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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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浴室里就連空氣都黏膩,池霜垂頭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難耐地喘息卻無法排解身體里的熱潮。 男人的舌尖不斷舔開細(xì)窄的花縫,一點一點讓含苞的花xue在他口中舒展綻放。只是這浴缸太矮,商肇半跪著玩著腰背姿勢非常不便,于是他干脆半仰躺在地上,幾乎讓池霜騎到了他的臉上。 “唔……”池霜猛地揪緊他的耳朵,將一條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隨著男人的動作,那條腿抬起又放下,無所適從地擺弄著。 他溫?zé)岬目谇粠缀跻∷麄€陰阜,被他用力一吸,池霜的魂都能被他吸走,抑或是被他用牙齒叼著花珠研磨,池霜的雙腿不自覺地跟著抖動。 男人用一只手臂撐著自己,另一只手臂在她赤裸的酮體上四處撫摸,嘴上含著女人的陰阜吃得嘖嘖作響。 池霜低頭看著男人幾乎躺在地上,見他如此賣力,她的心里浮現(xiàn)出一股滿足。 “啊……” 池霜嬌吟個不停,那只不知該落在何處的腿微微抬起,腳尖點在了男人的肩上。隨著舌尖舔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男人吸啜的力道越來越大,池霜的腿抖個不停,腳尖一用力,差點將男人蹬開,不過男人似乎料到了,直接用大手把住她的大腿,讓她保持腿心大張的姿勢,將整張臉埋了進(jìn)去。 池霜難以自控地擺起細(xì)腰,視線開始模糊,她不再低頭看著商肇,而是仰起頭,抻著脖子張著櫻唇努力呼吸。 “快、快……” 池霜哆哆嗦嗦地吐出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要讓商肇再快一點,還是在說她快到了。感覺到她大腿肌rou緊繃后,商肇覺得兩個意思皆是她想表達(dá)的。 商肇的舌大力刮過濕淋淋的花縫,舌尖一卷,把紅腫的花核卷入口腔,一同卷入的還有她泛濫的愛液。最后他將軟嫩的花瓣一齊含入口中,大力吮吸,牙齒抵著花核,吸啜間帶來的震顫磨得池霜渾身酥麻。 池霜弓起腰,抓著商肇的后頸,想把他往自己的身體里按,讓那靈巧的舌頭進(jìn)到更深處,又想把人從自己身上撕開,讓自己在洶涌的情潮中得以喘息。 “呃啊……” 最后的被情潮淹沒的池霜長吟一聲,花xue筋攣著涌出更多花液,盡數(shù)被男人喝下。 池霜扶著浴缸的手顫顫巍巍,小腹抽動,纖細(xì)的腰肢胡亂擺了擺,差點從浴缸邊上摔下,還是商肇箍住她的腰將她扶穩(wěn),池霜順勢俯身抱住他的腦袋,大口喘息。 等了片刻,池霜才抬起頭,雙眼還帶著為散去的情潮,看向商肇,在他沾著晶亮的唇上吻了一下,不吝嗇地夸道:“好棒?!?/br> 她的一條腿還搭在男人的肩上,她慢慢將腿挪開,但是商肇半躺在她身前,她的腳無處安放,最后干脆踩在他的小腹上。 池霜用腳底蹭了蹭他緊實的腹部肌rou,蠕動著腳趾在他身上四處探探索,還用腳趾尖挑起他的皮帶,往他褲腰里探。 商肇半坐起來,握住她微涼的腳踝。 池霜不滿抖了抖腳,將他的手抖開,又一次試圖用腳將他的皮帶解開。只是雙腳沒有雙手靈活,她嘗試了一會兒,便腳酸放棄了。 她直接將腳落在男人的胯間休息,腳底下踩著的就是他鼓起的欲望。 沾著水珠的腳在他的胯上蹭了蹭,一下就在他的褲子上留下水跡。 “解開嘛……”池霜用腳尖點了點皮帶,示意男人。 商肇順從地解開皮帶,順便解開扣子和拉鏈,拉鏈剛拉下,帶著涼意的小腳就鉆進(jìn)了他的褲子里。 商肇的小腹一緊,她的腳已經(jīng)隔著棉質(zhì)內(nèi)褲貼上了他的那根東西。 “好暖和?!背厮娣剜皣@一聲,腳底傳來的溫度讓她原本冰涼的腳有了溫度。 池霜捂了一會兒,干脆將兩只腳都落在了商肇的身上,一只腳蹬在商肇的肩頭,微微一使勁就將人又蹬回半臥的姿勢。 他的兩只手肘撐著地面,他的胸膛小腹和下身毫無保護(hù)地展露在池霜眼前。打濕的上衣貼著他的胸肌,解開的褲子露出深色的內(nèi)褲,他任她施為的順從模樣讓池霜很開心。 池霜踩了踩他彈性十足的胸肌,腳趾在他的乳粒周圍打轉(zhuǎn),蹭硬后才又慢慢往下滑,在他的小腹上又踩了幾下,硬邦邦的,最后她兩只腳都探進(jìn)他的褲子中,貼著他用腳底摩擦,原本還是半軟的欲望逐漸硬了起來,將褲子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覺得勒得慌后,池霜才又指揮道:“都脫了吧?!?/br> 商肇叁下五除二將自己剝干凈,躺下前還不忘捧著池霜的腿在她的膝蓋上腳踝上吻了兩下,剛好落在她的青紫上。 池霜一顫,坐在浴缸邊緣,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腳下的男人。他渾身赤裸,硬得開始發(fā)紅的猙獰貼著他的小腹,看著像是乖巧的模樣,和他一樣,高大的男人自愿躺在冰涼的浴室瓷磚上,被她踩在腳下,乖得像只溫順的小貓咪。 好粗一根。 池霜的注意力被粗長吸引,仔細(xì)地看著,忍不住伸出腳在他的粗長旁邊比劃,這一根感覺比她腳還長。她仔細(xì)丈量卻惹得欲望興奮地跳了跳。 她干脆一腳踩下,惹得商肇低哼一聲。她用腳底揉踩著,yingying滑滑的冠狀邊緣勾得她腳心癢,她玩了一會兒轉(zhuǎn)而又去碰他鼓鼓囊囊皺皺巴巴的囊袋。 腳指甲不小心劃過脆弱的囊袋,商肇悶哼一聲,猛地捏住池霜的腳踝。他的手好大,一只手圈住她的腳踝綽綽有余。 池霜掙了掙,商肇?zé)o奈地提醒道:“輕一點兒?!?/br> 池霜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表示知道了,商肇這才松開她。 而池霜也不用腳了,直接從浴缸上爬下來,整個人撲到商肇的身上。兩人rou貼rou,池霜親昵地貼著他蹭了蹭,捧著他的腦袋,吻了下去。 深吻像是要剝奪所有的氧氣,池霜沉迷這種令人無法思考的親密,仿佛世界上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特別是當(dāng)他有力的臂膀牢牢將她鎖在懷中時,兩個不著寸縷的身軀緊緊貼著彼此,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渴望更親密無間的融合。 “套呢?”池霜捧著男人的臉,兩張唇像涂了膠水一般黏黏糊糊撕不開。 下一秒,商肇直接將身上的人一把抱起,池霜掛在他身上,兩人一起起身往洗手臺走去,那里放著套。 短短幾步路,池霜跟個小妖精似地在商肇身上扭動,這邊親親,那邊舔舔。想騰出手戴套的商肇想把池霜放下,但是池霜手腳并用掛著不肯下來。 商肇拍了拍她白乎乎的臀,然后將人放在洗手臺上,只是池霜還是不撒手,他拿著套子無奈道:“你這樣我戴不上?!?/br> 池霜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他,接過他手中的套子撕開,幫他仔細(xì)戴好。她握著粗長擼了兩下,突然湊近商肇在他耳邊吹了吹氣。 “老公,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