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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陳思站了起來,氣勢十足的瞪著賈大相公:“你這肥子,和我家公子搶甚?” 賈大相公面色一變,心想被一個女人當眾這般說,面子實在是過不去,但一想這是王憐花帶來的人,卻又覺得自己不能太過莽撞。 “若是一般的東西,王公子想要,我當然不會去搶,但這……”他說著,似乎真的十分為難的搓著手,“得罪了,王公子,我出一萬六千兩。 “你再說一次。”陳思一腳踩在賈大相公面前的桌上,臉上露出飛揚跋扈之極的表情,“我就讓你不能人道。” 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雖然方才也很安靜了,但此刻更是一根針掉下來也能聽到。想比沒人能想到一個女人,竟然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但陳思全然是不在意的,她很少在意別人的眼光。 “傻孩子,”王憐花笑著拉住了陳思,讓她一下子跌在自己腿上,道:“兩萬?!?/br> 賈大相公變色道:“兩萬?……王公子你莫非在開玩笑么,碧梗香稻米,自古以來也沒有這樣的價錢?!?/br> 王憐花微微笑道:“兄臺如不愿買了,也無人強迫于你?!?/br> 賈大相公面上忽青忽白紅,咬牙切齒,過了半晌,終于大聲道:“好,兩萬一?!?/br> 陳思雖不知道,但這里的都是生意人,均知這價錢已遠遠超過市價,聽得賈剝皮居然出了這賠本的價錢,都不禁大是驚異,四下立刻響起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你這家伙果真沒眼色!”陳思惱怒的就要從王憐花身上跳起來,卻被王憐花攔腰抱住,著急道,“你要做什么嘛,讓我弄死這家伙!” 此時若是還不知陳思到底要做些什么,王憐花就是傻子,呆子了。但他一點也不傻,他心知眼前這姑娘正是為了自己,說出這些話。 “笨蛋?!蓖鯌z花貼在陳思耳邊說。 “……咦?”陳思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有些搞不懂的看著王憐花。 那少見的呆滯模樣令王憐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這一生也沒笑的這么開心過,他覺得自己都要笑出了眼淚來。 “你這傻姑娘!”他忍不住憐愛的嘲笑著,伸出手去把陳思緊緊的抱在懷里,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感情了!這個明面上總是和他對著干的女人,為了他竟這樣做! “你怎能這么的…”王憐花說著,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他不顧其他人的注視,旁若無人的,自顧自的笑著,絲毫不把周圍人放在眼里。 陳思撇撇嘴,說道:“……小心被當做腦殘啦。” “那又如何?”王憐花毫不在意的說道,向著賈大相公說,“三萬?!?/br> 賈大相公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叫道:“三萬!你……你……你瘋了么?” 王憐花也不生氣,面上還是帶著微笑,說道:“我便是瘋了又如何?” 他微笑著,心情十分好的模樣,但賈大相公卻有些畏縮起來,跌坐在椅上,面色蒼白如紙,竟不知說些什么。 這價已經(jīng)是遠遠高出市價的了,但賈大相公眼中還閃爍著掙扎,他咬著牙,猶豫了半天,顫著聲音說道:“我……我出三萬一千,王……王公子,俺……俺的血都已流出了,求求你,莫……莫要再與我爭了好么?” 方才他是那般的驕橫,但此刻竟像是一下子老了數(shù)十歲!原本整齊的發(fā)絲一下子像是凌亂起來,神色如同xiele氣的皮球一般,頹頹喪喪,叫人心生憐憫。 但這里沒有一個人會同情憐憫,他們的生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早就在笑里藏刀中練就了一身冷酷,更何況賈大相公并不是一個好人,是以大家都有些幸災(zāi)樂禍。 王憐花估摸著這已是賈大相公的極限,便展顏一笑,道:“也罷,今日就讓你這一遭。” 陳思從他的口吻里聽出了微妙的情緒,于是抬頭看王憐花,不知是否是角度的關(guān)系,她發(fā)覺王憐花笑的十分冷酷。 似是察覺她的注視,王憐花低下頭望著她,眉眼里的殘酷已然消失,也不見絲毫的失落,只是帶著一種奇妙的歡喜神色看著她。 他似乎全然不在意方才要買的東西,陳思忽然覺得王憐花像是哄抬物價的托兒,而不是真正要買東西。 而此后不久,她的預(yù)感就被驗證了,果真這是王憐花所配合的一出戲,也許目的是為了從其他人那里得到錢財,但陳思覺得自己剛才弱爆了。 正文 第九章 這種被排斥在計劃之外的感覺令陳思有些不適,但隨即就帶上了微笑,用上流社會鍛造出來的厚臉皮將其掩蓋。 不光如此,她還能嗔笑著,捶了王憐花一下,揚著下巴從鼻子里哼一聲,對著賈大相公說道:“我雖不快活,但你也快活不到哪里去嘛!” 她說的極是歡暢,就似乎自己果真十分快樂一樣。本是十分冷清憂愁的眉眼因為這笑意一下子融化了,分明穿著男裝,卻硬生生散發(fā)出妖艷神色來。 這般鮮明的變化,就如同黑夜里極亮的光,雪地里一株艷梅,風(fēng)采竟生生壓過了同在一室朱七七和白飛飛。只見她笑的傲慢又放肆,掩著嘴充滿了惡意的樣子就如同毒花,你明知那是致命的,卻不由自主被吸引,被誘惑。 但只是片刻,陳思就停止了自己的譏笑,懶洋洋的根本就再懶得看賈大相公一眼,自顧自的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