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夫婦不可能這么恩愛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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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2-06-27 23:43:37~2022-06-28 23:49: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綠茶2瓶;achilles、福杰家的花生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9章 暗室門前的一場大戲在謝紓答話聲中落幕。 剩下的事乘風(fēng)自會處理,謝紓帶著明儀離了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明儀跟在謝紓身后走出院子,腦袋懵懵的,走到半道,才清醒了一點(diǎn),腳步微微一頓,她好像聽見謝紓說愛她。 見她停下腳步,謝紓回頭望她一眼:“怎么了?” 明儀抿著唇,緊了緊手心:“你方才為何要那樣說?” “是為了不想和離?為了讓我回宜園?還是為了繼續(xù)維系表面恩愛的夫妻關(guān)系?” 謝紓轉(zhuǎn)過身,正對著她:“若是我說,我不想只有表面呢?” 明儀仰頭望著謝紓,想說什么,卻梗在喉嚨說不出口。 不想只有表面,那還想要什么? 秋風(fēng)大作,掃過樹梢簌簌作響,謝紓脫下身上大氅披在明儀身上,抬手將明儀被風(fēng)吹亂的碎發(fā)理到耳后。 “我想同殿下做真正的恩愛夫妻?!?/br> 明儀怔了好一會兒,一直梗在喉頭的話,在他說出這句話后,似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般,傾瀉而出:“你方才說就算沒有那晚的春宵度,你也定會同我成親?” “是?!敝x紓應(yīng)道。 “明儀?!敝x紓叫著她的名字,“那晚我的確飲了酒,卻并未醉酒,我很清醒。” “從來沒有被迫,是我自愿?!?/br> “自愿在那晚做了你的裙下臣?!?/br> 明儀垂眸,咬了咬下唇:“可你告訴過我,我們不合適。” 謝紓在她跟前低下頭:“我早就后悔了?!?/br> “是我做了蠢事。束縛于家規(guī),帶著世俗的偏見,自負(fù)聰明地以為能不對你動心,卻不想自己早就輸?shù)脩K敗。” “我以為那日站在偏殿門前,我會猶豫很久要不要進(jìn)去??墒聦?shí)卻相反,我只是很迫切地想要擁有你?!?/br> “那晚我有多迫切,你應(yīng)該很清楚。” 明儀不知道謝紓是如何把這種話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口的,她臉色一紅,回想起那晚他的迫切還有無度。 就像憋了二十年沒開葷的狼聞到rou香后,把rou反復(fù)咀嚼嘗遍那塊rou的每一寸地方,才肯罷休。 事實(shí)上眼前這個男人的確曾經(jīng)齋戒禁欲多年。 謝紓聲音微有些低?。骸翱晌也幌胫蛔龅钕碌娜瓜鲁迹€想做殿下的心上人。” “殿下,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明儀的鼻尖忽有些不可抑制的發(fā)酸,眼眶里似徘徊著什么溫?zé)岬臇|西迫切想要涌出。 她喜歡眼前這個人太久了,謝紓的影子幾乎貫穿了她從懵懂到知事,期盼過,心酸過,苦澀過,到最后想要放下。 可他卻在她想要放下后,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回心轉(zhuǎn)意。 靠身體,靠體貼,做盡了一切讓她動搖掙扎的事。 最后再給她重重一擊,告訴她,他早就動心了。 明儀很不喜歡僅僅因?yàn)樗麕拙湓捑蛽u擺不定的自己,可事實(shí)就是—— “我很高興能聽見你說這樣的話?!?/br> 但明明是高興的,心里有止不住委屈。 “若是你能早一些告訴我這些就好了?!?/br> 她克制著聲音發(fā)顫低聲道。 謝紓的心上趟過一陣酸澀的麻意,“早一些”三個字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做到了。 他想說“抱歉”,可他怕明儀不喜歡聽見這兩個字。想安撫卻覺得說什么也不對,低頭捉住她的唇,把所有的情緒都化在了吻里。 溫柔的,小心的,迫切的,還有眷戀不舍的。 明儀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由他吻著,讓自己的心慢慢平靜,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 “給我一些時間想想?!币晃墙Y(jié)束后她道。 “好?!敝x紓道,“我等你愿意。” 他似乎直接把“不愿意”這個選項(xiàng)過濾掉了。 明儀眨掉眼角里的濕潤,有些憤然:“不愿意,你也得等?!?/br> 話一出口,明儀愣了愣,她似乎很自然地在對謝紓耍小性子,像極了恃寵而驕的樣子。 “好?!敝x紓無比縱容道。 而后又極度“無恥”地問:“若殿下不愿意回宜園,可以允許我搬進(jìn)長公主府嗎?” 在“得寸進(jìn)尺”這一點(diǎn)上,謝紓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明儀別過臉去:“我可以說不能嗎?” “可以。”謝紓肯定道,而后朝她笑,“我都聽夫人的?!?/br> 明儀頓了好久,反應(yīng)過來,氣笑了:“你……”這個詭計(jì)多端的男人又給她下套。 什么叫“我都聽夫人的”,合著非得她是他夫人,他才肯聽話。 “不說笑了?!敝x紓認(rèn)真道,“天涼,我先送你回長公主府。” 謝紓說到做到,送她回長公主府后,并未多做逗留便離開了。 這晚,明儀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云鶯聽見屋里明儀翻身的響動,舉著油燈進(jìn)來:“殿下,您在想攝政王嗎?” 明儀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鶯問:“那要不要叫他立刻過來?” 明儀微愣:“怎么叫?他不是走了嗎?” “走是走了,但沒走遠(yuǎn)。”云鶯道,“他的馬車一直都在巷口。婢方才去瞧了,他留在馬車?yán)锟凑圩?。說是殿下待會兒定會想見他,他不好走遠(yuǎn),怕殿下想見見不著。” 明儀有些氣:“他倒是挺自信?!?/br> 謝紓這股成竹在胸的感覺,好像她是什么手到擒來的東西似的,讓明儀覺得很不舒服。 云鶯:“那要去請他進(jìn)來嗎?” “不必?!弊屗贿叴糁グ?。 明儀說完,側(cè)過身閉上眼。靜了好一會兒,才算有些困意。剛欲入眠,外頭一聲驚雷,把明儀淺淡的睡意打散了。 明儀睜開眼,長吁了口氣。 秋日少雷,今夜也不知怎么的就起了雷,眼看著有要有一場大雨。 云鶯敲了敲門進(jìn)來:“夜深了,攝政王還在外頭呢。要讓他進(jìn)來避避雨嗎?” 明儀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嘆了口氣還是道:“把他帶到客房休息。” 未過多久,外頭便傳來雨水拍打屋檐的聲響。明儀躺在榻上睜著眼聽著外頭的雨聲。 窗前不知何時映出謝紓的輪廓,他隔著窗紙輕喚了一聲:“殿下,你……是不是在想我?” 明儀朝木窗望去,心里較著勁:“你是不是覺得對我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 謝紓站在窗前一愣:“沒有?!?/br> “我對你從來都沒有把握?!彼曇粲幸唤z平素沒有的慌亂。 “只是我很想你,聽聞相慕之人的心思總也是想通的,所以我猜殿下也在想我?!?/br> 明儀心口驟然一陣亂跳,嘴角淺淺揚(yáng)起,別扭地否認(rèn):“誰、誰同你是相慕之人?” 謝紓聞言一默:“那……就當(dāng)暫時還不算吧。” 什么叫“就當(dāng)”、“暫時”!謝紓好厚的臉皮,厚度簡直堪比城墻。 “我想見你?!敝x紓朝窗里的明儀道,“殿下,成嗎?” 明儀扯起被子,把熱得通紅的臉埋進(jìn)被子里。心跳似在喉嚨口撲通亂撞,梗得她說不出話來。 她想自己又沒鎖門窗,只要他試著輕推,便能進(jìn)來。 明儀等著謝紓按捺不住迫切想見她的心,推門進(jìn)來。 見里頭沒聲,謝紓站在門外,思緒百轉(zhuǎn)千回,從她是不是不想見他想到她為什么不想見他,再想到是不是她不喜歡他這樣“迫切”。 他謹(jǐn)慎再三:“我……等你想見的時候再來?!?/br> 明儀:“……” 為什么他的臉皮該厚的時候又不厚了? 那晚謝紓留下那句話后便走了。 明儀本以為接下來幾日謝紓會常找借口“來訪”長公主府,事實(shí)卻正相反,自那日走后,他便沒來過長公主府。 明儀總覺得事情有些反常,本以為是他又在謀劃著什么“詭計(jì)”,卻意外從乘風(fēng)口中得知—— “攝政王染了風(fēng)寒,這幾日有些咳,怕過了病氣給您?!?/br> 謝紓病了。 自明儀初見謝紓起,她便從未見謝紓病過,他的身體超乎尋常的硬朗,看著清瘦實(shí)則有力。如鐵人一般支撐著大周的河山還有她。 明儀心中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