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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幼駐足原地,蛾眉稍蹙,垂眸打量著手中那一只青翠的玉簪,做工細致,鬼斧神工般地鐫刻著流暢對的線條,美若一葉修竹。 趙清幼如蝶翼般濃密細長的睫毛輕輕扇動,玉眸中劃過一絲疑惑。 她們...... 是誰? “清幼?!?/br> 就在趙清幼出神沉思之際,一道深沉溫潤的好聽男子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回神抬眸看去,顏澈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邊,他生得器宇軒昂,身材高挑秀雅,劍眉英目,滿身將門世家的正義之氣。 “大哥?!?/br> 趙清幼向顏澈微微頷首,神色淡然,嫻靜端莊,清素若九秋之菊。 聽到趙清幼對自己的稱謂時顏澈先是愣了愣,有些意外。平常趙清幼內(nèi)向怕人,所以在府中都不與他們這些小輩一同玩鬧說話,一直恭敬疏離地喚他為“大公子”。 但是顏澈轉(zhuǎn)而想到了趙清幼先前一系列的反常,他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對她微微一笑道:“母親剛醒了,一直念著你呢,要不你回府上一起等父親回來吧?!?/br> 趙清幼垂眸掃了一眼手中那一根毫無頭緒的青玉簪,想著或許能在將軍府里尋到一些線索,便欣然答應了。 她坐上了蘇夫人的馬車,經(jīng)歷過驚嚇和驚喜后蘇夫人整個人面容有些憔悴蒼白,但是仍掩蓋不住她得知顏綽無罪后的喜色,加之其年輕時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美人,如今還存有著幾分風韻。 蘇夫人緊緊拉著她的手熱淚盈眶,百般感激,“娃娃,多虧了你,老爺才能相安無事,若是沒了他,我都不知道一個人該怎么活下去了?!?/br> 趙清幼捏起帕子為她拭去淚珠,柔聲安慰道:“舅媽快別那么說,您和舅舅從小最疼我,母后走后你們便把清幼當親女兒疼,這份恩情清幼銘記于心。何況是有賊人栽贓嫁禍,想要誣陷顏家,我絕不讓他們得逞?!?/br> “乖娃娃,你長大了,你母后知曉了一定會很高興的?!碧K夫人欣慰道。 趙清幼心中一直掛念著,便將顏綽的玉簪拿了出來給蘇夫人看,問道:“舅媽,你可知這是何物嗎?” 蘇夫人卻一臉奇怪,趙清幼以為她知道些什么,但是她卻道:“這不是你母后的簪子嗎?她那時可寶貝了,每日都會戴著,怎么在你這兒?” 趙清幼猶豫了一下,隨后謊稱這是收拾顏皇后衣物時找到的,便一直保存著,給糊弄了過去。 見蘇夫人對她深信不疑的樣子,趙清幼覺得她應該是什么都不知道,還是不要多卷一個人進這一場兇險的棋局了。 于是趙清幼強行斂起憂心忡忡的目光,平和著神情,與蘇夫人聊起了今日驚心動魄之事,告訴她是誰在背地里想要置顏家于死地,但也有分寸地避開了那些她還不確定的疑點。 正當她說到突然出現(xiàn)的英俊青年侯將鐵證搬到了朝堂之上,一舉定局時,也不知馬車外出了什么事,只聽聞車夫的驚恐聲,以及馬匹的受驚嘶鳴,隨后馬車驟然停下,趙清幼和蘇夫人都因此失去平衡,狠狠地被彈飛撞在了馬車壁上。 “夫人!” “公主!” 趙清幼正好撞到了頭,一陣頭暈目眩天翻地轉(zhuǎn),只是覺得懷中有什么東西被撞碎了,她心中一驚,顧不得疼痛慌忙爬起來拿出被她放在貼胸處的青玉簪。 因為磕碰,簪頭斷了開來,青玉簪碎成了兩截,趙清幼懊惱心疼不已。 就當她想將裂口拼合而看向斷口處時,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了青玉簪內(nèi)好像有著什么東西…… 第5章 熙王舊案 這青玉簪長約兩指,比尋常的玉簪子都要來的寬一些,簪身圓潤如女子的纖柔細指般,其間是鏤空的,里面靠近另一端有著一個斜切面與凹陷口,構(gòu)造奇特。 而且趙清幼這才發(fā)現(xiàn),剔透晶瑩的凝脂翠玉裂口十分平滑,就像是刻意被切割,上面突出的一層,而簪頭內(nèi)側(cè)則是凹陷下去的一層。 這結(jié)構(gòu)像極了榫卯,正好可以嵌套起來,工藝十分精細,簪子合起來時很難尋找出合并的縫隙,仿佛完好無損。 原來簪子只是個幌子,里面竟是別有洞天。 就在趙清幼出神之際,外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將她拉回現(xiàn)實。 “本侯當是誰呢,原來是兩位小將軍?!?/br> 這語氣戲謔狂傲,讓趙清幼一下子便想到了那個手持黑金長/槍的男子。 趙清幼將玉簪收進了袖中,抬手撩起馬車遮簾,他們的馬車如今駛?cè)胍粭l狹小且人潮熙攘的小路上,顏澈和顏沐在前頭騎著馬。在他們面前是一輛華貴奢華的馬車,四面絲綢包裹,鑲金嵌玉。 縐紗被一稟檀香骨折扇挑起,手指修長如玉竹,拇指上那翡翠扳指尤為奪目。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里面坐著一個男子,玄衣金紋,氣度不凡。 看到那枚翡翠扳指時,趙清幼便已篤定那人就是今日幫了她兩次的青年侯無誤。 他的馬車從拐角處而來,正巧與趙清幼這邊的馬車迎面碰上,將這條只容得下一輛馬車通過的小路給堵得死死地。 “謝侯爺。”顏澈和顏沐神色有些難看地對男子提手作揖行禮道。 顏沐擰著眉頭,低聲湊近問道:“大哥,這可怎么辦?” 顏澈道:“這武安侯位高權(quán)重,傲慢囂張,人人見他都要退避三舍。如今父親一事還未平息,不宜生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