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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焱為了涯榆的傷勢,這幾年都在外面尋求天地靈寶,因此不在鬼域,北焱知道涯榆的性子,就算是沒了靈力修為,他也知道涯榆絕不甘心就這樣沉寂下來,她定然還會想辦法對付正道。 但是北焱實在不希望涯榆再耗費心神,它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幾十年前已經(jīng)由她任性過一回了,結(jié)果害的她變成了這個樣子,這一次無論如何,北焱也要她在魔族里好好養(yǎng)傷。 因此北焱在臨走之前,特意吩咐了二長老看守涯榆,不讓她出去。 二長老也是嚴(yán)格的完成了這項任務(wù),她的確不讓涯榆出自己的府邸一步,二長老的住所在地底,極為隱蔽,各處還有修士把守,涯榆現(xiàn)在凡胎rou體,還真的沒有辦法出去,只能心有不甘的呆在這里。 涯榆眉頭緊皺,她實在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要做這樣的選擇,現(xiàn)在明明是吞噬正道最好的機會,可自己的父親卻偏偏要放棄,涯榆實在是不明白。 她捏緊了手,看著不停忙碌敷衍自己的二長老,也只能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二長老性子孤僻,不喜歡外人太接近她的房間,她的地洞有三層,第一二層最靠近地上,是二長老的弟子及其雜役住的地方,而第三層則是二長老的住所,也是她煉藥修煉的地方。 現(xiàn)在涯榆也住在這里,整個第三層只有她和二長老,涯榆安靜的待在房間里,還在皺眉思索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涯榆沒想到父親會把她禁錮在這里,這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也讓她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不過事已至此,再抱怨也沒有什么辦法了,涯榆只能先想辦法從二長老這里出去。 房間里的夜明珠安靜的發(fā)著光,涯榆沒有點燈,這屋里也只有這明珠無聲柔和的光亮,不過稀疏幾顆,涯榆不喜歡太多,因此房間里也是昏暗的。 涯榆躺在床上,凡人的身體太過嬌貴,這五年來,每日她都得睡足夠的時辰,現(xiàn)在又到了她休息的時候了。 涯榆的頭靠著枕頭,她已經(jīng)有些困倦了,卻遲遲無法閉眼,涯榆一直緊鎖著眉頭,半響長嘆一聲。 她必須要回到昆侖顛,她還有機會能翻盤,籌劃了這么久,決不能功虧一簣。 涯榆慢慢閉上眼,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做,不過也是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募?xì)微聲響。 涯榆一怔。 周圍都寂靜無聲,涯榆起身下床,趿鞋往門口去,可站在門口,她突然就頓了頓,心里有了一絲不妙的預(yù)感。 這一絲不妙的預(yù)感讓她后退,涯榆驟然轉(zhuǎn)身,想要拿起她放在床邊的傳聲符和護身鏡,但在下一刻,房門突然就被打開,屋外的光亮傳了進來,涯榆下意識回頭去看,就見一個黑影逆光站在門口,看不清模樣。 涯榆也不想看清他的樣子,她明白定然是敵非友,涯榆動作不慢,她的手已經(jīng)拿起了護身鏡,也正想傳聲通知二長老,可她還來不及說一句話,她身上的護身鏡就被擊穿,而手里的靈符也被驟然銷毀。 護身鏡居然在一瞬間就被毀了,涯榆心驚,這是她父親留給她防身的,自然厲害,被一瞬間毀滅,恐怕來的人修為都不在她父親之下,在整個修真界里,除了蜀玠,還有誰有這樣的修為? 涯榆再一次回頭看那個人,而這一次,她也終于看清了他的面貌。 與此同時,來人冰冷的,帶著一絲血腥的聲音響了起來。 “師姐?!?/br> 涯榆聽到他開口道。 房間里安靜無聲,自越星澤說完那兩個字之后,誰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這段時間里,也只有越星澤劍尖不停往下滴血的聲音傳來。 涯榆的雙眼注視著越星澤的劍尖,看到那從劍身上滑落的血線,她的瞳孔一縮。 那不是越星澤的血,涯榆看得出來,那不是他的血。 那這血會是誰的? 半響,涯榆有些干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她道:“你殺了二長老?” 越星澤倚著房門,外面的光線將房里房外分割了兩個天地,越星澤站在那交匯處,一半臉在光明里,一半臉隱在黑暗中,他聽到涯榆的問話,側(cè)頭看向她,這一瞬,他的整張臉都落在黑影里了。 涯榆聽到他極淡極淡的嗯了一聲。 越星澤聲音剛落,涯榆的身體就僵硬了起來,她垂下頭,心里驟然涌上了殺意。 她和二長老相處了這么久,感情自然極深,涯榆攥緊手,竭力抑制住自己因為惱怒而顫動的身體。 越星澤,他怎么敢殺了二長老! 越星澤當(dāng)然敢殺了二長老,他今日來這里也是為此,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這里遇上了涯榆。 越星澤看著涯榆,神情有些恍惚,他心中的情緒遠遠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平靜,甚至,他之所以現(xiàn)在還在這站著沒有動一步,也是因為他害怕稍微上前一步,自己的身體會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有多久沒有見到涯榆了? 整整五年了,她在自己胸口上留下一劍之后,他輾轉(zhuǎn)難安,每日竭盡全力的修煉,只為了能早日洗去冤屈,讓她不再誤會自己。 越星澤突然呵笑一聲,帶著嘲諷的笑聲在房間里慢慢響起。 他看著涯榆。 他沒日沒夜的修煉,想讓她不再誤會自己,可誰能想到,這從頭到尾,不過是涯榆自己設(shè)下的一個局,他傻乎乎的鉆了進去,竟然還想向這設(shè)局人證明他的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