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狂風暴雨之中(二/三) fūщeи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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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了,你走吧?!绷株滓贿M家門,就轉(zhuǎn)過身下逐客令。 程望雪掃了一眼林曜的新家,發(fā)現(xiàn)居然比以前那間還要小,而且一如既往的亂糟糟。本來看到林曜在店里有時候挺著個肚子爬上爬下的,就已經(jīng)擔心得不得了;今天看到她淋雨,簡直要心痛死了。根本沒想好要說什么做什么,只覺得必須送她回家。結(jié)果現(xiàn)在目睹她竟然比以前更差的居住條件,難過得無以復加。 見她不走,林曜緊張地繃直起身子。腹部膨出的輪廓,透過夏天輕薄的面料,一覽無余。 這是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通向她體內(nèi)的結(jié)果。這是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與她結(jié)合的證明。林曜身體的土壤里,懷有由愛播種下的果實。 這么想著,程望雪的心中溢出對未出世生命無限柔和的愛意。 屋外傳來風雨中萬物動蕩的聲音,她的心卻充滿溫暖的安寧。 程望雪很驚訝,原來自己真實面對的時候,遠沒有想象中那么不安。 顯而易見,就算完全沒準備好,就算并沒有想好要怎么說,有個話題也必須要談論。 “曜曜,”程望雪深吸一口氣,同樣滿懷愛意地看著林曜,“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們有孩子了?!?/br> 林曜沒有看她:“你干嘛這樣叫我!”林曜又將雙手笨拙地護在身前,遮擋著肚子:“不是你的。和你沒關(guān)系?!?/br> “什么?”程望雪愣了一秒,但立刻意識到這句話里的慪氣成分,語氣充滿內(nèi)疚地軟著:“對不起……”她走上前去,更靠近林曜,手掌貼在林曜的背上輕撫著:“我之前都沒有照顧你,對不起。” 林曜扭動著身軀,企圖把程望雪的手甩開,但好像沒辦法讓自己的身體完全脫離,只是增加著背部被蹭的面積:“不是你的。” 林曜依然沒有抬頭看對方的臉,可是因為距離太近,現(xiàn)在看到程望雪身上因為沒有完全干透而濕答答緊貼著皮膚的襯衫。此刻半透明的布料下,程望雪向來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xiàn)地近在咫尺。 再加上背部正被她的手上上下下結(jié)實地撫摸著,由后頸處逐漸蔓延開的那種早就熟悉的燥熱,現(xiàn)在明顯到嚇了林曜一跳。 她這才想起來,幾個小時之前,就覺得抑制劑貼片可能要失效,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換。ⅹУцz?àǐωц⒉?ò?(xyuzhaiwu2.) 她為自己居然對著明明已經(jīng)成功遠離好幾個月的人發(fā)情而感到羞愧,更加大聲地喊著報復性的謊話:“就不是你的!和你沒關(guān)系!”一邊喊,一邊還更努力地想掙脫開程望雪的手,結(jié)果卻是隨著自己的動作,被摸得越來越過分。 “嘶”的一下,不知道是自己扭動正好碰到,還是程望雪故意的,后頸上的抑制劑貼片干脆被撕掉了。 程望雪的手,帶有她溫度的柔軟的手,撩過自己的腺體。 程望雪靠近自己,嗅自己腺體的味道。 程望雪的鼻尖,輕輕觸碰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發(fā)脹的腺體。 一陣瘙癢的悸動。 天哪,不要。 林曜一個激靈,被自己的生理反應氣得要死,這時候又聽到程望雪在自己耳邊說的話,一邊說,還正好一邊朝自己的耳朵和脖子噴著氣。 “我就知道你在騙我。就是我的嘛?!?/br> 而整個周圍,根本早已充斥著自身發(fā)情時特有的體味。林曜只覺羞憤難當,用力道:“放開我!” 被拒絕的人立刻抽回手,筆直地站著,隨后又用擔憂得不行的語氣:“曜曜,我是真的沒有出軌。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這句話瞬間提醒起林曜之前與這個人分手的充分理由,于是她伸手去推她:“你走??!你快點走!誰知道你做了什么!反正你快點走!” 可是程望雪任她推,只是擔心地扶住她,根本不動。 “你這個人渣!我討厭你!你快點滾!”林曜大喊著。但是雖然嘴里這么說著,實際上身體卻不住地往程望雪身上靠,簡直要跳到她身上去。 “你發(fā)情了。你想要我?!?/br> 這種不堪的事實被自己明明堅決想要斷絕關(guān)系的人如此直接地說出來,林曜更加生氣了:“沒有!我才不要你!” 但是推搡拉扯中,她分明解開了對方襯衫上的幾個紐扣,手也伸進去在摸對方的身體。 又軟和又結(jié)實,又細膩又絲滑,和以前一樣。 程望雪見狀,果斷又抱住林曜,咬住她的耳垂舔,又在她的后頸上哈了幾口氣。 林曜的身體瞬間無法控制地軟在這個人懷里,一句抵抗的話都沒力氣說了。 程望雪順勢從林曜裙子的下面伸進去,扯下林曜的內(nèi)褲,在她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 居然已經(jīng)濕透了。 她扶著林曜走到床邊上,這才失望地發(fā)現(xiàn),這張新家的床也比以前小,窄得根本只能將將睡下一個人。 她轉(zhuǎn)頭看一眼身邊的林曜,發(fā)現(xiàn)林曜的臉粉得像只飽滿熟透的水蜜桃,雙眼亮著迷離的水光,眼角泛著嬌媚的嫣紅,神情又無奈委屈得不行。 這種情況下,程望雪自己當然也是早就起了反應。畢竟快半年沒見了,聞到空氣中林曜發(fā)情所彌漫開的味道時,她就不受控制了。現(xiàn)在看到林曜的這副樣子,更加難以自持。于是她想了想,自己脫掉衣服,躺到了地上。 “曜曜,你可以坐在我身上。”她提議道。 “我才不要!你起來!” 然后程望雪就只能悻悻地站起來。 誰知道林曜隨即自己趴了下去?!拔也挪灰粗悖 彼f。但是只過了幾秒,還不等程望雪反應過來,林曜又嬌滴滴地抱怨:“地上太硬了!” 于是程望雪把床上的被子拿下來,墊在林曜的身下。 “好點了嗎?”她俯下身問,看到林曜點了點頭,就騎了上去。 不過她沒有忘記林曜現(xiàn)在懷著孩子,幾乎沒有在林曜身上放任何重量,只用手臂支撐著自己,又把臉繞到林曜的身旁,往下看了一眼,確定林曜那圓鼓鼓的肚子完全沒被壓到,才在對方的耳邊問:“可以嗎?” “嗯?!彪m然林曜依舊一眼都沒看她,不過好歹給了句肯定的答復。 于是她慢慢將膨脹堅硬的分身塞進所愛之人的體內(nèi)。 比記憶中更緊。 剛剛進去一點,就聽見身下的人“啊!”的一聲。她嚇了一跳,連忙退出來,只聽又是“啊”的一聲,比剛才還響。她立刻擔心地趴到林曜的身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還好嗎?” “誰叫你退出來的!”林曜把臉一別,堅決不看程望雪的臉,也不想被看見自己的樣子。因為好幾個月都沒有做過了,她也沒怎么自慰,下身需要重新適應這種激烈的刺激。剛才只是稍微被進來一點,居然就立刻被激到流出了生理淚水。對方退出來的時候,又再一次猛烈刺激到很緊的入口處,讓她無法控制地連叫兩次。 實在是太丟臉了。 窗外的急雨啪啪啪啪地打在早已模糊的玻璃上,充盈的水聲蕩漾著。 “插我!用力插我!”對身上的人太過溫柔的動作所不滿的林曜,叫著令她自己羞恥的話語。 程望雪本來打算像對朵嬌嫩的花那樣對待孕中的林曜,聽到這種指令,加快了力道和速度,用力捅著所愛之人滿溢著濕潤的內(nèi)部。 不過當然,還是控制著不會像以前那樣,進到特別深的。 用力深入的過程中,腦中一遍遍地回想起過去曾經(jīng)和林曜放縱的歡愉,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不住地讓她感慨著過去幾個月是多么想念林曜,想念林曜的里里外外、方方面面。 林曜緊實的甬道,令她回憶起第一次開墾這片肥沃處女地時的感覺。她靠近林曜的后頸,想起第一次噬咬這塊多汁腺體時的激動。 于是她張嘴咬下去。和以前一樣的味道。整個身體都變得更加興奮。 她騰出一只手,摸上林曜的rufang。以前小而挺、一只手可以蓋住的rufang,現(xiàn)在因為懷孕的緣故,變大了很多。又大又柔軟。 她忍不住將自己的身軀完全貼上林曜的,感受林曜整個身體的柔軟。 “啊……等一下!好重!”身下的人發(fā)出呻吟。 程望雪立刻驚慌地停下動作,抬起身體,擔心自己在欲望中忘情,將自身的重量放到了需要特殊照顧的人身上?!拔覊旱侥懔藛幔俊彼p聲問。 “沒有……不是……是這里好重……好重……”林曜的聲音,聽上去羞得簡直要哭出來了。程望雪順著林曜手的指示往下看,原來對方覺得重的,是那里。 “我?guī)湍?。”于是她說著用剛才摸胸的那只手,幫林曜托著肚子的重量。 這是她知道所愛之人懷了她們的孩子以來,第一次觸碰孩子的容身之處。 她記起,其實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天,她和林曜還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她就曾經(jīng)本能地希望能和她有孩子。 林曜依然在身下羞羞答答地哼哼唧唧。 程望雪感受著在自己手掌心上的重量,她想著一如既往一副動不動羞澀羞恥狀的林曜,已經(jīng)從曾經(jīng)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變成成熟的女人,還成為了自己孩子的母親。 林曜那片肥沃的處女地,經(jīng)過自己辛勤的耕耘,此刻正孕育著她們愛的果實。林曜那對已經(jīng)變大的rufang,以后也會用來哺育她們共同的孩子。 這么想著,她不受控制地、可恥地更硬了。 她抽插著,吻著林曜的背,身下的林曜不住地嬌吟著,聽得她的心完全酥掉。 外面的狂風呼呼呼呼地拍打著窗玻璃,整個窗戶都仿佛在搖搖晃晃。 “曜……曜……”她喘息地叫著。身下的人正同樣因沖擊著全身的快感而不斷地“啊”著。她們兩個人正以一樣高的頻率晃動,發(fā)泄著過去幾個月以來一直被壓抑的情欲。 在兩個人互相呼應般的yin叫中,程望雪感覺到正享受著被她抽插的人,甬道一陣激烈的收縮,溫暖的濕潤緊緊包裹著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旄械膸p峰中,來自她內(nèi)部的東西,過了好幾個月,終于又一次通向了她所愛之人的內(nèi)部深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