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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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遮臉的蓋頭掉了,兩個人抬起頭來相視一笑,烏麟軒把蓋頭撿了起來。 問陸孟:“還要蓋回去嗎?” “不用了,”陸孟說:“我就是想補(bǔ)一補(bǔ)我們沒有走過的流程,當(dāng)初我的紅蓋頭就是你掀開的。” “那接下來做什么?入洞房?”烏麟軒忍俊不禁,他已經(jīng)猜出了自己的太子妃弄這么一出,到最后有什么目的。 她每次都會弄一些烏麟軒根本不理解的花樣,從那次皇子和庶母之后,有些烏麟軒能配合一下,有些烏麟軒接受不了的,就直接把人按倒了辦事。 他特別好奇,在這個這么有紀(jì)念意義的日子里頭,他的太子妃到底準(zhǔn)備了什么節(jié)目。 兩人臉上的笑意都是真心實(shí)意的,任誰來看一眼都能知道他們兩個是自愿結(jié)婚的。 “喝合巹酒啊,你急什么入洞房!”陸孟斜眼看著烏麟軒說:“急什么色嘛,你當(dāng)初不是想跟我喝合巹酒嗎,一直都沒喝成,我們今天晚上喝一次?!?/br> 烏麟軒神情微滯,有些無奈地說:“你就不能給我一點(diǎn)機(jī)會嗎,我是想要等你封后大典的時候,再跟你一起喝合巹酒。” “你做皇帝都沒影兒的事兒呢,不知道哪百年才能封后大典,我們今天先喝嘛?!?/br> 烏麟軒有感覺被打擊到,他確實(shí)短時間內(nèi)不能登基,有一些勢力還沒有處理好。 不過人家的夫人都是鼓勵自己的夫君,哪怕夫君實(shí)在是沒能耐,也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絕對不會嫌棄。 但他的太子妃是不一樣的,一直在鞭策他。 她說:“我的男人一定是這世上最厲害的男人!” “也是最英俊的不接受反駁!” 每次太子妃說這些好聽的話之后,后面都要跟一句“你趕緊去批奏折”。 烏麟軒覺得,這世上無論誰變成妖妃,他的太子妃絕對不會成為妖妃。 她說她只要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她說他是她這輩子挖到的最大一個寶藏。 烏麟軒怎么能讓她失望呢? 他捏著合巹酒的酒杯,對陸孟承諾道:“我會盡快處理朝中的那些勢力,等到一切不會影響到大局,不會涉及到百姓,我就登基,然后封你為皇后?!?/br> “夢夢,我不會讓你等很久的?!?/br> 陸孟挎著他的手臂笑著說:“其實(shí)等多久都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還是你,只要你不變,那我都等著你。” 烏麟軒問:“什么樣的不變?你是怕我娶別的女人嗎?” 陸孟勾著他的手臂把酒杯送到唇邊,示意烏麟軒也做這個姿勢。 然后一口把酒干了,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巧克力不能化!” 烏麟軒:“……” 他已經(jīng)知道巧克力是什么意思了,陸孟跟他說過,是一種又苦又甜的東西。 說他的腰腹部位像巧克力,她特別喜歡,每天都要翻來覆去的摸。 烏麟軒把合巹酒喝了,鄭重地承諾:“好,我這輩子都不會讓它化掉?!?/br> 這句話如果是別人說陸孟肯定不信,男的結(jié)了婚了就開始發(fā)腮走樣,七老八十了rou皮松的像沙皮狗似的,還哪來的巧克力? 有巧克力的大爺真的太少了。 但是這種話烏麟軒說出來,還是用這種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說出來,在這么莊重的情況下許下誓言。 陸孟完全相信,他會用畢生去貫徹這個諾言。 因?yàn)闉貅胲帍膩矶疾皇且粋€說空話的人。 君無戲言。 “那等到你七老八十了我肯定也會愛死你的,”陸孟把酒杯一扔,走到烏麟軒的面前,跨坐在他腿上。 抱著他的脖子說:“既然今天是我們相識兩周年,也是我們成婚兩周年,那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要給我一點(diǎn)福利???” 烏麟軒:“……”他早就知道繞來繞去,他的太子妃不過是貪圖他的色相罷了。 烏麟軒從來沒有在別人的面前有過這種感覺。 唯有在他的太子妃面前,他總感覺自己在以色侍人。 偶爾還會擔(dān)心自己會色衰而愛弛。 烏麟軒現(xiàn)在也知道福利是怎么回事,他問陸孟:“你想要什么福利?” “師尊和徒弟、師兄和師妹、嫂子和小叔子、還是皇子和庶母?” 這些都是這段時間烏麟軒打開的新世界大門。 可以說大門已經(jīng)翻過去了,關(guān)都關(guān)不嚴(yán)了。 但是陸孟今天晚上卻搖了搖手指說:“我想看你穿那件紗衣?!?/br> 烏麟軒面色立刻一沉,把陸孟從膝蓋上推下去,嚴(yán)肅說:“想都不要想!” 陸孟又重新坐回去,死皮不要臉地說:“那就用嘴?!?/br> 烏麟軒嘴角抽了抽,面紅耳赤罵她:“滾蛋!” 陸孟不光沒有滾蛋,還低頭親吻烏麟軒。 烏麟軒拒絕不了陸孟的吻,跟她吻得水深火熱。就又聽陸孟在他的耳邊說:“就穿一次嘛,我想撕?!?/br> “什么都不要穿就穿那個紗,都已經(jīng)拿回來這么久了我就想撕一次,你就讓我撕一次能怎么樣!” 陸孟晃著烏麟軒的脖子,說:“要么用嘴也行啊,在這種事情上你要放開一點(diǎn)嘛,要不然哪來的快樂呢?” 烏麟軒一臉“我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你這種荒唐要求”的看著陸孟。 任憑陸孟怎么撒嬌賣乖,都絕對不松口。 最后陸孟出了殺手锏:“寶貝兒,大寶貝……” “哎呀我都已經(jīng)兩年沒有過生辰了,也沒人給我過呢,你就當(dāng)是把兩次生辰攢在一起給我過了行不行?” “你根本就不知道長孫鹿夢的生辰。”烏麟軒說。 “那我知道我自己的啊,我的是二月十五,你不給我過一過嗎?” “今天六月十九。”烏麟軒陳述道。 “哎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陸孟說:“你連這點(diǎn)小要求都不答應(yīng)我,我就想讓你穿著撕一下怎么了!” “你不能給我撕一下嗎!” “啊……” 陸孟磨起人來實(shí)在是手腳并用連啃帶咬,整個人都在用力。 烏麟軒被她啃得心煩意亂。 他不肯。 那層紗實(shí)在是太…… 他是太子! 他馬上就要做皇帝了。他怎能一點(diǎn)底線都沒有的縱容自己的女人,像嫖客對待妓子一樣,撕扯他的衣物。 他看過那個紗衣,那太過火了。 “不行?!睘貅胲幨謭远?。 陸孟怎么耍賴都沒有用,她已經(jīng)耍賴了好多次了。 烏麟軒是個在某些方面很壓抑的人,陸孟用刀扎用棍子砸,用螺絲起子撬,總算讓他能稍稍好一點(diǎn)。 但是涉及某些底線的他還是不干。 陸孟耍賴一會兒,沒能達(dá)成心愿,懨懨脫了喜服洗漱后去睡覺了。 她不是故意冷落烏麟軒,她是在閉著眼睛默默想其他的辦法。 紗衣一定要撕,那已經(jīng)成了陸孟的執(zhí)念。 不過陸孟也不急著逼迫烏麟軒,慢慢來嘛,人生那么長,她一定是最后的贏家。 烏麟軒也洗漱好了,上床準(zhǔn)備睡覺。 但是這會兒又有了屬下來報,說是加急的軍報。 烏麟軒只好又爬起來,看了一眼閉著眼睛,似乎已經(jīng)睡著的陸孟,然后披著衣服,去了隔壁見屬下。 烏麟軒回來之后,表情稍微有些凝重。 他余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太子妃偷看自己,他飛速轉(zhuǎn)頭,捕捉到了她偷看的視線。 陸孟本來想問什么軍報,但是烏麟軒一看她,她立刻轉(zhuǎn)身,把屁股和背對著烏麟軒。 烏麟軒在書桌旁邊待了一會兒,回到了床邊,窸窸窣窣地脫了衣服,真的穿上了那層紅紗。 陸孟一直裝睡,聽到動靜也沒有轉(zhuǎn)身。 等到烏麟軒放下了床幔,伸手扳過她的肩膀,陸孟才不耐煩地睜開眼睛。 然后倒抽了一口涼氣。 接著整個人都像是在沸水里面煮過的一樣。 直接朝著根本什么也遮不住的烏麟軒撲上去——刺啦! 心愿達(dá)成! 陸孟把紅紗撕扯成了碎布條,碎布條不知道和烏麟軒那張帝王臉有多么相稱。 美強(qiáng)慘! 陸孟忍不住說:“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啊啊啊啊啊——” 而后心滿意足地睡去。 后半夜,烏麟軒踩著一地的碎紗下床,換好了衣服,親吻了一下睡著的陸孟,然后提筆寫信。 南疆出了一點(diǎn)小問題,但是在可控的范圍之內(nèi)。 他不想告訴太子妃讓她跟著日夜憂心,這才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也算償了她的心愿。 好像……也沒什么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