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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assassin來匯報過一次,berserker不知出于何種原因,竟然在馬路中間阻擊跡部。 這是繼rider及其master同樣駐扎進跡部府邸之后,首次出現(xiàn)令遠坂時臣驚訝并憤怒的事。 作為一位傳統(tǒng)的魔術(shù)師,遠坂時臣遵從著圣杯之戰(zhàn)默認的規(guī)矩,譬如說決不能將普通人牽扯進來,若是被普通人發(fā)現(xiàn)圣杯之戰(zhàn),上上之選是用特殊方式消除他的記憶,下下之選則是直接殺人滅口。 當然,遠坂時臣并不希望事情糟糕到只剩一個選擇,若是可以他還是希望這次的圣杯之戰(zhàn),除了servant不要有其他的犧牲者。 而berserker的行為……或者說是間桐家那位參賽者的行為顯然已經(jīng)破壞了這個規(guī)矩,哪怕當時載著跡部的車上沒一個普通人,這種事也是決不允許的。 就在遠坂時臣想著要怎么樣才能讓間桐雁夜受到該有的懲罰,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下一刻就被自家徒弟告知:他們最大的敵人突然沖出了跡部府邸,往冬木這邊過來了。 遠坂時臣問:“有看到archer嗎?” 負責監(jiān)視的言峰綺禮沉默了一秒:“……沒有。” 遠坂時臣又問:“那有看到rider組嗎?” 言峰綺禮:“……也沒有,包括之前進去的赤王,他們似乎都沒出來?!?/br> 遠坂時臣:“……” 這是要在跡部府邸開王之盛筵嗎? 不過也不對,按異能來分的話,那只狗也是個“王”啊。 遠坂時臣一時間鬧不懂阿沖直奔冬木的意圖,難不成是打算趁著archer不在他身邊,將他踢出比賽? 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但也不能完全排除。 這么想著,遠坂時臣猶豫著是不是要叫archer回來,但最后他還是只把自家徒弟包括他的assassin叫了過來。 遠坂時臣是想,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浪費令咒啊。 archer想要浪那就讓他繼續(xù)浪著,反正等到關(guān)鍵時刻,他一個令咒,那位王中之王也能秒秒鐘回到他身邊。 另一邊以最快的速度沖到冬木的阿沖站在冬木的地界上,茫然地回頭看向恩奇都。 它問:圣杯在哪里??? 狗子不知道圣杯長什么樣子,或者說只知道自己的任務是摧毀圣杯的狗子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宵夜。 恩奇都好不容易追上來,聽到這問題,從善如流地回道:“雖然這塊土地上魔力聚集的地方有幾處,但最終魔匯入的地方只有東面的那座山?!?/br> 阿沖先是歪了歪腦袋,但很快它腦袋一轉(zhuǎn)跟著看向一邊。 “……那是南邊?!?/br> “???”Σ( ° △°|||) 大晚上狗子的方向感不是很好啊,況且狗子也辨別不出魔力的流動什么的,那是只有擁有最高等級氣息感知的恩奇都才能通過地脈感覺到的啊。 然后知道自己面向南邊的狗子,迅速順時針一轉(zhuǎn)。 “……那是西面?!?/br> “……” 狗子面不改色,以一種極其淡定的態(tài)度將腦袋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它又伸出爪子,爪尖直指前方,需要橫跨整座冬木市才能抵達的圓藏山:“汪汪~”出發(fā)! 狗子只需要通過氣味和記憶來辨別位置就可以了,至于方向……阿沖從來不需要這種技能啊,反正有人會就行了。 阿沖再再次帶著恩奇都,筆直沖向位于冬木市最東面的圓藏山。 圓藏山上有座寺廟,名為柳洞寺。在普通人看來,這可能并沒什么,但在知道圣杯之戰(zhàn),以及創(chuàng)立了圣杯體系的創(chuàng)始御三家看來,這位御主的行為就著實令人感到糟心了。 不過鑒于創(chuàng)始御三家真正參賽的人當中,只有愛麗絲菲爾和遠坂時臣知曉這事,而愛麗絲菲爾又被關(guān)在御柱塔,于是在這位魔術(shù)師看來,這只狗悶頭沖向圓藏山的行為簡直跟它即將拿到圣杯沒什么區(qū)別了。只是考慮到跡部府邸之前遭遇到得毀滅性的打擊,比起拿到圣杯,那座山的存亡反而是目前需要人擔心的。 “它想做什么?”遠坂時臣抬眸看著剛剛趕來的言峰綺禮,他的這位徒弟一過來就告訴了他這個爆炸性的消息。 言峰綺禮還不知道圓藏山底下藏有圣杯的魔法陣,被這么問的時候也是茫然地搖搖頭,畢竟那位英雄王的摯友可不是省油的燈,以他的氣息感知能力,assassin完全靠近不了他。 “可能……”言峰綺禮又想了下,最終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猜想,“我是說可能,會不會是覺得那地方是靈脈,所以提前去占領(lǐng)柳洞寺?” 遠坂時臣面色復雜地瞧了他一眼,雖說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總覺得不會是這么一回事。 “所以是老師的直覺嗎?覺得他們的目的不僅于此?!毖苑寰_禮依舊癱著一張臉,光是瞧他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他情緒的波動起伏。 面對言峰綺禮的問題,遠坂時臣點點頭,就目前來看,他實在找不到那只狗需要一處靈脈維系的理由。 ——畢竟它已經(jīng)夠強了啊,魔力什么的給人一種完全溢出的感覺。 “既然如此,要不要叫archer回來?”言峰綺禮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家老師實在太謹慎了,不過作為徒弟,更多時候他都不會去質(zhì)疑遠坂時臣的決定,頂多就是有疑惑把問題問出來,然后等著面前這人給他合理的他能夠接受的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