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變著角度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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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寒風(fēng)吹得窗棱吱呀作響,德安候才幫女兒洗去與男子有染的污名,此刻留戀著嬌軟馨香,一邊慢慢撫著單薄脊背,一邊邀功。 “今日為父已經(jīng)將誣陷你清白的黃老夫人送進監(jiān)獄了,你祖母也無法用恣意不馴的由頭懲處你,高興嗎?” 男人的氣息nongnong地噴灑在少女頸窩間,身子一沉,妙善肩不由自主地低了些。 “但這根本不是我的錯,祖母是想找借口馴養(yǎng)我吧,畢竟一開始找我回來是為履行林沉兩家的親事,如今親事沒了,我這棋子也沒有了用處?!?/br> 少女心臟靜靜跳動,似晨花般的唇瓣一張一合地吐出冰涼話語,激得德安候沉默不發(fā)。 安撫似地抬起少女白嫩手指,緊緊握在掌中:“德安候府永遠是你的家。” 少女冷嘲一笑伸出玉筍一般的手指抵在男人唇邊,不讓他再吐出反感話語。 男人得寸進尺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妙善白嫩指尖,含在嘴中嘖嘖吸吮。 手指突然陷入濡濕柔軟的包裹,少女一個哆嗦,想抽出身體無力起來,軟軟地貼上男人寬厚的胸膛上,大腦有一瞬間空白。 他時時刻刻都想念少女,剛剛的貼近更似飲鴆止渴,一抱住她心中的欲望就活了,簡單的親吻手指也讓他身體又一陣酥麻。 德安候在這一刻清晰的認知了什么是“裙下之臣”,他曾經(jīng)自詡的潔身自好,遇到妙善后不復(fù)存在,只要她能看著自己,與他朝朝暮暮,親密無間地黏在一處,心頭便如摻了蜜一般。 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少女放在不遠的梳妝臺上,妙善剛剛穩(wěn)住身形變被男人密密匝匝的吻吻得呼吸不穩(wěn),顫著聲音仰頭承受來自男人guntang的氣息。 “妙妙……” 他一如既往地急切,扯開錦袍墊在少女身下,一雙手直接探進寬松中衣,摸到一對微豐的小乳,捏了一下快速地解開包裹的小衣,揉著小巧乳尖研捻不停。 “你的乳兒又大了幾分……” 德安候感嘆道,不顧少女羞惱的眼神,一手向下,中褲連著貼身小褲被褪到腿彎,一雙光滑細嫩腿的被男人高高架在肩膀上。 “不許像那日折騰我?!?/br> 無法逃避的少女討價還價地看著男人,惹得德安候玩心大起,舌頭長驅(qū)直入伸進她嘴里,這開始了,哪由得少女做主。 “啊~”粗大的guitou頂著花xue一陣摩擦,躍躍欲試的姿態(tài)讓妙善有些懸心,一手將青筋盤踞的roubang艱難地抓握在手里,粗長yinjing在白嫩掌中忍不住跳動幾下。 “你若是不依我今夜我就一直捏住?!鳖澏吨廾稚鲜钩鰩追謩拧?/br> 命根被死死捏住,漲的德安候面皮發(fā)赤,忙點頭答應(yīng)。 少女得意一笑,她知道這招肯定有用。 命根逃過一劫,德安候迫不及待地脫下織金長袍下的褲子,擺好少女的腰臀,惹得少女眼睛直愣愣低頭看紫紅yinjing上的跳動青筋。 白嫩手指在上面撫了撫。 “呃……” 德安候渾身顫抖,yinjing激動地跳動了幾下,細密的酥麻從棒身蔓延至全身。 guntang的呼吸更加炙熱,捧著少女一對粉嫩白皙的小乳作亂地揉捏起來。 “我要死在你身上……妙妙……” 一雙研光四射又含情流轉(zhuǎn)的眼橫他一眼,要死就早些,做禽獸事時渾說算什么本事。 胸膛間燃燒著熊熊烈焰,,熱得德安候渾身激動不已:“妙妙……” 他深情的喊著女兒的名字,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一手扶著roubang,快速摩擦一陣,棒身將粉嫩rou豐的花xue破開,一點點插進去,又一點點帶出來,從開始到插入半根再到后面重重的整根沒入,guitou撫慰著饑渴xuerou的每一寸軟rou。 敏感花xue里的水如泉水一樣越來越多,拔出時“咕嘰”一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兩團白嫩的乳rou在眼前不?;蝿?,低頭含住一粒乳尖大口吸吮:“嗯啊……”少女呼吸混亂起來,瞇著眼望著在自己身體里不停沖撞的男人,腦海里卻想到兩張氣質(zhì)截然不同的臉龐。 “你好軟,好會夾……” 爽到了的男人夸她,yinjing被溫暖緊致的xiaoxue緊緊包裹,他爽的腰眼發(fā)麻,柱身猙獰青筋磨蹭著xiaoxue里藏著的軟rou,帶給兩個銷魂蕩魄的快感。 男人又狠狠給了女人一下重頂,一下撞到花壺的宮口上,胯部抵著少女緊窄的盆骨扭動,yinjing旋轉(zhuǎn)研磨,觸電般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在人身體里沖刷,妙善迷離著雙眼,無力扶住男人健壯有力的臂膀“嗯啊”地呻吟著。 xuerou則緊緊夾吮著粗大yinjing,德安候滿意的笑著,火熱的jiba在女人嬌嫩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次次都磨蹭軟rou,手指摁著陰蒂揉弄起來,極大地刺激著她。 妙善一陣哆嗦,抓著男人的雙手明顯慌亂起來,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別……啊啊………不要~” 碩大guitou一次次破開嬌軟的花xue,快感如浪潮一樣淹沒了少女,妙善身子痙攣起來,yindao劇烈收縮起來,xiaoxue被干的酥麻不已,架在男人肩頭的腿部肌rou顫著。 德安候重重吸吮滑嫩乳rou,雙手穩(wěn)住少女的腰,變著角度撞進少女的xiaoxue里,囊袋一下下撞擊著女孩雪白的屁股,“啪啪啪”rou體撞擊聲不絕如縷地飄入耳中。 燈火煌煌的閨房內(nèi),兩具光裸的軀體緊緊粘在一處,男人粗大yinjing開疆拓土般重重伐撻,女孩挺著身體,胸rou如白色玉波一樣蕩漾開,整個人花枝亂顫。 不停吸裹的xiaoxue爽得男人眼睛赤紅,一個濃重呼吸的吻落在少女唇角。 “爽了,不要跟別人離開了父親……” “呃………唔啊………嗯~” “回答父親,不要跟別人離開好不好……” “………” 見妙善沉默,德安候后越發(fā)加速鞭撻xiaoxue,一股guntang的白液射了出來,男人享受著余韻又重重撞了幾下才把自己拔出,白濁jingye順著無法閉合的roudong緩緩流下。 妙善抬手捂住自己眼睛,她沒有辦法面對心中的菩薩了。 剛剛自己與父親交媾的癡狂模樣被他盡數(shù)看去,luanlun的羞恥感和激烈的快感雙重沖擊下,她選擇將自己蒙住。 如果自己不需要修行就能伴隨他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