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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進(jìn)步,在這樣短的時間里,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一套入門劍法使完,越星澤收回了自己隨意折的木劍。 涯榆倚著一顆樹,眉眼含笑的看著他,道:“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太多?!?/br> 越星澤靜靜的看著她。 涯榆接著道:“我曾經(jīng)擔(dān)心你劍意進(jìn)步太快,靈力會跟不上,可那日在北焱的壓迫下,你打破了靈力上的桎梏,也因為蜀玠帶來的神養(yǎng)草而沒有留下什么隱患,我也不需要過于的擔(dān)心這個?!?/br> 涯榆笑了笑:“說來慚愧,我這個師姐現(xiàn)在也幫不了你什么,以后的修煉都要靠你自己?!?/br> 越星澤一直很安靜,沒有出聲說一句話。 瀑布谷中的清風(fēng)慢慢的吹起,滴落到湖中的水聲越發(fā)清脆悅耳。 涯榆的聲音也混合在其中,可惜是聽起來溫和動人的嗓音,此刻在越星澤聽起來卻覺得越發(fā)刺耳。 明明知道師姐不是這個意思,可是越星澤不知為何,心里越來越煩躁,也許是因為師姐眉目間的疏離,這和長寧花制造的幻境,也可以說是越星澤心中的臆想截然不同,總之虛幻與現(xiàn)實的對比,讓他心里悄然生出了濃重的不甘。 越星澤看著涯榆,一字一句的道:“所以,師姐是不想教我了嗎?” 涯榆眼里閃過錯愕。 越星澤說完就有些后悔了,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就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漸漸凝重起來。 越星澤別過頭,不敢,也不想看涯榆此刻的臉色,他緊緊抿著唇,只覺得胸口有一股郁氣滋生,讓他如鯁在喉。 半響,涯榆溫和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她笑著道:“自然不是這樣,我只是教不了你太多了,你是我的師弟,若是能幫到你我定然會竭盡全力?!?/br> 又是師弟,從來都只是被看作師弟。 越星澤心里的煩躁更深了。 涯榆對他的好,從來都只是基于他是她的師弟,再沒有其他的緣由。 越星澤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理由生氣,也沒有任何理由去責(zé)怪,相反,他應(yīng)該好好的感激涯榆一直以來的幫助,可是他卻有些控制不住心中驟然生出的不滿足。 他不滿足于這一切,想要更多,想要師姐用長寧花幻境中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更想要…… 越星澤閉上眼,腦中忽然出現(xiàn)了幻境中的旖旎光景。 師姐光裸的身軀,似水般的眼眸,深黑色的發(fā)絲…… 以及動情時,一聲又一聲的星澤,喑啞的嗓音,直直的抓撓他的心。 密密麻麻的邪念滋生,比以往來的更加兇猛激烈,越星澤無法自控,也第一次,完全不想自控。 他不再別過頭,而是望著涯榆的雙眼。 涯榆被越星澤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微微覺得有些不自在,她總覺得今天的越星澤十分奇怪。 涯榆抿了抿唇,有些遲疑的道:“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是上次受的傷還沒好嗎?” 她以為是他受的傷沒有痊愈,最近才會如此的煩躁。 越星澤沒有說話,只是眸色越發(fā)黑沉。 涯榆垂眸,眼里慢慢露出一絲擔(dān)憂,頓了頓,她慢慢伸出手,想要探尋一下越星澤體內(nèi)的靈氣是否紊亂。 越星澤一直緊緊的看著涯榆,眼前的女子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擔(dān)心。 但也僅僅是擔(dān)心了。 越星澤自嘲的笑笑,低低的喚了一聲師姐,聲音里帶著莫名的情緒,涯榆正想說什么,就見自己的手被他抓住。 涯榆一怔。 越星澤薄薄的唇緊抿著,雙眼黑的出奇,黑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 涯榆察覺了此刻的氣氛有些詭異,眉頭輕皺,出聲:“你到底是怎么了?” 越星澤沒有答話,他只是盯著涯榆的臉,她紅潤的唇。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這個念頭一出來,就來勢兇猛無法按壓。 越星澤眼神一沉,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低頭,和涯榆的距離被無限拉近,他的臉正對著她,呼吸交融,臉上都感受到了彼此呼吸帶來的熱意。 涯榆皺眉,看著越星澤的眼眸,微微一愣,有些察覺到里面正壓抑著什么。 她突然就明白了越星澤想做什么,眉心擰了起來,忍不住后退一步,不過身后有樹木抵著,退無可退,她只能偏過頭去。 就在這一瞬間,越星澤的唇就落了下來,由于涯榆一偏頭,只能落在她耳畔的發(fā)絲間。 越星澤溫?zé)岬谋窍⑤p輕的掃在涯榆的耳上,讓她十分不自在,她的臉色冷淡起來,越星澤也聽到了她帶著寒意的聲音響起:“越師弟自重?!?/br> 越星澤僵住。 剛才發(fā)昏的頭腦也漸漸清醒了一點,聽到師姐冷淡的聲音,越星澤心里有了一點悔意,正想要說什么,突然就察覺到了背后出現(xiàn)一股殺氣,越星澤回頭看去,就見秦袁紅著眼看他。 “你想做什么,越星澤!” 秦袁拿著自己的劍,咬牙道:“你想對涯榆做什么!” 越星澤沒說話。 涯榆見到秦袁,眉間的冷意微微減輕了一點,她抿著唇走向秦袁,想起什么,忽然轉(zhuǎn)頭,聲音也和緩了一些,道:“你最近受了傷,先回去好好療養(yǎng)一下吧,今日的事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 越星澤看著涯榆疏離的神情,心里刺痛起來,然而卻不順著涯榆給的梯子下來,反而想將一直掩埋在心底的秘密說出口:“師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