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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哈士奇完全讀不懂氣氛:“她是讓我們過去嗎?” “不,她只是造謠成功了得意而已?!逼ou骨第一次這么反感自己和秦文的氣場天差地別,就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如果他和秦文差不多,就憑這張臉,施小秋也不敢胡亂編造謠言。 皮rou骨把手機(jī)給哈士奇看,而哈士奇在看過之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驚詫和不可思議:“你喜歡我嗎?” 皮rou骨:“……”他受夠了。 不過哈士奇沒有為自己魅力得意太久,因?yàn)楹芸焖妥⒁獾搅烁匾臇|西:“你跟蹤的那兩個人好像在親親誒?!?/br> 電影院里的人并不多,而施小秋他們只需要一個干擾的術(shù)法,讓別人別那么容易注意到他們就行了。 至于皮rou骨和狗,那完全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 哈士奇看得很樂呵,他化形的時(shí)間不長,思維還那么人化。 這只妖是皮rou骨準(zhǔn)備培養(yǎng)過來放長線釣大魚的,現(xiàn)在是個菜雞不代表他以后都是。不過這只狗早期的性格確實(shí)也不怎么討喜就是了。 “他們準(zhǔn)備開始繁育后代了嗎?”哈士奇聲音很輕,似乎沒想到在電影院里還能看到這么刺激的畫面。 “只是親了一下而已?!逼ou骨無奈解釋。 然而很快的,施小秋就把秦文拉了起來,兩人一起出去了。 “他們要去上廁所?”哈士奇覺得自己明白了。 “不,現(xiàn)在他們可能得繁育后代了?!逼ou骨說完,也跟著起身。 “你過去干什么?”哈士奇問他,“你參與不進(jìn)去的,那個女性人類好像不喜歡你誒。” 皮rou骨有一種把這狗砸大屏幕上的沖動。 …… 施小秋拉著秦文出了影院,他們走到安全通道那里,施小秋又下了個術(shù)法之后才詢問:“你剛才都在想些什么?” “什么?”秦文不太明白。 “皮rou骨的出現(xiàn)打斷了我的思維,現(xiàn)在再回頭想想,你很早就開始不對勁了。剛才我親你的時(shí)候你走神了?!笔┬∏镎f,“為什么?” “也沒什么。”秦文背脊一僵,微微低下頭。 他這姿態(tài)讓施小秋更加疑惑:“是我哪里做得不對么?你還在意我的那個愛好?” “不不不,不是?!鼻匚难柿丝谕倌?,他當(dāng)即表示,“只你覺不覺得你有點(diǎn)冷淡過頭了?” “冷淡?”施小秋反問。 “就是咱們接吻的時(shí)候,你沒那么熱情了?!鼻匚牡拖骂^。 沒那么熱情?施小秋回想了一下,她以為自己那叫分寸感。不過既然他的伴侶都這么說了…… 施小秋深吸一口氣,深情而專注地靠近了秦文,抬頭看他。她伸手摁在了墻上,然而她的手大概也就到秦文腰線的位置。 她尷尬地咳了兩聲:“你蹲下來?!?/br> “哦哦?!鼻匚牧⒖膛浜希麖澢p腿,讓自己的視線和施小秋的能在同一水平線上。 施小秋立刻又入戲,她伸手輕撫上秦文的臉,而后湊上去和他來了個深吻,將自己的鬼氣釋放,幾乎要將他們二者徹底地包裹進(jìn)去。 大概五分鐘之后,鬼氣才散開,施小秋詢問秦文:“你喜歡這樣嗎?” 秦文兩眼放光的點(diǎn)頭。 施小秋拍了拍秦文的肩膀:“你放心吧,哪怕我們親的再火熱我也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絕對不會?!?/br> 正想問施小秋是不是有些把持不住的秦文:…… 也不用這么肯定吧,說不定強(qiáng)勢著強(qiáng)勢著他就同意了呢? “其實(shí)我覺得,有時(shí)候你可以從心?!彼麄冎g也沒有繁殖后代的需求,秦文覺得自己應(yīng)該也沒那么死板。 “但你是我的伴侶?。 笔┬∏镎J(rèn)真道,“你的需求我必須在乎,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秦文沉默了,最后他默默把腦袋放在了施小秋的肩膀上。他知道施小秋說得沒錯,只不過施小秋一克制了,他好像又有點(diǎn)心癢癢。 施小秋還以為他是感動的,于是張開懷抱摟住他:“我在乎你,因?yàn)槲蚁矚g你啊?!?/br> 秦文聲音變小了很多,還很輕,跟他平常低沉渾厚的嗓音很不一樣:“我也喜歡你的。” 偷偷用術(shù)法圍觀這倆互動的皮rou骨:“……” 他知道施小秋他們肯定已經(jīng)察覺到他的存在了,但是他們不在乎,畢竟他們不準(zhǔn)備做什么過頭的事。 不過秦文這害羞的姿態(tài)還真是整的皮rou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們兩個長的一樣誒!”哈士奇能夠看到,因?yàn)槠ou骨偷懶用了手機(jī)的顯示屏。 “不,我跟他不熟。”皮rou骨關(guān)掉手機(jī),警告似的看向哈士奇,“我們沒有關(guān)系!” “你倆五官都沒區(qū)別的啊。”哈士奇繼續(xù)說,“他在跟那個女性人類撒嬌誒?!?/br> 皮rou骨一把拽住哈士奇的衣領(lǐng),威脅道:“我說了!不熟!” 他不知道秦文經(jīng)歷了什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姿態(tài),如果不是打不過他指定要去把秦文拍醒,讓他別用這張臉跟人撒嬌! 因?yàn)榇敫刑珡?qiáng),皮rou骨已經(jīng)想去整容了。 第50章 形式倒轉(zhuǎn) 施小秋沒再領(lǐng)著秦文回去。而她也知道, 皮rou骨大概是受不了離開了。 “他真是一點(diǎn)耐性都沒有。”施小秋說,“他這種急性子到底怎么混到現(xiàn)在還沒失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