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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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頭子聽了之后反應很大,瞪著眼睛,聲如炸雷一樣感嘆道:“竟然是這樣!” “怪不得!怪不得我看著你就覺得跟那些富家的小姐不一樣!”土匪頭子伸手拍了拍陸孟的肩膀,仿佛是找到了同病相憐的苦命人知己。 然后他一股腦,跟陸孟說了很多山寨當中的事。 大部分都是他的那些兄弟們?nèi)绾巫咄稛o路,如何被仇家追殺得來這山上。 從一無所有,到應有盡有。甚至連官兵們都開始暗地里跟他們通氣。 陸孟和土匪頭子在山崖邊上,從清晨一直說道了正午。都是土匪頭子說陸孟聽著,時不時插兩句嘴都是表示贊同和仰慕的。 陸孟這個人要是想哄誰,連烏麟軒七竅玲瓏的心肝,都能被哄的東南西北找不到,何況是哄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大老粗? 兩個人頗有一些“一見如故”的意思。 至少是土匪頭子覺得陸孟懂他。 聊到了正午吃飯的時候,那土匪頭子還意猶未盡。 陸孟需要一些時間整理她今天得到的信息,于是她借著中午吃飯的時間回到了自己屋子里面,挑揀著有用的信息跟兩個死士說了說。 三個人用非常低的聲音,耳語來商量著怎么逃跑。 “林海不能進。”死士一向是陸孟說什么她們都聽著,但是聽說陸孟打林海的主意,她們就立刻反駁。 死士二十嚴肅地說:“沒有人能從國界林海當中出來?!?/br> 陸孟也沒有過多堅持,只是提出一種可能性。 然后三個人又商量了一陣子,晚飯的時候是在屋子里面吃的。 這一天睡到了半夜,有一個人摸進了他們的屋子里頭。 好在陸孟在這個破爛地方根本睡不好,半夜聽到異樣的響聲,第一反應就像拉警報一樣尖叫。 很快守門的就被叫了進來,然后那個意圖不軌的就被拉了出去。 陸孟能夠通過外面?zhèn)鞯介T里面的光線,清晰地看到那個人手里攥著一把匕首。 寒光映照在眼底,陸孟也看清了那個人,就是白天要攻擊死士的那個死了哥哥的土匪。 第二天早上陸孟又出去在寨子里面逛,這一次看門的應該是被交代過,直接就把她給放出來了。 然后陸孟就撞見了土匪頭子,把昨天晚上闖進她們屋子意圖殺人的那個人,用鞭子活活抽得血rou模糊。 土匪頭子手里面拎著帶血的鞭子,過來假模假式的跟陸孟道歉:“昨天晚上嚇到王妃了吧?我親自懲罰了他,他以后不敢了?!?/br> 陸孟本來也就是出來找土匪頭子的,看了一眼那個被抽得血rou模糊捆在柱子上的人,裝作被嚇到一樣。 但是心里卻在狂叫,打起來打起來!往死里打! 狗咬狗一嘴毛,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二當家老山羊又在對著陸孟擠眼睛,陸孟真想讓土匪頭子把他也給抽兩鞭子,說不定能治好他面部抽搐的疾病。 陸孟又順勢和土匪頭子說了大半天的話。 今天是六月二十三,陸孟算著時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土匪頭子相聊甚歡。 她的言語之間透露出的都是崇敬,字里行間全是對建安王這個人的貶低。 說他強取豪奪自己,說他心思陰沉可怖,說他手段狠辣,連自己的兄弟也殺起來不眨眼。 這些都是實話,陸孟說得毫無障礙。 不過土匪頭子和陸孟掏心掏肺說的那些話,陸孟卻全是當做放屁的。 她已經(jīng)徹底了解這個土匪頭子是一個又沒有文化,又莫名其妙覺得自己肩負使命,覺得自己不同尋常的人。 占著地形的優(yōu)勢和體型的優(yōu)勢,做了這山中的老大,就覺得自己如果登上皇位,也能夠共濟天下。 但其實他就是夜郎自大! 他總是夸贊他的兄弟們多么敬重他,卻看不到他的兄弟們只是怕他而已,連二當家對他都沒有絲毫的恭敬。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亂世梟雄,陸孟只知道他是一個愚蠢狗熊。 而且他還又狠毒又愚蠢。 因為這寨子當中的女人,陸孟已經(jīng)通過旁敲側(cè)擊了解到了,她們根本就不是自愿留下的,而是被搶入這山中的。 她們被割掉了舌頭,有些甚至被打斷了腿,雖然長好了,但走路一跛一跛的。 而且這些人并不是誰的妻子,是所有人的妻子,那些孩子……根本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陸孟只感覺太過窒息。 土匪頭子每天放屁一籮筐,陸孟之所以現(xiàn)在會捧著這些屁,就是為了在他這里了解更多。 陸孟通過和他聊天,知道了那些箭矢上面的毒,是這山中長著的一種麻草。采摘了之后去城中的藥鋪子換了干草,才換來的那些麻藥,涂在箭矢之上。 而這些麻草,在這山中遍地都是……搗成汁液,混入食物當中入口就能有作用。 六月二十五,陸孟進山三天整。 沒有救兵。 背后讓人綁了她的人,也沒有拿她去做什么交易。 陸孟有看到山寨當中的人從外面回來,也看到了有人出去,但是很顯然沒有帶什么新的消息回來。 陸孟猜測烏麟軒應該是陷入了麻煩。 那天那一地被麻翻的死士,絕不可能一個都沒有跑去報信,就算是一個也沒有跑回去,全部都死在了那兒,烏麟軒這個時候也應該知道了。 他如果接到了消息,一定會趕來救自己。烏麟軒那么聰明,到現(xiàn)在沒有消息,肯定是被絆住了腳步。 陸孟和她的兩個女死士商量出了一種策略,或許能夠自救。 兩個女死士最開始都攔著陸孟,但是陸孟反問她們:“我們有救兵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能還能撐一段時間,他們沒有拿到錢不會輕易動我。但是你們就會變成和那些女人一樣,被割掉舌頭成為共妻?!?/br> “這兩天晚上在外面轉(zhuǎn)悠的男人不少,要不是礙于我的話他們早就進來了?!?/br> 陸孟說:“他們?nèi)绻娴膶δ銈儎邮?,可能還會因為你們身上有武功,挑斷你們的手腳筋,讓你們沒有還擊能力。只做女人,能生孩子繁衍就行了。” 兩個女死士,這一輩子什么殘酷的訓練都經(jīng)歷過,出師之后,更是早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 可是萬丈深淵終有底,險惡人心難丈量。如果真的向陸孟說的那樣,她們選擇死。 陸孟不讓她們死。 陸孟對她們說:“還沒有到走投無路的那一步,不要輕言死。還有一些別的辦法,我身上有一些藥,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cao控土匪頭子……”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陣子,最后定好了計劃。 六月二十六,陸孟依舊去找土匪頭子說話。 她衣服和首飾什么的,全部都在山下沒有拿過來,其實打扮得還算樸素,只是格外干凈。 可是和這山寨里面的女人一比,那就是鶴立雞群。 她實在是太扎眼了,一路上都被山寨里面的男人圍觀,對著她指指點點。陸孟聽到了一些污言穢語,也根本就毫不在意。 寨子當中的人現(xiàn)在一看到陸孟去找土匪頭子,說得多難聽的都有。 因為陸孟這樣金尊玉貴的夫人,從來都是看不起他們的?,F(xiàn)在也為了活命,為了過得舒服一點,開始討好他們的老大了。 陸孟確實是在討好。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土匪頭子對她很有好感,大概是因為他沒見過幾個女人,或者是說從沒有見過有女人像陸孟這樣,絲毫不怕他,竟然還崇拜他的。 而陸孟衣服和首飾都在山下,但是有一些東西她是貼身帶著的——就是當初槐花留給陸孟的綠寶瓶,小黑瓶,還有陸孟脖子上掛著的小葫蘆。 小葫蘆是最后托底用的。 綠寶瓶里面的藥是致幻的。 小黑瓶的作用,當初槐花和陸孟說,只要把那些藥粉,給人服下一半,然后另一半撒在自己衣服上面,只要氣味不散,就能cao控那個人的行為。 陸孟需要找一個機會,最好是晚上的時候,等到這個土匪頭子對她起了色心,陸孟把藥粉撒在酒里水里騙他喝下去,就能cao縱他。 陸孟已經(jīng)觀察好了,這些人到晚上的時候,會聚在一起賭。 沒有什么賭注,單純的賭博。 大部分的人聚集在一起的時候,陸孟cao縱土匪頭子帶她們過了水下閘門,就能夠從這山里面逃出去。 而一些守衛(wèi),可能需要麻草捯出的汁液來麻痹。 這件事稍微有點麻煩,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提前準備好了麻草汁液,等到陸孟控制住了土匪頭子,把汁液摻進酒里,讓他賞酒給自己的手下喝。 這些人關(guān)在山里沒事干,除了賭博酷愛喝酒。只要是大當家的賞,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計劃做的雖然不算周密,但是她們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總不能真的坐以待斃。 現(xiàn)在陸孟需要讓她的兩個死士婢女出來,準備麻草汁液。 二月十七,陸孟再次跟土匪頭子“調(diào)情”的時候,順便跟他說了讓自己兩個婢女出來幫忙干活的事。 “她們都是跟著我的,被我救過了命。雖然身上有武藝,但是都特別聽我的話?!?/br> 陸孟說:“老大你看,這山上根本沒有地方能跑出去,這么多兄弟呢,我那兩個婢女再怎么厲害也是打不過的?!?/br> “她們就是在屋子里面悶得太久了,而且總是捆著手腳也不過血,身上的傷也要化膿了,這樣下去容易出人命的?!?/br> “可以派她們?nèi)ツ切┡由磉厧兔?,讓女子們給她們處理傷勢。不會添麻煩的,都是粗人會干活,也好多換一些吃的。” 陸孟露出一些羞澀神情,欲語還休的看著土匪頭子說:“我們?nèi)齻€人的飯其實有點不夠吃……不干活又不好意思多要,畢竟這寨子里面都是多勞多得,有秩序的嘛?!?/br> 陸孟一撒起嬌來,土匪頭子的骨頭都要酥了。 好色還需要什么理由嗎? 尤其是陸孟這樣主動送上門的貴婦人,簡直就是自己走入狼口的小綿羊。 小綿羊還一副樂不思蜀,要留下來的架勢,不光遵循宅子里的多勞多得,連婢女都派出來干活了…… 土匪頭子的心狠狠動了,他從沒有遇見陸孟這樣的女人。 那些強留下來的女子都沒勁透了,哪有陸孟這樣又嬌柔美麗,又善解人意,還對他真心崇拜? 他抓著陸孟的手,簡直要把陸孟的手給搓破皮了。 他循著陸孟的臉蛋想親上來,陸孟嬌笑一聲,把自己給笑得渾身一抖。 然后順勢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開了,羞澀地捂著臉跑掉了,其實是怕自己當場吐給這大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