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想了 ǒ#9329;Уz.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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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識君進去的時候,智能手機尚未普及,尤其是老家那種偏遠的地方,連普通手機都不是人人都有。 他急著幫易思弦撿起手機,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屏幕,點開了她的視頻播放APP,一陣喧鬧從里面?zhèn)鱽怼?/br> 嚇得他差點又把手機扔了。 “沒關(guān)系,給我吧。”易思弦把東西拿過來,同時對著路識君使了個眼色。 他即將脫口而出的“思弦”,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怎么一見就帥哥就這樣,我可要吃醋了,”江還把手搭到她肩上,不高興地努了努嘴,“介紹一下,這位是路先生,來應(yīng)聘保安的。” 說完又把視線轉(zhuǎn)向路識君: “這是老板,易思弦?!?/br> 她朝路識君微微點了點頭,不敢面對他復(fù)雜的目光。 “就這樣,路先生先回去吧,下個月一號來上班?!?/br> 說完大手一揮,不想讓人打擾他跟易思弦的二人世界。 路識君看了一眼易思弦,拔腿朝門外走去。 “等一下,”易思弦甩開江還的手,“路先生這幾天沒事的話,就在這里先住下吧,正好幫忙看一下東西?!?/br> “還是你想得周到,那就在這里住下吧,”江還伸了個懶腰,“思思,陪我上去休息會兒?!报胆眤нαíωū.νíρ(iyuzhaiwu.vip) “路先生也一起上去吧,員工宿舍就在樓上?!?/br> 她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路識君,怕他不答應(yīng),怕他轉(zhuǎn)身就走,讓她再也找不到。 路識君向外伸出的腳又收了回來,跟著兩人一起上去了。 他們朝右,他朝左。 臨進門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易思弦。 她跟江還的關(guān)系顯而易見,但路識君還是不死心地悄悄趴到門上去偷聽了,門內(nèi)傳來女人克制的嬌喘和男人粗重的呻吟,想起在浴室里的一幕,他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還有其他人在呢,你輕點?!币姿枷覐膩頉]有像現(xiàn)在這樣抗拒過江還。 “我們都一個星期沒見了,”江還從后面頂著她,剛刷不久的墻面被她的指甲抓出一道道劃痕,“寶貝,告訴哥哥,想不想我?” “我們?nèi)ダ锩婧貌缓??”這里離門太近,易思弦擔(dān)心會被路識君聽到。 “不,今天就要把你摁在墻上日?!?/br> “……” 路識君沒有再聽下去。 他應(yīng)該離開這兒,離開這家酒吧,離開易思弦。 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做點苦力什么的,反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但他又不甘心。 一個人在宿舍的下鋪坐了很久,終于聽到右邊的門開了,然后是易思弦跟江還下樓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只有一個人上了樓,步子比較輕,應(yīng)該是易思弦的。 路識君打開門,她就站在門口。 一道門,一內(nèi)一外,相顧無言。良久,才聽到他問: “他是你男朋友嗎?” 易思弦搖頭。 “那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妓女跟嫖客,情婦跟金主,隨便怎么理解,”她揚起臉,“我本來沒打算讓你知道?!?/br> 天意如此,他偏偏自己找過來了。 “你就是打算這么養(yǎng)我的?” “有問題嗎?” “有,”路識君喉結(jié)滾動,“思弦,你變成這樣,我很難過。” “哪樣?” 他不說話了。 “怎么,太難聽了,說不出來?”易思弦苦笑,“當(dāng)年出事的時候,我十五,你十七,你進去沒多久奶奶就不在了,我被人接到了外地,好不容易考上大學(xué),臨開學(xué)前一晚,他們把我打工攢的錢全拿走了,說是我在他家住了叁年的伙食費?!?/br> “你知道那幾千塊錢有多難攢嗎?我當(dāng)時就想,這么辛苦干嘛呢,還不如直接去賣,躺著就能把錢賺了?!?/br> “你不能……” “不能什么,為什么不能,”她打斷路識君,“小路哥哥,我大學(xué)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就是這么來的,人家花錢包養(yǎng)我,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配合就是了。他買到了開心,我賺到了錢,皆大歡喜,有什么不能的?!?/br> “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你要是接受不了,可以離開?!?/br> 她把那張卡又塞給了他,轉(zhuǎn)身回去了。 路識君摸著卡上凸起的賬號,里面的一百萬是怎么來的,不言而喻。 服刑這幾年,他經(jīng)常想著她。估摸著她高叁了,就在心里默默地替她加油,估摸著應(yīng)該上大學(xué)了,就祈禱她大學(xué)生活輕松愉快,估摸著她畢業(yè)了,就希望她能找到一份好工作。 他不介意易思弦忘了他,如果出來后有機會能遠遠地看她一眼,知道她過得好,他可以一輩子不去打擾。 路識君躊躇著去了休息室,易思弦正坐在陽臺上抽煙。 “我不走,也不要你的錢?!彼芽ㄟ€給易思弦,然后拿走了她抽了一半的煙。 “那你跟我回家?!?/br> “好?!甭纷R君痛快地答應(yīng)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