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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趙清幼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笑道:“裴大人不必客氣,軍中紀(jì)律嚴(yán)明是好事,大宋正需要你們這樣的軍隊。” 裴易怔愣了一下,看著趙清幼地眼里不禁多出了敬佩,趙清幼是他見過頭一個對他道大宋需要他們的人。 這些年,他們鐵騎軍為國出生入死,不知多少兄弟醉臥沙場,都曾未有人對他們說過“辛苦了”“國家需要你們”,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是他們的本分,無可過多在意。 這一刻,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裴易忽然明白了為何謝聽遲會如此執(zhí)著地將她放在自己的心尖之上,用盡自己的權(quán)力去守護(hù)。 這樣溫柔又勇敢的女子放眼大宋恐怕都找不出來第二個,用一句問候便溫暖了他們已經(jīng)發(fā)涼的心。 就算是帝王也不一定能顧慮到,這樣的女子值得被愛護(hù)。 * 鐵騎營內(nèi),士兵們排列成整齊劃一的隊列,氣勢如虹地持刀槍訓(xùn)練著,揮汗如雨也抵擋不住他們震懾的氣魄。 趙清幼看著這嚇退千軍萬馬的氣勢,心中不禁感慨著,若是前世顏綽未被處死,顏家的十萬軍隊也會如此一般所向披靡,保家衛(wèi)國吧。 大宋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jī)。 “侯爺?!?/br> 聽到謝聽遲來了,趙清幼阻止自己再度陷入悲慘不堪的回憶之中,斂起了眼中的惋惜,轉(zhuǎn)身望去。 謝聽遲一身修身玄色錦衣,襯得他肩寬腰窄,長身玉立??±实拿纨嬌蠏熘К摰暮怪椋€有些急促地喘著氣息,看上去像是匆匆趕來的樣子。 他的手里還握著那桿烏金槍,看到趙清幼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時,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要上錢抱住她。 可一想到先前她已經(jīng)拒絕了自己的心意,謝聽遲艱難地壓抑著心底那一份欣喜與緊張,握住槍身的指尖微微發(fā)著顫。 他開口,聲音略顯沙啞深沉地問道:“你怎么來了?” 趙清幼看向謝聽遲那一雙烏黑得發(fā)亮的黑眸,彎起唇角對他笑道:“我來就是想對你說一句話?!?/br> 謝聽遲疑惑問道:“什么話?”他的心瞬間被勒懸了起來,他害怕自己聽到一些訣別的話語,怕自己會忍不住心都碎掉。 當(dāng)趙清幼那時將他推開之時,謝聽遲便已經(jīng)知道,自己這么多年的執(zhí)念不過在趙清幼那不過是她說過便忘的一句童年戲言而已。 可即便如此,她仍舊是自己灰暗□□路上那唯一一縷陽光,照亮被黑暗吞噬已經(jīng)麻木了的自己。謝聽遲寧愿自己千刀萬剮,也不忍讓趙清幼受到一點(diǎn)傷害。 “我想和你說,其實(shí)我覺得,做侯府夫人好像也挺不錯的?!?/br> 第52章 乞巧表心意 陽光張揚(yáng)耀眼灑落, 澄澈的天空一碧如洗,萬里無云。無風(fēng)無云,若不是周圍的鐵騎兵們揮動著刀槍, 便讓人誤以為這一切都靜止了一般。 謝聽遲的心跳也跟著好像停滯漏了一拍,他感覺腦中倏然“嗡”了一下,雙眸震驚地睜大著,生怕自己聽錯地問道:“你......你說什么......” 不知是否因?yàn)樘栒罩木壒?,趙清幼感覺自己雙頰guntang不已,這話她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說出口, 這么羞人的話她哪里還說得出來第二回 ,鼓起腮幫子撇過頭道:“我...我沒說什么?!?/br> 可謝聽遲怎會如此輕易地就這么放過她,這句話他等了不知多少年,為了得到這句話他經(jīng)歷如何非人的痛苦, 這些只有陪伴他的漫漫長夜知曉。 “哐當(dāng)”一聲,他手中握著的烏金槍應(yīng)聲落地, 下一片刻他大步上前, 長臂一展將趙清幼攬入了懷中。 觸碰到那個嬌軟的身子時,這終于不再是他的黃粱一夢,而是真真切切的, 他的公主殿下在他的懷里。 謝聽遲擁她很緊,仿佛要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子骨里一般才會善罷甘休。他的下巴抵著趙清幼松軟的鴉發(fā), 帶著幾縷她身上的清香, 靈巧地鉆入了謝聽遲的鼻腔。 “謝聽遲有好多人在看著呢!”趙清幼沒想到謝聽遲會忽然抱住她, 透過他懷中的縫隙,趙清幼看到樂蘭與樂菊捂著嘴正在偷笑著, 周身路過的人皆停下了將目光投向了他們兩人。 趙清幼還是頭一回與男子如此舉止親昵, 更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現(xiàn)在恨不得趕緊給自己挖一個洞鉆進(jìn)去,趕緊縮起頭往謝聽遲寬大結(jié)實(shí)的懷里躲了躲。 然而,謝聽遲卻旁若無人地依舊緊擁著她,一點(diǎn)也不見要松手的意思,他側(cè)首俯身將頭埋在了趙清幼的耳側(cè),輕啟薄唇道:“隨他們看,我太高興了,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來之不易的珍寶,他怎會不好好珍惜。 “所有人,轉(zhuǎn)過身!” 裴易提高嗓音一聲令下,所有鐵騎軍與下人紛紛轉(zhuǎn)身回避著。 樂菊拉著笑得滿臉春色的樂蘭轉(zhuǎn)過身去,輕聲打趣道:“你快別看了,沒瞧見公主的臉都紅得和打翻了胭脂盒一樣了,小心一會看到不該看的?!?/br> 這些話不偏不倚全部落在了趙清幼的耳中,她原就充血的臉越發(fā)guntang了起來,伸手抵在謝聽遲的胸膛道:“謝聽遲,你的盔甲擱得我的好疼......” 聽到這話,謝聽遲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松手,但卻沒舍得放開她,手掌落在了她的腰際,生怕下一秒她就會逃離,這一切又變成了一場虛幻的夢。 謝聽遲身上戴著沉重堅硬的玄色護(hù)甲,趙清幼的臉正好磕在他的胸甲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