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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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岑溪世輕嘆了一聲說:“你要設法回建安王府。既然你不想離開建安王,至少要抓住手中王妃之位?!?/br> 岑溪世以為陸孟是被建安王給趕出來的,無處可去了,才去的將軍府。 他以為建安王要娶永樂郡主,然后向戶部侍郎一樣,要滅妻。 所以他才會有今夜一勸,才會有將軍府門前的親自去接。 他在幫他的表妹。他自以為在幫他的表妹。 岑溪世擅長刑訊,慣常習慣用一些陰詭套路。 于是在陸孟迷茫的神色當中,岑溪世說:“男子天生爭強好勝,越是優(yōu)秀之人,越是天生尊貴之人,便越是獨占欲旺盛?!?/br> 岑溪世認真在教陸孟御夫之術,“想要男子對你回心轉意最好的方式,并非是曲意奉迎伏低做小。而是用其他的方式自抬身價?!?/br> “表妹,今夜岑家探入了外人的眼睛,在你邁入這亭子的那一刻,那雙眼睛已經(jīng)看到了。” “什么意思?”陸孟眼神迷茫,很快又從迷茫漸漸變?yōu)檎痼@。 心里已經(jīng)有一串cao,成群結隊地朝著她狂奔而來。 岑溪世說:“過了今夜,表妹回了將軍府,建安王肯定會去找你。” 岑溪世一手抱長琴,端的好一副翩翩佳公子,心眼兒比狗多的樣子。 可是陸孟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之后,差點當場罵人! “表哥是說,建安王手下有人跟著我,看到我跟你深夜私會了?” 這話說得太直白了,岑溪世有些不適,他一貫喜歡彎彎繞繞那一套。 不過想到自己的表妹心智不夠,岑溪世又只好直白解釋,說:“今晨也有建安王的人在將軍府外活動。” 陸孟心理那一串cao終于排好了隊,齊刷刷的和她敬了個禮! 陸孟表情沒繃住有些扭曲。她還是單純,只想到岑溪世去接她,是因為救命之恩。 沒想到岑溪世還給她下套! 當然了岑溪世的原意是想給建安王下套,既然表妹不愿意離開他,他就幫表妹把他套牢。 至少幫表妹守住王妃之位。 這還只是第一計罷了,只要表妹聽話,岑溪世后面還有無數(shù)個套。保證能讓建安王顧不得娶什么永樂郡主,就算是娶了,也不會讓建安王妃的名頭換人。 岑溪世的計策就好比那個老母豬戴胸罩,一套接一套。 然后他成功把陸孟給套進去了! 陸孟咬了咬牙,她一點也不在乎烏大狗吃不吃醋,可是烏大狗吃醋了會咬人。 而且這種招式很低級,陸孟根本就不屑用。她巴不得烏大狗移情別戀,要什么回心轉意啊啊啊啊?。?/br> 她費勁扒拉才把烏大狗給攆走,消停了沒有一天,結果她這個好表哥自作聰明,轉頭就把他招回來了! 這都是什么破爛事?! 陸孟表情幾變,岑溪世形狀姣好的嘴唇開開合合,在教著陸孟到底要怎么應對。 結果陸孟什么都聽不見了,就看到他在那張嘴閉嘴,兩個耳朵一陣“嗡——” 陸孟就只是不回應烏大狗,烏大狗就能給她各種方式輪番上陣,威逼利誘色誘脅迫,各種花式的話術。 現(xiàn)在搞出了一個二表哥了,他得瘋成什么德行? 陸孟本來是想要在岑府過年的,這里多快樂呀人又多,岑秋書又好玩兒。 現(xiàn)在看來是不成了。 陸孟怕烏大狗氣瘋了,要不管不顧把她才到手的“大船”給掀了。 陸孟最后做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沒再理會岑溪世說什么,走到他的面前,哥倆好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表哥你,最近不要出門吧。腿還沒好呢索性好好在家里養(yǎng)著,那個……出門多帶一點侍衛(wèi)?!?/br> 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還有這個酒,這個酒挺好喝的我拿回去喝了?!标懨蠌澭炎郎弦徽麎鼐谱ピ谑稚?。 邊朝亭子外走邊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啊……”* 陸孟沒看到,岑溪世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眼神幽深,悄悄轉著自己的扳指。 跟早上一樣很興奮,但興奮的并不是因為看到了他的表妹,而是設計挑釁建安王這件事的本身。 陸孟猜得沒錯,她這個二表哥,就不是什么多情之人。對她沒有什么男女之情,純粹是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又覺得她是個一心只有男人的傻子。 親身上陣教她御夫之術不說,見她離開之后還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陸孟在這種恨鐵不成鋼的注視當中,邊走邊往嘴里灌酒。 梨花白在怎么口感清甜,到底也是酒。 陸孟把一整壺都灌進去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整個人開始暈暈乎乎。 喝得太急,她喝醉了。 然后她關起門,甩著大袖子在屋里唱歌,跳舞。 “我害怕鬼,但鬼卻并未傷我分毫……”* “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歌唱得沒有一句在調上,舞跳的像一只大螳螂在發(fā)狂。 這是陸孟第一次暴露現(xiàn)代世界的一些東西,只不過她倒也不用害怕。 因為秀云和秀麗兩個婢女,覺得自己家的小姐喝多了,胡言亂語太丟人。不光把門關得緊緊的,還把門外站著的岑家的侍女攆走了。 陸孟甚至還摟著秀云跳了踩電門版的探戈。 然后把自己折騰累了趴到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被秀云和秀麗揪起來洗漱,陸孟的心里又是一片豁然。 隨便吧。 像系統(tǒng)一樣。 然后陸孟洗漱好,把自己收拾得特別精神,去前廳和岑家的人打招呼,一起吃飯。 席間和她二舅舅說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二舅舅眼下青黑,明顯沒有昨天看著有精神。 還感嘆了一番,純臣不好做,這么大年紀了還熬夜處理公事啊。 殊不知岑戈是因為等建安王妃等了半夜,過了平時睡覺的時間。派人去看建安王妃是否睡下的時候,又聽聞下人來報,自己的二兒子自作主張,把建安王妃引去了涼亭。還被建安王的人給發(fā)現(xiàn)了。 后半夜直接徹底失眠了。 他倒并不怕和建安王對上,但總不應該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和建安王妃牽扯不清這種事。 而且此舉勢必會連累建安王妃。人家對岑家有恩,結果岑家還沒等幫上忙,先把人家拖下水了。 岑戈心里火燒火燎的,一大早已經(jīng)罵了岑溪世一頓。仔細詢問了岑溪世,是不是對建安王妃有不軌之心。 后來岑溪世再三保證并沒有,岑戈才稍稍放心。結果岑溪世又說,如果建安王妃和離,他愿意娶的。 岑溪世的原話是:“左右世間也無我喜歡的女子,娶誰都一樣?!?/br> 岑戈想讓人動家法來著,但是礙于建安王妃還在府中,不好搞太大動作。 然后再陸孟吃過了早飯,提出要離開岑家的時候,岑夫人想要挽留,被自己的夫君看了一眼之后就沒有開口。 這是真的留不得了。 陸孟也根本不想留了。吃完飯讓人收拾東西,待上了岑夫人給她準備的回禮,然后就被岑家的馬車送回去了。 岑秋書來送陸孟,一路上非常的惋惜。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跟陸孟沒呆夠,還讓陸孟去他們家過年。 陸孟摸了摸岑秋書的腦袋,說到:“你就保持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br> 傻乎乎的不諳世事,無憂無慮。是陸孟追求的理想生活。 到了將軍府門口,岑秋書還是有些不舍得。她是母親最后一個孩子,生了她之后母親就再也生不了了。 雖然在家中格外的受寵些。但其他的jiejiemeimei們,性子都比她穩(wěn)重,沒有和王妃這么聊得來。 陸孟對她笑著說:“我就在將軍府,你無聊了就來找我玩啊?!?/br> 岑秋書這才喜笑顏開:“好!我送jiejie進去!” 然后她送陸孟進了將軍府,陸孟也禮尚往來給岑秋書看了她養(yǎng)的幾條胖魚,一匹烈馬。岑秋書嘖嘖驚嘆,快晌午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岑秋書離開之后,陸孟身邊徹底安靜下來了。 一安靜她才發(fā)現(xiàn),她還是喜歡安靜。 昨天還想留在岑家過年,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回來了是好事。要不然年還沒等過完,她就要找理由回來,那樣才不好。 短暫的熱鬧可以,長時間的熱鬧她真的受不了。 陸孟躺在自己屋子的貴妃榻上,一邊看著話本子,一邊吃著好吃的。暖爐熏著,湯婆子抱著,赤著雙腳晃來晃去,日子別提多舒服。 “二小姐,昨天晚上王府當中來人了。”獨龍并沒有進屋,在窗外敲了敲窗戶和陸孟說:“沒有找到二小姐,我瞧見他們朝著岑府的方向去了。” 陸孟番話本子的動作一頓,換了個姿勢說:“我知道了?!?/br> 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岑溪世這屬于典型的恩將仇報。 陸孟現(xiàn)在對他那個濾鏡徹底破碎了,本來還覺得他長得挺好看,賞心悅目愿意多看兩眼。 現(xiàn)在一看不行。她果然不喜歡心眼子多的人。 岑溪世心眼兒長得像個葡萄串兒似的,瘆人。 而且陸孟想了想岑溪世在劇情當中暗中幫助原女主的事兒,看來作者沒有仔細寫感情線,應該是他們之間沒有感情線。 岑溪世算一個原女主的軍師? 那他這個軍師可真不怎么樣,原女主還是到最后病骨支離英年早逝。 陸孟又翻了一頁書,話本子上講的是富家小姐跟一個長工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