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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榆道:“只有劍意達到四階的人留下的刻痕才不會被石壁消磨掉,你留下的,明日就見不著了?!?/br> 她看著越星澤:“我白天說的能留下,不是指資格,而是一種能力,以后你隨時都可以在這上面刻痕,劍氣留得越久越深,你在這方面成長的就越多?!?/br> 越星澤道:“是,多謝師姐?!?/br> 涯榆點點頭,忽然又聽他問道:“不知這道劍痕是那位前輩留下的,我此次能夠領(lǐng)悟劍意也是由于它。” 涯榆看過去,倒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涯榆轉(zhuǎn)頭,眉眼帶著笑意,月色也讓她看起來更加柔和:“這是我曾經(jīng)刻下的,能幫到師弟太好了?!?/br> 越星澤一愣。 涯榆道:“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明日來后山瀑布處找我。” 越星澤終于回神,立馬點了點頭,而后道:“多謝師姐?!?/br> 越星澤明白是大師姐給了他這份機緣,讓他能摸到這道門檻,他欠這位師姐一次恩情。 第四章 雖然涯榆的本意是讓越星澤休息一下再來瀑布谷,可是天剛剛亮,涯榆就在后山見到了他。 涯榆剛好從蓮池那里出來,便看見越星澤等候著了。 此時才過去了幾個時辰,恐怕越星澤都沒有睡多久,還真是勤奮。 越星澤也看見了大師姐,清冷的聲音慢慢傳進涯榆的耳里:“師姐?!?/br> 涯榆點點頭,她剛剛才洗過澡,烏黑的頭發(fā)隨意的散了下來,單薄的身形讓她看起來有些嬌柔,比起平常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平時雖說大師姐依舊平易近人,不過總帶著一絲不可冒犯的氣息,而此刻,卻突然像是天上的仙子沾染了一絲人氣一樣。 盡管與事實并不符合。 涯榆此刻頭發(fā)還有些潮濕,她隨意的使了個小法術(shù),剛才還在淌水的頭發(fā)就變干了。 越星澤忽然覺得這樣看著有些失禮,微微別過頭。 涯榆沒有察覺越星澤的異樣,嘆了口氣道:“你現(xiàn)在是凡胎rou體,休息的不夠,只會拖累你修行的進度?!?/br> 溫和的聲音再度響起,也許是她剛剛沐浴了的緣故,此刻涯榆的眼睛格外的水瑩,越星澤對上她的眼神,發(fā)覺自己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忽然覺得有臉熱,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 他其實并沒有太過著急,也明白張弛有度的道理,只是回去后過于的激動,完全睡不著,還不如早點來這里。 不過涯榆沒有多說什么,用一根簪子將頭發(fā)別了起來,便又回到了平時那個親切卻又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來。 涯榆道:“本門有規(guī)矩,新來的弟子必須在練習四十九日的劍法,不過你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了劍意,練劍場那個地方就不太適合你了?!?/br> 那些弟子還不能做到劍氣外放,越星澤在那里練劍會對其他弟子造成危險。 涯榆又道:“等到門派大比過后,會為你們安排各自的院子,你們可以選擇在那里修煉,不過現(xiàn)在,你就在這里練劍好了?!?/br> 越星澤怔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周圍。 后山的瀑布正不住的流淌著,落下的水形成了一個月牙狀的小湖,湖水清澈,只是瀑布的擊落翻卷起水花來,泛起一陣陣漣漪。 空氣里帶著潮濕的氣息,伴隨著格外濃郁的靈氣,呼吸一口,都覺得十分舒適。 問劍峰的靈氣已經(jīng)很濃郁了,而這里,差不多是其它地方的十倍。 越星澤明白,在這里修練,對他一定大有裨益。 他看向大師姐,猶豫了半響,才開口道:“是?!?/br> 越星澤向來不習慣欠別人人情,可他現(xiàn)在必須快點變強,也顧不得那些了。 況且…… 他已經(jīng)欠了大師姐一次恩情了。 斑駁的陽光印在涯榆臉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溫柔的不可思議,越星澤聽見師姐的聲音慢慢響起。 “木劍已經(jīng)不適合你了,一會兒會有師兄帶你去劍冢找適合你的劍?!?/br> “劍冢?” “你現(xiàn)在很需要一把合適的劍,劍冢里沉睡著許多寶劍,每個新晉弟子在一個月之后都會去那里。” 涯榆忽然向越星澤身后看了一眼,道:“林賜師弟已經(jīng)來了,你先和他走吧,等挑好了劍再來這里?!?/br> 越星澤下意識點頭,便看見了一個臉上帶著爽朗笑意的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林賜面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還露出來一口白牙,讓人的心情也不由越發(fā)好起來。 林賜先是和涯榆打了一聲招呼,而后便笑嘻嘻的對越星澤說: “師弟,和我走吧?!?/br> 等到他們走后,涯榆慢慢收起了臉上溫和的神色,眼底閃過一絲期待。 她都快把整個問劍峰翻遍了,都沒找到魔劍,會是在劍冢里嗎? …… 打開劍冢的鑰匙一直都是由一位管事來收著的,林賜首先帶越星澤去找他。 林賜在踏入大殿前,忽然想起來什么,對越星澤道:“一會兒進去你什么話都不要說?!?/br> 越星澤心里雖然不解,但還是沉默的點點頭。 然后,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秦袁。 秦袁聽了他們的來意后,抬眼看了越星澤一眼,極其隨意的態(tài)度,似乎一點都沒將這人放在眼里一樣,讓人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