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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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林知:我看你就是想公費出差! 喬月:被拆穿了。 第42章 、泰國行 “小姐,請把你的行李箱打開?!笔⒑C場安檢處,一名女安檢員對喬月說道。 她臉色有些凝重,一旁的電腦屏幕中掃描的正是喬月的行李箱,畫面正中赫然一個人形輪廓。著制服的同事也圍了過來,嚴(yán)陣以待。 喬月:…… 行李打開,工作人員松了一口氣。原來不過是一個紙人,扭曲著身子擠在箱子里,雙目呆滯,臉頰兩坨嫣紅。 不過是虛驚一場。然而工作人員的眼神由戒備轉(zhuǎn)為了不解和好奇。 “興趣愛好?!眴淘卵院喴赓W,推了推臉上的墨鏡,盡量拗住冰山美人人設(shè)。 工作人員露出一副“我明白你不用不好意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癖好”的表情,擺擺手讓她通行。 “現(xiàn)代都市人的口味越來越清奇了,”一個工作人員吐槽道:“以前還搜的是充氣娃娃,現(xiàn)在怎么流行起紙人了?!?/br> 喬月要是知道他們背地里的這些想法肯定想把許林知千刀萬剮,畢竟她可是為他千里背rou身,這可不是以身試法地在偷渡嗎? 許林知這個黑戶,如今正靜靜地被裝在包里的小瓷瓶中。喬月顛了顛手中的包包,稍微“發(fā)泄”一下不滿。 這次的泰國之行除了喬月許林知,還有莊清萊和耿虎生,唐楠自然也少不了,畢竟是他恭請回來的麻煩,自然要他去了結(jié),這樣才能消去他的業(yè)報。 唐楠帽子口罩墨鏡,明星出行三件套,并先喬月一行人上了飛機,避免被站姐拍到傳出誤會。 耿虎生牛高馬大,身旁跟著個莊清萊,就跟爸爸帶娃似的。只不過打扮得像是春游的這個娃似乎有點叛逆,絲毫不聽耿虎生的吩咐,偏要湊上前去跟喬月說話,方才選位置的時候還要跟她選在了一塊,留“單親爸爸”孤零零一人坐后排。 飛機轟鳴聲漸響,巨大的金屬怪獸微微顫抖起來,然后開始了滑行。 “喬月姐,你第一次坐飛機啊?”莊清萊見喬月死死的抓住扶手,身子板得筆直。 喬月擠出一絲微笑,正要說話,飛機一震,陡然拔高上升,失重的感覺襲來,喬月心臟卻突突地下墜,嚇得她連忙閉眼咬緊牙關(guān)。 喬月算是知道了,上一世橫行無忌的自己原來怕飛機! 待飛機終于平穩(wěn),喬月才緩過一口起來,但饒是這樣也嚇得夠嗆,臉色泛白,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了。 幸得旅途不長,三小時的飛行咬咬牙也挺過了。喬月在機場廁所里把紙扎取出,將許林知的魂體渡了過去。 不一會兒,許林知又“活”過來了。 他左右瞧了瞧,一臉絕望:“不會吧!你千萬不要跟我說這里是女廁所?!?/br> “不然呢?我還能去男廁所?” “那我待會怎么出去?” “這就是你要解決的問題了?!眴淘屡呐氖直硎敬蠊Ω娉?,甩甩頭發(fā)推開隔間門出去了。 許林知連忙跟了出去,在門口等候的兩三名女生不約而同“啊”地尖叫了一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玩的真開! 唐楠請古曼童的那家寺廟就在曼谷,而且還小有名氣,香火鼎盛,往來的善信絡(luò)繹不絕。 喬月一行人在下榻的酒店拾掇一番,馬不停蹄地驅(qū)車前往。 佛寺白墻金頂,在高遠(yuǎn)湛藍(lán)的天空下顯得格外晃眼,門前有人買花串,生意興隆。 唐楠已經(jīng)來過幾次,輕車熟路,尋了一名龍批(較年輕的僧人)帶路,說是要見廟里的住持。 龍批見怪不怪,廟里信徒多,住持也為許多人加持做法,于是便將他們引至一旁的偏殿,稍作等候。 偏殿供奉一尊釋迦摩尼龍王池坐像,佛像通體金光,龍王那迦從釋迦摩尼盤坐之處纏繞而起,在他頭頂高處伸出七個貼滿絢麗彩瓷的龍頭,傳說那是那迦在為佛祖遮雨。 眾人欣賞不多時,龍批便領(lǐng)著住持前來。 然而唐楠卻大吃一驚,望著面前陌生的面孔說道:“你不是龍婆坤!”在泰國中部,年長高僧或住持都被稱之為龍婆,人們?yōu)楸韰^(qū)分,往往會在“龍婆”后面加上僧人的名字,諸如龍婆本、龍婆多、龍婆年。 慈眉善目的住持搖了搖頭,說道:“我是龍婆鐘,是這家寺廟的新住持?!?/br> “請問住持,龍婆坤呢?”唐楠前幾次來請古曼童,都是龍婆坤接見的他,所以他對龍婆坤并不陌生。 泰國是旅游發(fā)達(dá)的國度,華人也多,所以龍婆鐘講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對不起,各位善信,龍婆坤的下落實屬我寺內(nèi)務(wù),不方便透露?!彼ь^掃了一眼喬月與許林知,臉色變了變又恢復(fù)如初:“各位善信遠(yuǎn)道而來,可惜白跑一趟,還是請回吧?!?/br> 龍婆鐘雙手合十朝幾人一拜,又踏步而去了。 看來的確有些道行。喬月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也不知道他方才的那一眼看出了多少。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莊清萊有些著急了,耿虎生擼起袖子說道:“這老和尚這么拽,不給他點教訓(xùn)不會開口的?!?/br> 莊清萊白了他一眼:“暴力狂,你想在泰國牢房吃椰子飯就去吧,沒人攔你?!惫⒒⑸哪θ琳埔幌伦泳湍枇恕?/br> 許林知看見那龍批還低眉順眼地站在門口候著,似乎有了主意。 “這位高僧,我們千里迢迢而來,不過是為了見龍婆坤一面還愿。我那兄弟常年癡呆,國內(nèi)名醫(yī)都束手無策,但去年來龍婆坤這求了串開光佛珠回去后,我這大兄弟居然一點點好起來了?!彼吐晫χ埮呎f邊暗暗指了指耿虎生:“所以我們此次來是專門謝謝龍婆坤的?!?/br> 龍批望了過去,大塊頭,一臉橫rou,臉上果然帶著一絲傻氣。 耿虎生感受到了目光,瞪了回去。 “那么兇干嘛!”莊清萊罵道:“小心人家趕你出去?!?/br> 耿虎生連忙又干巴巴地笑了一個,顯得更加憨傻。龍批點了點頭——果然腦子有點不對勁。 喬月望著許林知與龍批相談甚歡,似乎有戲,連忙戳了戳唐楠,右手作了個搓手指的動作。唐楠會意,悄沒聲息地也與喬月一起跟了過去。 “還請高僧幫幫忙?!碧崎獢?shù)出一沓錢卷了起來塞給龍批:“這是我們的香油錢,打擾貴寺了?!?/br> 龍批摸著這錢有點厚,滿意地笑了笑,把錢揣入兜里。 “oi~我跟你們說厚,這個龍婆坤已經(jīng)回鄉(xiāng)下遼?!饼埮胀ㄔ挷皇呛軜?biāo)準(zhǔn),帶著一股泰語腔調(diào)。 “為什么?好好住持不當(dāng)?”喬月問道。 龍批朝四周警惕地望了望,見沒有其他僧人在場,壓低了聲音說道:“厚,那是因為他暗地里用邪法做路過拍吶!” 眾人面面相覷,這分明觸到了他們的知識盲點。 龍批便跟他們簡單地解釋,泰國的古曼童大致可分為天童古曼和地童古曼兩種,天童古曼是由夭折或者是難產(chǎn)而死的孩童制成,而地童古曼則是由還在母體體內(nèi)的胚胎制成,這種古曼又稱之為“路過拍”。 尚未出世便死去的胚胎嬰靈帶有怨氣,因此只有經(jīng)過龍婆佛門皈依和凈化后才能稱之為路過拍,并由善信們供奉。但是往往有人一時貪念,直接用尸骨或者尸油等陰料制作惡靈版的路過拍用于害人。 “這不就跟養(yǎng)小鬼無異?”喬月說,龍批點了點頭,回她龍婆坤正是因為被發(fā)現(xiàn)在做這等不正之事,所以被僧長給趕回g tune老家去了。 “我只能告訴你們那么多吶,要是被住持知道我也要被趕走遼?!饼埮渤娙税萘税?,送上“措地(祝好運)”的祝福,便急急忙忙也走開了。 g tune地處偏僻,離曼谷還有三四小時的車程,喬月等人坐了三小時的士,又在tutu車上顛簸了近乎兩個小時,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 鄉(xiāng)下的夜?jié)娔粯雍冢迷诳罩芯Y著無數(shù)的星子,田野的香味彌散在空氣中。 g tune是個小地方,只有唯一一家老舊的酒旅館,霓虹燈牌閃了閃,發(fā)出滋滋的電流聲。老板難得見有外國人來這窮鄉(xiāng)僻壤,顯得格外熱情,cao著蹩腳的普通話出門來迎接他們。 “剛好三間空房,你們兩個一間,”他給喬月和許林知各一把鑰匙,又給耿虎生和莊清萊一把,最后一把給了唐楠。分完之后很為自己的機智驕傲。 “我和莊清萊一間,”喬月?lián)Q了換鑰匙:“唐楠自己一間?!笔O碌淖匀槐闶窃S林知和耿虎生一間。 …… 老板:我的雷達(dá)難道錯了? 耿虎生黑臉,許林知黑臉。喬月甩甩頭發(fā),自顧自上樓,莊清萊屁顛屁顛地追在后面。 酒店裝飾古樸,地上鋪著綿軟的猩紅色地毯,行李箱滾在上面悄無聲息。房間不小,只是泛著一股霉味,浴室的墻面上的墻紙已經(jīng)剝離一大半,露出黑漆漆、上面蔓延著不明黏液的墻體。 唐楠是大明星,自然更追求個人空間,所以也樂得自己一個人一個房間。 他把行李箱的衣服拿出來準(zhǔn)備洗澡,翻弄中又碰到了那尊古曼童。因為是他請回來的東西,所以按照喬月的意思,也應(yīng)該由他隨身攜帶著。 古曼童臉上蒙著眼睛的紙條已經(jīng)換上了綢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此時金童子布下的嘴角笑得更加詭異了。那一抹血絲掛在唇邊,就像剛吮吸完血汁一樣。 唐楠打了個冷戰(zhàn),揮散腦中的想法,只要明天找到龍婆坤,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他把古曼童放在桌上,吹著口哨進(jìn)了浴室。 房間的燈閃了閃,小童子嘴角的那抹血痕順著下巴蔓延而下。 第43章 、怨靈發(fā)難 喬月睡得正半夢半醒之際,忽地一股煞氣如泄閘之水撲來,空氣霎時變得凝重起來。 她連忙睜開眼翻身下地,腳下的紅地毯卻如同活了過來般蠕動翻滾,如同層層波浪,將喬月的腳絆住。 房間的窗戶沒拉窗簾,窗外一輪孤月撒進(jìn)淡淡清輝,照得滿室清明。另一側(cè)床上躺著的莊清萊仿佛一個被扎透了的皮球,上下都是口子,鮮血將白床單浸濕,滴入地毯中消失不見。 喬月此時反而鎮(zhèn)定下來,就算莊清萊再不濟(jì),也不至于毫無反抗之力就被殺害了。 她望向不遠(yuǎn)處桌上的一面圓鏡,鏡中的自己面容模糊,整張臉仿佛融掉的蠟一般看不真切。 果然這眼前一切不過是幻境而已。 喬月閉上雙眼,輕咬舌尖,一股淡淡血腥味溢出,靈臺霎時清明。只見一道白光迅猛,喬月從床上醒來。 扭頭一看,還是那扇窗那輪月,莊清萊躺在床上如遭夢魘,滿頭大汗地掙扎著,卻怎么也醒不過來。 喬月食指點住莊清萊的額頭,大喝一聲:“破!” 指下的人如同松開了壓力的彈簧驚慌地彈起,張牙舞爪:“我他媽跟你拼了!” 卻發(fā)現(xiàn)月下清冷冷的喬月,這才醒轉(zhuǎn)過來原來剛才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只不過那夢太真實了,以至于渾身被扎透了的痛感似乎還蔓延在五臟六腑,讓她不禁縮成一團(tuán)抱著雙腿發(fā)抖。 “沒時間了,你快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的情況?!眴淘聫男欣钕渲蟹鎏夷緞Γ氏瘸隽碎T。 對門便是許林知和耿虎生的房間。 “呆子!”喬月拍打著喊道:“呆子!”門后很快傳來一陣動靜。 門打開,耿虎生和許林知俱是大汗淋漓,看來也是在幻境中作了艱苦的纏斗。喬月此時不得不高看耿虎生一眼,許林知能成功脫離幻境必定是得了他的相助。 此時莊清萊也在隔壁房間將唐楠喚醒。 “古曼童身上的那道血絲已經(jīng)蔓延全身了。”唐楠受那戾氣影響最深,此時面如金紙,雙腿發(fā)虛站不住腳,靠莊清萊攙扶著才可以勉強行動。 喬月沖入房中一看,那金童子渾身血痕斑駁,遮住眼睛的綢布已經(jīng)掉落在地,原本只是微瞇的眼此時已經(jīng)半睜,露出白多黑少的眼球一隅,像是隨時都要完全打開一般。地上不知從何處淌出一汪粘稠腥甜的血水,將毛毯染成黑紅一片。 耿虎生力大,從莊清萊手上撈過唐楠,直接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