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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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婢女們手勁兒不行,月回又太重,掀一半兒,又砸回來了,月回地嘴正啃陸孟側(cè)頸上。 好家伙,疼得她一縮肩膀。 這哥們牙口不錯。 好容易把月回掀下去了,陸孟被婢女們扶起來,滿心都是上躥下跳拉屎撒尿的烏大狗。 “去,辛雅,叫醫(yī)師?!标懨细杏X月回砸她身上的溫度,都涼了! 她頭不暈之后,就嚇得手都在抖。 要不是還有點鼻息,陸孟還以為自己沒管,這個炮灰男配就這么死了呢! 她膽子實在不大,就是普通人的膽子,這輩子還沒親眼見過死人。最嚇人的一次是在路上看到了車禍現(xiàn)場,也沒離近,都遠(yuǎn)遠(yuǎn)看的,只看到了攢動的人頭,就已經(jīng)嚇得腿軟了。 要是月回真的因為她沒走劇情就這么死她門口,砸她身上,陸孟就算知道不應(yīng)該怪自己,他命里早晚要死,也很難短時間內(nèi)釋懷。 陸孟命人將月回抬去下人房診治,然后被驚得早飯都沒能吃幾口,陸孟記不得自己在哪本書里面看到過,說這世上的事兒,除了生死,沒有大事兒。 涉及到了生死,陸孟前所未有地拿出了嚴(yán)肅和認(rèn)真的態(tài)度。 她不光請了醫(yī)師,還派辛雅去查看了兩次,確定人沒事兒,沒涼透,這才總算放下心。 甚至月回因為身體過于強悍,受了那么重的傷站了一整晚,月回都沒有發(fā)熱,只是昏睡了。 陸孟這才想起腦中大清早的,系統(tǒng)詐尸說了句她頭鐵。 陸孟在腦中不抱什么希望的叫它:“你難不成能看病?。俊?/br> 系統(tǒng):“不能?!?/br> 陸孟:“……那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腦震蕩?” “我能檢測宿主生命值,但是不能干預(yù),不能治療?!?/br> 陸孟竟然有點欣慰。 “那也勉強算個能耐……”陸孟坐在貴妃榻上,順著敞開的窗扇,見醫(yī)師被婢女送出院子。想起月回,說:“我要是不按照你說的,說什么經(jīng)典臺詞,會有什么懲罰?” “沒懲罰啊?!毕到y(tǒng)說:“到了區(qū)間捕捉時間期限,宿主不把臺詞說了,就暫時說不出別的話?!?/br> “我會變啞巴?”陸孟震驚。 系統(tǒng)說:“不是的,說了臺詞就能說了啊?!?/br> 陸孟這才放心,然后想要和系統(tǒng)討論劇情,結(jié)果系統(tǒng)比她知道的還少,純粹就是個準(zhǔn)備用幾句經(jīng)典臺詞片段,糊弄主系統(tǒng)世界正常運轉(zhuǎn)的摸魚系統(tǒng)! 陸孟覺得自己抓住了系統(tǒng)的命門,又說:“你得給我弄點金手指出來,要不然我就舉報你!” 系統(tǒng):“別鬧了,你沒舉報渠道。” 陸孟一噎,哼了一聲說:“那我就把劇情弄崩,像昨晚上那樣,你們主系統(tǒng)就會發(fā)現(xiàn)你在摸魚根本沒工作!” 系統(tǒng):“……宿主,你在這個世界不快樂嗎?真的沒有在乎的東西了嗎?” 系統(tǒng)說:“我被主系統(tǒng)摧毀,你也活不成啊?!?/br> 陸孟頓時不說話了,想到她才搞到手的幾大箱子金銀珠寶,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在這個世界都要快樂死了好吧! 陸孟眼珠子嘰里咕嚕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說:“好吧,你走吧,別讓我再見到你這個廢物!” 系統(tǒng):“好的?!?/br> 然后系統(tǒng)徹底下線,陸孟再叫它它都沒音兒了。 月回到底是沒事兒,醒過來之后去和侍衛(wèi)交接了一下,就親自來給陸孟謝恩并且死活要領(lǐng)罰。 負(fù)荊請罪陸孟只看過成語故事,然后月回就給她來了個現(xiàn)場版。 大胸肌、戰(zhàn)損、俊逸逼人的死士哥哥,背著帶刺的藤條祈求你打他。 陸孟鼻血差點噴了,幸虧最近瀉火解暑的湯沒少喝。 可陸孟連屋子里外間的門都沒敢讓他進,他就在院子里跪著,陸孟從窗戶悄悄看出去,然后一邊兒擦不存在的鼻血,一邊讓辛雅去把人打發(fā)走。 多大點事兒啊,整這么大陣仗。 但是劇情這東西有時候真很難擺脫,月回比門軸還軸,覺得自己摔陸孟身上是輕薄了陸孟,不光要陸孟抽他,陸孟抽完了他還要去跟烏大狗負(fù)荊請罪。 陸孟一聽,差點瘋了。 大兄弟,你搞嘛子? 你這是恩將仇報吧! 你這是生怕事兒鬧不大,不跟我扯出點緋聞不罷休啊! 第13章 咸魚狡辯 陸孟根本犟不過這些從小腦子就被灌輸了奴性,動不動執(zhí)拗的以死謝罪的死士。 她甚至連大胸肌都沒興趣看了,下頭! 而且她不能真讓月回去找烏大狗請什么罪,月回要一瞎說,陸孟真是跳進歷史長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陸孟沒辦法,只能下命令道:“把人給我捆了,嘴塞上,衣服給他穿好?!?/br> 月回抬頭看了一眼陸孟,眼中滿是執(zhí)拗,但也有感激。 陸孟是真的不需要他的感激,早知道她今早上絕不踏出房門一步!讓他趴地上狗啃泥也比啃了她的脖子還不低調(diào)強??! 書里說月回武藝超絕,好在但是他沒反抗,任由陸孟讓人把他捆了。 然后陸孟對秀云秀麗說:“給我準(zhǔn)備一套盛裝?!?/br> 又對辛雅說:“王爺今天下朝回來了么?” 辛雅點頭:“已經(jīng)回了。” 陸孟說:“那好,把我早上喝剩的……咳?!?/br> 陸孟說:“就是那個什么我喝著特別好喝的紅豆粥,盛一碗,要熟透的,可別再整生的了?!?/br> 陸孟很喜歡紅豆粥,經(jīng)常吩咐廚房做,她不知道紅豆粥在這個時代的含義,只知道這玩意又除濕汽又補血,喝著十分養(yǎng)生而科學(xué)。 “把紅豆粥給我裝食盒里面帶上,我要去見王爺?!?/br> 辛雅聞言連忙點頭,確實兩個人別扭這么多天,該找個機會緩和了,她下去吩咐人準(zhǔn)備食盒。 陸孟沐浴更衣了一通,折騰完都過晌午了。 不過效果還是很好的,十分的雍容華貴,看著就像個王妃。 她當(dāng)然不知道這樣打扮,在王府又不出門實在是夸張了。反正婢女給她整什么樣,她就什么樣,不懂古代的東西,絕對不跟著摻和。 就是熱,且一頭的珠翠,戴著累啊。 陸孟帶著一群仆從,還有最后面被押著走的月回,浩浩蕩蕩的去了主院。 這還是陸孟第一次白天來這主院,相比于晚上的燈火寥落,這里看著可比陸孟那犄角旮旯的院子好了不止一倍。 雖然沒有過分的奢華,卻處處都透著尊貴和厚重。 烏大狗果然名不虛傳,狗的汪汪叫。自己住豪宅,給媳婦睡村屋。 呸!萬惡的“資本家”。 陸孟心里不平也就那么一下下,其實她的地方也不差,王府能差哪去?再說她還有四大箱子金銀珠寶做點綴,她那就是人杰地靈的金屋子。 沒人藏她這個嬌,她自己藏自己。 她是個側(cè)妃,比妾好不了多少,在這個世界上,烏大狗可以夜襲她,摔個茶壺就走,她要見他卻要通傳,還得等烏大狗同意才能進去拜見。 不然就連院子都不能進。 陸孟十分耐心等在門口,捏著個手絹笑瞇瞇地,時不時地擦一擦額頭的滲出的汗水。 通傳的婢女只從院子到屋子門口,連屋子都沒能進去,里面開門的一個小廝聽了婢女的話,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陸孟,這才關(guān)門進屋了。 屋子里烏麟軒難得的清閑,老六在江州那邊的差事已經(jīng)被他捅出了簍子,等到督建行宮的差事上再做點手腳,皇帝必然震怒,斥他不堪大用。 到時候這差事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會回到他的手中。 烏麟軒想起這個,心情就十分愉悅,他難得沒有埋在成山的公務(wù)里面,而是在書房之中提筆作畫。 烏麟軒自小在皇子們中間君子六藝俱是拔尖,作畫同他的筆鋒一般,筆走游龍蒼勁凌厲,他手下的山水圖,靜謐之中透著一股子暗藏的肅殺。 透過畫紙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乘船戴著斗笠的老翁,也能隨時持劍暴起,水上翩飛。 一幅畫一氣呵成,眼見著最后描一下人物神色,便能如畫龍點睛,完成畫作。 然后這個時候,他身邊伺候的貼身侍衛(wèi)兼書童陳遠(yuǎn),突然開口道:“秉王爺,夢夫人求見,就在院外?!?/br> 烏麟軒原本滿心的疏狂,江山藍(lán)圖皆在胸中筆下,聽到“夢夫人求見”這五個字,心中一顫,手腕一抖,然后筆尖上的墨便直接抖落,掉在了話中撐船的老翁臉上,暈開了一團烏黑,搞得老頭整張臉都扭曲了。 烏麟軒的臉也扭曲了。 他側(cè)頭瞪著陳遠(yuǎn)問:“誰?” “夢夫人求見?!标愡h(yuǎn)也看到了暈開的墨跡,眨了眨眼,眉梢輕輕一跳。 陳遠(yuǎn)一直在猜,這些天讓王爺時長出神苦惱的,到底是誰。 不可能是沒錢沒勢的六皇子,更不會是四皇子那個蠢貨。可現(xiàn)如今皇城形勢,誰還能是王爺?shù)臄r路虎,讓他如此心浮氣躁? 原來是夢夫人啊。 “她來做什么?” 烏麟軒扔下筆,把毀掉的畫作胡亂揉作一團,扔在了地上,雖然收斂了臉上短暫的失態(tài),語氣卻控制不住的冷硬。 “不見!”烏麟軒說。 陳遠(yuǎn)猶豫了一下,說:“可是夢夫人綁了月回。” “什么?”烏麟軒正要坐下處理公務(wù),好心情都被“夢夫人求見”攪合沒了。 結(jié)果聽陳遠(yuǎn)說,她竟綁了月回? “她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王的人也敢動?”烏麟軒一把推開了側(cè)面窗戶,怒而看向院外烏泱泱的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