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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50節(jié)

    陸孟也是有的。

    有了親密關系的男女,都會或多或少有一些異于常人的親密感,身體是有記憶的。

    尤其是體驗特別好的話,短時間再碰到,皮膚上仿佛都裹著滋滋的細小電流。

    陸孟一捏烏大狗緊繃的大腿,就想起那天晚上,他繃緊了腰身和大腿的時候,那流暢的側面肌rou線條,簡直像個專業(yè)運動員。

    于是陸孟一邊在衣袍下面捏著,一邊故作“嬌柔”地說:“王爺不會因為害怕四皇子,就連他輕薄臣妾,你也不管吧?”

    這話屬于故意激怒烏大狗。哪個男人能聽得了這種話?

    “我怕他?!”烏麟軒果然中計,冷哼一聲。

    但是他現(xiàn)在腦袋里還殘存著有些用于思考的血液,雖然被捏得腿都已經(jīng)快占據(jù)所有的感官,但是茍延殘喘的理智還是跳出來尖叫道:“不要中計??!”

    烏麟軒意識到,他又在被夢夫人牽著鼻子走。

    陸孟一看到烏大狗上套,連忙也順桿往上爬,說:“王爺自然不怕他,王爺可是皇子當中唯一一位封王立府的,四皇子怎么比得了!”

    “呵?!睘貅胲幚湫α艘宦?,抓在陸孟頭上的手松開之后,轉而扼住了她的脖子。

    用這個姿勢托起了陸孟的下巴,陸孟本來又害怕,畢竟脖子是命門呢。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烏大狗的手根本沒使勁兒,大拇指還在摩挲她的下巴,這個動作比起威脅,更像某種曖昧的暗示。

    陸孟偶爾也喜歡玩點花的,跟著他的力道,像一個被掐住脖子的天鵝一樣,慢慢仰起頭,對上了烏麟軒微瞇的雙眼。

    “本王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實話……”我可以留你一命。

    “臣妾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真話。”陸孟眨巴著她一雙“天真爛漫”的大眼睛,對著烏大狗發(fā)送布靈布靈的光波。

    烏麟軒這一次卻沒有表現(xiàn)得被撩撥,而是一字一句地問:“你到底是誰的人?”

    烏麟軒把能想到的各種結果,都已經(jīng)想到了。

    嫌疑最大的便是四皇子,哪怕夢夫人今晚把四皇子帶到了他這兒,把一切的裁決權利都交給了烏麟軒。

    烏麟軒對于他們之間勾結的疑惑并沒有打消。

    他甚至在懷疑他這個夢夫人今天,明顯是噬主。

    只要她說出真相,烏麟軒未必不敢接受她的“投誠”。

    想要這個女人,這現(xiàn)在已經(jīng)毋庸置疑。

    無論因為欲也好,還是因為自己看不透她覺得新奇也罷。

    烏麟軒這一輩子想要的東西不多,他覺得可以打造一條專屬于自己的鐵鏈,將這個“小獸”鎖在他的身邊,養(yǎng)到他不想養(yǎng)的那天為止。

    陸孟脖子仰得酸,沒心沒肺地放棄自己用力,把腦袋掛在烏麟軒的手上,雙手交疊趴在他的大腿上。

    像個溫順乖巧的小貓。

    陸孟不明白烏大狗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她對于早古男主角那些有病的思想,是稍微有一些了解的。

    精神病院都不敢收的那種獨占欲,和時不時就要發(fā)作的狂犬病相結合,統(tǒng)稱為病嬌人設。

    這種人設有一個可以攻破的點,是小說貼吧里頭總結出來的方式,只要順著毛摸就行了。

    關于這個問題陸孟隱曰記得,之前烏大狗也問過一次。

    于是陸孟看著烏大狗,非常真心實意地,把虛假的自稱拿掉了,對他說:“我是你的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自己說了要養(yǎng)我,許我榮華安逸,這輩子也別想甩開我!

    陸孟說著,又抱緊了烏大狗的大腿,俗話說抱主角的大腿,應該就是這么抱吧?

    烏麟軒瞳孔微微一縮,下一刻他突然間笑了。

    她還是不肯說出背后的人。

    但烏麟軒已經(jīng)不太在乎了。

    她已經(jīng)“投誠”。

    她說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烏麟軒承認,他被這句話狠狠地愉悅到了。

    就算背后的人是延安帝又如何?他難不成還拿捏不住一個女人?

    遲早一切都是他的。

    烏麟軒摩挲著陸孟的脖子,說:“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最好記清楚。”

    如果你敢忘了,如果你敢背叛我……

    烏麟軒就像現(xiàn)在這樣,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她粉身碎骨。

    陸孟應聲道:“我永遠也不會忘?!狈判陌晌疫@輩子會像一塊貼樹皮一樣,緊緊地貼在男主角的大腿上面。

    陸孟抓住烏麟軒扶著她脖子的手,一雙眼睛盯著烏大狗說:“那你也不能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烏麟軒笑著看陸孟,挑了挑眉問她:“我對你承諾了什么?”

    “你說要保我一世榮華安逸,府中金銀隨意取用!所以四皇子的事情,你看著辦吧?!?/br>
    烏麟軒呵呵地笑起來,胸腔震顫,心情大好。

    他聲音非常的低沉好聽,像那天他彈的琴一樣,又狂又野。

    “求我的時候自稱臣妾,姿態(tài)做的卑微,尊稱我為王爺?,F(xiàn)在目的達成了,就開始不恭不敬,以我自稱了?”

    烏麟軒松開了陸孟的脖子,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說道:“你是我見過最放肆的女人?!?/br>
    陸孟琢磨了一下他話里的意思,索性趴在烏麟軒的腿上,擺爛道:“這世界上叫王爺為王爺?shù)娜四敲炊?,也不缺我這一個?!?/br>
    “王爺不是很喜歡我放肆嗎?”

    陸孟順著烏麟軒垂落的袍子下面,一路從小腿往上掐。

    很快烏麟軒面色一變,一把隔著袍子捏住了陸孟的手腕。

    “放肆!”

    “我不能放肆嗎?”陸孟看著他,想裝一臉天真,但實際上一臉yin邪。

    烏麟軒的面色幾變,耳根也開始漸漸變紅,他的身體比他要誠實多了。

    只不過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窗簾包裹著的他的好四弟,這件事還真得好好的處理。

    烏麟軒壓下涌動的心緒,深吸一口氣說:“你在將軍府流連忘返了這么多天,惹了事兒才知道回來,若是沒有今晚的事兒,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

    這就屬于怨婦開始抱怨的范圍了。

    陸孟心說那肯定啊,不惹事我回來干什么?將軍府呆著多爽呀。

    沒人說沒人管還有幾條大胖魚。

    最重要是床舒服房間采光也好,睡過了將軍府誰還想回那個老破小的麗淑院?

    不過陸孟有求于人,就得先把烏大狗的怨氣給安撫下去。

    她抓著烏大狗的雙手,都按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說:“怎么可能,是因為太多年沒有見到jiejie,和jiejie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br>
    “這不是剛把jiejie送走,就回來找王爺了嗎?!?/br>
    純粹是放屁,她把人送走之后轉頭就帶著一群護衛(wèi),進了文華樓吃喝玩樂了。

    點了整整六十道菜,吃不完兜著走的,一道也沒給他拿回來。

    烏麟軒都氣笑了。

    不過他容許這個女人這種程度的“欺騙”。

    就像你豢養(yǎng)的小獸,偶爾對你露露尖牙,偶爾轉頭不理你一樣。

    要是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整天就知道想方設法地朝他身邊貼,討他的歡心,或許他根本就不會有興趣。

    于是烏麟軒伸手給他的夢夫人別了一下頭發(fā),說道:“別在地上坐著了,起來吧?!?/br>
    陸孟聞言一愣,她偽裝跪著偽裝的這么不像嗎?

    陸孟連忙起身,既然裝得不像她就不裝了。

    不過她起來之后,確實沒有在地上坐著,而是直接摟住了烏麟軒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之后,說道:“王爺啊……”

    烏麟軒一聽這個稱呼,就心道不妙。

    果然陸孟說:“今天晚上已經(jīng)很晚了,臣妾還有一些東西都在將軍府呢,要不然臣妾就先回去整理一下?”

    惹完禍了,把燙手的山芋朝他這一扔,轉頭就想跑?

    烏麟軒一把勾住陸孟的腰,眼神凌厲抬頭看她,說:“回你的麗淑院!你是不是在外頭玩野了?”

    “將軍府就有那么好嗎?到底好在哪里讓你這么念念不忘,半夜三更的也惦記回去?”

    烏麟軒本來就多疑,突然間又開始陰謀論起來。

    陸孟有點不高興,她確實不想回麗淑院。

    不過四皇子的事還沒解決呢,陸孟只好裝乖。

    “好吧……那我明天再過去收拾。”

    收拾個兩三天四五天五六天了再回來。

    “你有什么好收拾?明天讓辛雅去?!?/br>
    烏麟軒仿佛看透了陸孟一肚子的詭計,雖然抱著陸孟的腰沒松,反而更緊了一些,但是語氣也冷下來:“你不如直接告訴我,將軍府中到底有什么?!”

    陸孟本來不想這個時候說,又求人辦事又提要求,似乎有點過分。

    但既然烏大狗都問了,還把她的腰勒得有點疼,她索性直接道:“將軍府的床特別大,而且很軟,臣妾還住在在主院偏房,采光別提多好了,每天早上太陽都能曬到屁股?!?/br>
    陸孟垂著眼睛說:“上次臣妾想要王爺一套被褥,結果王爺實在吝嗇,說了要保臣妾一世榮華安逸,結果自己睡那么大的床,那么軟的被褥,臣妾屋子里那床都硌得慌……每天早上起來身上都疼。”

    這就有點夸張了,但是陸孟為了改善后面在建安王府的生活,盡力說得夸張一點。

    “而且臣妾的麗淑院實在是太偏了,正對著王府后面的墻院,那么高的院墻,把陽光都給擋住了?!?/br>
    陸孟扭了扭自己的腰,撅著的嘴能掛油瓶子。

    “曬不到陽光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臣妾自然不想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