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醒來都成了嫌疑人、偏偏惦記、和前男友的死對頭閃婚、帝王意、因為窮,只能開報廢機甲、還我小魚干[星際]、玄學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壞女人、查無此人 [刑偵]
層出不窮地給他新鮮感。 她無論做什么都是自得其樂,讓人待在她的身邊,哪怕什么都不做,看著她做什么就不會無聊。 之前剛剛成婚的時候,烏麟軒讓死士監(jiān)視著夢夫人,那些通過死士口中的轉(zhuǎn)述,就是烏麟軒覺得她有趣的開始。 而最近兩個人的關(guān)系越發(fā)地親密,烏麟軒就又發(fā)現(xiàn)她不只是那樣。 她那個時候還至少裝一裝,現(xiàn)在就慢慢放松了,敢這么大著膽子擠在他懷里,晃著他,口氣也沒有幾分哀求,更多的是撒嬌耍賴。 可他們之間身份懸殊,若是尋常的女子,是絕對不敢對夫君這樣放肆的。 就算是恩愛的夫妻,也會顧及著夫君是不是高興。 可他現(xiàn)在冷著一張臉,也根本不見夢夫人害怕。 烏麟軒甚至覺得她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是真正的樣子,他很好奇她真正的樣子是什么樣。 十天的狩獵,烏麟軒其實也不想去,可他身為皇子怎么可能不去? 他不僅要去還要取得成績,替皇帝在封地的那些王爺?shù)淖铀妹媲伴L臉。 卻又不能過于突出,惹得皇帝忌憚。 而且此番朝臣們的兒子女兒若是有人看對眼了,定下了親事,每一樁每一件都是能夠影響前朝局勢的,烏麟軒必須看得清清楚楚。 加上他和其他幾個皇子之間的較量,甚至這些皇子們或許會被賜婚娶封地回來的那些王爺?shù)呐畠骸?/br> 總之各種各樣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關(guān)系,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必須時刻洞悉掌控。 烏麟軒身在這漩渦的中心,想要的是所有人都想要的那個位置,就無法擺脫這些事。 而他從前只是一味地在這些事情當中周旋,沒有任何喘息和娛樂可言。 他一直覺得走上那條路注定是一條孤路,可這條路,半路未必不能有點“風景”讓他欣賞。 他有了夢夫人,烏麟軒現(xiàn)在將她當成唯一的消遣。 這種可掌控在他的手中,可被他隨意拿捏宣泄的消遣,他怎么允許她不去? 烏麟軒覺得……要是他這個王妃不去的話,這場狩獵會少很多趣味。 陸孟撒嬌了半晌,見實在是沒什么用,索性就放棄,起身坐在烏麟軒的旁邊,整個人悻悻的。 努力回想著劇情,想著怎么能把這些劇情給躲掉…… 還在腦中問系統(tǒng):“這次都有什么臺詞呀?” 系統(tǒng):“到時候就告訴你了。” 陸孟:“你給我滾!” 系統(tǒng)滾了。 一個兩個的都煩死了。 煩死了! 陸孟撅著的嘴能拴一頭驢。 烏麟軒吃完了,但竟然也不走,就側(cè)頭看著陸孟,仿佛看到她不開心自己就開心了。 兩個人 ,從一個冤種,變成了兩個冤種,兩看相厭地坐著,對著一桌子殘羹剩飯誰也不動。 也不知道在較什么勁兒,把秀云和秀麗,包括辛雅都給看得莫名其妙。 陸孟知道這個劇情是躲不過去了,沒辦法,深深嘆了口氣。 其實生病的話能躲一躲……本來她可以裝病的,但是當朝的太醫(yī)令都是烏大狗的人,一把脈就看出她是裝的。 陸孟又不舍得真把自己折騰病了,那才是有病。 于是她認了,見機行事吧,她現(xiàn)在不是還有了傭兵小團隊嗎,說不定能防一波。 但是烏大狗敢把她捆在樹上射蘋果,陸孟就把他褲子扒了,讓獨龍掛樹上。 陸孟想通了之后側(cè)頭看向烏大狗,還是很不順眼,因為兩個人現(xiàn)在熟了不少,陸孟不斷地壓低烏大狗的底線,她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正性格也越發(fā)的放松展現(xiàn)。 于是她帶出了一點埋怨,陰陽怪氣地問他:“王爺怎么還不走???晚上不用處理公務(wù)嗎,這么閑呀?!?/br> 烏麟軒:“放肆!”他猛地一拍桌子。 陸孟面前湯碗里面的一個湯勺都蹦起來了一下。 這要是換一個人肯定嚇得跪地上了。 陸孟也嚇了一跳,但是她現(xiàn)在能夠一眼分辨烏大狗的情緒,到底是兩個人開始熟悉起來了。 陸孟一看他那個表情,就知道他沒有真的生氣。 那是耍什么威風?因為她趕他走,傷自尊了呀。 中二病少年旺盛的自尊。 陸孟不光沒起來跪地上求饒,還又換了個姿勢又陰陽怪氣地說:“哎喲現(xiàn)在的王爺真是了不得,就會欺負我這樣柔弱的女子?!?/br> “可嚇死臣妾了?!标懨险f著還夸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烏麟軒瞪著她說:“本王就是太寵你了,才讓你這樣尊卑不顧口出妄言!” 烏麟軒從桌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陸孟,眼神和身量都壓迫著陸孟。 秀云和秀麗都跪下了,辛雅也在遠處微微躬身,陳遠默默轉(zhuǎn)向了門口。 屋子里的氣氛十分地緊張,陸孟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跟大老板剛。 現(xiàn)在如果哭一哭的話,立刻就能躲過去了,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烏大狗這個變態(tài)喜歡她哭。 兩個人每次做那種事,陸孟有生理性的眼淚,烏大狗總會格外的激動。 但是陸孟現(xiàn)在心里也一肚子氣呢,劇情躲不過去,她不想哭。 但也不能真的讓烏大狗下不來臺階,這件事說到底也不能怪他,畢竟他也只是個按劇情走的紙片兒人。 于是陸孟想了想,站起來一把抱住了烏大狗的腰。 也不說話,就把腦袋往他身上一埋。 烏麟軒立刻就有一點英雄氣短。 他是想借著今天立立規(guī)矩,于是抓著陸孟的手臂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撕下來。 可是陸孟纏人的功夫十分一流,拉扯著他的腰帶,手指十分靈活,很快就把帶扣解開了。 衣服一散開,小手一伸進來,連安全感都沒有了,還怎么立威? 烏麟軒抽了一口氣,半推半就冷著臉,被陸孟拉著進了里屋。 在外頭撕扯實在是太難看了,一堆婢女侍衛(wèi),可是進了里屋烏麟軒還是別扭的。 這就好像你發(fā)火發(fā)了一半,對方突然間昏倒了似的,你有氣沒地方撒,可那氣也不會憑空就消失。 夢夫人把他拉進里屋了,像往常一樣撩撥他。 烏麟軒有感覺但是心里不舒服,事還沒說清楚呢,他不是那種真的就只會用下面思考的人。 于是他試圖阻止陸孟,自己都梆梆梆的,還在冷著臉說:“你少跟本王來這一套,你最近是越發(fā)地放肆了,你身為王妃,讓你跟本王去一次獵場,你還敢跟我甩臉子,你真覺得本王拿你沒有辦法?” “怎么會嘛……”陸孟撒嬌賣乖。 想著一炮泯恩仇。 結(jié)果烏麟軒根本不好糊弄,畢竟兩個人也不是頭一回了,他已經(jīng)從一個小處男,朝著老狗逼進化了。 于是陸孟哄著哄著,就沒有耐心了開始刺激他。 “王爺……是不是不行了?那臣妾就不為難王爺了,王爺請回吧?!?/br> 沒有男人能聽得了這種話。 陸孟說完之后還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把衣衫凌亂的烏大狗就晾在那兒了。 烏麟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因為這個女人這句話,燒起來了。 像被人當頭打了巴掌,但是又不準確。 于是他直接抱起了這個該死的女人,朝著他讓人專門為夢夫人準備的大床上狠狠一摔。 陸孟早就料到了,有防備根本沒摔到。 床幔拉下來,烏大狗徹底被她刺激成了瘋狗。 只不過這才是陸孟報復他耍威風發(fā)火的開始。 這種報復就很不可說,但是烏麟軒深受其害。 半夜三更的,他根本沒有留宿,胡亂穿上衣服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了。 這一次不是他不習慣和別人睡在一起,而是他又被氣到了。 這種氣就像天長地久有時盡,綿綿無絕期的那種恨。 兩個人吵架是嘴上吵架,但是做這種事情是身體上的溝通。 之前他們都是非常的和諧美滿,每一次都讓烏麟軒覺得酣暢淋漓。 可是這一次他簡直中途想把夢夫人掐死。 但他想發(fā)火,卻沒有辦法因為這種事情而發(fā)火。 烏麟軒氣得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半夜三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喝了一整壺的涼茶水,他那股氣兒還是沒能澆熄。 就悶在他的胸膛里面上不去下不來。 陳遠不知道自己家的主子是怎么回事,又不好問,烏麟軒也根本不可能把床笫之事跟他說。 反正烏麟軒發(fā)了半晚上的瘋,回來也沒有睡覺就畫山河圖,一幅接著一幅,一會兒想把夢夫人直接休了攆走。 一會兒想著不讓她做王妃,既然她想在家里呆著,那就哪也別去了,直接拴上算了! 一會兒又想著明天不讓廚房給她做那么多好吃的,看她就是吃飽了閑的! 實在是太過分了! 具體是怎么過分呢? 他又和別人說不了。就只能自己憋著,想起來手指頭都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