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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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及著她腳傷未愈,陸正衍沒有親熱太久,把手從她的睡裙底抽出,理理她的頭發(fā),一把將她抱起。 “先生,你怎么進來的?”李舒雪扯著裙子遮住大腿,仰著頭看他。陸正衍走著,用腳踢開門,“你把鑰匙堂而皇之放在門口的瓦片底下,就差把‘請進’寫在門板上了?!?/br> 齊盛站在門口,望著遠處的山,一聽見門響,趕緊轉身,陸正衍朝他擺了擺頭,他忙不迭進屋幫李舒雪收拾東西。李舒雪想攔他,陸正衍走得極快不給她任何機會,走到車前放下她,攬著她的腰打開車門,恨不得立刻將她塞進去,“他去收拾,效率高,我來的目的不是在這里耗時間。” 李舒雪小心地坐到后座一邊,陸正衍緊接著上來,搖下車窗,目光掃過這周圍,尋覓著想看見的人。 無非就是鐘斂那個窩囊廢,他不想浪費時間不假,但跟他說幾句話的功夫還是有的。可惜明顯鐘斂畏首畏尾不敢出現(xiàn),他這車子從村頭開到村尾,又在李舒雪的院子里停了這么久,足夠招搖顯眼。 李舒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挪了挪腳,盯著他的側頸看。 陸正衍今天來,她確實又驚又喜,能解開誤會,還和他互通心意,李舒雪這輩子頭一回經歷這樣如夢似幻的時刻,哪怕雙方情緒冷卻坐到車上,她卻覺得亢奮還在自己體內澎湃。她捂了捂臉,指尖在陸正衍格外留神的小痣上撫摸幾回。 她模仿不出他的力道。 “陸總,行李都整理好了,這是李小姐的鑰匙?!饼R盛遞過去一串銅黃鑰匙,陸正衍拿在手里細看兩眼,他剛到這兒時,天色還麻麻亮,站在門口一把一把地試過,試了至少有一刻鐘,現(xiàn)在一看,每把鑰匙都長得一模一樣。 “謝謝你,齊秘書,拜托你幫我放在背包的夾層里面那個小包里吧?!?/br> “沒問題?!?/br> 鑰匙離了陸正衍的手,自己手上染上了淡淡的銅銹金屬味道,他搓搓手指,那股陳舊又窮酸的味道依然在,掏出一張帕子緩緩擦拭雙手,手指都一一帶過,也不知道擦沒擦干凈,收了帕子,一把握住李舒雪的手,往她身邊挪挪了,目視前方。 李舒雪還掛念著鐘斂送的菜,浪費總是令她心疼的,不過她也知道現(xiàn)在提鐘斂不合適,默不作聲抿住嘴。 要到村口的時候,陸正衍從內襯口袋里掏出那枚平安符,問她:“這是你們村的傳統(tǒng)?” “是。不過這樹上掛的不是這種平安符,不一樣的。這一枚,要放在先生的臥室,或者其他什么和先生靠得近的地方?!?/br> 陸正衍攥緊了這個精致不足的紅色小囊袋,看著她的眼睛,不假思索:“我會放在辦公室里?!?/br> “好……”李舒雪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移開眼神,“先生喜歡就好,其實無所謂信不信,是我的一份心意。” “我明白。” 此刻,陸正衍身上的疏離感像山霧被清晨的日光驅趕,消散一空,李舒雪更親昵地靠近他,慶幸自己歷經苦楚的心臟依舊能為這一刻加速跳動。 她和陸正衍沒有未來,但至少她擁有過陸正衍的喜歡。 車子是往市里開的,他先抱著她去了門診,治了這腳才不緊不慢上路回C市,在醫(yī)院耽誤了兩個小時,路上停下來吃飯又耽誤了些時間。李舒雪開始擔憂李文高,他攬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撫:“有靠譜的人在瀾院陪他,別擔心?!?/br> “好。先生,小高的心臟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嗎?” 陸正衍抬了抬下巴,“前兩天,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他本人同意器官捐獻,但是他的監(jiān)護人不同意,法律上,他還沒有決定權。這件事還沒有定論,本來不想告訴你?!?/br> 李舒雪晃了晃神,嘆氣:“不管怎么樣,謝謝先生……” 陸正衍低下頭,知道李舒雪在傷心,沉下眼皮,遮住純黑的瞳仁,堅定道:“會有辦法?!?/br> “嗯?!?/br> 李文高的心源還沒有著落,在陸正衍生日叁天前,他親自帶母子兩去醫(yī)院復診,李文高上回的手術恢復得很好,給他爭取了不少的時間,李舒雪好歹可以喘口氣。 第二天早上,陸正衍吃到了李舒雪做的西式早餐,包括她新鮮烤的可頌,香而酥軟。她用期待的眼神望著他,希望得到一個反饋。當著李文高的面,他克制著表情夸贊:“很好?!?/br> 李舒雪端起牛奶喝一口,悄悄地笑。在陸正衍出門之前,把她叫到書房,讓她跪著給他口了一回,陸正衍有些失控,jingye射了她一臉,從秀氣的眉骨到淺色的唇。 他命令她把嘴唇上的都舔掉,她咳嗽著,眼角含著淚,心甘情愿照做了,紅軟的舌尖勾著白濁含入嘴里,這場景讓陸正衍無可抵賴又硬起來,勾住她的脖子,guitou往她的眼尾窩戳弄。 “嗯……先生……”李舒雪瘋狂不安地擠眼睛,炙熱的性器在她臉上蹭了又蹭,顯然不射出來不能消停。于是李舒雪被摁在辦公桌上,后面杵上來的yinjing一直磨她的逼,磨得她腿軟腰酸,最后才不舍地戴上套子插進去,狠狠地cao。只是匆匆忙忙做了一場,做完李舒雪還是被弄壞了的模樣,趴在桌子上聳動肩胛骨,他用手帕擦干凈她屁股上的yin水,拍兩下,欲念尚未消散,壓著她的脖子,聲音暗啞:“等我回來?!?/br> “先生要去哪?” “我媽讓我去一趟?!?/br> “哦哦……好。先生晚上回來嗎?” 陸正衍理著衣服,“沒什么大事她不會留我過夜,過兩天就是我的生日,那天會留嗚嗚,今天……肯定不會?!?/br> “那我就準備晚上的飯了,先生想和清淡一點的素湯,還是鴨湯?” 陸正衍低身用唇擦過她的側臉,鼻腔里悶悶發(fā)出一聲嗯,“隨便你?!?/br> 羅晚玉早上親自打電話來要他回去,陸正衍在車上把自己最近手上幾個項目的細節(jié)從頭到尾想了一遍,沒有排查出什么疏漏,進屋之前,他完全不知道母親今天要商量什么大事。 羅晚玉自丈夫陸業(yè)承查出癌癥中期,接手當了陸氏集團叁年的董事長,從丈夫去世以后,她連這個清閑的名頭也不要了,撒開手,對公司的大小事務一律不管,就住在C市城郊的老宅子里,整日養(yǎng)育喂鳥,悠閑隱退。 陸正衍從進了大門以后就開始整理自己的著裝,西服扣上一顆扣子,捋直袖子的褶皺,抻直衣擺,穩(wěn)步走向正在廊下逗鳥的羅晚玉。 她今日穿著一身暗青色旗袍,鑲嵌白絲的一把頭發(fā)自然地垂落肩頭,妝容一概沒有,素面朝天,一轉頭,眼神銳利清明。 “媽?!标懻芪⑽⒌拖骂^,以表尊敬。 “嗯?!绷_晚玉將鳥食盒放在走廊的欄桿之上,這才偏過身正臉對他,沒有什么猶豫,抬手便是一巴掌。 陸正衍稍稍偏過頭,抬起臉,兩頰的rou瞬間繃緊。 “昨天晚上有個叫鐘斂的年輕人找到我,跟我講了個故事?!?/br> 一聽到鐘斂的名字,陸正衍慢慢收緊了拳,臉頰挨過巴掌的皮rou燒灼起來。 “他說你禍害單親母親,把人接到你家里,讓人又做保姆又當情婦,你對保姆的兒子疼愛有加,大方包全這個孩子的醫(yī)藥費。這件事,有是沒有?” 陸正衍牙關緊閉,從唇縫中擠出一口氣:“有?!?/br> “雖然德行有虧,但這不是什么大事?!绷_晚玉撫著手上的青玉鐲子,“只是你讓他到我門前撒野,這才是你挨打的緣由?!?/br> 陸正衍始終咬著牙不說話,羅晚玉撇撇嘴,拍拍他的肩膀往屋里走,他跟上去,她坐在上位看著自己站得僵直的兒子,繼續(xù)說:“我記得你八年前就站在這里告訴我,你還是愿意娶連殊,你們要結成家庭。我和你爸尊重你,也都同意。可是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幾年,越來越放肆,找兩個好女伴排解寂寞連殊不管,我當然也不會管。但是這回你盯上了一個沒身世沒背景的女人,還把她的兒子一同也接到瀾院去養(yǎng)著,正衍,你告訴媽,你想玩什么花樣?和連殊的婚姻還算不算數(shù)?” 陸正衍閉了閉眼,喉間竄動:“李舒雪……只是情人。” “只是情人?”羅晚玉質疑地揚起下巴,盯著他那張表情僵死的臉。 “……是,只是情人?!?/br> “那你和連殊的婚姻還作數(shù),既然作數(shù),我聽連夫人談起,連殊用不了多久就要回國。你即將跟她結婚,要早做打算,處理好和情人的關系。要是結婚了你還胡鬧,我相信連家和我,都會對你很失望?!?/br> “母親今天找我來,就為了這些?!?/br> “沒有別的事情,我給了那個年輕人五十萬,他答應了會不去打擾你和……李……” 陸正衍睫毛顫動,遞話:“李舒雪?!?/br> “是,你和李舒雪。我給他錢不是因為害怕他鬧,只是節(jié)外生枝沒什么意思,要是他貪心不足,你自己去處理。” “我知道?!?/br> “鐘斂怎么會知道母親的住所?” 羅晚玉垂眼端起熱茶水,慢慢抿一口:“全世界不止你一個人會用私家偵探,你在倫敦干了什么我怎么會不清楚,只是我還看不明白你和連殊了,等她回來,我再看你現(xiàn)在的說法立不立得住?!?/br> 陸正衍緘默不言,從老宅出來一路上一個字都沒說,眼看著車快開到瀾院,他才抬手示意司機返回,目的地改成了他的公寓。 - 下一更會很晚,我得好好吃個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