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她還是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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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雪耳根子透紅,羞恥地捂住半張臉,偏過頭,緩緩打開曲起的雙腿。陸正衍擠在她腿間趴下,手臂勾住她的腰背,“看著我?!?/br> 她不自在地挺挺腰,和他的腹部相觸,肌膚相貼,汗?jié)竦母辜∮舶畎畹?,隨著他呼吸和他低頭吻她脖頸的動作而起起落落。 她不敢扭頭直視他,這樣一副精壯的男性軀體原本就足夠令她感到羞澀不知方向,更別說陸正衍又扶著他那根粗硬的熱東西猛地撞進了她的身體,碾壓擠弄逼xue里敏感的軟rou,避無可避的歡愉感讓她忍不住戰(zhàn)栗。 “嗯嗯嗯……” 下身極度充血,肥嫩的大yinchun高高鼓起來,yinjing往深處插,根部擠得yinchun往兩旁散開,又紅又濕。 她搖擺頭部,眼神迷離地盯著陸正的繃緊的頸部和利索的臉部輪廓。 陸先生長得很好,她昏昏沉沉抱住他一邊的手臂,他的皮膚很細(xì),是自小精貴養(yǎng)出來的細(xì)膩,而她長年累月干粗活的手很粗糙,她撫摸幾下陸正衍光滑的皮膚,乞丐摸到寶石王冠一樣燙手,忙倉皇縮回手臂。 “怎么了……?”陸正衍額發(fā)全濕了,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李舒雪被下一個撞擊撞得失聲,急急扶住他的肩膀。他抓住她那只縮回去的手,摁在床上,掌心磨兩下,他明白過來。李熟雪的手摸上去有些刺,低頭去看,手背和側(cè)面都有皸裂,分布著細(xì)小的血口子,因為瘦,手指關(guān)節(jié)過于凸出,與精致的美觀毫無關(guān)系。 他挑眉看她,“我不看手,我只看臉?!?/br> 李舒雪身子一僵,情婦就是情婦,以色侍人。她喏喏道:“好……” 陸正衍不想興致被擾亂,低手去揉她的陰蒂,她丟臉地哼哼起來,聲音短促尖細(xì),無法再思考,抱緊陸正衍,被他壓著頂弄。柔弱的身體被禁錮在他和床之間,大大張開腿,把隱秘的部位獻給他欺負(fù)。 青年人的欲望是很可怕的,李舒雪漸漸疲累,雙腿越夾越緊,雙眼含淚求著他輕一點,陸正衍并不喜歡在床上征求意見,而且他發(fā)現(xiàn),李舒雪除了會叫,其實很耐cao,保姆每天勤奮工作,既需要細(xì)心和耐性,更需要體力。 李舒雪不是嬌生慣養(yǎng)的花,禁得起他弄,就算禁不起,也可以像忍受繁重的工作,忍耐著接受他給的一切,他異常滿意她這一點。 李舒雪不清楚身上人的想法,求了幾回發(fā)現(xiàn)陸正衍并沒有給她回應(yīng),便不叫他輕一點了,默默咬住嘴唇,咿咿唔唔,擺著腰縮著小逼,祈禱他盡快射精,她還沒受過如此過度歡愉的折磨。 陸正衍掐住她的下顎骨,不悅地盯著她的唇,“松開。” “……呃…嗯哈……” 李舒雪還沒來得及照令行事,他就湊上來吻她的嘴角,感受到她唇部的放松,全部碾上去,舌頭舔開唇縫,往里鉆。她都記不清這是今晚第幾個吻了,可她還是不能從容地接吻,下身淌水緊縮,絞著yinjing不肯放松,陸正衍揉她的乳rou,捏她的乳尖,似乎是個懲罰。 吻畢,她聽見陸正衍叫她“小舒”,不明白是不是親熱時候他對她這個情婦的憐愛,她小心翼翼應(yīng)了他一下。 陸正衍表情有瞬間的凝滯,掀起眼皮,接著再次沉入眼下的欲望,擺弄著她的身體,壓著她的腿彎,一直到腿壓著胸部,逼xue完全暴露,他大力迅速往逼里狠cao幾十下,呼吸沉重。 李舒雪反手揪著床單,拼命仰起頭,腳趾蜷縮。 “嗯!” “乖……”陸正衍撫著她的額頭,沉身將成股的濃精射進逼xue深處,抽出yinjing,喘息片刻,一團一團的白精從逼口流出來,李舒雪抖著腰,蠕動的逼rou繼續(xù)高潮的余韻。 趁著她高潮呆滯,陸正衍拽下她的衣服,摟住整個光裸的身體,閉上眼睛,一同沉默等著性愛的余潮過去。 “抱歉家里沒有避孕套?!?/br> 李舒雪睜開眼睛,費力爬起身體看下身,羞紅著臉:“先生,沒有那么容易懷孕的,我在安全期……” 陸正衍松開她,懷疑地盯著她坦誠的臉,皺眉:“誰教你的安全期不會懷孕,明天我會讓人送避孕套和藥過來。吃藥只有這一次,避孕套你每天都要貼身裝幾個,明白嗎?” 他突然這么嚴(yán)肅,李舒雪大氣都不敢喘,忙說:“好,好的先生。” 陸正衍略帶嫌棄地閉閉眼,李舒雪終究只是個常識都沒有的保姆。他翻身下床,進了浴室,沒指令她做事。 從欲望和親熱里抽身出來,他們不再親密,李舒雪尷尬到了極點,穿好衣服,著急忙慌把床上的東西都澈下來,盯著那灘水漬發(fā)了幾秒鐘的呆,一把裹住被罩,重新鋪好床,她抱著這堆東西和陸正衍的臟衣服快步出去,輕輕扣上門,走進洗衣房。 她俯身摁洗衣機按鈕的時候,腰上就像墜了十斤的鉛球,又累又疼,xue里還夾著jingye,異物感沒有消散,反而有點火辣辣疼起來,她皺著臉咬緊牙,加好洗衣液,洗衣機設(shè)定完成,滴滴作響,看著臟衣簍里等待清洗的襪子和男式內(nèi)褲,她覺得莫名松了口氣。 她還是保姆,還是保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