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直播間【女主控,np】、催眠助理、村花上位記【女尊男貴 np】、莫比烏斯環(huán) (1v1 H)、欲念橫流、含苞待放(NP,高H)、快穿:收集奇奇怪怪的液體(gl)、冬日櫻桃、淪為男主玩物的綠茶女配H、晚婚(1v1)
這時大廳中sao動已漸漸平息,只聽歐陽喜輕咳一聲,道:“此刻只剩下冷二爺與賈相公了,賈相公此番洛陽來,不知可帶來么什么奇巧的貨色?!?/br> 而方才正在向陳思推薦物件的肥白男人匆匆答道:“兄弟近年,已越來越懶了,此次明知冷二太爺一到,洛陽城市面定是不小,但兄弟卻只帶了兩件東西來?!?/br> 歐陽喜道:“物貴精不貴多,賈大相公拿得出手的東西,必定非同小可,但請賈相公快些拿出來,也好教咱們開開眼界?!?/br> 賈大相公道:“好說好說,但江湖朋友們好歹都知道,五千兩以下的買賣,兄弟是向來不做的?!?/br> 說罷,只見賈大相公已掏出一只翡翠琢成的蟾蜍,大小仿佛海碗,遍體碧光閃閃,尤其一雙眼珠子,乃是一對幾乎有桂圓大的明珠,燈光下看來,果然是珠光甚足,顯然價值不菲之物。 賈大相公道:“各位俱是明眼人,這玩意兒的好壞各位當(dāng)也能看出,兄弟也用不著再加吹噓,就請各位出個價錢吧?!?/br> 就在此時,陳思卻聽到王憐花問:“思思,你今天一點珠寶都沒買,不喜歡嗎?” 陳思看都懶得看一眼那只翡翠蛤蟆,隨口答道:“我不喜歡珍珠翡翠,我喜歡鉆石,黃金什么就更算了吧,我比較喜歡鉑金?!?/br> 時代產(chǎn)生的代購再次讓王憐花一時無語。 正在兩人竊竊私語間,賈大相公已然把翡翠蟾蜍強行推銷給了另外一人,此時已然引出了他的第二件東西。 “兄弟為各位帶來的第二件東西,是個……是個,簡直是個奇跡,是各位夢寐以求的奇跡,是蒼天賜給各位的奇跡,是各位眼睛從未見過的奇跡!……各位請看,那奇跡便在這里?!?/br> 他語聲雖然難聽,但卻充滿了煽動與誘惑之意,大廳中人,情不自禁向他手指之處望了過去。 這一眼望去,眾人口中立刻發(fā)出了一陣驚嘆之聲——這賈大相公口中的“奇跡”,竟是個秀發(fā)如云,披散雙肩的白衣少女。 但見她怯生生的站在那里,嬌美清秀的面容,雖已駭?shù)蒙n白面無人色,楚楚動人的神態(tài)卻 扣人心弦。 她那一雙溫柔而明媚的眸子里,也閃動著驚駭而羞澀的光芒,就像是一只糜鹿似的。她那窈窕,玲瓏而動人的身子,在眾人目光下不住輕輕顫抖著,看來是那么嬌美柔弱,是那么楚楚可憐。 這一瞬間,陳思已經(jīng)有些囧掉了,她已然記不清楚的《武林外史》劇情此刻一下子鮮明起來,這場景,這人物,還有這經(jīng)歷。 她不想自己竟然在見到了朱七七之后,又遇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白飛飛,一個可憐可恨的狠毒女子。 正文 第七章 此時正是南宋年間。 為什么要突出這個時代呢?這是一個混亂而軟弱的時代,但是對武林人士來說,這也是一個美好的時代。 官府的對內(nèi)管束不力,對外軟弱無能,令武林人士撒野到了一個程度。 你在《武林外史》里見過官府出場協(xié)調(diào)糾紛嗎?他們不顯山不露水的任由俠客放縱自己的人生,正如他們在金朝的強勢下試圖維持天朝上國的榮譽一樣,這都顯得太過無力。 是以,在洛陽城,在這個名都里,在這個最繁華的路段,這里本應(yīng)是最平安,最嚴(yán)謹(jǐn)?shù)牡胤剑丝?,這里正在進(jìn)行著買賣一個女孩兒的生意。 但你又能責(zé)備他們什么呢?在這個年代,人有時并不是被當(dāng)做一個人看待的。 就正如那個賈大相公,他此刻面帶著得色,似乎自己展示的是一件無價之寶,是最深的海里最美的珍珠,是千年難遇的華美珠寶,是一柄最銳的劍,卻不是一個人。 他狡猾而得意的笑著,將那女孩拉了過來,大聲道:“這本該是天上的仙子,這本該是帝王的嬪妃,但各位卻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氣,只要能出得起價錢,這天上的仙子就可永遠(yuǎn)屬于你了,你煩悶時她會唱一首優(yōu)美的歌曲,讓你的煩惱頓時無影無蹤,你寂寞時她會緊緊依偎在你身畔,她這溫暖而嬌美的身子,正是寂寞的毒藥。”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用一種奇妙的憐憫神色看著那個女孩,目光里正是男人都能明白的愛惜。 著空中的氣氛令陳思別扭極了,她看著白飛飛嬌弱的面容,無論如何也不明白,為何她有著離開的能力,卻一定要讓自己在這里,被這些男人用如此令人惡心的目光打量,難道復(fù)仇果真有那么好,讓她連自己也不在乎了? 陳思十分的看不起這種女性,在她看來,無論是什么都比不上自己重要。這個世界這么危險,她總要更看重自己的心情,自己的事情,才能將自己保護的更好。 所以她理解不了白飛飛,也理解不了朱七七。 這樣想著,陳思不由呆看著白飛飛,但有人卻誤解了陳思的呆愣。 王憐花笑著湊在陳思耳邊道:“你喜歡她?” “我喜歡的是你。”陳思很平靜的回答。 想要讓陳思驚慌失措的王憐花自討了沒趣,被陳思占了先機,只得苦笑著閉嘴。他早就習(xí)慣了女人的矜持,習(xí)慣了由自己說出愛語,此刻作為被動接受感情的一方,他十分的不適,但卻莫名的欣喜。 這個女人不會為了自己愿意去死,但這樣的感情卻讓他覺得意外的真實,他覺得奇怪,卻又不知哪里奇怪。王憐花這前半生鮮衣怒馬,卻從未遇到這樣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