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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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趕回來, 躍入眼簾的是誠親王眼角的淤青,廉郡王腫起的右臉。 他一言難盡的看著誠親王,“三哥……也會動手?” “瞧不起誰呢?”誠親王冷哼, “爺之前是懶得動彈!沒想到今日有人自己找死落入爺?shù)氖种? 爺還不能揍一頓表面斯文內(nèi)里敗類的玩意兒?” 指桑罵槐指的太明顯。 四爺忍不住扶額。 他努力繃緊唇角, 不讓人看出內(nèi)心的愉悅。 換成其他兄弟動手,四爺都不會覺得奇怪。 可誠親王素來喜歡咬文嚼字, 對詩書禮儀頗為喜歡,平日最不喜的就是跟人動手動腳。 而他的這位八弟……那真真是面面俱到, 左右逢源,從不會在旁人面前露出一星半點(diǎn)的破綻。 于情于理, 這兩位都打不起來。 “老四,做哥哥的也不怕你笑話。”誠親王嫌棄的看著面前的茶, “張起麟,給爺端點(diǎn)兒小酒來。” 張起麟為難的看四爺, 等四爺點(diǎn)頭同意后才去準(zhǔn)備小酒。 四爺漫不經(jīng)心的勸了幾句, “君子動口不動手,有什么話大家攤開了說?!?/br> “沒原因。”誠親王被問住了。 四爺額角突突的跳, “沒原因?” 廉郡王微垂著眉眼,聲音溫潤如玉,笑容帶著苦澀,“是做弟弟的不好, 此事與三哥無關(guān)。幸好三哥與我都沒什么大傷,此事就過去了?!?/br> “你說過去就過去?”誠親王冷哼,“爺好端端來接兒子, 你卻讓你身邊的人編排弘晴, 說什么爺都是沾了老四的光, 弘晴也是沾了弘暉的光!怎么?成親幾年沒個(gè)兒子心里不痛快了?” 被戳中痛點(diǎn)的廉郡王臉色一青一白換的飛快,卻還不得不帶著歉意道:“此事是弟弟的錯(cuò),弟弟沒有好好管教下人。他出言不遜,我已將他趕出府……” “行了行了?!闭\親王擺擺手。 他不是個(gè)記仇的人。 看到幾個(gè)四五歲的孩子藏在樹后探頭探腦,誠親王笑意nongnong,“出來,藏什么藏?!?/br> 弘晴跑的飛快,一個(gè)猛扎撲進(jìn)誠親王懷中,他崇敬的看著自家阿瑪:“阿瑪好厲害!” “這就厲害了?”誠親王摸了摸他圓滾滾的腦門,“等阿瑪將人打趴下了,你再看看什么才叫厲害!” 弘晴雙眼亮晶晶的,拽著誠親王衣袖的手十分用力,明顯激動了。 弘暉和錦愿一前一后跑到四爺身邊,一口一個(gè)“阿瑪”叫的脆生生的。 身后還跟著個(gè)不明就里的弘昭也跟著弘暉叫阿瑪。 四爺忍俊不禁,示意弘昭改口:“叫伯父。” 弘昭懵懵的,也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人不是阿瑪,害羞的藏在弘暉身后,探出個(gè)小腦袋口齒不清的叫道:“伯父?!?/br> 誠親王接走了弘晴,因?yàn)轫樎返年P(guān)系還將弘晊送回了恒郡王府上。 繡玉著人帶了話道今晚會遲一些來接弘昭,正院用膳的人就多了個(gè)小弘昭。 凝意就著之前弘暉和錦愿的習(xí)慣只喂了弘昭輔食,弘昭乖巧的很,不比弘暉兄妹調(diào)皮。 “今兒李氏的家人來了,她留了親meimei在府中住些時(shí)日?!庇蒙艜r(shí),凝意隨口說起。 四爺夾菜的動作微頓,“府上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br> “我只是好奇?!蹦庑Φ溃浪臓敳粫橹?guī)矩拘著她,便繼續(xù)道:“李氏如今在府內(nèi)的情況如何,李夫人來一次自然就看清了,可她和李氏還是留下了李家姑娘。妾身可是替爺問過了,李家姑娘剛滿十五,二月里及的笄,如今還尚未婚配呢?!?/br> 四爺蹙著眉忍著頭疼,哭笑不得的夾了塊紅燒rou放在凝意面前,“爺嘗著這rou不錯(cuò),是加了你說的酸話梅吧。rou燉的入味,肥rou吃起來都不膩?!?/br> 四爺轉(zhuǎn)移話題轉(zhuǎn)的可忒生硬了。 凝意沒忍住笑開了。 不過這道話梅燉rou的確很入味也很開胃,話梅的酸性中和了肥rou的油膩,凝意喜歡這個(gè)味道,還比平日多吃了半碗米飯。 晚膳后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繡玉才姍姍來遲接了弘昭回府。 凝意見她神色匆匆便沒多問,想著等有機(jī)會了可以再問,倒是不急于一時(shí)。 * 原以為廉郡王和誠親王動手一事已經(jīng)過去了。 可過了幾日不知被誰添油加醋的捅到了康熙爺跟前。 康熙一問起來,得知兄弟間打架的原因竟然很簡單,只是言語間的齟齬。 “罰了?”凝意放下扇子,驚訝:“此事就算要罰也該是兩者并罰,怎的只罰了三哥一個(gè)人?” 趙和元為難道,“因?yàn)楦舯诹ね踹@幾日都沒法上朝?!?/br> 凝意:“……” 心機(jī)啊! 旁人或許不知,可她和四爺卻是知道的。 廉郡王根本沒這么嚴(yán)重,臉上的腫消下去后,整個(gè)人沒什么事。 當(dāng)日的事是發(fā)生在四爺府上,四爺和凝意為著人情還給隔壁送了份賠禮過去,自然,誠親王府也有。 “主子?!壁w和元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晃悠才問道:“您覺得此事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凝意嗤笑,繼續(xù)半靠在榻上搖著扇子,“賊喊捉賊,有人算計(jì)了三哥啊?!?/br> 趙和元也覺得不對勁,“誠親王平日里做事也算是低調(diào)的,性子和榮妃娘娘很像。如果不是皇上有事讓王爺去辦,王爺都是不樂意去人多的地方??伞?/br> 凝意看了他一眼,“院里都是自己人,直說無妨?!?/br> “可咱們王爺不同。就奴才所知,這半月隨著索額圖大人的事情愈演愈烈,王爺在朝中的聲望也慢慢超過了直親王,眼瞅著僅在太子之下。大阿哥和弘晴阿哥如今也算得上是同窗,算計(jì)了誠親王,莫不是此事是沖著王爺來的?” 凝意摸了摸鼻子,腦海中閃過一個(gè)猜想:“那日爺回來的比往日遲了一些,途中辦了旁的事?” “那日王爺回來給您帶回來兩根步搖,是下朝途中特意繞過去買的?!壁w和元拍著馬匹。 凝意臉色一紅,想起了那兩根步搖,“你去備些禮,再去三哥府上一趟。” “主子?”趙和元奇怪。 “就備些孩子和女子用得上的,以我的名義給三嫂送去?!蹦獯叽俚?,更深的她就沒說。 趙和元應(yīng)聲退下去準(zhǔn)備。 約莫過了一刻鐘,凝意有些犯困,正打算瞇一會兒,卻聽得霜降稟報(bào)道李氏帶著李芊芊來了。 凝意煩不勝煩,扔掉扇子,“今兒又是來做什么的?” 霜降撿起扇子,“李主兒說李家姑娘來府上這幾日都沒來給您請安,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趁著今兒您有空,她帶著李家姑娘來給您請個(gè)安?!?/br> 凝意愈發(fā)不耐煩,她想直接拒絕。 但霜降靜靜地看著凝意,柔聲道:“主子,奴婢覺得您應(yīng)該見一見這位李家姑娘。” “你覺得她不一般?”凝意將拒絕的話吞回去,“先說說你的看法,我再決定要不要見?!?/br> 霜降打著扇子的動作越來越柔順,她輕聲道,“奴婢倒也說不上什么,但您見了她,就會明白奴婢的心思。” 霜降是陪著凝意一路走到今日的,也很少在凝意面前提什么要求。 以往凝意不想見的,都是霜降尋了個(gè)由頭去打發(fā)。 像今兒這般的還真是第一次。 凝意順了順心氣,她這段時(shí)日因著懷孕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便見上一見?!?/br> 李氏帶著李芊芊進(jìn)了廳內(nèi),凝意聽得聲音后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 “主兒可得小聲些?!焙对谝慌暂p聲道,“福晉這些時(shí)日嗜睡的很,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有些昏昏欲睡?!?/br> 李氏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都知道的。福晉眼下懷著身孕,懷孕的女子本就多吃多睡,我也有經(jīng)驗(yàn)。倒是我來的不巧,打攪了福晉?!?/br> 寒露掀開珠簾,等李氏和李芊芊進(jìn)去后也跟了進(jìn)去。 珠簾落下的那一刻旁敲側(cè)擊,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腳步聲行至眼前,凝意緩緩睜開眼。 耳邊是霜降打著扇子扇風(fēng)的聲音,可她卻好似全然聽不到,在觸及李芊芊時(shí)下意識坐正了身子。 “妾身給福晉請安?!蹦獾恼痼@雖只有一瞬,卻被李氏很快捕捉到,她心滿意足的笑道,“打擾福晉好睡了?!?/br> 凝意收緊五指,指尖掐在手心,疼痛迫使她不將眼前二人放在心上。 “芊芊,快給福晉請安?!崩钍洗叽俚?。 李芊芊上前一步,跟在李氏身后跪下給凝意請安。 凝意看著這個(gè)人,打量著這張臉。 她瞇了下眼,“李家姑娘在府中住的可好?府上本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但我瞧著李氏這些年也沒見過家人,你想留下陪伴jiejie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李芊芊的聲音不如李氏張揚(yáng),更像是小家碧玉的軟綿,“多謝福晉關(guān)心,一切都好。那日還得了福晉的賞賜,那道金湯排骨最好吃了,小女在家中時(shí)沒吃過這樣的美味。方才進(jìn)來時(shí)聞到了nongnong的梅子味,小女聞著覺得很是開胃。” “芊芊?!崩钍硝久?,嗔怪道:“福晉是有著身孕才會需要酸梅子開胃,你個(gè)黃花閨女說什么開不開胃的話。” “是?!崩钴奋窇B(tài)度非常好的認(rèn)錯(cuò)。 凝意卻越看越煩躁,心里的那股子火令人著惱。 霜降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和眼神,突然覺得勸主子見李家姑娘是個(gè)天大的錯(cuò)誤。 她輕搖著扇柄,不著痕跡的碰了碰椅子扶手,“主子,屋內(nèi)的冰不多了,可要再加一些?” 凝意回過神,忍不住又看了兩眼李芊芊。 不為旁的。 只因?yàn)槔罴夜媚镞@張臉……還真是與她有三四分相似! 作者有話說: 久等,來啦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