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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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意仿佛失了三魂七魄。 無人知道她在前院聽說弘暉不見,然后又聽說有人落水時的驚慌恐懼…… 她甚至在心底怪四爺,怪他為何這么晚不回去,如果四爺早些回去,那她就不會離開正院,她會好好陪著弘暉。 寒露和舒穆祿氏是一起將弘暉救上來的,寒露只來得及跟舒穆祿氏道了謝就著急的跟著回了正院。 冬雪扶住自家主兒,心疼她濕漉漉的:“主兒,您……” “冬雪?!笔婺碌撌咸ь^,圓盤般的銀月已經(jīng)被烏云覆蓋,厚厚沉沉的烏云疊在一起壓下來,壓得人喘不過氣,“你看,狂風暴雨馬上就來啦?!?/br> “主兒?!倍┘钡亩迥_,“咱們快回去吧,您得換身干燥的衣服?!?/br> 舒穆祿氏收回眼神,走了幾步后又轉身看著某個方向。 就是不知這次動手的是誰。 也不知這到底是大阿哥自己跑出來還是有人里應外合。 凝意沒忘了舒穆祿氏,她讓霜降送了好些東西去她屋里,明兒也想著親自去探望舒穆祿氏。 她坐在弘暉床邊。 今日弘暉是自己跑出去的,而給凝意鋪床的寒露是最先發(fā)現(xiàn)弘暉不見的,因為熟睡中的錦愿突然哭的撕心裂肺,她跑過去才發(fā)現(xiàn)伺候弘暉和錦愿的人竟是沒一個在旁的。 正院跪了一圈人。 院子燭火通明,蠟燭滅了就找新的換上,反正是沒讓人有閉眼的時刻。 凝意沒說怎么處置,她和四爺整夜都陪著弘暉。 弘暉到后半夜發(fā)了燒,小小的臉蛋燒的通紅,在凝意觸碰他額頭時還會睜開眼虛弱的笑著叫一聲“額娘”。 凝意忍不住,也扛不住,轉身埋在四爺懷中沒讓弘暉看見她流淚的模樣。 廊檐下,張起麟和王朝卿得了四爺吩咐,正一個個的審著:“各位都如實交代了,我雖沒貼身伺候過大阿哥和四格格,但也知道福晉的規(guī)矩。福晉素來要求孩子屋里不能少了人,可以在擋著門口的榻上睡著,但絕對不能在任何時刻都只剩大阿哥和四格格在屋里。孫嬤嬤,您先來?” 府里大晚上出了這么大一件事,昨晚大家都睡不著。 天剛亮,各院的主兒都來了正院。 凝意疲于應付,讓寒露全回了。 但她們沒走,還是留在院子里等著。 這事太大,不說四爺,福晉也定然是要將事情調查清楚的,哪怕是將闔府上下全翻過來。 關了一整晚的屋門打開,四爺和凝意先后走出來。 凝意面色慘白,神色疲憊,但她落在眾人身上的眼神憤怒冰冷。 她道:“弘暉醒了,他是被人推下去的?!?/br> 作者有話說: 久等,來啦qaq 第83章 上位 四爺和凝意就坐在廊檐下, 二人的椅子并排放著。 伺候的人依舊跪著。 除了宋氏的其他主兒都在院子里站著。 眾人屏息凝神,一樣的大氣都不敢出。 凝意抬了抬手,指著舒穆祿氏道:“霜降, 給舒穆祿氏端把椅子?!?/br> 舒穆祿氏一驚, 反應過來迅速看了眼凝意, 后者雖依舊淡漠冰冷,但她竟從中瞧見了不曾隱藏的謝意。 她心里一跳, 忙謝了凝意的好意:“妾身多謝福晉。” “周華未就在院里,待會兒讓他給你再看看身子。春日湖里還是涼, 別凍壞了身子。”凝意道。 一旁,李氏絞著帕子, 小心翼翼道:“爺,福晉。大阿哥已經(jīng)五歲了, 出事那個時辰天色很暗,后院走動的人也少。要是想將孩子騙出去, 那必須得是里應外合。外頭的人如果沒有人幫著想進正院不著痕跡的帶走大阿哥, 簡直難于登天?!?/br> 凝意盯著她。 李氏被這目光看的頭皮發(fā)麻。 明明什么表情都沒有,可她就是害怕, 恐懼。 好像只要她說錯了一個字,福晉就會當著眾人的面殺雞儆猴! “繼續(xù)說?!蹦鈮褐目诘呐夂蜌⒁狻?/br> 李氏只能硬著頭皮,出口的話斷斷續(xù)續(xù):“可如果是大阿哥身邊的人伺候不好讓他跑了出去……除了被人推下水,或許也有可能是……” 自己失足落水。 “你本來是最沒有嫌疑的一個人?!蹦夤殴值目粗? 嗤笑:“弘暉出事的時間點是錦琉和錦璨要睡覺的時候,按照你往常的習慣,當時你就陪在孩子身邊。所以, 我從不曾懷疑你?!?/br> 李氏舒了口氣, “多謝福晉?!彼钪粦岩傻淖涛兑膊缓檬?。 “可現(xiàn)在我不確定了?!蹦馔蝗黄鹕? 慢慢的下了臺階,聲音冰冷尖銳:“你太蠢了!蠢的我都不得不懷疑你一下,免得浪費了你的蠢?!?/br> 李氏震驚無比,她從未被人當面如此羞辱。 再顧不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李氏立刻跪在地上抹著眼淚道:“爺,福晉太過分了。妾身再如何也伺候了您這么多年,也替您生下兩個孩子。福晉就算不喜歡妾身,也不能這般羞辱妾身。妾身……妾身也有血有rou,也是個人啊。” “閉嘴!”凝意壓抑的怒火突然爆發(fā),也很突然的嚇到了眾人。 她抬手指著面前的這群女人,眼角露出的寒意讓她整個人都與往日不同,這樣的凝意看上去很瘋,不顧后果! “我如今是受害者,我還需要去在乎你們的感受?”凝意冷笑連連,“我忍你們很久了,天天打著來給我請安的名頭,實則不就是為了見爺么?你們要是正正當當明明白白的說出來,我還高看你們一眼。拿我當跳板?從一開始就錯了!昨晚掉下湖的是弘暉,是我十月懷胎生的孩子,你們今兒是來干什么的?如果不是來幫著將事情說清楚,那就滾回去等著我查!” “福晉息怒。”馬佳氏耷拉著眉眼,“大阿哥落水,咱們心里都很擔心??赡驳米⒁庾詡€兒身子,好在大阿哥無事,日后必有大福。既然是在府中出的事,慢慢查總能查到的,您可不能為著此事急火攻心?!?/br> “慢慢查?”凝意一聲低笑,繼而笑的不能自已,“憑什么?我今兒就把話放這兒,不管是誰,既然做出此事,就別怪我不留她的命了!你們一個個說著擔心,內(nèi)心指不定多開心呢,無需在我面前裝。不過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你們裝的不累,我應付著都累!” “福晉……”馬佳氏也沒料到她的好言相勸根本不被福晉放在眼里,而且還是以這樣的話羞辱了她。 凝意轉身走上臺階,站定后轉身看著院中眾人,“我今兒就把話放在這兒。我不是原來的我,現(xiàn)在的我可忍受不了妾室天天在我面前晃悠。以后想見爺,自己想辦法,別想著我有多大度,誰再以請安的名義明里暗里詢問爺?shù)娜ハ?,我保證下一次你們不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走出去,正院旁的不多,人手足夠!” 說完,凝意進了弘暉那屋。 四爺聽了半晌,轉著扳指淡淡道:“從今日開始,無事不要來正院,也別去前院。福晉想見誰,有什么事,自然會有人去傳話?!?/br> “爺……”李氏不可置信的捂著胸口,“女子要遵從女德,福晉方才的言論乃是七出中的善妒,這是大忌……爺,妾身知道您和福晉伉儷情深,可除了福晉,您還有咱們這些人……” “你如今是想來做爺?shù)闹髁??”四爺雙眼一瞇,眸光危險。 李氏立刻不敢往下說。 四爺目光落在舒穆祿氏身上一瞬,“爺封郡王后按理可以抬一位側福晉?!?/br> 李氏等人面色各異。 舒穆祿氏似有察覺,猛的拽緊了袖口。 緊接著,眾人便聽見四爺?shù)脑挘骸笆婺碌撌暇攘撕霑?,這個位置你當?shù)谩斆魅者M宮會請旨封你為側福晉,入皇家玉牒!” 舒穆祿氏被一個驚喜結結實實的砸中,愣在凳子上久久沒回神。 直到四爺已經(jīng)轉身進屋,冬雪推著舒穆祿氏著急道:“主兒,您快謝恩啊?!?/br> 舒穆祿氏驚醒,大聲道:“妾身多謝爺,多謝福晉體恤?!?/br> 霜降上前幾步,矮了矮身:“各位主兒,正院還亂的很,福晉和爺眼下也不得閑,還請各位主兒先回各自的院子?!?/br> 她又道:“燕主兒封側福晉后就不適合再住在如今的小屋子了,您那邊院子的主屋還空著,這幾日奴婢會讓人去打掃出來,約莫過個五日您就可以住進去了。還請燕主兒再委屈幾日。” 舒穆祿氏蒼白著臉點點頭,“還請霜降姑娘替我再次謝過爺和福晉。至于換屋子的事我不著急的,慢慢來即可?!?/br> “燕主兒客氣。”霜降恭恭敬敬的送了眾人出門。 屋內(nèi),四爺偏頭看著窗外的情況,“張起麟都問過了?!?/br> “妾身知道問不出什么?!蹦庾诤霑煷策?,低頭看著熟睡中的弘暉。 錦愿今天醒的很早,整個人懨懨的,抱著她最愛的流蘇墜子和弘暉最近喜歡的布老虎坐在床腳,不哭不鬧連動都不敢大幅度的動,只敢小心翼翼的避開弘暉的腳腳動一動。 “受苦受難的是弘暉,他方才清醒時也明確告知說是被人推下去的。爺,弘暉沒必要撒這樣的謊,除非他直接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四爺點頭,“爺信你,也信弘暉。”弘暉記事開始就是他親自教導,小孩子心性如何,他自然最清楚。 “昨晚的事情不小,今兒傳不到額娘耳朵里,過些時日也能傳到。再者,妾身之前還跟您提議請封舒穆祿氏為側福晉,只怕還得請爺進宮一趟安撫額娘。” * 舒穆祿氏要封側福晉是四爺當著眾人面說的,這事兒板上釘釘是跑不掉的。 小李氏跟著舒穆祿氏進了她屋里,“恭喜jiejie,jiejie苦盡甘來啦。” “換成meimei,meimei也會竭盡全力救大阿哥的。” 小李氏笑盈盈的道,“這是自然。不管大人怎么爭,孩子都是無辜的。那人能對一個五歲的孩子動手,就是一條藏在暗中的毒蛇。這樣的毒蛇,咱們?nèi)蘸笠驳梅乐N胰缃襁€只是個侍妾,可jiejie你不同,你即將成為側福晉??ね醺侵荒苡幸粋€側福晉的,旁人若是想上位,就得您下來。jiejie以后都得小心著?!?/br> 舒穆祿氏點頭,“meimei的擔心也正是我的擔心。” “不過jiejie不用怕,您昨晚救了大阿哥,對于福晉也算是有了救命之恩?!毙±钍锨浦輧?nèi)最新到的綢緞,“這緞子一瞧便知不是凡品,福晉是真心感謝jiejie的?!?/br> 舒穆祿氏心中有數(shù)。 但她在好奇小李氏的態(tài)度。 原以為小李氏只是單純來祝賀她,她甚至做好了被酸上幾句的準備。 可小李氏字字句句都說著福晉是真心感謝她,她不得不有了旁的心思。莫不是……小李氏早就徹徹底底的屬于福晉麾下? “福晉是后院的主子,咱們尊著敬著。雖說平日里也見不到爺,可終歸福晉沒虧待咱們?!笔婺碌撌洗蛑珮O。 小李氏挑了挑眉,垂眸喝茶掩去眸中深意。 李氏就站在院中,只能聽見小李氏在恭賀舒穆祿氏,大部分的意思都聽不清。 她終究沒忍住,推開循循勸導的風鈴,“幾年前你就說我可以等,爺是阿哥,是貝勒的時候不能有側福晉,我認了。成了郡王后,我不是側福晉,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舒穆祿氏越過我成為了側福晉,日后她還不得踩到我頭上去?你也別再說什么勸慰我的話,要真有用也不至于事到如今我還只是一個格格!你的話,我還能聽?” 風鈴心頭一涼,“主兒,奴婢是真心為您的啊。奴婢隨您從李家入了宮里,又隨著您搬進了府中,奴婢從小就伺候您,奴婢不敢也不會有二心的。” “你沒有二心已經(jīng)讓一個比我后入府,沒孩子,從沒承寵過的女人成了側福晉。你要是有二心,還不得再弄幾個庶福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