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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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面色發(fā)白,低頭,眼神怨恨嫉妒。 第5章 拉扯 凝意是記仇的,茉莉之前在正院敢對她不敬,她可沒忘! 本來還沒想好怎么算這筆賬,沒料到今兒機會送上了門。 凝意撫著纖長手指,“拖下去,十板子!” “福晉饒命??!奴婢再也不干了,福晉……”茉莉被趙和元拖了出去,求饒的聲音在西跨院散開,震的下人個個低頭不語,背脊僵硬。 寒露只覺痛快! 那日茉莉帶著小格格來正院,完全不將福晉放在眼里,放肆至極,仿佛如今府上已經(jīng)是侍妾李氏做主。 “霜降。”凝意搭著霜降的手,眉眼倦懶,“扶我進去,我去跟爺告?zhèn)€退?!?/br> 霜降應聲,“主子,那這些人?” “喲!”凝意嘖了一下,挑眉,“忘了你們還跪著呢。都跪著做什么?小格格還生著病,不用去伺候?” 眾人敢怒不敢言。 明明是福晉讓他們跪著,此刻卻成了他們不好好伺候主子。 跪著人的散去,只留下外頭被按在木凳子上打板子的茉莉。 “十板子要不了她的命。”凝意捏著帕子,“打完了讓人送點藥給她。” “主子心善?!彼捣鲋?。 聞言,凝意頓了頓腳,她無奈扶額,“我是怕她死了。” “福晉也怕死人?”一道冷淡的聲音砸在凝意面前。 四爺掀開珠簾走出來,聽著茉莉的哀嚎聲,他神色淡淡的,面無表情。 李氏跟在四爺身后,看到凝意時下意識瑟縮,顫著身子依偎在四爺身邊,“爺,罰也罰了,此事可否揭過?” “爺在和福晉說話。”四爺垂了眼角,不咸不淡打量李氏。 李氏指尖瞬間僵硬:“妾身知錯,妾身去給您和福晉備茶?!?/br> 四爺頷首,雙手負于身后,“好大威風,爺往日小瞧福晉了?!?/br> 凝意心中百轉千回,拿定主意后一甩帕子,沾了沾眼角,那雙明亮的眼睛剎那間紅了眼尾:“爺是個重規(guī)矩的人,您相信妾身,才讓妾身掌管后院??蛇@些丫頭,竟然無視規(guī)矩以下犯上。是妾身做的不好,自然得妾身來補救。回去后,妾身便吩咐趙嬤嬤,讓她再好好教一教他們規(guī)矩?!?/br> 四爺:“……” 變臉當真快! 后院的確不成樣子,今兒能仗著他的寵愛對福晉不敬,連個丫頭都以為高人一等,如此下去,必定帶來大禍! 凝意抽抽搭搭,露出個委屈的眼神,“妾身知曉爺寵愛李meimei,這些人本也不是她從李家?guī)淼摹5取酢鹾昧?,妾身再送幾個規(guī)矩的人來給meimei使喚。不過,爺常常待在西跨院,伺候的人多,妾身也有了足夠的時間去挑選好的丫頭……” “爺讓你傷心了?” 凝意還有大長篇,準備跟四爺好好談談,最好把四爺談到常年駐扎在別處。 哪曾想四爺會來這么一句,她沒跟上,愣了愣:“???” 負于身后的手指緊了緊,四爺偏頭打量凝意。 臉還是這張臉,倒是不復往日瘦削,臉上總算有了點rou。 “福晉既知自己做錯了事,爺怎能辜負你一片心?”四爺面無表情,眼神動了動,閃過一抹玩味兒的笑意。 這下,凝意是徹底跟不上了,她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四爺。 好端端的!她要被罰了? “爺……您是在怪妾身為難李氏嗎?”凝意心中罵著四爺,說話的語氣沒怎么遮攔,好歹還算沒直接指著四爺罵,“那妾身接了茉莉去正院,等她養(yǎng)好身子再讓人送回來便是?!?/br> 張起麟和王以誠面面相覷。 在正院養(yǎng)上幾個月的丫鬟,李氏還敢用?福晉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不料,下一瞬,凝意的下巴便被四爺撅住。 四爺?shù)氖种负芾?,冰冷的貼著肌膚,震懾的凝意抖了一下。 她抬起頭,眼神靈動,倔強不屈,不明所謂的看著四爺。 四爺扯了扯唇角,心中暗恨:“玩過火了,爺可不慣著!” 四爺很聰明,要不怎么能從九龍奪嫡中勝出?后代總說康乾盛世,可誰又能將雍正的功績抹去? 凝意耍的那點子小心思,他看在眼里,也明白,不欲做多干涉,不過是看著小福晉覺著有趣,看她鬧一鬧也無妨。 但……人也得適可而止! 不管她怎么鬧,等過了生辰,該做的事還得做! 凝意眸色微變,心虛的眨了眨眼。她沒想過能瞞四爺多久,但她沒想到一開始就被察覺。 她輕輕松了口氣,無視下巴傳來的疼痛,瞳色無辜:“爺?這是西跨院……您是想跟妾身在這里玩點閨房之樂嗎?” 震驚! 張起麟等人低頭,盡力縮小存在感。 福晉虎的很,不管場合,竟然能在房外說出這種話。 但還沒到點,眾人又聽見凝意開口了。 張起麟恨不得將耳朵塞起來,他不想聽啊! “爺真是怪,您想玩點什么,跟妾身在正院玩嘛,西跨院到底不是妾身的地兒,妾身……心虛??!” 一句話,說的半真半假。 四爺臉色更冷,瞥見凝意眼中的狡黠和痛快,他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唇,暗哂:“很好!福晉有如此想法,爺怎可不滿足?張起麟,去正院!” “誒?”凝意被四爺拽著手腕帶著走。 她的花盆底踉踉蹌蹌,全程沒好好走路,跌跌撞撞好幾次撞在四爺身上。 出院門時,碰上端著茶水的李氏,凝意都沒機會好好看一看她的臉色,只來得及瞥見李氏發(fā)間搖搖欲墜的玉簪,在她和四爺經(jīng)過時,玉簪跌落在地,碎成幾段。 四爺后院人少,又有許多伺候的人圍著四爺和凝意,倒沒引起太多議論。 等進了正院,四爺沒等人關門,自個兒將門甩上。 “爺?冷靜,冷靜?!蹦庥逕o淚,眼見著四爺拽著她進了屋,她不得不喊道:“爺,我今年生辰還沒過呢!” 四爺停下腳步,拽著凝意的手腕將人拖到眼前,冷冷笑了一下:“知道怕了?方才還不是信誓旦旦撩著火?” 這話,凝意聽明白了! 好家伙,她算錯了。 四爺再穩(wěn)重,也是日后的事。 如今的四爺,不過是個毛頭小子,還不能很好控制脾氣。 該慫就得慫。 凝意扁了扁唇,“那我好歹是個福晉,是皇阿瑪賜婚的。出宮建府后,我的確年紀小,不能和爺同房??晌乙膊荒苋斡扇瞬仍谀X袋上啊。” 四爺松了松手,凝意立刻縮回手腕,靠在桌子上,悄咪咪觀察四爺?shù)纳裆?/br> “李氏以下犯上,你是福晉,該罰就罰。”四爺坐下,自個兒倒了杯溫水,下了肚,那股子突如其來的沖動也壓了下去。 凝意輕輕試探,“那爺不妨多去宋氏屋里坐坐?” 聞言,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又一次黑沉到底,四爺咬牙切齒,“你盼著爺沉迷女色?” “妾身不敢?!蹦獾皖^,一副小媳婦模樣。 “爺瞧你敢的很!”四爺起身,怒氣上臉,拂袖出屋,離開了正院。 凝意重重松了口氣,渾身松泛躺在榻上,閉上眼睛。 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以為是霜降和寒露進來伺候,她便道:“讓趙嬤嬤去教一教西跨院那邊的規(guī)矩。還有,晚上繼續(xù)準備糖醋排骨和糖醋魚,酒釀圓子羹不能落下,再加糖醋里脊。蘇安玟若還能做其他的甜口菜,讓他再備上兩道。酸梅糕吃完了,讓他做完了送屋里來,別擺在前頭,那是我一個人的?!?/br> 她多吃些甜的沒事,偶爾吃吃,又不是幾月幾年的吃。 吃完了有酸棗糕壓一壓甜膩,她能堅持! 不過是幾天,她才不服輸呢。只要連著幾天吃甜口菜,四爺必定很少再來正院。 許是沒聽到任何動靜,凝意微微蹙眉,雙眸掀開一條縫,與站在榻邊的高大身影對上了眼。 凝意臉頓時皺在了一起,她揉了揉眼睛,等看清當真是四爺時,她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爺,那個……” 哭都沒地方哭了! 四爺勾著唇角,俯身捏住凝意的雙頰,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從今兒開始,爺日日來嘗福晉小廚房的菜。” 凝意聽出了笑里藏刀,仿佛捏著她臉的不是四爺?shù)氖?,而是兩把小刀…?/br> 第6章 胤祚 晚膳時分,外頭的雪融化,滴滴答答從廊檐一路滴落,落在石板上,印出一圈水紋。 東跨院中,宋氏攏著湯婆子,洗漱完縮進被窩。 “主子,您不能不吃晚膳啊,今兒大廚房送來了您最愛的咸鴨冬筍湯?!焙L膿鷳n的看著自家格格,“您不吃飯,哪里來的營養(yǎng)滋潤身子。奴婢瞧主子爺這些時日不會常去西跨院,福晉還不能伺候……” “海棠,我不餓,你們分了吧?!彼问下曇艉茌p很淡,“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br> 海棠心中嘆氣,端著那道咸鴨冬筍湯出去。 出了屋子,看見過了院門進來的霜降,她愣了愣:“霜降jiejie,您怎么這個時辰過來啦?” “福晉瞧著東跨院伺候的人少,讓我?guī)讉€人過來給你們使喚。”霜降的目光在那道不曾動過的咸鴨冬筍湯上一瞥,拉著海棠走到一邊:“格格不吃晚膳?” 海棠懨懨的,“是。咱們格格平日里就吃個早膳和午膳,早膳吃的不多,喝一碗粥,半個包子。午膳頂多也就半碗米飯,幾碟子小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