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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停捏了捏眉心,有些話真的很難以啟齒,但還是得說:“她說……王爺想鎖我,就建議我鎖回來,好好‘教訓(xùn)’他。” 四人怔住,只有韋烈沒忍住,“哇”了一聲。 顧停:“你們知道這個教訓(xùn)……是什么意思吧?” 韋烈舉手:“知道知道,就是揍他!打他!用鞭子!用蠟燭!馴服他!” 顧停:…… 小小年紀(jì),懂得倒不少。 “所以你們現(xiàn)在還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顧停有些不自在,捧起茶盞喝了一口。 他以為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不想半晌沒人說話,再抬頭,面對的就是四雙齊刷刷,亮晶晶的眼睛。 顧停:…… 這表現(xiàn),好像并不想拒絕? 夏三木興奮搓手:“這個主意好啊,大好!” 翁敏就平靜多了,分析的有理有據(jù):“此事別人做當(dāng)然不妥,但就因為是停公子,這個方法才可能有效,王爺?shù)那榫w需要調(diào)動慰藉,注意力也需要轉(zhuǎn)移,夏三木韋烈敢坑,王爺就敢揍的他們不能自理,可若這個人是停公子——” 樊大川撫掌:“王爺肯定舍不得!” 韋烈嘿嘿笑:“不但舍不得,沒準(zhǔn)還會相當(dāng)受用!適當(dāng)?shù)挠鋹偢幸部梢越o王爺治病的信心么!” 總之就是,不管從哪個方向考慮,這個方法都值得一試,最差不過是保持現(xiàn)狀,但凡有那么一點收效,就是勝利!完美! 于是顧停說什么都沒用,容不得他反對,大家就把一切準(zhǔn)備好了。 光線比較昏暗,燭光搖曳,輕紗舞動的房間;夠軟夠豪華,體驗感一定不錯的大床;黑色皮革制成的短馬鞭,顏色尤其匹配顧停過于白皙的膚色;用來綁人的鐵鏈,純黑,粗長,與顧停之前被綁的那條細(xì)鏈子對比,簡直天上地下;還有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用的一堆繩子,粗細(xì)長短各種尺寸,任君挑選,管夠。 霍琰被告知顧停在這個房間里,推門進(jìn)去一看,眼梢不可察的迅速跳動了一下:“這是要干什么?” 顧停拿著鐵鏈子,明明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可看到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知怎么的,竟然有點結(jié)巴了:“我,我要綁你?!?/br> 霍琰挑眉,眸底笑意更深:“哦?” 顧??嚻鹉槪骸澳悴辉S動!” “你明知道……任何時候,我都是不會拒絕你的,”霍琰‘束手就擒’,將自己雙手乖乖的放到顧停面前,“停公子,你可以更理直氣壯一點。” 顧停咬牙:“我又不是你,做這種事怎么可能理直氣壯!” 這混蛋看出來了!看出來了還不說破,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的! 因為頭一回干這種事,太緊張,顧停并不熟練,鐵鏈繞的圈數(shù)有點多,鎖都找不見了,急出一腦門汗,還是霍琰把鎖指給他:“這里?!?/br> 顧停兇兇的瞪他:“你閉嘴!不準(zhǔn)說話!不準(zhǔn)笑!老實一點!” 霍琰唇角微勾:“好,都聽停停的?!?/br> ‘咔嗒’一聲,鎖扣好了。 霍琰問:“所以——接下來本王要做什么?” 顧停瞪他:“自己去床上!快點!” 霍琰:“可本王怕停公子受不了?!?/br> 顧停找到鞭子,兩手一拽,皮革接觸,發(fā)出清脆的‘啪’聲:“我有什么受不了的?怕是王爺會受不了吧?” 霍琰眼神瞬間轉(zhuǎn)暗,倒吸了一口氣。 他還真有點受不了,黑色的皮革質(zhì)地,摻著幽幽的青色,拿在小東西手里,更趁的他皮膚白皙,潤滑有光,似最上等的珍珠,瀅瀅生輝。 顧停抬著下巴,一臉頤指氣使:“脫衣服!” 霍琰:“可本王的手鎖著?!?/br> 顧停兇巴巴:“又沒有鎖在背后,脫!” 霍琰:“好?!?/br> 顧停:“停!脫到這里就可以了,褻衣不用脫!” 霍琰看向自己放在褻褲上的手,一臉遺憾:“這樣啊?!?/br> 顧停:“把鐵鏈扣在床頭!” 霍琰試了試:“有點難,停公子怕是得親自來?!?/br> 顧停在一邊看著,也覺得過分了,沒辦法,就爬上了床,吭哧吭哧過去幫忙,覺得小皮鞭有點礙手礙腳,順手就扔在了床邊。 因為要綁在床頭,這個姿勢就稍稍有些不太雅觀,他算是半伏在霍琰身上……雖然他很注意不產(chǎn)生身體接觸,可離的非常非常近。 還沒綁好,他下意識一低頭,就看到了霍琰的眼睛,那雙眼睛一直盯著他看,深邃,沉黑,不再像以前一樣藏著千山萬水,而是直白又熾熱,像有無盡野火,只要一點火星,便可燎原。 顧停嚇的一抖,鐵鏈都不綁了,拿回小皮鞭,還晃了晃,嚇唬他:“不許看!再看打你了!” 霍琰目光火辣熾熱:“哦?!?/br> 見他還敢明知故犯,顧停真的抽了鞭子。 他想狠狠抽霍琰一下,可霍琰前些日子才挨了家法受了傷,好了沒兩天,怎么能又打?他狠不下心,就輕輕用鞭柄敲了敲他大腿。 敲完又覺得太失氣勢,一點效果都沒有,就狠狠打了下床邊,特別特別響:“怕了沒有!” 很好,這鞭子不知道誰從哪里找來的,個頭不大,卻非常響,一用力效果簡直拔群,顧停眼睛一亮,怕不怕,就問你怕不怕! 霍琰眸色更暗,甚至不由自主喉頭滾動,聲音沙?。骸巴M?梢栽儆昧σ稽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