也從不手下留情。 殺了,就當(dāng)為民除害。 江之曦說完,叁位心腹立刻拿出武器,上前殺敵。 手起刀落,每出手一次,至少死兩個人。 能跟著江之曦出門的,自然身手不差,同他出生入死過來的。 場面幾乎是一面倒,完全的碾壓和屠殺。 江之曦在一旁護(hù)著葉云。 有些較聰明的盜賊,看見踢到鐵板了,自然想到要抓江之曦兩人,來威脅護(hù)衛(wèi)。 但是他們沒想到,江之曦的武功也很好,甚至比其他人更好,圍過來的,還沒靠近,就已經(jīng)被殺了。 偶爾有突破重圍的,也被不知哪來的暗器給殺了。 暗器,當(dāng)然出自葉云之手。 “原來你不只會板磚?” 江之曦打趣的說著。 葉云挑眉。 “我會的可多了?!?/br> “真的?那為夫可要好好提防?!?/br> 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提防什么? 江之曦一臉壞笑。 “提防你在男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對為夫出手??!” 葉云被這話給逗笑了。 “你敢再折騰我,小心我拿出來對付你?!?/br> 江之曦自知理虧,近期是自己過份了,害她每晚都沒睡好。 難怪她有怨言了。 就算江之曦對男女之情,再沒經(jīng)驗(yàn),也知道惹娘子抱怨,不是一件好事。 “娘子威猛,在下不敢了?!?/br> 葉云愣住,沒想到威風(fēng)凜凜的攝政王,也有這般調(diào)皮的模樣。 這還是那冷面閻王嗎? 剩下還活著的盜賊,看見前面殺氣騰騰的叁個大瘟神,隊(duì)伍已經(jīng)快被屠殺殆盡。 再看向這邊,談笑風(fēng)生的小夫妻,不時的出手殺人,心里感到一陣涼,他們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再笨也知道,他們絕對不是一般富家子。 幾個已經(jīng)怕了的人,拔腿就跑。 “主子,要追嗎?” 江之曦?fù)u搖頭。 幾個不成器的山賊罷了,何必追。 當(dāng)他們殺盡最后一人,尸橫遍野,只剩下他們五人站著,其馀人已經(jīng)逃跑。 “主子,是否要通知縣令處置?” 江之曦?fù)u搖頭。 荒山野嶺,常常有禍?zhǔn)拢酪恍┤艘彩羌页1泔垺?/br> “不用理會,我們繼續(xù)上路?!?/br> 沿途葉云纏著江之曦聊天,他也不厭煩,耐心的回答她所有疑問。 包括他為什么不當(dāng)皇帝,和皇帝的關(guān)係為何,甚至到虎云國的政治和商業(yè),知無不言。 他對她,沒有任何防范,也沒有任何隱瞞。 她喜歡叫他子聰,他也同意。 畢竟江之曦叁個字,太顯眼了。 剩下叁天的路程,直到入了青麟國邊境,再也沒有不長眼的來搗亂。 風(fēng)塵僕僕,終于到了沙城。 “云兒!” 男人們看見自己,立刻圍了上來,關(guān)心她的狀況。 七個人到齊,不缺一人。 “沒事吧?” 青靳很戒備,看著后頭跟著的江之曦,眼中帶著敵意。 故意將她,拉到自家兄弟們的中間護(hù)著,把江之曦隔開來。 瞧見最親近的人,葉云的心,也不禁跟著輕松了起來。 沒有發(fā)現(xiàn)異狀。 “當(dāng)然沒事,別瞎cao心?!?/br> 看見一旁的太子殿下,葉云笑著請安。 青辰瞥她一眼,嚴(yán)肅的說著:“沒有下次。” 她知道青辰指的,是偷跑的事情。 確實(shí)是自己理虧,連忙像個被訓(xùn)的好學(xué)生,乖乖的答應(yīng)。 抬頭,忍不住看著后面的青凌和青瑜,兩人鼻青臉腫,看樣子是被揍了一頓。 青凌露出無奈的臉。 鬧出這么一齣,被揍也是應(yīng)該的。 青瑜偷偷用嘴型問她:“說好的不招惹男人呢?沒義氣。” 葉云恍然大悟,是她害了他們兩個,面帶歉意的道歉著。 再看見他們兩旁邊的青瀾,正無奈的對她笑著。 “別擔(dān)心,我會護(hù)著。” 葉云摸摸鼻子,有點(diǎn)囧,看樣子也連累青瀾了。 二皇子走來,摸摸她的頭。 “累嗎?” 葉云搖搖頭,故意俏皮的咧嘴笑著。 青沐失笑。 “頑皮。” 再轉(zhuǎn)頭,看見寧邵,臉上委屈的看著她不語。 葉云心狠狠敲了一下,乖巧的走過去。 “我......我回來了?!?/br> 寧邵不語,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頭離去。 葉云立刻著急的說:“他就是子聰?!?/br> 言下之意,沒有招蜂引蝶,是舊情緣。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 沒有說謊。 嘆了口氣,說:“我就說了,招惹你的人,哪里回的去?!?/br> 葉云討好的笑著:“我又哪里知道,子聰就是江之曦?!?/br> 不然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撿回去養(yǎng)。 根本不是美男,是妖孽。 “是子聰又如何?是江之曦又如何?” 江之曦聽見了,走過來,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 這是江之曦,與其他男人們,第一次交鋒。 寧邵看著他,沒有回話,只是與他互相看著對方,眼中卻像閃過千萬陣?yán)纂姟?/br> “你想當(dāng)子聰,還是江之曦?”一旁的太子反問著。 “有何區(qū)別?” 二皇子笑著,接了話:“據(jù)我們所知,子聰和江之曦的個性,天壤之別,待云兒也有所不同。” “沒有不同,我就是我?!?/br> 江之曦轉(zhuǎn)頭,與葉云對望,眼中深情款款,非常堅(jiān)定。 “無論何時,待她的心,從未變過。” 葉云溫柔的笑著。 她明白的,那份心意,始終如一。 “你的心意,我們明白,因?yàn)槲覀円彩侨绱?。但是我們不肯定的,是你的身份?!?/br> 畢竟他是虎云國的攝政王,對他而言,國家勝于一個女人。 江之曦自然知道,他們的擔(dān)心,從何而來。 “我站在這里,就代表一切?!?/br> 如果以國家為重,他便不會來了。 “若有一天,國家和云兒有了對立,你又當(dāng)如何?”五皇子問著。 江之曦勾起了嘴角。 “我從來不在乎國家,如何相比?” 在場的男人們,為之一震。 攝政王說什么? 他從不在乎國家? “你是虎云國的攝政王,怎么可能不在乎國家?”叁皇子覺得他說謊。 “我從小便是太子,若是我在乎,早已繼位,何必當(dāng)個攝政王?” 他說的坦然,事實(shí)也是如此。 “當(dāng)我看見她的那一瞬間,清楚明白,這世上再無事物,與之相比。” 江之曦的話,讓皇子們和寧邵清楚明白,這人與他們一樣,早已經(jīng)深陷泥沼,無法自拔。 只有愛過的人才知道,明知不可為,也想抓住那萬分之一的機(jī)會。 “那歡迎你加入,從今往后,再無人能拆散我們,因?yàn)槲覀兪窃聝海顝?qiáng)大的后盾?!睂幧凵斐鍪郑J(rèn)可了他。 江之曦再次勾起嘴角。 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馀地,但是沒有任何不滿,為她,甘之如飴。 “好,我加入?!?/br> 雖然早已經(jīng)決定加入,但是此時的回答,心境上又有所不同。 他能感受到,這一些人,是同伴,不會是敵人。 在這里的,全都是她的男人。 但是心胸廣闊,思想新穎,性子坦率,智勇雙全,非常人能及。 唯有葉云,才能配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