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醒來都成了嫌疑人、偏偏惦記、和前男友的死對頭閃婚、帝王意、因為窮,只能開報廢機甲、還我小魚干[星際]、玄學(xué)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壞女人、查無此人 [刑偵]
“就說讓他想要多少,去找建安王要?!?/br> 辛雅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陸孟已經(jīng)踩著獨龍的腿上了馬車。 獨龍手一撐,就輕飄飄落在了馬車車沿板上,扯了下嚼子,馬匹噴了下響鼻,就掉頭了。 辛雅站在原地片刻,轉(zhuǎn)身趕緊回去了,怕王爺睡醒了之后找不到人要急。 陸孟則是癱軟在馬車里面,隔著車簾問:“你是長姐撥給我的親衛(wèi)嗎?” “是的,二小姐?!豹汖埡芄Ь矗窃捴袥]幾分緊繃。 陸孟喜歡這樣的相處,她不喜歡規(guī)矩太多。 她說:“我喜歡二小姐這個稱呼,你們以后都這么叫就行,還有以后馬車沒踏腳凳我能自己爬,不用跪下讓我踩,我不喜歡我的人跪我?!?/br> 獨龍甩鞭子的動作一頓,完好的那只眼睛,眉梢高高揚起,帶上了點笑意。 這二小姐,倒是有點意思。 他們這些人在戰(zhàn)場上只管沖殺,不低頭不畏死,真要他們伺候千金小姐,他們沒幾個愿意的,還很忐忑。 因此昨晚上長孫副將下令讓他們在文華樓外面候著,結(jié)果都躲起來了,就把他自己這“形象還算好”的給推出來接人。 據(jù)說長孫副將和封將軍,也是怕他們這群大老粗嚇到這二小姐,才會一直沒引見他們的。 哥們幾個倒是在將軍府將這二小姐看過了,就是像現(xiàn)在一樣躲在暗處看。 獨龍吹了個口哨,示意兄弟們回去。 陸孟在里面靠著秀云昏昏欲睡,但還沒忘了“大事兒”。 她跟秀云和秀麗說:“等會兒到城中找個醫(yī)館,去給我抓藥?!?/br> 陸孟其實想一勞永逸,但是怕傷身體。 而且她要是沒記錯,劇情里面男主角后來弄進府里折騰原女主的一個女人,是給原女主喝了能讓原女主一輩子也壞不了孩子的藥的。 據(jù)說那藥無色無味,混在雞湯里面,原身喝了之后都沒有感覺,就再也生不了了。 陸孟愿意稱之為“劇情之力”。 但是她決定等一波那個。 然后她對兩個丫鬟說:“給我買了喝了之后不會懷孕的那種湯藥?!?/br> 秀云和秀麗二臉震驚,她們都知道自家小姐昨天和王爺圓房了,但是今天不喝紅豆粥就算了,怎么還要喝避子湯? “二小姐……”秀云猶豫道:“二小姐不應(yīng)該盡快懷上王爺?shù)暮⒆?,好借此扶正嗎??/br> 這倆丫頭被陸孟嬌慣了一陣子,也學(xué)會直來直去口無遮攔了。 不過陸孟喜歡這樣,便笑了一聲說:“我還小呢,不急著懷孩子。” 這輩子都不可能懷的。 至于扶正?開什么玩笑,原女主到死也沒正過,死后才追封了皇后。 兩個丫頭雖然覺得不對,但是也不質(zhì)疑陸孟的決定。 這話被外面坐著的獨龍也被迫聽了正著,不是他想竊聽,是他雖然眼睛瞎了,但是耳力好著呢。 于是在城中一個醫(yī)館邊上,馬車不用叫直接停下了。 秀云和秀麗身上有錢,陸孟對下車的秀麗說:“東西買了回去銀子加倍還你,放心吧?!?/br> 秀麗跺了下腳,說道:“小姐說什么呢!” 陸孟從馬車探出頭,這會兒天色才放亮,清晨的正街上炊煙裊裊,車馬稀疏,磚石地面因為秋露被打濕,像是滌洗過一樣,透著厚重和安寧。 街上只有早點鋪子在叫賣,一些商鋪的伙計揉著眼睛打著哈欠開門。 這大抵就是安居樂業(yè)最好的寫照。 陸孟看得出神,等到秀麗買了藥出來,她才準備順著車窗縮回馬車。 結(jié)果一側(cè)頭,就看到獨龍正在看她。 陸夢和他視線一對上,他立刻扭頭。 陸孟頓了一下說:“你的銀子回去也還你?!?/br> 獨龍笑了下,他剛才其實是在稀奇,想看看什么樣的女子不想懷建安王的孩子。 秀麗上車,眾人再度朝著將軍府疾馳而去。 陸孟在路上就困得要死,回去之后下車長孫纖云正在院子里練劍,看到陸孟還很驚訝。 “你怎么回來了?建安王呢?”長孫纖云停下,走到陸孟的身邊看著陸孟打哈欠。 “他一會兒去上朝吧,我不知道……”陸孟抱了抱長孫纖云說:“我太困了我去睡覺?!?/br> 長孫纖云摸了摸meimei的腦袋,不好意思再說別的,也不好意思問關(guān)于昨天晚上的事,就讓婢女扶她去休息了。 她以為建安王都來找了,meimei會跟他回王府的。 昨晚上長孫纖云還和封北意說,建安王未必不在意自己meimei,否則怎么還自降身份地扮成了琴師,跟著上了花船。 封北意聽了之后直接氣若洪鐘地吼:“你們竟帶男子上花船了!” 把長孫纖云給逗得不輕,她還從沒見過封北意這般吃味。 不過封北意和長孫纖云在一起那么多年,對彼此都如同對自己一樣了解,知道自己的妻子不可能真的怎么樣。 他倒是對建安王的做法嗤之以鼻。 鄙夷道:“他這個小白臉還真是能屈能伸。” 陸孟回了屋子之后,沒有馬上去睡覺而是被伺候著擦洗了一番。 陸孟自己泡在水里頭昏昏沉沉,一個勁兒打哈欠,給她擦洗的秀云因為她身上的痕跡面紅耳赤。 等到洗漱完了陸孟躺在床上,秀云蹲在地上給她擦干垂落的頭發(fā)。 秀麗已經(jīng)端著熬好的避子湯過來了,陸孟爬起來,捏著鼻子一口將苦的舌頭發(fā)麻的湯藥給干了。 然后漱了口,連頭發(fā)都沒干透,就裹起被子睡著了。 與此同時,正坐著馬車上朝的烏麟軒,手里面捏著一兩半銀子,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小印,咬牙切齒的牙根都疼。 他今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懷里面親親密密抱著的不是他的夢夫人,而是一個枕頭。 烏麟軒還以為她起身去方便或者是洗漱,夫妻第一次同房,女子確實會早起一些,親手伺候丈夫。 然后他等啊等啊……最后等來辛雅給了他一兩半銀子,給他蓋了個印。 他的夢夫人跑了。 烏麟軒當(dāng)時整個人都是懵的,他不明白他們已經(jīng)圓房了,夢夫人的目的達到了,不應(yīng)該趁機跟他要求什么嗎? 她的狐貍尾巴不應(yīng)該往外露一露,暴露出真實的目的,或者應(yīng)該討好他,畢竟女子以夫君為天,他是夢夫人的天。 而且烏麟軒阻攔著辛雅為他收拾床鋪,看著雖然狼藉可是……并未落紅的被單,久久沒動。 烏麟軒早就知道! 這個女人……這個會用玉如意自我紓解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圓房的時候落紅? 或者她根本就是誰的人,嫁給他之前就已經(jīng)破身……總之昨天晚上肯定不是她的第一次。 她實在是太老練了,讓烏麟軒只要是回想起來,就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堪稱生澀。 他獨自對著一片白的被子站了好久,有一種被睡了,對方還睡完就跑的恥辱之感。 他怎么就沒抵抗住她都勾引? 自己昨天到底跑來干什么! 烏麟軒站在床邊頭疼了好久,最后從自己的貼身衣物里面,拿出了一個他隨身攜帶的非常薄的,如蟬翼一般的小刀。 烏麟軒將自己的手臂劃破,將血蹭在被子上。 然后深吸了幾口氣,有些頹喪地坐在床邊,過了一會兒才讓辛雅來收拾床鋪。 新婚之夜不落紅對于女子來說是非常嚴重的事情,涉及到名節(jié),烏麟軒不想讓夢夫人日后在下人的面前被指摘。 可是烏麟軒真的想殺人。 他的好側(cè)妃不光達成目的就跑得無影無蹤,跑之前還“羞辱”了他一番。 說他昨天晚上表現(xiàn)不錯,然后賞了他一兩半銀子。 他烏麟軒就值這點錢?! 而且昨天的事情實在是太混亂了,烏麟軒根本就沒有細想的時間,便已經(jīng)沉溺。 今天終于熱血下頭,把昨天的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越想越生氣。 越想越覺得他的夢夫人昨天晚上明顯就是故意的。 她故意讓自己沉溺欲海無法發(fā)作,并且司機調(diào)換了兩個人的位置。 他成了一個巴巴地送上門去“獻媚邀寵”的“妾室”,碰見的還是轉(zhuǎn)首無情的混蛋“夫君”! 他到底娶了個什么東西! 烏麟軒覺得自己被耍了!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怒而敲了下馬車車壁,對外面道:“陳遠,給我備一份禮,下朝之后我要去鎮(zhèn)南將軍府!” 第29章 咸魚送親 陸孟不知道烏大狗又要追上來咬她,她爽也爽過累也累得厲害,躺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而烏麟軒上朝之前還準備去找夢夫人算賬,下朝之后就夾緊了尾巴回了王府。 今天早朝,延安帝狠狠地發(fā)作了六皇子烏麟靖,因為在烏麟軒持續(xù)不懈的努力之下,六皇子在外省的一些人出了問題,且行宮昨夜竟然有地方塌了。 烏麟靖本來想要將事情扯在烏麟軒頭上,但因為塌方的部分是烏麟靖接手之后才蓋起來的那一部分,這件事兒無論如何也賴不到烏麟軒身上。 但是本來這項目順?biāo)浦?,就能重新回到烏麟軒手上,可工部尚書那個蠢貨站出來一說,皇帝當(dāng)即有種被幾個兒子愚弄的憤怒,加上這些天后宮妃嬪們出現(xiàn)的問題,他直接在龍臨殿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