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1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醒來都成了嫌疑人、偏偏惦記、和前男友的死對頭閃婚、帝王意、因為窮,只能開報廢機甲、還我小魚干[星際]、玄學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壞女人、查無此人 [刑偵]
在她后背上搓了好幾下,才帶著笑意,語調(diào)活潑地說:“夫人心疼我,我好開心?!?/br> 這會兒又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少年了。也不知道剛才散發(fā)冷氣壓迫人的是誰。 這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給人灌迷魂湯! 陸孟慶幸自己免疫力比較強。 她也沒有別扭掙扎,兩個人的矛盾又不在親密之上。她索性放松身體,將下巴放在烏麟軒的肩膀上,側(cè)頭看他的臉。 還是有一些痕跡的,應該是用了什么特效藥,但被撓的地方還有,這么湊近能看清。 陸孟伸手搓了搓:“你不會是擦粉了吧?破的地方這么快就好了?” 新生兒才有這種恢復能力。 烏麟軒:“……”他沒說話,但他昨天確實是擦了一點,裝扮的時候是辛雅幫忙的。 辛雅在宮中伺候娘娘多時,裝扮上是一把好手。 可笑的是烏麟軒最開始被陸孟夸一聲生得好,都覺得是侮辱。現(xiàn)在以色惑人,竟也做的得心應手了。 果然人的底線沒有最低只有更低。一旦開始不要臉了之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不過昨天擦的粉,今天早上已經(jīng)洗掉了。 于是烏麟軒笑了一聲:“本王還需要擦粉?” 陸孟也笑了,拍了拍烏麟軒的腰說:“松開吧,我去洗漱?!?/br> 陸孟說著喊了秀云和秀麗。 烏麟軒坐起來在床邊上,婢女還沒進來,陸孟穿鞋子的時候。 烏麟軒突然問她:“本王昨夜,跟你二表哥相比如何?” 烏麟軒問的是樣貌,是他裝扮過后的樣子。 岑溪世的模樣確實是出挑,但烏麟軒自問不比他差。 他隨心而問,不知道這問題有多么的幼稚。 但是每一個陷入感情的不安之人,都想知道自己和情敵,在自己喜歡的人心中的對比。 陸孟聞言有些驚訝的側(cè)頭看他,然后笑了笑,故意說:“那我怎么知道?王爺這話問的,我又沒有跟我二表哥做過,自然無法對比?!?/br> 陸孟說完就跑。 烏麟軒聞言果然炸了。 起身都沒有去追,長臂一伸直接摟住了陸孟,從身后勾住了陸孟的脖子。 然后把她帶了回來,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卡在自己胸前。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怎么,你還真想跟岑溪世有點什么?” 烏麟軒下巴放在陸孟的頭上,手指摸著陸孟帶笑的臉蛋。聲音自她頭頂壓下,一字一句說:“夫人,我會把他剁碎了喂狗的?!?/br> 陸孟現(xiàn)在聽他嘴炮都已經(jīng)聽得麻木了。 歸功于兩個人到底還是比較了解對方,畢竟彼此的臉皮也是左一層右一層的,親手撕過了。 陸孟之前還要看烏麟軒的面色猜測他的心思,現(xiàn)在只需要聽聲音就知道,他沒有真生氣。 哪怕他說得咬牙切齒。 派人夜以繼日地盯著,他能不知道陸孟都干了什么? 陸孟手肘搗在烏麟軒的肚子上,就是不肯夸他昨天打扮得好看。 烏麟軒悶哼一聲松開陸孟。 陸孟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說:“那可不一定。你把我惹急了我就要和離,和離之后我嫁給誰你都管不著?!?/br> “說不定就真的嫁了我二表哥呢?!?/br> “等到了那天,我再用我下一任夫君和王爺做一做對比,到時候再告訴王爺誰輸誰贏?!?/br> 烏麟軒坐在床邊上,揉了揉自己肚子。唇上帶笑,眼中卻沒什么笑意說:“夫人,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離?!?/br> “你親口說過的。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br> 烏麟軒也起身,婢女這個時候已經(jīng)端著一堆東西進來了。 烏麟軒自己穿衣整理,慢悠悠地說:“你說的話本王都記得很清楚,希望夫人也將本王的話記清楚。” 嘖。 陸孟一邊被伺候著洗漱一邊在心里嘖嘖。 狗東西果然是狗東西。 再好吃他也是個狗東西,純黑血的狗東西。 陸孟洗漱好,烏麟軒自己也把自己整理好了。 他昨天顯然是有備而來,昨晚上和他一起進門的陳遠和他的馬車,里面裝了一大堆烏麟軒平時用的東西。 陸孟洗漱完之后,就眼睜睜地看到陳遠大包小包地把烏麟軒的東西都搬進來了。 習慣用的洗漱用品,處理公務的一些書籍筆墨紙硯,等等等等…… 然后烏麟軒換回他尋常穿的深色長袍,頭發(fā)十分松散的束一半放一半,姿態(tài)別提多隨意了。 淡定地指使著陳遠,迅速在陸孟的屋子里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陸孟:“……王爺這是做什么?建安王府不要了嗎?” 婢女們在屋子里手腳麻利地收拾屋子,昨天兩個人鬧騰的那些殘骸,迅速被收拾干凈了。 烏麟軒聞言看向陸孟說:“我不是說了嗎,要和夫人一起過年,既然夫人不回去,自然就是我來陪夫人?!?/br> 陸孟一時語塞,她其實想了,兩人昨天晚上也睡了一場,一起過個年沒什么。 反正她一大早地就表態(tài)不會回王府。 烏大狗很顯然進化了,他沒有當面發(fā)火,陸孟還等著他其他的招數(shù)呢。 打算見招拆招。 結(jié)果他就這么明目張膽地搬進來了! 這么多東西可不像是只待個一天的樣子! 直到陸孟看到陳遠把烏麟軒慣常用的屏風都讓人折騰過來了,面色終于變了。 “你不會是打算在這長住吧?” 陸孟湊到烏麟軒的身邊,看到他自己在這屋子里圈出了一間書房,已經(jīng)把東西都擺上了。 “那自然是看夫人的意思?!?/br> 陸孟一聽松一口氣,等過完年就把他趕走。 結(jié)果這口氣還沒等松完,烏麟軒一邊在翻他要處理的一些公文,一邊頭也不回地說:“你我夫妻本是一體,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br> 陸孟:“……”太不要臉了! “王爺如今何當初成婚的時候真是天差地別,”陸孟陰陽怪氣地說:“王爺你現(xiàn)在是完全豁出去了嗎?” 烏麟軒掃了一眼屋內(nèi)的婢女,陳遠立刻就把這些人連帶他自己,都弄出了門外。 門關上之后,烏麟軒轉(zhuǎn)頭對著陸孟,雙手背在身后,一點一點朝她彎腰低頭。 陸孟一步一步后退,然后退到了那繪制了山河圖的屏風之上。 烏麟軒壓迫著她,低頭彎腰,直到兩個人臉對臉,鼻子幾乎貼著鼻子。到陸孟退無可退。 烏麟軒這才瞇眼說:“你親手將本王的臉皮撕下來,怎么?現(xiàn)在又想給本王貼回去?” “怕是不成了?!睘貅胲幱媚X袋磕了一下陸孟的腦門。 然后直起腰,抬手按住了陸孟的天靈蓋,指肚輕輕摩挲了幾下,說:“乖,等今天晚上,夜半時分,我撫琴給你聽啊?!?/br> 烏麟軒說得有一些陰側(cè)側(cè):“也免得夫人你半夜三更不睡覺,要被琴聲勾引出去,夜會什么阿貓阿狗?!?/br> 來了。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陸孟抬手把烏麟軒的手拍掉,和他對視了片刻。 在撕破臉把他給氣瘋氣跑,和安安穩(wěn)穩(wěn)過個年之間,最后選擇了安穩(wěn)過年。 又不能換老板,鬧得太僵了也沒有必要。 而且鬧起來真的太傷身了,就像那天晚上兩個人吵架,陸孟累得好幾天沒緩過來。 于是陸孟嘆了口氣說:“隨便你吧?!?/br> 隨他的便吧。 要留在這兒就留在這唄,該睡睡該吃吃該喝喝。 該色色。 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日子過得舒坦,陸孟可以什么都不計較。 而且計較也沒有用啊,誰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 于是陸孟又躺了。 并且在心里問了一下系統(tǒng),烏麟軒現(xiàn)在的腿恢復得怎么樣。 昨天來勁兒時腰甩得那么猛,持續(xù)發(fā)力肯定疼,腿可別再搞折了。 而且知道恢復得怎么樣了,陸孟也好給自己定個界限。別折騰得太狠。 然后系統(tǒng)就被敲出來了。 系統(tǒng)說:“放心搞,問題不大?!?/br> 不愧是紙片人。結(jié)實! 陸孟放心了,想問一下最近有沒有什么臺詞。但一想,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