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棋逢對手 ō#9329;z.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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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普渡眾迷妹的男菩薩,那么鄧娉婷就不客氣了。 她此刻唯一的擔心是自己被水澆了一身,形容狼狽。鄧娉婷能感覺到,沾濕的頭發(fā),早已一綹一綹粘在額頭上。 人在好看的異性面前,總是想保持良好的形象的。 于是她掙開施昱生的懷抱,退開兩步,想去更衣室前的鏡子那邊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施昱生卻“咦”了一聲拉住了她:“你是第一個想跑的?!?/br> 鄧娉婷抹去臉上滴落的水珠,正待解釋一下,施昱生已經(jīng)雙手捏住了她的臉頰揉了揉,強迫鄧娉婷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怎么,我不讓你心動嗎?”附送一個弧度完美的壞笑。 有那味兒了,就是那種“我知道自己這樣最好看最吸引人”的味兒。 鄧娉婷配合地輕聲“哎呀!”了一下,捂住雙眼:“請不要再散發(fā)魅力了!施昱生!”Уǔshǔшǔ.яǒcks(yushuwu.rǒcks) 果然,施昱生志得意滿地放開她,拍拍鄧娉婷的頭:“乖?!?/br> 鄧娉婷最不愛聽的一個字,就是“乖”。 從小到大,她按照師長的期望,按部就班,乖乖上學、乖乖拿“優(yōu)”、乖乖考入985名校、乖乖選擇了“適合女孩子”的專業(yè),乖乖地直到訂婚才和未婚夫有了第一次性行為,每一步都走得無比符合社會的期待。 鄧娉婷煩透了“乖”。 她是“乖”了,那么她自己,在哪? “乖”抹殺了她全部的主體性,讓她落在了一個面目模糊的位置——那個位置,叫做“女孩子”。 暗戀祝緒南,是她第一次嘗試去“不乖”。那本塞進祝緒南課本里的日記,更是她激烈地想要尋求“乖乖女”以外的可能。 只不過啊,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喜歡”的標準過于簡單粗暴——好看就行。 鄧娉婷那時候,剛好其貌不揚。 后來的她,一低頭、一垂眸都帶著楚楚的風致。 閑靜時如嬌花照月,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也是如今的她。 不同的是,乖巧溫良只是她的外表,在順從之下,她是一匹張牙舞爪的狼。 鄧娉婷用手稍微捋了捋自己額頭上的濕發(fā),轉(zhuǎn)身款款向更衣室走去:“我去整理一下頭發(fā)?!?/br> 白色襯衫裙已經(jīng)濕透了,緊緊貼在她身上,纖毫畢現(xiàn)。 鄧娉婷有著極為漂亮的腰臀比,走動時扭胯的弧度,總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和施昱生一樣,太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 施昱生正迷戀地盯著鄧娉婷有節(jié)奏扭動的背影,夕陽卻急不可耐地沒入地平線,投入游泳館里的最后一絲微光也黯淡了下去,黑暗頓時阻隔了施昱生的視線。 他覺得很渴。 下一步,他已經(jīng)追了上去。 鄧娉婷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嘴角微微撇出一個譏誚的弧度,腳下不停,加快速度,借著記憶,朝泳池邊摸去。 手長腳長的施昱生卻已經(jīng)從背后環(huán)住了她的腰。 這就急不可耐了? 鄧娉婷并不著急,夜很長,她有足夠多的時間,讓施昱生知道,什么是“乖”的反義詞。 鄧娉婷順著那雙環(huán)住她腰的手摸上去,觸感冰涼,還帶著顆顆水珠。 是漂亮的流線型肌rou,小臂的線條緊致而硬挺,再往上,是鼓鼓的肱叁頭肌,飽滿而富有彈性。 從遠觀到褻玩,也只用了一天而已。 鄧娉婷回身勾住施昱生的脖子,借著入夜后才亮起的應急燈微弱的光線,踮起腳尖去親他似笑非笑的嘴角。 施昱生緊緊地用雙臂箍住鄧娉婷,將她囚禁在自己身前這一方小小的監(jiān)牢中。鄧娉婷衣服濕答答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也渾不在意。他的手停在鄧娉婷腰臀之間,一邊上下摩挲那個優(yōu)美的弧度,一邊回應那個淺淺的親吻。 施昱生很有耐心,作為一個運動員,他太知道什么是徐徐圖之,也太知道什么是厚積薄發(fā)。畢竟速度和技巧,都是運動員生涯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鄧娉婷也很有耐心,像施昱生這樣的“公式美人”,讓她忍不住想要看看,在最動情的那一刻,他的假面上會不會崩開一絲裂紋。 兩個人緩慢地推進著那個意味不明的吻,并不急于走向唇齒交纏的那一步,仿佛是兩只小動物,需要通過聞嗅先確認對方是否是自己的同類。 施昱生略略偏轉(zhuǎn)了頭,順著唇角一路往下,去吻鄧娉婷襯衫領(lǐng)中露出來的那一截脖頸。 鄧娉婷的脖頸開始泛紅,一直紅到了耳尖。 施昱生用鼻尖去摩挲她的鼻尖,然后把鄧娉婷攏進懷里,臉頰貼住她的臉頰。 一個長長的擁抱,兩個人都沒有其他動作。直到鄧娉婷垂下的雙手,試探性地抬起來,抱住了施昱生精壯的腰身。 施昱生抬手,幫鄧娉婷撥開垂落的一縷濕發(fā),再次擁她入懷。 太會了,他可太會了。鄧娉婷閉上眼,在心里感嘆道。 要不是兩個人,一個人不著寸縷,一個人衣衫盡濕,她幾乎要以為他們是相知相惜多年的愛侶了。 鄧娉婷依戀地偎在施昱生的懷抱里,在這一刻,感受到了一種類似愛情的東西。 施昱生的性器,這時卻禮貌地站了起來。 “再一下?!编囨虫貌辉阜攀?,“再一下就好?!?/br> “沒關(guān)系,你慢慢來?!笔╆派Z氣溫柔。 “你這是專業(yè)做鴨的自我修養(yǎng)嗎?”鄧娉婷生怕自己被這溫柔蠱惑,率先給自己堵死了這條路。 施昱生不回答,只抬起手,輕輕撫摸著鄧娉婷的頭發(fā),像是在給炸毛的小貓咪順毛。 太犯規(guī)了,簡直是太犯規(guī)了! 這種情真意切的關(guān)心,讓她自嘆不如——看來施昱生,早就已經(jīng)把假面焊在了臉上,可能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孰真孰假吧。 鄧娉婷抬起臉,找到那兩片薄薄的唇瓣,輕巧地撬開施昱生的唇齒,長驅(qū)直入。 回應她的,是更熱烈的深吻,施昱生雙手捧住她的臉,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吻得又狠又急。 舔舐、吮吸、糾纏,直到鄧娉婷幾乎要窒息了,兩人才喘著氣松開了對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棋逢對手的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