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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來不對陳思說些什么,似乎它的存在意義就只是存在而已,但陳思對此又能怎樣呢? 她干脆閉門讀書,面對他人的詢問,只是笑言修身養(yǎng)性。 朱七七這個女子實在是不一樣,雖然被俘了過來,但是每天還是吵吵嚷嚷的,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她這樣,陳思卻覺得有些羨慕,這樣肆無忌憚的模樣就和她從前別無二致,都是這樣的無顧忌,只因知道會有人來救她。 這樣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沈浪終于風塵撲撲的來了。他來了,但是卻沒有見到朱七七。 他見到的是王夫人。 結(jié)果他又匆匆的離開,陳思不知道王夫人與沈浪有了什么協(xié)約,但依稀卻記得小說里曾經(jīng)說過,王夫人為了報復柴玉關(guān),竟愿意嫁給沈浪。 陳思覺得王夫人魔怔了,這世間最好的復仇不就是比仇人過的更好嗎?但是細想來,又有哪個女人真正能做到這一點呢? 她們總是想著要那個男人后悔,或者要那個男人永遠銘記自己。 王夫人也脫不出這個怪圈,陳思也是,她最初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的去報復,即使到了現(xiàn)在,她要壓著性子過活,但寧愿不去看不去想,也不能做到放開。 也許不同的女人就有不同的選擇,要怪也只能怪她們太過驕傲。 不久,王憐花又風塵仆仆的離開了,似乎是為了要完成談們的計劃一樣。陳思本以為他自己就是這樣要被排除在外,然后永遠都不會再去和這些是有所牽扯的時候,王夫人卻帶著她前往大漠。 王夫人化裝成白飛飛的樣子,將化裝成侍女的沉思帶進了快活王老巢。 王夫人計劃在快活王的婚禮上殺死他,陳思也得知了這個計劃,她看這王夫人精心裝點自己的妝容,覺得眼前的女人是在太可悲不過了。 明明該是女人一生中最美麗幸福的時刻,但王夫人卻一心一意想著要殺死自己的丈夫。 ”我們其實很像。 ‘王夫人說著,為自己畫眉,“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們很像。” 陳思答道:“我也覺得。” “是極,所以你必然能懂得,我是如何的恨他?!蓖醴蛉藢⒚脊P放下,說道:“我也必然懂得,你是如何得恨憐花。” 陳思沒有回答,他已經(jīng)回答不了了,她覺得自己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想要去抓住手邊的床柱,卻靠著窗注意點點的滑下去。 “這是我為蓮花做的最后一件事?!蓖醴蛉说溃澳蔷褪遣蝗荒阕兂傻诙€我。” 他可以自己去殺了那個男人,卻不愿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丈夫一樣。是以母親實在是太神奇,太崇高,太不講道理的存在了。 陳思覺得自己眼前越來越黑,她感覺到女子冰冷的手撫摸自己的臉,接著整個人躺在一片柔軟里。 恍惚里,她覺得自己竟然產(chǎn)生不了絲毫恨意,也沒有任何驚訝。 也許生和死,都已經(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了。 讓她驚醒的是一陣濃煙,陳思醒來,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燒成一片。 此時陳思還是沒有多大的力氣,但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大概要死了。原來,不管是天之驕女,還是普通人,面對死亡都是一般模樣。 只可惜這是王憐花不在,不然她真的很想問問他,“我死了你在乎嗎?” 你在乎嗎? 陳思是那么驕傲,她只想讓最好的樣子出現(xiàn)在人們眼前,只要想到死后,不知多少時候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接著蛆蟲爬滿全身她就惡心的發(fā)抖。 想到這里,她突然涌起一股力氣,跌跌撞撞的站起來。 再也沒有比尸骨無存更好的了,她昏昏沉沉的走著,尋找火焰更多的地方,想把自己燒的尸骨無存才好。 她來之后,第一個對她好的就是王夫人,此刻若是跟這王夫人去了,那也是好的。她不擔心王憐花,想必他已經(jīng)跟著沈浪逃出去了,并且一輩子愛著朱七七也得不到她。 想到這里陳思就覺得自己有種陰暗的快感。 多么奇妙啊,她不想那個男人死,又不想那個男人幸福,她想看著他受折磨,長長久久平平安安的被生活折磨。 想到這里她就更加快活起來。 而另一邊,沈浪一行人終于解決了一切難題,從快活王的屋子里逃出來,死里逃生的經(jīng)歷讓他們之間也多了一份惺惺相惜。 看著燒起來的建筑,大家都長出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離開沙漠了。”熊貓兒笑著說,看了一眼王憐花,就算之前曾有過敵對,但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也不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經(jīng)一起胡鬧的時光,“你也就可以見到陳思姑娘了?!?/br> “想必她正在鬧脾氣,但...”王憐花臉色大變:“不好!” “怎么了?”沈浪不由奇道。 王憐花連話都來不及說,就重新沖了回去。 他想到自己的母親,那個瘋狂又狠毒的女人,她來這里時還帶了一個侍女,但現(xiàn)在卻看不到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王憐花肯定那是陳思。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沖進去,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想到這個可能就沖了進來。 帶到王憐花找到昏迷的沉思時,他早就沒有了風流瀟灑的樣子,他滿臉熏黑,一身衣服破破爛爛,他顧不上風流也顧不上瀟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