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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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過了午后,東跨院就叫了周華未,只道宋氏腹痛難忍,隱隱有了早產(chǎn)之像! 凝意在前院蔭涼處散步,聽得消息輕嘆冷笑:“終于來了?!?/br> 寒露氣憤:“主子,這是第二次了!您是心善,可奴婢卻瞧不得您受委屈!” 這次連霜降都忍不住,“這起子小人是合伙算計您!” 凝意低頭撫著護甲,見四爺?shù)昧诵艔臅砍鰜?,她連焦急的神色都懶得做,只低聲對兩個丫鬟道:“我既敢留她們二人用膳,便是想好了所有對策。去東跨院!” 作者有話說: 推個預收《清穿之釣系側(cè)福晉》 【與歷史時間有沖突,因為上一代有蝴蝶效應】 李盈梓穿越了,一覺睡醒就到了四爺后院,成了史書并無記載的側(cè)福晉瓜爾佳氏。 四爺十七封了郡王,她還是康熙賜給四爺?shù)模歉谐烁x烏拉那拉氏最尊貴的女人! 盈梓想:開局還算不錯。 就是身處這個位子,想咸魚也沒法咸魚! 盈梓暴起,既然沒法咸魚,她還真就不咸魚了! 后院宅斗不斷,盈梓小目標:把一妻n妾的四爺變成她一個人的! 四爺?shù)腔?,后宮宅斗更甚從前,盈梓大目標:做皇后怪累人的,她還是做個“狐媚惑主”的貴妃吧! 短短三月,盈梓撫著皎若皓月的臉,掐著纖細嬌軟的腰,喚著媚意叢生的“爺”,一躍成了后院女人的心尖刺。 眾人:“瓜爾佳氏狐媚惑主,其心可誅。” 轉(zhuǎn)頭,就見四爺大庭廣眾之下攬著瓜爾佳氏的腰肢,二人形影不離的進了院子。 主都不在乎誅不誅,誰敢說話? 更可惡的是四爺還讓人傳話整個后院:“狐媚惑主也得有本錢?!?/br> 眾人:“……” 不分寵愛就算了,還人身攻擊。 但被四爺盛寵的盈梓苦不堪言,不為別的,年輕男人的虎狼精神一日更勝一日。 她這朵纖弱的小海棠可承不住這般“風吹雨打”…… * 四爺發(fā)現(xiàn)原先空有美貌卻死板規(guī)矩的瓜爾佳氏變了。 今兒穿著淺色旗裝,活脫脫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明兒換了身絳色漢服,后日又換了一身…… 他這位側(cè)福晉在玩換裝秀呢? 緊接著,他又發(fā)現(xiàn)不得了的! 側(cè)福晉不僅能玩換裝秀,還藏著百變大食譜,一手好廚藝,還能打馬吊,暗地里竟然將生意也做的紅紅火火! 四爺看著蘇培盛暗中得到的賬單,一時說不出話,他的側(cè)福晉竟然比他還有錢? #不想男女主年齡差太大,所以設定四爺早早封了郡王,可以有一個側(cè)福晉# #女主穿過去后1v1# #會虐福晉和其他妾室# #女主主動出擊,由不得別人算計她,有仇報仇類型# 另外作者專欄還有一個清穿的預收,各位寶若喜歡也可以一并收了呀!愛你們qaq 第23章 格格 東跨院已亂成一團, 丫鬟一盆盆往外端著血水。 日頭斜斜掛在西邊,比起東跨院的喧鬧,西跨院安靜的仿佛一潭死水。、 李氏推開小軒窗, 落在著急來回的下人身上, “風鈴, 此事你怎么看?” “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憋L鈴打著扇。 李氏懷著身孕本就畏熱,眼下又到了盛暑天氣, 更是沒日沒夜的流汗。 有時半夜起來,雪白里衣濕了大半, 擾的她無法安眠。 可屋內(nèi)又不能放冰,只能熬著。 “主兒, 東跨院就是一灘渾水,咱們能不入就不入?!憋L鈴輕聲勸道, “奴婢瞧她是肯定自個兒腹中這一胎是個阿哥。若……” “若落地是個格格,那就當真得不償失?!崩钍蠐嶂К撎尥笀A潤的指甲, “可她給我送來的口信, 你家主子我還答應了呢?!?/br> 風鈴低笑,眼眸深深, “主兒自是有成算的。您既答應了配合她演這一場戲,不妨做出演戲的樣子來。” 李氏拂開桌上杯盞,陶瓷如玉的杯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四濺, 深青色的茶葉沫子服帖的靠著墻壁,一片狼藉! 緊接著,風鈴扶著李氏躺下, 將屋子的門緊緊關(guān)上。 東跨院內(nèi), 宋氏的哀嚎聲一陣高過一陣, 四爺臉色黑沉沉,周遭氣氛壓抑。 張起麟等人候在一旁,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出。 凝意坐在四爺旁邊,眉眼懶倦,斜倚著的身段嬌柔多姿,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慵懶讓她成為院中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回爺?shù)脑?。”接生嬤嬤雙手沾著血,“宋格格是早產(chǎn),眼下失血過多,格格隱隱可見力竭之態(tài)?!?/br> “張起麟!”四爺沉沉喘了口氣,“進宮請?zhí)t(yī)?!?/br> 張起麟忙不迭退下。 四爺靜靜盯著接生嬤嬤,語氣毫無波瀾卻震的接生嬤嬤背脊僵硬,“爺要你務必保證宋氏和孩子平安。周華未!” 周華未一直候在檐下,“爺,奴才已讓人端參湯給宋格格飲下,又切了五百年野山參的參片讓宋格格含在口中?!?/br> 接生嬤嬤回了屋內(nèi)。 四爺偏頭看著凝意,“若是困就回正院。” 凝意挑眉,“妾身是府上的福晉,后院所有孩子都是妾身的孩子,這話還是爺當時您自個兒的原話。宋氏在妾身院中用過午膳,回來沒多久就早產(chǎn)。爺心中難道沒有丁點疑心妾身嗎?” 四爺眸色冷凝,凝在凝意那張諷刺自嘲的笑臉上。 他素來只看證據(jù),在沒有證據(jù)前,他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今兒這事看似的確和福晉密切相關(guān),但在正院用了午膳的不止一人,李氏也懷著身孕,她怎么就沒動靜? “你是福晉。” “所以妾身就活該被人三番兩次冤枉,爺因著她腹中的孩子而不做任何懲罰么?”凝意這口氣藏許久了! 從紅花一事后,她便記著。 凝意無意此時與四爺爭吵,伺候的人都在,里頭還有早產(chǎn)的宋氏,說句難聽的,能不能過鬼門關(guān)都是個未知數(shù)。 “爺沒忘。” “可您也沒任何舉動?!蹦庑Φ年幧模瑑蓚€梨渦深深顯現(xiàn),此刻卻更像是在嘲諷四爺那三個字,“今日早產(chǎn)一事若還落在妾身頭上,爺不還妾身公道,妾身就自己來要!” “放肆!”四爺終是沒忍住,低吼出聲,“你莫要忘了身份!” 他第一次見小福晉露出利爪,與往日費盡心思的作妖不同,這次是真生了怒意! 王以誠等人面面相覷,霜降和寒露更是驚到了極點,已經(jīng)跪在了凝意身后。 凝意看著四爺,“爺這幾個月只陪著妾身,從未去旁人院中過夜,說實話,妾身很歡喜?!?/br> 畢竟,她心中雖有想法,卻沒想過四爺能做到。 “二位格格懷著身孕,安胎藥都是最上乘的藥材,一日三餐著了專人打理。上月進宮,妾身還向額娘討了恩典,請額娘在御膳房找了個專門伺候孕婦的人過來照看她們的飲食?!?/br> 四爺氣息默了默,見凝意委屈的眼眶泛紅,聲音軟了軟:“你方才不該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紅花一事爺有數(shù),今日之事爺也沒懷疑你?!?/br> 凝意微微愣住。 還是王以誠打了個哈哈,“福晉,這事兒奴才得替主子爺說句話。海棠和月蘭雖被送回了內(nèi)務府,但主子爺一直讓王朝卿他們暗地里繼續(xù)追查?!?/br> 蘇培盛也道,“奴才幫著跑了跑腿,這件事已有眉目?!?/br> 屋內(nèi),宋氏聽到外頭的爭吵,也聽到了蘇培盛和王以誠的話,臉色發(fā)白,緊緊抓著文竹的手,“啊!” 驚懼之下,竟是徹底開了宮口,一陣細如蚊吟的哭聲在屋內(nèi)響起。 宋氏力竭,只來得及看一眼剛出生的孩子便歪頭昏了過去。 “回主子爺,宋格格產(chǎn)下一位格格。” 格格? 凝意撫著扶手的動作微頓,宋氏必定提前已有了八分準信覺得是個阿哥,才敢在此刻算計她。 “恩?!彼臓旤c頭,“宋氏如何?” “宋格格眼下沒了力氣,正在昏睡?!?/br> 身后,文竹抱著剛擦完血污包裹紅襁褓的小格格出來,“給主子爺請安?!?/br> 文竹是不甘的,怎的就是位小格格,若是個阿哥,那便是府上的大阿哥! 主子辛苦走這一步險棋才有意義,萬一事發(fā)主子爺能看在大阿哥的份上不跟主子計較。 小格格是不到八個月早產(chǎn),四爺不懂這些,凝意忍了片刻,不贊同道:“小格格是早產(chǎn),得好好護著。外頭日頭毒,你怎能此刻抱出來?還不快交給奶娘!” 文竹面色微白,身子晃了晃,“奴婢這就去。” “王以誠。”四爺冷聲道。 王以誠得了命令,笑呵呵的上前接過小格格:“文竹,將小格格交給我吧,您在這里聽主子爺問話?!?/br> 文竹抱著小格格的手下意識收緊,“王公公,奴婢就抱進去一會子功夫,不礙事的。” 聞言,王以誠咧著嘴笑的意味深長,“你可莫忘了自個兒身份,主子爺?shù)拿钅阋哺抑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