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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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側身讓開,凝意忙提著裙擺往外跑。 她自然不會繞著整個府跑,那也太累了。 所以暫時就在院中跑,多跑上幾圈就也沒區(qū)別。 寒露和霜降在小廚房忙完,一出來便見自家主子在院中跑步,而主子爺就負手站在廊檐下。 “霜降……”寒露欲言又止,“主子在爺面前這般不修邊幅,難道不怕將爺趕走嗎?” 霜降比她穩(wěn)重,聞言輕笑,“你那心也得透亮些。我瞧主子爺接下來這幾個月都會在正院,主子若是和旁人一樣,主子爺又怎會將主子放在心上。前兒那李格格,不就是因著一身嬌媚的本事勾著主子爺么?” 寒露輕呼,“你是讓主子也嬌媚?” 霜降意味不明的笑了:“主子是福晉,自是用不上那等法子。你只管瞧著,主子奇怪的舉動越多,主子爺只會覺得主子愈有趣呢?!?/br> 不得不說,這一幕還頗有點歲月靜好的模樣。 作者有話說: 查到的資料說是芒果早在唐朝時期就傳入了,若是錯了我再改qaq 第21章 藥方 霜降和寒露端著溫水拿著帕子等在廊檐下,等她停下后忙上前伺候她擦臉凈手。 正好,七寶出了小廚房說晚膳好了,凝意舒了口氣,抬眼看著四爺:“爺,今晚天氣涼爽,晚膳擺在院里可好?” 四爺抬頭看天色,“恩?!?/br> 七寶得了準信,忙去小廚房通知蘇安玟,又叫來三寶一起幫忙。 不過片刻,樹下擺了一張四腳紅木桌子,在月色下泛著光,又擺著兩條凳子,凳子上加了軟綿綿的坐墊。 等那五色米飯端上來,四爺神色微動,“這便是你說的五色米飯?” “爺嘗嘗這綠色的,是用了菠菜汁浸泡的?!蹦庾屗到o四爺盛了兩勺,“紫色的是用新鮮果桑汁浸泡的。” 四爺吃了一口,他對米飯的興趣不是很高。 倒是對那道剛切好的牛腱子rou很有興趣,連著夾了好幾塊,再將燉煮濃稠的湯汁淋在米飯上,倒是引得他多吃了兩碗飯。 “紅花一事爺已查清楚?!?/br> 凝意咬著牛腱子rou,“恩恩”點頭。 四爺皺眉,“你不想知道事情真相?” “爺,有些真相是旁人想讓您瞧見的,但您瞧見的也未必是真正的真相?!蹦夥畔驴曜?,笑盈盈的彎了彎唇,“若我猜測不錯,此事是宋氏身邊海棠做的。她先是偽造了我的筆跡,又從外頭買了紅花趁人不備放進董鄂氏屋里。接著又得誘導董鄂氏在我伺候您翌日將此事挑破,還得保證董鄂氏下的量不多,她畢竟是宋氏的貼身丫鬟,總不能為著將我拖下水而真害了宋氏腹中孩子。最后……她還得提前將消息在外頭傳播。環(huán)環(huán)相扣,可一瞧便知其中破綻極多?!?/br> 四爺沉默不語,顯然他也有所不信,“爺不立刻處置旁人,你不鬧?” 聞言,凝意驚疑的指著自己,“爺?您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嗎?” 她怎么可能會鬧? 四爺愈發(fā)沉默,隱隱可見那張臉又即將黑成鍋底。 用過晚膳,霜降帶著人收拾桌子,凝意便讓人在院中搭了個小棚子,備上茶水點心在月色下乘涼。 四爺回了前院處理事情,走之前只留下一句“晚點回來”。 “主子?!彼递p聲走進來,“周大夫來了。” 凝意喚了周華未進來,見到他便問起董鄂氏的傷勢,“她的身子可能恢復如初?” “下手的人太狠,董鄂主子需得好好靜養(yǎng),估摸著要三個月,三個月一過,奴才再下新的診斷。”周華未彎了彎腰,“奴才看董鄂主子的屋子并非坐北朝南,房間里每日能曬到日頭的時辰較少,這樣的環(huán)境不利于養(yǎng)病?!?/br> 這是小事。 凝意隨口問道:“東跨院可還有好屋子?” 霜降思索片刻,“只剩下宋格格旁邊那三間了?!痹谴蛩懔艚o宋氏腹中那個孩子的。 “那便讓董鄂氏挪過去?!蹦猱敊C立斷。 “宋格格懷著身孕,以后那幾間屋子要擴給孩子。主子,東跨院雖沒有,但西跨院還有幾間,不如先將董鄂主子挪去西跨院?”霜降提議。 “快半身不遂的病人哪能大肆挪動?”凝意搖頭,只見她喝了口茶勾著唇角笑容諷刺,“三個月養(yǎng)好了再搬回去,那時宋氏也才七個月,不影響啊?!?/br> 見自家主兒自有謀算,霜降帶著幾個太監(jiān)和丫鬟去了東跨院。 東跨院吵吵鬧鬧,宋氏立在屋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正院幫董鄂氏的人,“院子里吵鬧,我去給福晉請安吧?!?/br> 文竹拿了件薄披風替她披上,“您小心腳下。” 趁人眾人還沒到,周華未正在替凝意把脈:“福晉身子很好,并無大礙。” 凝意稍稍坐正身子,“你是爺?shù)娜耍胰羰亲屇憬o我找一些不利女子懷孕的藥方,你定會百般推諉,對么?” 這話可不得了! 不僅周華未嚇得跪下,連寒露趙和元這些貼身伺候的人也忙跪下。 周華未沉聲道:“是藥三分毒,奴才并不建議您去吃那些傷身子的藥?!?/br> “是啊?!壁w和元也勸道,“主子,您是爺?shù)恼蓿辛撕⒆影?,您日后才能走的更穩(wěn)。眼下府中懷有身孕的人不少,您……” 比起這幾人的著急,凝意反倒是最輕松的那個。 她漫不經心的抬手,“起來,都跪著做什么?被旁人瞧去還以為我性子壞,動不動就著惱生氣呢。我不過是隨口一問,看把你們一個個嚇得,都成鵪鶉了?!?/br> 周華未抹了抹額頭冒出的虛汗,“您可是怕懷孕時的不舒坦?” “聽說臨盆時很痛,像是在鬼門關走一遭?!蹦馓裘?,“我怕疼??!” 周華未松了口氣,這個理由便可理解了,他想了想道:“這些時日可以讓您的小廚房燉些補品,您眼下身子單薄,臨盆時的確會受些苦楚。倒不如先好好養(yǎng)著,來日真到了有身孕那時也能少受些苦。奴才雖是主子爺?shù)娜耍驳帽WC您臨盆時平安。” “那就有勞周大夫給我備一些滋養(yǎng)身子的好補品。”凝意斂著眉眼輕笑,臉上那對梨渦若隱若現(xiàn)。 等周華未離開,她才松了松筋骨窩在椅子里。 寒露仍然不放心,“主子,您可不能有那些奇怪的想法。若那兩位生下的都是阿哥,您可如何是好?” “是啊,我也在想?!蹦怆S口應道。 她擔心的是這怎么算都得是老三,老三是弘時……后來還被指去給八爺當兒子了! 四爺是什么性子,連自個兒親生的兒子都可以不要,顯而易見這個兒子是犯下了多大的錯。 “您不怕周華未將方才那些話傳到主子爺耳中?”見凝意絲毫不在乎的模樣,寒露突然佩服起霜降,霜降永遠都是寵辱不驚。 “他不會?!蹦饪隙ǖ馈?/br> 在這府中,四爺?shù)拇_是主子,但她也是。 再者她不過是問上一句,又沒真讓周華未準備,這事兒說出去了又如何? 四爺不是說她是個愛鬧的人么? 知道了也頂多說一句荒唐。 果不其然,晚上四爺回來時神色如舊,并無不悅。 寒露松了口氣,稍稍放下心,等伺候二人洗漱睡下后和張起麟打了個照面,拉著霜降回了耳房、 耳房里燉著翻滾的茶湯,她先倒了一碗喝下,“晚上可嚇死我了,生怕主子真起了糊涂心思?!?/br> 霜降也有耳聞,“主子心里明鏡似的,你怎么先犯渾了?我瞧見宋氏過來請安了,主子見她了嗎?” “哪能不見啊。”寒露放下茶碗,“你瞧她挺著個肚子,主子前腳敢將人趕出去,后腳就有人在主子爺那告一狀。咱們主子先前做的那些糊涂事,可不就是被人慫恿著做的么?不過她也略坐坐就回去了,說是身子不大舒服。” 說著,寒露去鋪了自己的被子,“不舒服就在屋里躺著,做什么還來正院?對了,海棠被送回了內務府,那月蘭呢?” “一并送回去了?!彼档馈?/br> 海棠和月蘭都是他們出宮時內務府撥過來的,此次犯了事自然也得交給內務府去處理。 “主子對月蘭不錯,這小妮子竟是個吃里爬外的!”寒露義憤填膺。 霜降洗漱完坐于炕上,“別為她這種人費心神,咱們與她不是一路人,主子心里有數(shù)就成。睡吧,明兒主子爺要在院里用早膳,還得早起呢。” 此時的張起麟和趙和元,面面相覷,本是在廊下守夜,鑒于前幾個晚上的情況,二人默默后退,退到了稍遠幾步的地方。 屋內,凝意仰面躺在床上,見四爺還在燭火下看書。 “爺?”眼見燭火的光越來越暗,凝意不得不爬起來換了新的蠟燭,“晚上看書很傷眼睛,燭火暗了就更傷了。讓張起麟進來候著吧?” “閨房之事,合適嗎?”四爺視線不動,只淡淡道。 凝意:“……那您覺得眼下這個時辰繼續(xù)看書合適嗎?妾身是個俗人,也是要睡覺的?!?/br> 這下子,四爺?shù)故钦娣畔铝藭?,只見他雙瞳黑如墨水,如一汪清泉在醞釀風暴。 凝意本能警惕,這眼神她可太熟悉了。 她咬了咬牙,下意識后退,卻在有此動作時便落入了四爺手中。 四爺攬著她的腰,拽著她的手腕,素來面無表情的臉色露出一抹極淡的笑容,“爺竟不知福晉如此急色?!?/br> 被污蔑的福晉本人:“……!” 她有幾句冤枉不知該不該喊! “爺,爺,您可是個清心寡欲的人?!蹦獗粠е搅舜策?,最后關頭還在掙扎,“若是被旁人知曉,您在外的名聲就壞了?!?/br> 四爺油鹽不進,“爺不過是順著福晉的意思滿足福晉,與爺何干?” 凝意咬了咬唇,雙眸無辜的看著他:“那您也不能每天都要啊?!?/br> 聞言,四爺竟是樂的笑出了聲,“爺感念福晉犧牲大,自然得讓福晉的犧牲不白費?!?/br> 床帳落下時,凝意內心是喊冤枉的。 說什么冠冕堂皇的話,還不是自個兒急色,竟然還在內涵她那日醉酒的“犧牲”……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稍微改動了一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