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就因為都是女人所以才更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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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金萱已經(jīng)手捧托盤來到兩人跟前,恭敬一禮:「請世子爺和姑娘用湯?!?/br> 白玉梨一看,托盤上放著兩盅熱湯,朱從舜將一盅遞給了白玉梨,又自取了另外一盅,白玉梨揭開湯蓋,那是一盅nongnong的補(bǔ)湯,散著異香。 「世子爺這湯奴從未見過的,是什么湯呢?」 「這是北辰王府獨門的補(bǔ)湯,補(bǔ)腎益氣,滋Y壯艷最具奇效,玉梨姑娘只管喝就是,這湯于姑娘是有益的?!?/br> 「那就多謝世子恩賞,」白玉梨飲了口湯,滋味很好,又道:「世子也無須多禮,只叫奴玉梨兒便是,紅袖園中人人都是這么叫的?!?/br> 「也好,以后就叫玉梨兒,」朱從舜笑道:「玉梨兒多喝些湯水滋補(bǔ)滋補(bǔ),如果還要,我再讓萱兒給你上一盅來?!?/br> 「世子客氣了,這湯很好,奴一盅就夠,世子爺只管自便?!?/br> 朱從舜卻只喝了半盅就把湯碗遞給金萱,眼睛直看著金萱笑道:「萱兒把這殘湯喝了吧,今晚你來陪著玉梨兒睡,這湯就別浪費(fèi)了。」 金萱接過湯,恭敬道:「萱兒謝世子爺賜湯?!?/br> 說著便飲了湯,又收起湯碗和托盤。 朱從舜道:「今夜我就睡在暖閣偏廳,這張大榻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就讓你們倆睡著,萱兒記得替我好生侍候玉梨兒,我就先歇下了?!?/br> 說著朱從舜就離開了,金萱看著白玉梨嬌柔一笑:「玉梨兒姑娘且在此先小歇一會兒,容萱兒先洗浴更衣,再來侍候玉梨兒姑娘就寢。」 「金萱姑娘也叫我玉梨兒就好,」白玉梨對這個事事周到的金萱姑娘頗有好感,再想到她是朱從舜的欲奴,和自己遭遇相似,又更生親近之意:「我睡覺也不用姑娘侍候,姑娘自便就是。」 「玉梨兒也不用和我客套,叫我萱兒就行,世子爺也是這么叫的?!菇疠嫘Φ脺厝崦匀耍骸甘雷訝敺愿懒艘曳逃窭鎯?,我可不敢不聽世子爺?shù)?,玉梨兒等我洗浴更衣,很快的?!?/br> 說著金萱就往方才白玉梨洗浴的偏間去了,不知是否藥浴和補(bǔ)湯的作用,白玉梨經(jīng)了那么多狂烈的cao干,此時竟也不覺疲累,只斜倚著幾個靠枕等金萱回來,金萱走出偏間回到暖閣,美麗的臉龐容光煥發(fā),她身上穿的也是同樣的白紗短絲袍,身材秾纖合度,看得出奶兒也不小,兩個嫣紅的奶頭隔著紗衣若隱若現(xiàn),光潔的大腿間可以隱約看到一小叢幼細(xì)烏亮的毛發(fā)。 白玉梨很少欣賞到其他女T,這一看到金萱的模樣不免著迷贊嘆:「萱兒真美,怪不得二世子這么偏疼你?!?/br> 金萱笑著坐到她身邊:「玉梨兒怎么看出世子爺疼我的?」 「世子爺方才和萱兒如此纏綿,還把補(bǔ)湯賞給萱兒,」白玉梨逗著金萱笑道:「這還不是疼嗎?」 「世子爺?shù)拇_寵我,但卻更寵玉梨兒啊,」金萱笑著,滿眼溫柔地把手貼上她臉頰:「世子爺怕玉梨兒侍候得辛苦,不敢讓你太累,所以才用我的嘴兒出精,又給玉梨兒安排藥浴補(bǔ)湯,現(xiàn)在又要我來侍候玉梨兒讓你快活,世子爺豈不是更寵你嗎?」 白玉梨看著她艷媚妖嬈的眉眼,突然心頭怦然:「讓萱兒……侍候我?」 「是啊,玉梨兒方才讓幾位老爺這么快活,萱兒現(xiàn)在也可以讓玉梨兒快活的……」 金萱一邊輕笑著,一邊已經(jīng)伸手探入她絲袍內(nèi)逗弄她硬挺的奶頭兒,直把白玉梨逗得顫抖嬌吟起來。 「嗯啊……啊哈……萱兒摸得我好癢啊……」白玉梨不由得扭動腰肢,只覺得下面又酸癢難耐了:「可是萱兒和我都是女人……我們又不能……啊啊……沒有辦法啊……」 「傻玉梨兒,」金萱笑著在她奶頭兒上以手指輕彈了一下,又逗得她心神蕩漾:「就因為都是女人所以才更知道怎么做最能讓玉梨兒快活啊,難道你嫌棄我,不愿讓我侍候你嗎?」 「當(dāng)然不是……萱兒這么美、這么溫柔,我……」白玉梨突然臉紅心跳:「我也很喜歡萱兒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