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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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你有心了?!?/br> 除此之外,并無旁的話。 劉佳氏那顆心七上八下, 她今兒這一手務(wù)必要將太后哄開心。 只要能在太后跟前留下名姓, 今兒不合規(guī)矩進宮被罰也值了。 她將前頭幾道菜一一放下, 得到的無外乎于“尚可”“有心”等字眼。 只剩最后一道菜! “太后,這是婢妾做的最后一道, 這菜聞著味濃,但吃起來酥脆香濃, 是極好的下酒菜呢?!眲⒓咽戏畔掳子翊杀P,露出炸成兩色的臭豆腐。 一半金黃淋著醬汁, 一半烏黑淋著辣椒汁。 凝意的雷達瞬間動了,在座眾人有誰比她更會評判臭豆腐是否正宗的? 宜妃眉心狠狠蹙起, 坐立難安。 這菜聞著也太臭,哪來的香味? 她就不該讓劉佳氏去試, 炸好的就有這味道, 那寧壽宮的小廚房豈非臭氣熏天? 劉佳氏強壓著內(nèi)心的緊張。 太后只咬了一口便放下,她笑瞇瞇的道:“你有心, 去伺候宜妃用膳吧?!?/br> 說著,她沖著身邊兩位孫媳說:“你們也嘗嘗,看看這幾道菜味道如何?!?/br> 凝意早忍不住了,得了太后的話, 霜降便順著她的意思夾了兩塊臭豆腐,凝意細細品嘗,倏地輕笑。 宜妃挑眉, “老四媳婦兒笑什么?可是這菜不合胃口?” “皇瑪嬤宮里的小廚房手藝精湛, 只不過這臭豆腐……皇瑪嬤, 孫媳有些意見,不知當說不當說?!蹦獯浇菗P起,勾著的眼位悄悄比了個眼色。 太后忍俊不禁,遙遙點了點她:“潑猴,說吧?!?/br> “臭豆腐聞著臭吃起來香是最大的特色。劉佳氏做的這道聞著還不夠臭,吃起來也不夠酥香。若孫媳猜的不錯,豆腐浸泡不會超過兩個時辰。若想湯鹵徹底浸潤豆腐,還得使豆腐最大可能的吸收菜鹵,最好浸泡十二個時辰以上?!?/br> 凝意頓了頓,“金黃色臭豆腐是江南杭紹一帶的做法,吃起來酥脆可口,用到最多的是整塊下油鍋炸。而黑色臭豆腐大部分為湖南一帶,若要正宗,炸過后還可以放上秘制的醬汁浸泡臭豆腐,吃起來才別有一番滋味。” 劉佳氏聽的一愣一愣的,越往后臉色越難看,四福晉所說的她都看過,但她來不及將一切都做到最好。 原想著宮中無人會做,卻沒料到會憑空冒出一個四福晉來。 宜妃也沒聽明白,“你說了這么多,可是也會做這道菜?” “不會呀。“凝意眨了眨眼,回的理直氣壯。 宜妃差點被氣笑了,她撫著護甲忍不住陰陽怪氣:“本宮還以為劉佳氏那配方就是從四福晉手中拿的呢。你既不會做,那又緣何知曉劉佳氏做的對不對?” 凝意笑的愈發(fā)可親,她瞇著眼睛像只小狐貍,“很簡單的,因為我吃過,但我沒親自做過。臭豆腐味道重,且對菜鹵的要求很高。咱們府上沒這樣好的菜鹵,我自是沒法做的。娘娘可能不知我在吃食上的要求高,先頭條件不足無法有好結(jié)果,那這事兒還不如不做呢。” 宜妃面色微變。 烏拉那拉氏當真是好口才!以臭豆腐在內(nèi)涵她行事作風(fēng)。 宜妃扯著唇角軟了語氣,“太后您瞧,老四媳婦兒這張嘴是宮里宮外一等一的好。也難怪自她過了生辰,老四就待在正院哪都不去了呢?;始疫€是要開枝散葉,若老四一直待在福晉院里,后院那些人難免會生出嫉妒心,如此一來會惹出大禍的。” “你說話真難聽?!蹦膺€沒出口,便見太后不悅的瞪著宜妃:“小四與福晉琴瑟和鳴,你又不是小四親額娘,管這么多作甚?哀家算是瞧明白了,你是不想小五與福晉走得近,故而抬著劉佳氏與小五媳婦兒打架呢?!?/br> 宜妃咬了咬唇,“太后,您真是冤枉臣妾了。” “冤不冤枉你自己知道。”太后生出點小孩子脾氣,看著宜妃指著外頭:“哀家今兒和孩子們用膳,你要是不想留便回你的翊坤宮。拈酸吃醋幫著一個妾室針對兒媳,也不怕旁人笑話咯?!?/br> 宜妃這下是真掛不住笑了,她忙起身行禮:“請?zhí)箴埶〕兼3兼潜幻粤诵难?,您就當看在今兒眾位小輩來給您請安的份上,可萬萬不能因著臣妾而傷了您的興致?!?/br> 太后撇嘴,沒再動劉佳氏做的那幾道菜,也沒搭理宜妃。 她偏頭看著凝意,“那這霉豆腐乳你可會做呀?” “皇瑪嬤,孫媳會一些?!蹦鈬L了一口,“其實劉佳氏這道菜做的還不錯,也算地道。不過孫媳方才瞧您最近像是不太能吃辣,那孫媳就做些不辣的給您送來?!?/br> “好好好?!碧蟾吲d極了,“哀家就知道你聰慧,總有些新奇的東西?!?/br> 用過午膳,太后要歇息,宜妃本打算帶著五福晉和劉佳氏回翊坤宮,但太后開口將五福晉留了下來。 宜妃只能心中憤憤作罷。 凝意也小憩了會兒,約莫過去半個時辰,耳邊傳來腳步聲,她帶著困意睜開眼睛,見四爺背手站在窗邊。 四爺也聽到了聲音,輕聲道:“吵醒你了?” “爺處理完事情啦?”凝意撐著手肘支起上半身,“妾身睡了好久?!?/br> “不過半個時辰,若是還困就繼續(xù)睡?!彼臓攺拇斑呑哌^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凝意,“爺還得處理些事情,半個時辰后出宮回府。” “那五弟妹……” “皇瑪嬤留了五弟妹在宮中陪她,你無須擔(dān)心?!彼臓敵谅暤?,伸出手在凝意眉心輕輕彈了一下,“睡吧。” “哦?!蹦饽X子混沌,四爺讓她繼續(xù)睡,她也沒管旁的,抱著被子再一次砸進了枕頭里。 許是懷著身孕本就犯困,凝意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等再醒來時外頭已經(jīng)是太陽西下。 夕陽掛在西邊,金黃奪目的夕陽灑在紅墻黃瓦上,讓整個紫禁城都暖了時光。 “爺怎么不叫我呢?!蹦獯蛑菲鹕?,懨懨的抬眉對上霜降。 霜降忍笑,語帶揶揄:“主子爺定是心疼您,這才想讓您多睡一會兒的?!?/br> 凝意聳了聳肩,沒把這話聽進去。 等她洗漱完去正殿給太后辭行,才發(fā)現(xiàn)四爺正陪著太后說話。 祖孫倆不知說到了什么,太后正開心的笑著。 “小四媳婦兒來啦。睡得可好?”太后關(guān)切的問,“你是個有福氣的,當年德妃懷小四和五丫頭時從一個月吐到四五個月才停呢。你能吃能睡,這孩子必定是個沉穩(wěn)的?!?/br> “承皇瑪嬤吉言?!蹦庥峙c太后說了幾句,這才跟著四爺一起給太后辭行。 走在深深的宮道上,凝意跟著四爺一路往外走,他們沒用攆轎,走的也并不快,與其說是趕著出宮,不如說是凝意在觀賞如今的紫禁城。 一墻一瓦,講述的都是宮闈內(nèi)事,多少紅顏枯骨一輩子困在這雍容華貴的紫禁城內(nèi),又有多少怨偶被紫禁城隔斷…… 想著想著,她不禁嘆了口氣。 四爺腳步微頓,“嘆什么氣?” 凝意搖頭,“妾身在想才子佳人的故事呢。” “哦?”四爺挑眉,“說說看?!?/br> “大清這么多年,每三年一次大選??煽傆行┤耸窃陂|閣時便已有了心悅之人,姑娘家進了宮,便是一輩子都待在紫禁城,而她們那些心上人卻只能遙遙看著,這輩子都不得相見……” 凝意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四爺?shù)哪_步已經(jīng)徹底停了下來。 只見他突然轉(zhuǎn)身,眼神陰狠可怖的瞪著凝意,咬牙切齒:“你以此來暗示爺,告知爺你成為爺?shù)母x時也早有心上人?” 凝意:“……您胡說什么呢!” 四爺冷笑,“若不是,那為何要當著爺?shù)拿嬲f些大逆不道的話?即便你心里這般想,也不該宣之于口。三年一選秀是老祖宗定的規(guī)矩,被旁人聽了,你這顆腦袋還要不要了?” 凝意深深的吸了口氣。 怪她太不小心了,也怪身孕讓她杞人憂天胡思亂想,才會在四爺問時不過腦子就說了出來。 可四爺這猜忌……讓她很不爽! 于是乎,凝意昂著頭,重重哼了回去,“方才爺是在懷疑妾身紅杏出墻么?” 四爺沉默,瞇了下眼睛。 “妾身方才說錯了,選秀怎能有錯呢?不說皇阿瑪,便是爺身邊不也有因著選秀而撥過來的嗎?等下一次大選,指不定皇阿瑪和額娘怎么替爺張羅再弄幾個格格侍妾。” 陰陽怪氣誰不會! 四爺眉心微挑,若有所思,“你鬧什么脾氣?” “那爺方才生什么氣?” 四爺唇角一抽:“你是爺?shù)母x,突然與爺說些不著四六的話,爺自會多想。若福晉當真有心上人,爺豈非成了棒打鴛鴦的惡人?” 聞言,凝意朝前走了一步,鞋尖貼著四爺?shù)男?,朝著四爺?shù)暮斫Y(jié)吹了口氣。 四爺眉間隱隱可見忍耐之色,喉結(jié)滾了滾 。 凝意巧笑倩兮,踮起的腳跟落下,“爺,再不出宮這宮門可就要下鑰了呢。” 四爺狠狠閉了閉眼睛,只聽他短促的笑了:“爺先前當真是小瞧了福晉。你是仗著小弘暉與爺別苗頭?” 接下來,四爺沒再說一個字。 直到馬車停在府門口,凝意收拾裙擺準備下車,就見四爺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凝著她白嫩的耳尖哂笑:“還有七個月?!?/br> 凝意:“……?” 七個月? 天吶! 再過七個月她就臨盆,弘暉要是蹦出來早,她估計都坐完月子了…… 四爺這是打算記賬,再一筆一筆跟她算? 作者有話說: 凝意:她懷疑四爺在搞黃色,并且掌握了證據(jù)。 第39章 小產(chǎn) “主子, 您這是要種樹?”趙和元拎著鋤頭乖乖刨地。 凝意素手微動,眉眼一抬,懶洋洋的沐浴在陽光中。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 夜幕降臨的越來越快, 最近四爺很忙, 忙的有時得宮門下鑰前才堪堪出宮。 凝意撫著過了三個月的孕肚,“對, 將東邊的院墻全種滿?!?/br> 她起身朝著那處走去,見七寶他們已經(jīng)挖好了幾個坑:“這坑太靠里了, 往外挪挪?!?/br> 七寶摸了摸腦門,不解:“主子, 再往外挪,等春日杏樹開花時便都得往墻外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