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if線番外二、宿舍play(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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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然和隋清宴吵架了。 也不能說是吵架,就是時然單方面的生氣不理他。要說原因也很簡單,前兩天時然因為實踐活動要去爬山拍照,隋清宴本來說好了陪她一起去,結(jié)果在去之前不小心感冒了,而且還挺嚴重。深秋山上很涼,時然怕他陪自己去一趟反而加重病情,于是就勸他在宿舍休息,她再找個同學第二天陪她去就好了。結(jié)果隋清宴說什么都不肯,死活不放棄兩個人一起約會的機會,非要陪時然上山。 這也就算了,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兩人剛到山上就開始下雨。他們沒帶防雨工具,只找到一塊山石的縫隙可以擋雨。時然本著照顧病患的原則想讓隋清宴避一下,反正雨不是很大,她身體健康,淋一淋也沒什么問題。但隋清宴脾氣實在是太固執(zhí),硬是讓她躲進縫隙里,借著自己身高優(yōu)勢把她堵住,嚴嚴實實地遮住了縫隙口,讓飄飛的雨絲一滴也沾不到她的身上。 驟雨結(jié)束的時候時然完好無損,但他被淋了個徹底,看得她又氣又心疼:“你生著病怎么還能淋雨?!你能不能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身體!” “我沒事。”他還在嘴硬。 時然看他頭發(fā)絲都垂落下來滴著水,急忙從包里翻出紙巾替他擦拭:“早知道今天就不該讓你來,你現(xiàn)在本來就生著病,抵抗力很差你知不知道?” 隋清宴尤其喜歡她關(guān)心自己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你!”時然看這人一點都不反思要愛惜身體,反而還來親她,簡直要被他氣死了,“你這回生病我不管你了!” 話雖這么說,但她還是一直幫他擦到紙巾全部用完。 感冒加淋雨,隋清宴毫無意外地在回去之后的第二天發(fā)燒了。 時然放心不下,給艾文撥通訊問隋清宴的情況,艾文說請過醫(yī)生來宿舍里了,沒什么大問題,吃藥休息就好了。于是時然放下心來,拜托艾文好好照顧一下隋清宴,需要她的幫忙的地方可以盡管提。 艾文拍著胸口答應(yīng):“你放心,小小的發(fā)燒而已,他身體結(jié)實,睡一覺就好全了,你別擔心?!?/br> 沒想到下午艾文通訊就又撥了過來:“……要不你還是來看看他?” 時然問:“怎么了?” “嗯……”艾文支支吾吾的,“可能……還是挺嚴重的……” 時然一顆心又懸了起來:“可是你們在男生宿舍,我不能隨便進去的吧?” “沒事,我?guī)闵蟻?。我們一層就兩間,電梯直達,別擔心,碰不到別人?!?/br> 她擔心隋清宴,于是答應(yīng)下來:“那我現(xiàn)在去看看他,馬上過來?!?/br> 掛了通訊,艾文瞥了一眼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的人:“差不多得了,一個小發(fā)燒而已。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嬌氣?當初你從馬上摔下來差點骨折的時候你怎么說的來著?哦,你說男人不能喊疼。這回居然讓我故意夸張你這點小病,真的是不要臉。” “你好煩?!彼迩逖缬妹砩w著額頭和眼睛,因為生病顯得唇色有些蒼白,有氣無力地應(yīng)聲,“時然來了之后你記得隨便找個借口出門?!?/br> “那我當然知道要給你們小情侶二人空間。”艾文氣呼呼地抓起外套扔在他身上,“晚上要給你們帶晚飯回來嗎?” 隋清宴似乎是在認真思考,隨后掀開毛巾坐直身體:“不用,你晚上也不用回來了?!?/br> 他低頭打開終端,點了兩下。艾文就發(fā)現(xiàn)自己收到了轉(zhuǎn)賬提示:“隋大少爺你這是錢多得沒地方花?撒錢做慈善來了?” “晚上找個酒店將就一下,錢打給你了。” “你這錢都夠我住一個星期總統(tǒng)套房了……不對!”艾文反應(yīng)過來,“我靠,你晚上不打算放人家回去是吧?你禽獸?。 ?/br> 隋清宴又躺回沙發(fā)上,拿毛巾繼續(xù)搭著臉,含糊不清地開口:“錢不夠?” “……服了你了。”艾文走上前去,從他身上撿起自己剛剛?cè)舆^去的外套,“我下去接人了?!?/br> 雖然同樣是雙人間,但隋清宴這個明顯是學校里最頂級的雙人間。一層只有兩間,裝修和寬敞程度也比她和杜芯住的那個強很多。艾文打開門,側(cè)身讓她進去,自己卻沒動:“我下午約了人打球,晚上有聚餐,就不招待你了?!?/br> “沒事沒事?!睍r然擺擺手,“你去吧,隋清宴就交給我了。” “行,那我走了??!” 時然送艾文離開,關(guān)上門,轉(zhuǎn)頭看向室內(nèi)。隋清宴正仰頭靠在沙發(fā)上,毛巾搭著臉,整個人一動不動,像是睡過去了一樣。 她放下包,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半跪在沙發(fā)上,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 果然很熱。 隋清宴準確地捉住了她的手。 “藥吃了嗎?怎么不去床上睡?” “等你?!?/br> 他起身,伸手將她摟進懷里,冷毛巾從他的臉頰上滑落,時然連忙將它拾起,按在了他的額頭上:“別亂動?!?/br> 他埋首在她肩膀里,聲音低低的,難得流露出幾分脆弱:“別氣了?!?/br> 時然氣早就消了,被他這種語氣說得心更軟了,但還是故意板起臉:“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下次要珍惜自己的身體知不知道?” “嗯。”他應(yīng)了一聲,始終緊緊抱著她。 時然拍了拍他的背:“去床上睡吧,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你陪我。” 她也沒多想:“我不走,陪著你。” 時然的打算是把隋清宴哄睡了以后再起來。沒想到兩人剛躺下他就從后面摟著她,唇瓣在她的后頸處緩緩輕蹭,帶起一陣灼熱的酥麻。 時然察覺到他的手也不安分起來,提醒他:“你發(fā)燒了,隋清宴?!?/br> 意圖被拆穿,他也不裝了,翻身壓住她,低頭吻她的唇,伸出舌尖纏著她的,濕漉漉的親吻間隙輕喘:“出汗了就好了?!?/br> 時然咬牙:“你簡直是燒糊涂了?!?/br> 他沒回應(yīng),只壓著她深吻,唇舌纏綿間曖昧的氣息升騰而起。時然手抵著他的肩膀,被親得含糊不清地開口:“隋清宴……” 兩個人身體緊密相貼,要說沒反應(yīng)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今天體溫偏高,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過來,燒得她心慌意亂,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怎么有人發(fā)燒了還想著zuoai?看來這病也不是很嚴重。 時然不滿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動作一頓,她趁機推開他下床,轉(zhuǎn)身牽起被子把他嚴嚴實實地裹住,阻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對上他又沉又亮的眼神,她下命令:“給我好好睡覺!” 時然轉(zhuǎn)身去廚房看看能不能給隋清宴煮點粥。 他們的廚房一看就是幾乎不用,時然找了半天連一粒米也沒找到,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屈服,叫餐廳送餐。她剛走出廚房,就看見隋清宴站在門口,身形不穩(wěn),搖搖晃晃。 “你怎么起來了?”時然連忙去扶住他,“快去睡覺?!?/br> “渴了?!彼皖^蹭她的額頭,唇瓣吻她的鼻尖,黏黏糊糊的,“起來倒點水喝?!?/br> “你叫我就好了,我給你倒?!睍r然拍了拍他的背安撫,“去床上躺著,我馬上給你端過來?!?/br> 隋清宴沒回床上,反而是在沙發(fā)上坐下,寬松的睡衣、懶散的姿勢,平白地給他添了幾分和往常不同的隨性氣質(zhì)。 時然端來水遞給他,他一定要就著她的手喝。垂眸時眼睫微顫,側(cè)臉線條清晰,臉頰上還有淺淺的紅暈,讓她心神也晃蕩起來。 真是怎么看都好看。 隋清宴抬眸,恰巧捕捉到她的視線。兩個人談戀愛這么久了,對對方眼神里的愛意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濃烈的情緒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滲進心臟里,牽動著兩顆心同時劇烈地跳動起來。 他唇上還沾著水滴,就這么湊過來含住了她的唇瓣。 時然扶著他的肩膀回應(yīng)著他纏綿的吻,微微喘息:“親完了就回去睡覺了?!?/br> 隋清宴才不肯放過這個她終于動搖的好機會,又是親又是哄,很快時然就敗下陣來,被他從裙子下面摸進去也只是微微瑟縮了一下,殘存的理智還在抵抗:“你生病了……” “嗯?!彼麘?yīng)了一聲,嗓音有點啞,“只有然然能治我?!?/br>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針織長裙,有些厚重,脫起來有點費力。隋清宴花了一會才把她裙子脫掉,然后將她抱起往床走去。 他不打算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和她做。雙人間到處都是公共空間,只有他的床是完完全全的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他想讓她全身上下都只沾滿他的氣息。 “嗚……”時然眼神迷離著喘息,手指緊緊地扣住他的肩膀,“慢、慢點……” “這樣才能出汗,然然?!彼皖^吻了她的臉頰,將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腰部發(fā)力又往xue里深頂,頂?shù)脮r然忍不住叫出聲,xue里淅淅瀝瀝又流了好多水。 情欲病氣交織,讓他的耳尖都泛紅,身體的熱度也比平時高一點,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氣息交織混雜,一度讓時然以為自已體溫也急速上升。 “這才幾天沒做?然然是不是饞了?怎么夾這么緊……”發(fā)燒讓他的意識有些昏沉,身體上的極致快感讓他理智開始偏離航線,抬腰一邊連續(xù)不斷地狠撞,一邊暢快地喘息,不經(jīng)大腦思考地往外冒著葷話,“我再插深一點好不好?” 時然覺得今天的隋清宴有點不對勁。 “要深一點然然才舒服,你最喜歡被插到里面的敏感點,每次插到那里都被你咬得想射?!彼粗耐?,挺腰往里又抵了一截,整根性器擠開層迭的軟rou,直直地插到了底,“……嘶……別夾……” “嗚……”時然猝不及防被他狠撞上敏感點,全身過電般戰(zhàn)栗,身體的反應(yīng)全反饋到腿心,xuerou咬著那根作亂的yinjing不斷地死絞。 他后背都爽得發(fā)麻,喘息聲急促沉重,忍不住去親她的臉頰:“……好爽……老婆好乖……好愛你……” 時然從沒在床上見過隋清宴話多的時候,雖然他經(jīng)常會講葷話,但和他zuoai的時長相比絕對是話少的那一派,而且都很克制。而且比起他自己講,他更愛用各種手段讓她講,總之一場做下來是時然的嗓子累得不行。但他估計今天真的是燒迷糊了,身體反應(yīng)心里想的一股腦地全往外倒,像個話癆一樣,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時然一方面為難得見到隋清宴不矜持的一面感到有點新奇,另一方面又因為他這種情況下還要想著zuoai恨不得掐他的耳朵。 做死他得了。 他好像能感應(yīng)到她在想什么似的,親她的唇模模糊糊地啞聲開口:“……老婆……” 她真的掐了他的耳朵:“……誰是你老婆,別占我便宜。” 他又狠撞幾下,rou莖整根陷入緊窄濕熱的xue里,讓人吃不消的尺寸將xue口都撐得像滿弦的弓,緊張到了極限,絲絲縷縷的液體順著他的動作往外滲,滴滴答答地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時然忍不住蜷起身體,被深頂?shù)蒙眢w都有些發(fā)顫,潮紅著臉頰呻吟出聲,手指幾乎快陷進他背上的肌rou里。 他沉沉地喘,眼神有些不太清明:“時然是我老婆?!?/br> 時然被他的話說得耳朵都發(fā)燙,咬了咬唇:“床上盡說好聽的。” “那是你。”他下身一邊淺淺地抽動一邊喘息,“每次做到后面你就開始哭,一邊爽得噴水一邊什么好聽的都喊,然后下床了就翻臉不認人?!?/br> 她嘴硬:“那個時候說的話怎么能算數(shù)呢!” “算數(shù)的。”隋清宴含住她的唇細細地吮,聲音低低的,“不管什么時候,我和你說的所有話都是真心的。我愛你?!?/br> 時然覺得自己又被擊中了。這個人怎么總是有辦法讓她心軟得一塌糊涂?她回應(yīng)著他的吻,抱緊了他。 纏綿激烈的性事又持續(xù)了一會,時然呻吟著被cao到了高潮。按以往來說隋清宴這時候還早,但今天他發(fā)燒,意志力薄弱,被高潮后的xiaoxue絞得沒兩下就忍不住想射。 “老婆……然然……”他額頭上全是汗,箭在弦上卻死死忍住,貼著她的耳垂低喘,“我先射一次,然后再做一次好不好?” 時然剛剛高潮,意識都有點渙散,也沒聽清他說什么,胡亂地哼了兩聲算應(yīng)了。他聞言發(fā)力撞到最里,擠出一片淋漓黏膩的水聲,性器頂端的小口抵著深處的細縫,一股腦地全射了出來。 兩個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平復著喘息。時然怕隋清宴又受涼,從一旁扯過被子裹住兩個人。隋清宴臉埋在她的肩膀里,低聲喃喃地說了句什么,時然沒聽清,再想問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就這么壓在她身上睡著了,臉頰上還帶著病氣的紅暈。 退燒藥的作用加剛剛體力的消耗,不睡才怪。 她看了眼時間,覺得也有點累,心想要不然自己也睡會,晚飯時候再起來點餐好了。 結(jié)果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時然混混沌沌地睜開眼,窗外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屋內(nèi)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這一覺睡到了幾點。 她嘗試著起身,結(jié)果就被人從后面抱住,隋清宴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醒了。她轉(zhuǎn)身摸了摸他的額頭,又貼了貼自己的,不燙了,看來是退燒了。 她放心下來,掰開他的手準備下床。隋清宴攬著她的腰將她拖了回去,讓她趴在床上,他翻身壓了上來,手指往她腿間探。 “你……”她話還沒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隋清宴貼著她的耳朵,壓低著聲音:“噓——艾文好像回來了?!?/br>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生病好好休息,小隋同學危險行為請勿模仿 艾文:我回宿舍了嗎?我怎么不知道呢? 小隋:和你沒關(guān)系。 然然:? 小隋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且聽下回分解 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