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搞事情,芳心暗許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這是古早流恩批文、穿到年代文中搞科研[穿書]、謀奪鳳印、重生團寵:影帝夫人又窮又兇、男朋友是個骷髏怪、進冷宮后皇帝火葬場了、皇妃在娛樂圈當頂流、心動獨占、貪你無厭、雄蟲99%都是人類
陸正衍帶她上樓清洗一番,給了她一件自己的襯衣,和一雙新襪子,綠裙沾了汗,不能穿了。 李舒雪頭一回到他常住的房間,和瀾院的寬闊閑適風格不同,這套公寓顯得便利商業(yè)很多。從大大的落地窗往下望,低下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公寓外面是凜冽夜風,公寓里溫暖舒適,讓人產生一種不想離開的渴望。李舒雪并沒有沉淪其中,攏起敞開的領口,“先生,我該回去了?!彼_上套著他的新襪子,襪子裹住半截小腿,穿上暖烘烘的。 “不想留下?”陸正衍拋出一個誘餌。 “不了,小高還在等我?!?/br> 陸正衍故意調暗客廳里的燈光,這樣他看不清楚李舒雪的臉。他拉著她的手把她抱在懷里,靜默地擁了好一陣,嗅聞她的頸,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和他的氣味全然一致了,有種難以言說的曖昧和纏綿,他故意問:“李舒雪,你就不想留下來陪我嗎?” 他的問題對于一個剛剛表過白的人來說又誘惑又殘忍。 李舒雪暗暗扣著自己手掌的死繭,清楚知道今夜不過黃粱一夢,決心要打醒自己,“先生,我該走了。明天也可以陪先生?!?/br> 陸正衍噤聲,板起臉來。 “不是保姆嗎,剛好浴室臟了,你洗干凈再回去?!?/br> 李舒雪站起身,像被密密的針刺傷皮膚,“好……” 她轉身往浴室里走,在陸正衍的指引下找到清潔用具,戴上膠皮手套,把頭發(fā)順道后背去,跪在浴缸前盡心盡力地刷洗缸壁,陸正衍靠在浴室門口看她。 他只是在想,李舒雪的情感表現(xiàn)還是太冷淡,令他興致索然。 李舒雪則如芒在背,腦子里的思緒紛亂揉成一團,就這么跪著把浴室一寸一寸擦得透亮。 “先生,都擦干凈了?!?/br> 她又累又虛,迷茫于該如何面對他了,畢恭畢敬地站得很遠,偏偏這種時候,他又要做些讓人困惑的事,把她再次拉拽回那份曖昧來。 他吻她,綿密地吻,親吻過后李舒雪半個字都說不出,被他摟著出了公寓,他說他今晚上不住這里,要和她一起回瀾院。 果然剛才的為難不是她的錯覺,陸先生是偶爾會為難她的。 回到瀾院,李文高還沒睡,李舒雪換上自己的衣服進他的房間,他還趴在臺燈下用功學習。見mama回來,驚喜一笑,“mama和陸叔叔去了好久啊……” 不管今天發(fā)生了多糟糕的事,至少她確定了陸先生在尋找心臟,她的孩子確實有希望,暫時慰藉她被人羞辱的痛苦,心酸地揉揉他的頭,“嗯,事情都辦好了。小高早點睡吧,睡少了心臟要不舒服?!?/br> 李文高皺皺鼻子,“嗯,mama,我把這道題寫完馬上就睡?!?/br> “好,小高乖。” 荒唐的一夜總算能結束,李舒雪回到房間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她睜開眼睛,對上陸正衍的那張冷峻的臉。 李舒雪坐起來,他攏起她的雙腿,把濕漉漉熱乎乎的毛巾往她膝蓋上摁,李舒雪縮縮腿,嘶得一聲,摸住他的手背,“先生?!?/br> 陸正衍在她床邊坐下,“欺負你的人叫趙錫山?!?/br> 毛巾敷在膝頭,溫溫熱熱,李舒雪舒適地仰起臉:“我不認識他,先生把他打成那樣……會不會惹上什么麻煩?!?/br> “他先犯罪,我制止而已,他有麻煩,我沒有?!?/br> 李松雪松了口氣,“那就好……謝謝先生。” 陸正衍收回手,把毛巾留給她,“明天中午我會出門,你不用做午飯,周叁晚上一起吃頓飯,我會來接你?!?/br> “好……”李舒雪握著濕熱的毛巾,手心和眼眶都發(fā)燙,目送他離開。這張毛巾一直在她腿上待到涼透她才舍得取下來,洗干凈掛起來,她知道陸正衍不會再要了,等干了她會把它收好。 瀾院的主人不是常住的主人,里面守著宅子的人心里有期盼,感覺日子一天比一天長,勤勞的工作也不能把光陰填滿,好不容易等到了周叁,下午齊盛來了電話,說晚上陸先生約了一位宋小姐共進晚餐,要她不必準備了。 李舒雪舉著手機,悵然若失,急問:“那先生今天還回來嗎?” “李小姐,我想陸總今晚不會回瀾院?!饼R盛說了句抱歉,掛掉了電話。 李舒雪轉身往屋里走,不必等了。 晚上很晚的時候,她接到陸正衍的電話,兩端都很沉默,陸正衍先開了口:“把周六的時間都空出來,帶李文高去做一次更細致的檢查。費用我來出,有司機會負責接送你們。” 李舒雪抱著被子,“謝謝先生……我還有些積蓄,做檢查可以自己掏錢?!?/br> “這次你能逞強,下次手術呢?!标懻芙z毫不留情面地揭穿她,“費用我來出,算是補償?!?/br> “補償……?” “是,今天的晚餐?!?/br> “先生不欠我什么,我欠先生的?!?/br> 對面忽然沒了聲音,好像連呼吸聲也沒有了,李舒雪眼睜睜看著手機顯示還在通話中,對方卻無話可聊,她也無話可說。她閉了閉眼,選擇主動結束這場折磨:“先生早睡吧?!?/br> “李舒雪。” “嗯?”她連忙回應,沒想到他還在電話旁。 “下周一我會出差,大概走半個月?!?/br> “嗯,好?!?/br> “走之前見一面,周日晚上一起吃飯。” 李舒雪咬著唇內的軟rou,從鼻腔里悶悶發(fā)出一個“嗯”,聽筒傳來掛斷的響鈴,她松開牙,慢慢躺回床上,翻了個身,腦子里陸正衍的聲音還遲遲不散。 她撫摸兩下自己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把唇rou含進嘴里,唇瓣緩慢地碾壓擠弄,反復幾回,李舒雪的耳根子漸漸染上一層薄紅,她慌忙松了唇,緊緊閉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