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下山(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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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她才緩了過來,儀表盤突然發(fā)出滴滴的聲響,把她嚇了一跳。 “怎么了?”她的聲音還帶著哭泣后濃重的鼻音。 “有人在靠近?!彼迩逖缈戳艘谎郏翱雌饋硐袷且患胰?。” 時然急忙拍他:“快走!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他們這個姿勢,這個狀態(tài),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們在干什么。 “他們看不到里面的,只會以為是停在路邊的一輛車。”隋清宴道,“只要你不發(fā)出聲音?!?/br> 時然背對著擋風玻璃什么也看不見,此刻扭頭看去,果不其然在路的盡頭看見了模模糊糊的人影。雖然知道玻璃是防窺的,他們根本看不到自己,可是視覺上清晰的沖擊讓她完全沒辦法說服自己的潛意識,總覺得下一秒他們就要被發(fā)現(xiàn)。 “車一動你就要哭,等他們過去了再走?!彼迩逖缬H了她臉頰一口,“忍一忍,聽話。” 時然渾身酸軟地嗚咽:“不做了好不好……” 隋清宴不輕不重地揉她的胸:“嗯?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 除了時然腰側(cè)的裙子開口,兩個人此刻幾乎是衣衫完整地緊緊抱在一起,下身黏糊糊地緊密相連著。勃發(fā)的性器整根埋在濕軟的xue內(nèi),頂著深處的軟rou把水xue填得滿滿當當。時然覺得有點漲有點酸,不自覺地扭腰想躲,結(jié)果輕輕一動敏感至極的xuerou就被摩擦著生出快感,差點把她逼出一聲呻吟。 她不敢再動,緊緊抱著他閉著眼睛,咬唇死死忍耐著。 腳步聲越走越近,時然聽見了清脆的童聲:“父親!山上為什么會有車呀?這車和我們平時見過的不一樣!” 小孩快步跑到車邊,時然閉著眼睛,聽著聲音也能想象得出那雙好奇的眼睛正在努力往車里窺探,讓她總有一種自己正在被圍觀的感覺,刺激得她又忍不住夾緊了一些,xue內(nèi)滲出了一波水液。 隋清宴低笑一聲,摸了摸她的脊背。 “這是帝科院的新發(fā)明,是會爬山的車,你看它的樣子和普通的車不一樣,就是為能在山路上行駛而設計的?!币粋€成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可能是帝科院正在這里測試他們的新發(fā)明?!?/br> 車廂內(nèi)一片寂靜,靜得時然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隋清宴貼著時然的耳朵,用極輕的聲音說:“這是帝都人社保障局的副局長一家?!?/br>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副局長是mama?!?/br> 時然懷疑隋清宴簡直是故意的,就是在無孔不入地刺激她,生怕她的反應還不夠激烈害羞。她被他的言語刺激得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幻想著自己被穿著制服一臉嚴肅的女人透過車窗看著的場景,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知道興奮還是緊張地顫了起來,揪著隋清宴襯衫的手不斷地收緊。 “為什么什么都看不見呀。里面不坐人嗎?” “這是防窺玻璃,你mama的車上也有呀,你忘記了?” “哦,我知道了,車里有秘密,不能讓別人看見!” 時然痛苦地輕輕嗚咽了一聲。 所幸車外人并沒有注意到這極輕的一聲,圍著這輛車給小朋友開展了許久科普活動。隋清宴握著時然的腰,輕輕地頂撞起來,水xue被磨出極輕的咕嘰響聲。 時然嚇了一跳,懷疑隋清宴簡直是瘋了,然而掙扎只會讓車內(nèi)的動靜變得更大,她咬著唇,眼淚汪汪地又埋在他肩頭,死死克制住快要溢出口的聲音。 “要不要回頭看一看?”隋清宴幾乎是只用氣聲在她耳邊說話,下身又深又慢地抽插著,“他們在研究擋風玻璃,你一回頭就能看見他們的臉。” “你說,他們會不會發(fā)現(xiàn),車里的然然光著腿,被老公插得全是水,嗯?” 時然快瘋了,恨不得堵住隋清宴的嘴,然而他的描述讓她完全不受控制地幻想,然后身體更敏感地有了反應,被他輕柔的搗弄撞碎成一灘,隨著不穩(wěn)的呼吸流向四肢百骸,快感肆意地炸裂開來。 她蹙眉,喘息著夾緊了xue內(nèi)那根性器。 車外清晰的對話聲持續(xù)不斷地傳進車廂,耳畔是被壓得極輕的兩個人的呼吸聲,結(jié)合處被沒入裙擺下的黏膩水聲隱秘地響,心照不宣地提醒著兩個人此刻正在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地享受著愛人間親密無間的極致快樂。 時然一邊是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羞恥感,另一邊是身體被玩弄著產(chǎn)生的快感,復雜的情感混亂地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知所措,整個人幾乎又要哭出聲,身體在極靜的環(huán)境下也變得極為敏感,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好像能觸碰到她脆弱的神經(jīng),撩撥著她,將她扯入情欲的深淵。 她手滑下去摸到他的腰,想要制止他的動作,卻被他反握住手扣住,側(cè)頭含住她的耳垂輕柔地吮,她幾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跪在他身側(cè)的腿都在不住地顫。 隱秘而激烈的情事終于隨著叁個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宣告結(jié)束,時然已經(jīng)恍恍惚惚快忍耐到極限,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已經(jīng)離開。隋清宴突然發(fā)力撞向柔軟的花心,時然大腦一片空白地徹底叫出了聲,就這么到了高潮。 “真乖?!彼剟畎愕厮绷怂彼亩梗种冈诳刂婆_上又按了一下按鈕。 時然感覺到車又開始發(fā)動,害怕地抱緊了他,嗚嗚咽咽地撒嬌求饒:“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很快就到了。”他語氣溫柔,但說出的話卻無情極了,“剛剛不是很舒服嗎?我們繼續(xù)?!?/br> 最后車終于駛上平整的公路的時候,時然連哭都沒有力氣了,整個人像是從水里被撈出來一樣濕淋淋的,隋清宴翻身將她壓倒在座椅上,又重又深地撞,她被折騰得小聲地嗚咽,身體敏感到了極限,微微一插就能溢出水來,勾得他腰下動作更重,幾乎要將她撞散架的力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隋清宴終于滿足,抵著她最深處暢快激烈地射了出來,濃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射在她最深處的軟rou,她受不了地哭,但全身沒了力氣掙扎不了,刺激得直接暈了過去。 時然恢復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車庫里,隋清宴正替她擦拭腿間的黏膩液體,看起來矜貴斯文,人模人樣的,時然卻覺得這個男狐貍精就是上天派來專門吸她陰氣的。 上次被cao到失禁,這次直接被射暈,她恍恍惚惚地想,到底是她體力太差了還是隋清宴太過于變態(tài)了? 隋清宴見她醒了,替她穿好內(nèi)褲,將她從座椅上抱了起來摟在懷里,細細地吻著她的臉頰:“要抱你下車嗎?” 時然動了動唇,小聲:“我剛剛是不是暈過去了。” “嗯。”他親了親她的唇,“今天是我不好?!?/br> 語氣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帶著滿足的笑意。 時然不滿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卻被他反客為主,糾纏住唇舌又細細吮舔起來。他手指纏著她的發(fā)絲,意有所指:“我在中央?yún)^(qū)還有個私人馬場,下次讓人清場,去玩玩好不好?” 時然瞬間有了不好的聯(lián)想:“……你怎么天天想著這種事!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她發(fā)誓雖然她看了不少片還有小說,但絕對沒有隋清宴這種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實際上盤算著怎么搞各種play的人變態(tài)! 他故作正經(jīng):“我說帶你去騎馬,你想到哪里去了?” 時然:…… 看來還是她更變態(tài)一點…… 干脆挖個坑埋了她算了。 他低笑:“看來然然的花樣比我想得還要多。我得再努力努力了,一定滿足老婆大人?!?/br> 她反應過來他是在捉弄她,又羞又惱地咬他,被他吻住。兩個人抱在一起親了好半晌他才放開她,聲音溫柔:“走吧,該回去吃飯了?!?/br> 回去的時候時然堅決不要他抱,扶著他兩腿打顫著往房間走,收獲了被機器人編程困擾一下午的洲越肅然起敬的目光,還有擔憂的語氣:“屏秋山也不高呀……時然小姐爬個屏秋山怎么能腿軟成這樣呢?難道是我菜單的營養(yǎng)還不夠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