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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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心夢”的總裁帶著高級研發(fā)人員和全市最好的醫(yī)學專家急匆匆地趕到了酒店。時然的房間瞬間就被人群擠滿,洲安擔心隋清宴情緒失控讓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悄悄收了他別在腰間的槍,交給洲越保管。這要是在往常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洲安還沒動手就會被隋清宴發(fā)現(xiàn),但隋清宴一遇到時然的問題就喪失理智,這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 “酒的成分檢測出來了,沒有任何問題?!敝拊桨褕蟾孢f給隋清宴,“里面也沒有時然小姐過敏的物質?!?/br> 圍在床邊的一個研發(fā)人員突然想到了什么:“時小姐晚上吃了什么?” 洲越立馬背出了菜單,甚至精確到時然哪幾種菜品吃了多少克。 “但她沒有任何過敏史?!绷硪粋€人喃喃,“難道是食物和酒里的某些成分發(fā)生了化學反應?” “這不可能。”首席研發(fā)官立馬否定,“我們在前期研發(fā)的時候對所有可能的反應都進行了測試,理論上不管和什么一起吃,都不會產生任何危害人體的物質?!?/br> 首席研發(fā)官沉思:“時然小姐……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病史?” 隋清宴的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是的……”看著隋清宴整個人都無法正常運轉了,洲越趕緊替他解釋,“她在五年前受過比較嚴重的精神方面的外部干擾……導致?lián)p失了部分記憶,但她本人并不知情。” “問題就在這里。我早應該想到的?!毖邪l(fā)官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抬頭看向隋清宴,“隋先生,我們的產品是作用于人精神方面的,因此有精神方面病史的人是不能輕易飲用的,這點我們也標在了醒目的位置?!?/br> 既然找到了原因,接下來的一切就順利很多,一群專家有條不紊地開始行動。隋清宴整個人像是脫力一樣靠在墻上,洲安連忙扶住了他。 洲越自責得不行:“指揮官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陪時然小姐去買的東西,居然沒有考慮到這件事,你把我拆了扔回越安洲吧?!?/br> 隋清宴捂著眼睛沒有說話。洲安遞了一個責備的眼神給洲越示意他別再開口火上澆油,洲越只好垂著頭,消沉地走到了一邊,看起來傷心極了。 “沒問題了?!毖邪l(fā)官長舒一口氣,緊皺的眉舒展開,“估計馬上就會醒,但是不會徹底清醒,會處于一個醉酒的狀態(tài),就像正常人喝醉了一樣,再睡一覺醒來就好了?!?/br> 洲安走上前去:“今晚真是辛苦各位了,非常感謝?!?/br> 洲安叫來酒店的侍者,把所有人招呼著送出門,房間逐漸變得空蕩安靜起來。 “唔……”床上的時然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隋清宴猛然驚醒,立馬走到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聲音都有些顫抖:“時然?!?/br> 洲安送走最后一個人,把一旁幾乎短路了的洲越拽走,關上了門。 于是房內只剩兩個人。 “隋清宴?!彼A苏Q郏澳阍趺丛谶@里?” “我……”他難得說不出話,喉嚨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樣。 “你看起來好難過,有人欺負你了嗎?”時然坐起身,摸了摸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緊皺的眉心,語氣暈暈乎乎的,“不要皺眉,不好看?!?/br> “嗯?!彼p輕地應了一聲。 “好啦?!睍r然溫柔地抱住了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樣,“沒事了,別難過?!?/br> 隋清宴抱緊了她。 時然又去摸他的手:“好涼。是不是很冷?” 她往床里挪了挪,拍了拍床:“快來,我給你捂一捂?!?/br> 隋清宴看著她,沒說話。 “聽話?!睍r然又拍了拍床,“快來,不然我生氣了哦?” 隋清宴脫了西裝外套,坐到了她身邊。 時然抱住他,用被子裹住兩個人,在他耳邊輕聲:“這樣是不是暖和一點?” 他垂著眸,輕輕“嗯”了一聲。 兩個人就這么抱著,半晌,時然問他:“心情好點了嗎?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彼迩逖缑嗣哪?,低聲,“謝謝你?!?/br> “那就好?!睍r然嗅了嗅他的衣領,“你喝酒了?” “沒有,是酒會上的味道。”隋清宴聲音很溫柔,“是不是很難聞?我去洗個澡?” 她搖搖頭:“不難聞,我也想喝酒,可以讓我也嘗嘗嗎?” “這里沒有酒,而且你已經(jīng)醉了,不能再喝了?!?/br> 她有些泄氣,頭歪在他的肩膀上,氣鼓鼓的樣子。隋清宴側頭看著她,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睛:“為什么親我,你是不是喜歡我?!?/br> “是。”他唇畔略微有了些弧度,“很喜歡?!?/br> “好吧。那允許你多親一會?!?/br> 隋清宴頓了頓:“時然,我說過,我是真的會當真的?!?/br> 時然撒嬌:“不親就算了?!?/br> 話音剛落,隋清宴就捧著她的臉親了下來。 他的唇很涼,帶著點急切,一點點噬咬她的唇瓣,微微的果汁香味在唇間彌漫開來,時然忍不住舌尖去舔,反倒被他攫住了舌,纏綿著吻得更深。 “唔……”她喉嚨發(fā)出模模糊糊地哼,舌頭被他來來回回地吮,像是餓了很久的人正在急切地品嘗什么美味一樣。她雙唇微張著被他肆無忌憚地侵犯纏吻,連舌根都被親得發(fā)麻。 室內一片寂靜,顯得唇舌熱切纏綿的黏膩口水聲格外清晰響亮,兩個人又沉又急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連夜色也被染上了幾分曖昧的意味。 “嗯……”她有些喘不過氣,微微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隋清宴睜開眼,放輕了力度,勾著她的舌尖用牙齒輕輕咬住,緩慢地磨,同時去舔弄那一小塊被拖入他領域的軟rou,時然又癢又麻,被這情色意味十足的挑逗勾得暈頭轉向,等到他故意把舌尖送上來她也乖乖地照做,吮舔得口水聲嘖嘖作響,勾得隋清宴呼吸都亂了幾拍。 黏膩纏綿的親吻持續(xù)了很久,久到時然覺得脖子都發(fā)酸不得不發(fā)出抗議,他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將她抱坐到了他的腿上,讓她雙腿分開跪在他身體的兩側,勾著她的脖子抵著她的鼻尖,若有似無地觸碰她的唇瓣。 隋清宴微微喘息著,薄唇經(jīng)過剛剛激烈的親吻變得紅潤,沾滿了薄薄的一層水光,一貫黑沉深邃的瞳孔此刻仿佛盛滿著靜默又激烈的熱切,是她從沒見過的眼神,但沉沉的勾人極了。 時然小聲喘息:“你好會親呀……是不是有很多經(jīng)驗?” 隋清宴蹭著她的鼻尖,聲音有點?。骸拔覀円郧埃黄鹁毩曔^很多次。” 時然有些不解:“我們?” “對。”他聲音很輕,“我們?!?/br> 他看著她被親得紅潤潤的唇,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軟嫩舌尖,捏著她的下巴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嗯……嗚……”時然不住地喘,又被拖入新一輪的纏綿深吻。 纏吻漸歇,時然消耗了不少體力,埋在他肩頭困倦極了,不住地往他懷里蹭。 隋清宴按住她不讓他動,低低的語氣略帶威脅的意味:“再動你今晚別想睡了?!?/br> 她不解,直到屁股蹭到了鼓漲漲的一大包,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又硬又熱,她才反應過來,小聲“哦”了一句。 隋清宴抱著她放到床上躺好,給她蓋好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br> 她抵抗不住睡意,迷蒙著眼睛含糊不清地說:“晚安。” 他專注地看著她熟睡的臉,低聲緩慢又清晰地說:“我愛你,晚安?!?/br> —— 感謝珍珠和評論!依舊多更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