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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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送走公主之后,他便被人捆了起來,攝政王一下朝,二話不說便用鞭子抽了自己一頓,本以為王爺會審問自己,結(jié)果就這樣放自己回去了。 蕭沐云下手很重,長青身上的鞭傷到現(xiàn)在也沒好利索,這段時日他沒再被叫去伺候王爺,作為蕭府的家生奴,他很惶恐,生怕王爺就此棄了自己。 今日下午又被王爺傳喚,長青正要高興之時,卻被帶進(jìn)這像是刑室一樣的地下室,他一直知道王爺寢房內(nèi)暗藏機(jī)關(guān),卻并不清楚里面是怎樣的光景。 他已經(jīng)在這跪了小半個時辰,蕭沐云坐在一旁閑閑地把玩著手上的白玉扳指,長青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王爺叫他來這里是何用意。 直到楚香君出現(xiàn)在兩人的視線里,長青驚嚇得面色發(fā)白,而蕭沐云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兩人的反應(yīng),真沒想到,在他眼皮子底下,還能發(fā)生這種趣事… 一手揮開公主假意貼上前的身子,蕭沐云走到長青面前,蹲下身體,大手緊緊扣住對方的下頜,冰涼的扳指摩挲著他的側(cè)臉。 蕭沐云強(qiáng)迫他抬起頭,然后將長青的臉轉(zhuǎn)向公主,口中嘖嘖贊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本王的家奴長得還真是俊俏啊,夕瑤你說呢?” 看著嚇得面色蒼白的長青,楚香君心中一顫,自責(zé)不已,果然是自己給無辜的長青招來的禍?zhǔn)隆?/br> 她連忙上前,輕輕扯住蕭沐云的衣袖,嬌聲道:“王爺,他還是個孩子,談什么俊俏不俊俏…這人歲數(shù)跟皇弟一般大,在夕瑤眼里就是個弟弟…” 蕭沐云見此冷睨了她一眼,楚香君趕緊就此打住,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攝政王在她的心里就是有這么大的威力,單單一個輕飄飄的眼神,自己就知道此時該不該說話,該不該辯解… 蕭沐云冷哼一聲,斜了公主一眼:“弟弟?哪門子的弟弟?在床上認(rèn)的弟弟嗎?他那物事可有發(fā)育完全?能把你caoshuangma?” 聽著王爺如此下流的話,長青在旁緊咬住下唇。 蕭沐云不屑地松開鉗住他下頜的手, 對著公主面無表情地吩咐:“脫光衣服,去那里躺好?!?/br> 順著蕭沐云的眼神看過去,楚香君面色變得慌亂,她軟下聲音哀求道:“王爺讓這小廝退下吧…夕瑤作為女兒家,身子不能讓旁人看了去…” 其實長青早就看過自己赤裸的樣子,楚香君在意的是自己堂堂一位公主,竟要當(dāng)著他的面受辱,被攝政王褻玩… “呵,真是笑話!你這身子被人看得還少嗎?” 蕭沐云冷笑道,眼神忽然變得犀利:“本王丑話說在前頭,長青的命現(xiàn)在就握在你手里,他生還是死,就看你今夜的表現(xiàn)了。” 見事情不再有商量的余地,楚香君的紅唇被潔白的貝齒咬出明顯的印跡,她緩緩將身上一層層衣衫脫下,直至全身赤裸。 光著腳丫踩在冰涼的地上,楚香君冷得一激靈,她抬身躺在皮質(zhì)的平板上。 這個平板微微傾斜,兩側(cè)是用來束縛住雙腳的腳蹬,楚香君躺好之后雙腿打開,為了防止她中途掙脫,蕭沐云上前又用皮質(zhì)的帶子在腳腕處纏了幾圈。 蕭沐云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然后對著跪在旁邊的長青命令道:“抬頭,要是被本王發(fā)現(xiàn)你的眼神離開了公主,你還有你的家人可就要遭殃了…” 一聽到自己的家人也要受連累,長青連忙抬頭看著公主,緊接著呼吸一窒。 只見公主正渾身赤裸地躺在那里,兩條白皙的長腿正對著自己岔開,粉嫩無毛的xiaoxue暴露在外。 再往上看,一對渾圓飽滿的乳兒像發(fā)面饅頭般,不知手感是否也是那樣柔軟,兩粒櫻粉的乳尖正顫巍巍地挺立著。 看著眼下這個場景,原本面無血色的長青突然臉紅了。 他本想移開眼睛,卻又想起剛剛王爺?shù)耐{,只能紅著臉看著公主。 蕭沐云挑了根粗長的玉勢,固定在架子上,移到公主的xiaoxue前,用手輕輕搖動把手,原本靜止的玉勢竟然動了起來。 這根玉勢時而向前,時而后退,竟設(shè)計得像男人下面會動的陽具一樣。 蕭沐云見差不多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插進(jìn)公主的xiaoxue,結(jié)果那里干澀無比,卡住他的指節(jié),半分都不能動。 “這處整日被你的面首們cao,怎么還沒松?” 楚香君咬住下唇怯怯地?fù)u頭,不敢接話,生怕攝政王一怒,再把她的男寵們也一塊降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