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壞女人、查無此人 [刑偵]、萬人嫌男妻重生了、與風(fēng)問歸期(姐弟骨科)、茶香(大學(xué)校園nph)、yin賤男狗記錄、也許也許(NPH)、成為同妻后的幸福時光(甜寵,1V1,H)、戀虞(NPH)
“清萊,你這是要去哪里?” 燈光乍亮,廳堂不起眼的角落里正端坐著謝秋棠。她受了喬月的兩掌,修為大減,氣色也不大好,分明氣溫尚高,卻披了件羊毛的開衫,一句完整的話說得又慢又輕,像是怕說快了就會忍不住咳嗽起來。 一只手領(lǐng)著一個大挎包的莊清萊轉(zhuǎn)過身來,面容平靜,絲毫不為自己的偷跑被當(dāng)場抓住而感到慚愧和難堪。 她另一只手將口中的棒棒糖拿出,說道:“自然是離開這里?!?/br> “我拜你為師是為了學(xué)本事的。既然你現(xiàn)在成了這副模樣,沒什么可教我的了,那我還留下來干什么?” “你!”謝秋棠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倒在一旁,杯蓋滴溜溜地轉(zhuǎn)著險些摔下地去,她也止不住地咳嗽起來:“你……你這個……白……白眼狼!早知……如此……,咳咳,我……當(dāng)初就……不該……收留你!” “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莊清萊輕輕嘆了一口氣:“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不也是這樣的人嗎?” “所以你也不能怪我?!?/br> “莊清萊!”耿虎生從房間里趕了出來,他的情況比謝秋棠好一些,除了修為被削去大半之外身體并無大礙,所以一聲怒吼喊的是又響又亮。 “你這是要造反啊!師父現(xiàn)在正是需要我們的時候,你忍心走?” “耿虎生,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她其實誰都不需要。” “總之你不可以走!”耿虎生上前一步。 “怎么?你這是要攔我?”她輕蔑地咂了一口棒棒糖:“就憑你現(xiàn)在沒什么修為的樣子,你能攔得住我嗎?” 莊清萊又沖著謝秋棠說道,聲音放軟不少:“師父,要是你出手的話我或許依舊敵不過你,但我們又何必弄到兩敗俱傷的地步?我相信你也不想讓自己的狀態(tài)雪上加霜,是吧?” “倒不如我們師徒二人好聚好散?!?/br> 謝秋棠坐在燈光里,眼睛怒睜地瞪著她,上下牙齒切磋出聲響,許久才擠出一個字:“滾!” 莊清萊懸著的一顆心放進肚子,扭頭便走了。謝秋棠右手往桌上一掃,本就翻了的茶杯跌落地上,摔成八瓣。 耿虎生蹲下身子,默不作聲地將碎片拾起。謝秋棠一股無名邪火生氣,覺得面前這團渾厚的黑影逆來順受,窩囊得很,便一腳將他踹倒。 “滾!你也給我滾!” 她劇烈地咳嗽起來:“最好通通都給我滾!” 耿虎生把手中的碎片攏在桌上,又站到謝秋棠身后為她撫背順氣,囁嚅道:“我知道師父你說的是氣話,我是不會走的?!?/br> 他將謝秋棠扶至臥室里休息,又轉(zhuǎn)入廚房去煮藥。 女人躺在床上,感到面前一黑,一道人影潛了進來。 “你放心,心蠱很快便會煉成,屆時全天下都盡在我掌中,區(qū)區(qū)一個長生門掌門之位,你又何必在意。” “如果到時候你想要,我再幫你拿回來便是了?!?/br> 那道人影低聲絮絮地說著話,謝秋棠想起了吳長青設(shè)下的第三個考驗,在“如夢”幻境里,她坐上了自己覬覦許久的掌門之位,睥睨橫行,陰陽皆避讓,這樣的美夢,可以成真嗎?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許林知正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低頭看文件,一個男人敲門進來,他抬起頭問道:“查到了嗎?” 男人點了點頭:“趙素芳已經(jīng)出國了?!?/br> 許林知泄氣地將手中的鋼筆往桌上隨意一摔,文件上洇開一團黑墨。 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又問:“那她賬上那筆資金的來源追查到了嗎?” 男人搖了搖頭:“不過已經(jīng)有進展了,似乎是有人黒進一個國外的賬戶給趙素芳匯的錢,估計就是為了讓我們查不到他?!?/br> “繼續(xù)查,一定要查到黑客究竟是誰?!?/br> 男人道了聲是,又悄悄地退出辦公室,只留許林知一人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手機鈴聲打斷他的思緒,看了來電顯示后他不但沒惱,反而笑了起來:“姑奶奶,怎么,你又嫌悶了?” 電話那頭正是喬月。歸寧堂生意冷清,她百無聊賴,只能是找許林知逗逗悶子。 不過這對于兩人來說倒不算件壞事。喬月和許林知以往待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在捉鬼驅(qū)邪就是在去捉回驅(qū)邪的路上,細(xì)想下來,兩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似乎少之又少。 而如今,喬月閑了下來,也有時間將自己的心和感情拿出來審視和晾曬,兩人如同普通情侶般約會,沒有死亡,沒有尸體,沒有野鬼,沒有鮮血,沒有意外。 “據(jù)說今天上映的電影很不錯,我們一起去看吧?” “好,不如現(xiàn)在去吧?!?/br> “豪門就不用上班了嗎?”喬月揶揄:“你以為你是電視劇的霸總啊,說翹班就翹班?!?/br> “現(xiàn)在快好好干活賺錢?!敝馨瞧ぴ陔娫捘穷^發(fā)號施令 許林知掛了電話,嘴角都快咧到后腦勺去了,干活效率蹭蹭往上,一個下午就批完了堆在桌上的文件。 下班后兩人在外頭餐廳吃飯,軋馬路,最后竟是頭挨著頭雙雙在電影院睡著了。 “丟臉?biāo)懒?,居然睡著了!都怪這電影,這么無聊!虧網(wǎng)上還吹得天花亂墜!”喬月氣不打一處來,只想順著網(wǎng)線把那些給這部電影打好評的網(wǎng)友都揪起來打一頓。 “我剛才沒有打鼾吧?” “我怎么知道,我也睡著了?!?/br>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樂得不可開交。 許林知的電話此時響起,接起來一問,說是黑客找到了。 雙月灣是一條城中村的名字,里面有一家網(wǎng)吧,店面不大,設(shè)備有些老舊且數(shù)量少,所以來的人不多,幾乎都是村里的居民閑暇無事來打發(fā)時間。 有人吞云吐霧,鍵盤聲和鼠標(biāo)聲嘈雜如暴雨。 關(guān)燦戴著耳機,正廝殺地痛快。 “cao/你/媽的,上啊,躲什么躲!發(fā)大招!快!cao!你會不會用?。 ?/br> 激動之極,以至于頭上的耳機被人摘下來一時間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cao!你們干什么?” 扭頭一看,喬月和許林知站在一旁,后面還跟了兩個一看起來就身手不錯的黑衣人。 “沒事,朋友,就是有件事想問問你?!?/br> “你們算什么東西,說問就問,我還不想答呢?!标P(guān)燦翻了個白眼,把耳機帶上,又自顧自地打起游戲來。 電腦旁突然多了一沓紅色大鈔。 關(guān)燦手上cao控鼠標(biāo)和鍵盤地動作不停,眼睛卻止不住地往那角落瞄。 很快桌上又多了一沓。 他咽了咽口水,屏幕上“game over”的大字十分刺眼。 第三沓大鈔壘了上去。 關(guān)燦連忙取下耳機,嘩啦一下把那三沓錢攏在自己懷里,嬉皮笑臉地對許林知說:“哥,你想問什么盡管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喊誰哥呢,也不看看你的滿臉胡子。 許林知一側(cè)臉頰抽了抽,還是決定不跟著這般人計較:“是誰指使你給趙素芳的賬上打錢?” 關(guān)燦愣了一下,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這四人。 “你在說什么?什么指使?誰是趙素芳?” 第82章 、停尸間 不僅關(guān)燦一臉懵,就連喬月和許林知也兩臉懵。 “你是嫌錢不夠多嗎?”許林知又從一旁助手手中的提箱里取出一沓,疊在關(guān)燦圈起來的一摞錢上:“這下你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關(guān)燦這一看,樂了:有錢人腦子都不好使嗎? “朋友,”他一邊笑一邊往兜里揣錢:“我實話跟你說,我真的不知道誰是趙素芳,我也沒給誰的賬戶里轉(zhuǎn)過什么錢。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你x號那天做什么了?沒來這個網(wǎng)吧嗎?” “我……”關(guān)燦一時卡殼,想了一會兒才說:“沒呀,我記得我那天盡在家里睡覺來著,除了下樓出門吃了個快餐外,我哪兒都沒去?!?/br> 喬月推了許林知一把:“你確定沒有錯?” 許林知身后的一位助手答道:“的確是他。雖然他搭了虛擬專用網(wǎng)絡(luò),但我們最終還是追查到終端的ip地址是在這家網(wǎng)吧。確定了地址后,我們已經(jīng)提前來這里找老板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就是面前這個人?!?/br> 因為關(guān)燦電腦技術(shù)不錯,在附近一帶還算有點名氣,所以老板對他也不陌生,一下子便把他給認(rèn)出來了。 說完他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遞了上去。 喬月和許林知接過一看——視頻里的人的確是關(guān)燦。 那天店里人少,三三兩兩地,所以他們毫不費勁地就看到關(guān)燦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坐在如今坐著的位置上,cao作著電腦。 “這怎么可能呢。”關(guān)燦覺得好奇,也湊了個頭過去看。不看不要緊,一看連心臟病都嚇出來了。雖然視頻畫面質(zhì)量不是很好,五官看了個大概,但是那個發(fā)型、那個身材、那個體態(tài)、那件衣服、那對人字拖,連他自己都不敢說那不是自己。 “我cao!我cao!”他內(nèi)心萬馬奔騰,唯有粗口才能表達此時的震驚:“這絕對不可能!我……我那天根本……根本沒來?!?/br> “我發(fā)誓!我真的沒來!” 他此時開始生起一股后怕,臉色鐵青,有些手足無措。 喬月覺得關(guān)燦的表現(xiàn)不像是在撒謊,但視頻里的那個人又的確是他。許林知也陷入困惑當(dāng)中,一時不知道怎么辦。 喬月把視頻又點開來看,看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沒有看出什么端倪來。 “如果他真的沒有撒謊……”喬月的話還沒說完,關(guān)燦便搶著說道:“千真萬確!我那天壓根就沒來網(wǎng)吧?!?/br> 他有些慌了神,也想快點弄明白視頻中那個簡直是翻版的自己究竟是誰。雙重人格?夢游?關(guān)燦腦里閃過紛亂的想法。 “那他有可能被/cao控了。”喬月接起剛才被打斷的話頭:“所以他才絲毫不記得自己來過網(wǎng)吧,自然不記得曾經(jīng)給趙素芳轉(zhuǎn)過帳?!?/br> “cao控?你……是說催眠嗎?”許林知問道。 不是催眠那么簡單。 據(jù)喬月所知,催眠頂多可以套套話,還達不到cao控人作出過于復(fù)雜、近似自主的行為。而且這人是沖著喬月來的,同道中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喬月一時也理不出清晰的頭緒來,只好問關(guān)燦當(dāng)天出門吃飯時有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或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事。 按她的理解,如果要控制一個人,那起碼要近距離地接觸那個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