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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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月臉上笑嘻嘻說積極配合,心里卻在發(fā)著牢sao。 “請問你認識莊文龍嗎?” “誰?”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年輕的又重復了一遍,得到喬月否定后便掏出了張照片。 喬月接過一看,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莊文龍這名字對于她而言的確陌生,但照片上這人卻分明正是天魔附身的那具rou身。 “不好意思,不認識?!眴淘虏粍勇暽貙⒄掌€了回去。年輕的警察盯著喬月云淡風輕的一張臉看,仿佛要看出花兒來。 “那這就奇怪了。”他把照片踹回包里,又掏出另一張來:“那你怎么解釋這張照片?” ——只見一棟高樓天臺上站了兩個人,一個正是第一張照片里的莊文龍,站在天臺圍欄上,一副要往下跳樓尋思的模樣;另一個自然便是喬月,站在圍欄的不遠處。兩人面對面似乎在說著話。 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機拍的,夜黑風高之下居然都拍得分外清晰。 喬月驚嘆,不消說,這自然是粵?;▓@的某個熱心群眾拍下的。當晚發(fā)生了這么重大的事情,花園里的住戶人心惶惶,所以對周圍的異動都分外注意。 “喬小姐應該不會有一個雙胞胎jiejie或meimei吧?”年輕的警察揶揄道。 喬月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盛海市最近接連發(fā)生那么多樁因天魔而起的大型命案,警察自然都繃著一根弦全力偵查。或許是攝像頭的一幀鏡頭,或許是一個證人的目睹的證詞,又或許是恰好拍到的一張照片,最終讓天魔附身的rou身——莊文龍暴露。 如果真是如此,那警察通過順通摸瓜,排查到喬月這里自然也不算是件稀奇事。 “沒想到警察也這么幽默?!眴淘掠肿讼氯ィ贿呏匦略鸺堅贿吇卮穑骸澳峭砦业拇_去去了粵?;▓@,照片里的那個人的確是我?!?/br> “那你還說你不認識莊文龍!”年輕的警察有些按捺不住,聲音拔高了幾分。 喬月毫不在意:“我的確不認識,我恰好路過,看見有人想跳樓,就上去勸了幾句。” 睜眼說瞎話哪家強,歸寧堂喬月是榜樣。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br> “那之后呢?” “之后小伙子不聽勸,硬是要跳,我沒攔住?!?/br> 這說的卻不假,天魔的確是跳了下去。喬月相信,既然那個目擊者拍了這樣的照片,那他自然也看到了天魔往下跳,這樣一來,面前的警察也沒理由不知道。至于為什么沒有他的尸體,那這就不是她需要解釋的事了。 “那你為什么不報警?”警察壓抑著怒火。 “我害怕呀?!眴淘率种袆幼鞑煌?,行云流水:“況且當晚現場都是警察和救護車,哪還需報警???” “我他……”年輕的警察粗口還沒出口,咋呼呼地便擼著袖子要沖上前去把喬月揪起來。一旁的老警察看樣子不妙,連忙將他架住。 “胡隊胡隊,你別沖動!” “翔叔!這女的分明就是在胡扯!”胡隊大喝一聲。 不過話雖如此,他卻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止住了自己的沖動,背過身去深深吸了一口氣。 老警察翔叔卻不忍心怪他,這胡隊是新調來的刑警隊長,有能力,但也年輕氣盛。而盛海接連出了這么撲朔迷離的命案,面前這人肩上的壓力有多重常人難以想象。 調查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莊文龍這條線索,但他卻人間蒸發(fā)了。又好不容易找到喬月,但這女的看似柔弱,卻是油鹽不進,難對付得很。 翔叔覺得自己從警數十年,頭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案子。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兩位就請回吧,店里準備要打烊了?!眴淘聸]心思繼續(xù)應付,直接下了逐客令。 胡隊憤憤,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是被翔叔連拖帶拽地給勸走了。 一出門,發(fā)現警察附近已經圍了不少人。 “你看吧,我就說這個女人有問題,警察都找上門來了?!备浇始蓡淘碌暮檬抡呔墼谝黄穑珠_始了日常的嚼舌根。 “經常裝神弄鬼,肯定是個騙子?!?/br> “但是警察怎么沒把她抓起來?” 有兩個壯著膽子上前問道:“打聽一下,里面的店主犯了什么事?”臉上分明掛著一副看熱鬧的神色。 胡隊回頭瞪了他們一眼,鐵青著臉一聲不吭地上車了。 “去去去,都散了,啥事都沒有?!毕枋遐s鴨子似地抬手揮了揮:“快回去吃飯吧?!?/br> 警車依舊沒有鳴笛,跟來的時候一樣,又悄無聲息般走了。 “出什么事了?”許林知進了歸寧堂,手上領著路上買來的菜都還沒來得及放下,便急著問道:“剛才在巷口看見警車了,來找你的?” 喬月點了點頭,許林知覺得太陽xue突如其來一陣短暫的鈍痛。 “我被警察盯上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喬月:想想怎么感覺還有點小刺激。 第75章 、消失的女人 喬月說得沒錯,警察哪會這么輕易便放過她。 第二天出門,喬月便感覺到如影隨形的目光扎在自己背后?;仡^一看,果然不遠處的一輛黑色橋車里坐著昨天見過的胡隊和翔叔。 兩人穿著便服,一個戴著鴨舌帽,一個架著副墨鏡,雖然他們喬裝打扮,分別化了妝和貼了假胡子,但喬月五感敏銳,還是一眼便看出來。 也許是看喬月頻頻回頭覺得不對勁,翔叔舉起了手中的報紙遮住了大半張臉,而貼了假胡子的胡隊則半低著頭玩起了手機。 弄得跟拍電影似地。 喬月一邊內心偷笑一邊從咖啡店里買了咖啡。她走上前去,敲了敲車窗。車里的兩人裝作聽不見,一個依舊看報,一個依舊玩手機。喬月鍥而不舍,車窗終于降了下來。 “小姐,有什么事嗎?”胡隊輕咳一聲收起了手機。 還挺能裝。 喬月將一個袋子遞了進去:“辛苦胡隊和翔叔了,請你們喝咖啡?!币膊还芩麄兒炔缓?,說完放下就走。 車里的兩人沒想到監(jiān)視那么快就被識破,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僵在座位上愣了老半天。 “胡隊,這女人鬼靈精怪的,難搞喲?!毕枋鍑@了口氣掏出杯咖啡,不喝白不喝。 駕駛室里的男人將臉上的胡子一把扯下,看見后視鏡里的喬月高挑的身影裊裊娜娜地逐漸遠去了。 既然身份被識破,胡隊和翔叔干脆“破罐子破摔”,開始光明正大地監(jiān)視起喬月來。 喬月中午從歸寧堂出來回家吃飯,便看見那兩人大剌剌地蹲坐在巷口的小攤上呲溜著牛rou面。 “你現在身后可多了兩條尾巴。”許林知調侃道。 一天下來,喬月發(fā)現,身后的尾巴早上是胡隊和翔叔,下午是胡隊和一個女人,到了晚上又變成了胡隊和一個小年輕。無論如何,胡隊總是雷打不動的那一個。 “看來這胡隊是咬定了你有問題,不然也不會親自盯得那么緊?!?/br> 許林知和喬月兩人站在陽臺向下望,那輛黑色的小轎車就靜靜停在樓下,透過擋風玻璃能隱約看見胡隊小半張臉。 “家里有點關系,需不需要我去找人打聲招呼?”許林知說道。 “沒事,就讓他們跟著,我又沒什么好怕的。再跟幾天他就知道他懷疑錯對象了?!眴淘律炝藗€懶腰,絲毫不放在心上,趿拉著拖鞋回屋睡覺去了。 新來的胡隊一股沖勁,咬定青山不放松,連著好幾天蹲守喬月不挪窩。無論喬月去歸寧堂還是回家,外出吃飯逛街還是接到委托去看風水算命,總能看到胡隊的身影。 “我都開始敬佩這個人了?!眴淘峦高^窗戶望向外面的那一頂鴨舌帽。 “喬大師,你說什么?”坐在對面的大媽說道。 喬月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走神,連忙把視線重新放到面前的委托人身上,清了清嗓子—— “能不能把你的委托再說一次?” 大媽:…… 這王大姐介紹的究竟靠不靠譜。 盡管心里打鼓,但大媽還是將最近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重復了一遍。 “喬大師,你要相信我,肯定有問題?!迸搜灾忚彛桓睂μ彀l(fā)誓神色。 “就因為你很久沒見到那家女主人?” “可不是嗎!我記得她每天晚上都會去樓下跳廣場舞的,但是現在已經快半個月沒去了。我有向她老公打聽過,他說她回娘家探親去了?!?/br> “這怎么可能啊,她跟娘家那邊早就鬧翻了,幾百年沒回去過,怎么這次會平白無故回去呢?!贝髬尫藗€白眼,條條是道地分析。 “你跟那家女主人很熟嗎?” 大媽揮了揮蒲扇似的手:“嗨,左鄰右舍,見了面打個招呼而已,不熟?!?/br> 不熟那你對人家的情況這么了如指掌? 喬月算是明白了居委會大媽的威力,她們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什么都逃不過她們的法眼。怪不得現在網上都戲稱此為我國最神秘莫測的力量,是堪稱可以與克格勃,摩薩德,中情局和軍情六處并駕齊驅的東方神秘組織。 “而且我跟你說,我連續(xù)幾天看見那家的男人在夜里買一大堆的清潔用品回家?!贝髬寜旱土寺曇粽f道:“所以我懷疑啊,他肯定是把他老婆給殺了?!?/br> 說完還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看最近新聞上有不少夫妻吵架,然后男的把女的給殺了的報道,保不齊我旁邊住的也是這樣一個變態(tài)哩?!?/br> 大媽說道:“所以我想讓喬大師給我算一算,那個女人究竟有沒有事。” 她本想說“是不是死了”,但是又感到有點怵,話到了嘴邊又改了口。但喬月卻是明白她的意思,說道:“那你知道那個女人的姓名、生辰八字或者是跟她有關的隨身物品嗎?” “哈?要這些的嗎?”大媽第一次來,不懂這些道道,突然犯了難:“我只知道她叫什么而已,這能算嗎?” 喬月?lián)u了搖頭,為一個陌生人占卜問事,姓名和生辰八字是最基礎的兩樣信息,道行夠的憑此便能推算短時間內的吉兇;而如果想要將請鬼魂上來“談話”,那隨身物品便必不可少。喬月原本計劃先通過生辰八字演算,如果那人真的是發(fā)生了不幸,再通過問米將她請上來問個究竟。 現在只有一個名字,饒是她也無能為力。 “那你準備好這些東西下次再來吧?!眴淘抡酒饋硭涂停肓讼胗终f道:“不過有可能那女人真的是回娘家去了,畢竟憑你剛才所說的這點信息實在沒有太大說服力?!?/br> 雖然說一個人的直覺有時候是驚人的準確,但喬月也見識過太多臆想妄想和草木皆兵的例子,所以忍不住提醒道。 大媽的權威豈容挑戰(zhàn),她像被踩住了尾巴:“你這是在說我沒事找事?是在騙人?” “我還沒閑到這種地步!有時間我去跳廣場舞不好嗎?!” “我跟你說,我這可不是來隨便瞎說的!我……我是有證據的!”大媽嚷得一張臉都有些紅了,見喬月翹起雙手環(huán)在胸前仿佛一副“我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派頭,便憋足了勁要再想出些蛛絲馬跡來。 “我……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