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情種瘋狗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這是古早流恩批文、穿到年代文中搞科研[穿書]、謀奪鳳印、重生團寵:影帝夫人又窮又兇、男朋友是個骷髏怪、進冷宮后皇帝火葬場了、皇妃在娛樂圈當頂流、心動獨占、貪你無厭、雄蟲99%都是人類
陸正衍現(xiàn)在每天必做的兩件事:跟李舒雪描述李文高的身體情況,以及教她跳舞。 就算是她極其不配合,被他帶著,也逐漸形成了肌rou反射,他的步子往前進的時候,她會按照舞步無意識往后退。他忽然停下來,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落下一個吻。 “不管你想不想學,都學會了?!?/br> 李舒雪沒什么表情,手腕被手銬磨出一個紅圈。他對和她跳舞這件事興致很高,又帶著她跳了幾步,高高拉起她的手,讓她在自己懷里轉了個圈,鐵索繞住她的肩和背,將她勒住捆住,他的手掌輕扣在她的小腹。 “小舒表現(xiàn)得很好?!?/br> 李舒雪緊緊閉著嘴巴,等他放開自己,沒想到他就這么抱著,鐵鏈子纏在身上滋味并不好受,可身上緊緊碾著的男人才是最大的麻煩。她怎么掙扎他都不松手,仗著他高一些,強迫性和她連貼著臉,長久地擁抱。 “我教了你這么久,你一句謝謝也沒有。” “我不想學跳舞。” “在我身邊不會跳舞會讓人笑話,他們不會笑話我,只會偷偷議論你。” “做陸先生的情人,當保姆都可以,為什么非要會跳舞。”李舒雪轉過身,將自己從捆扎中解放。 “為什么一遍一遍提醒我你自己的身份,你想要什么?想改變什么,你說出來?!?/br> 李舒雪揉揉酸疼的手腕,“我哪里也去不了,能改變什么……陸先生,既然我學會了,那能放我走了嗎?” “走?走去哪。醫(yī)院有人二十四小時守著他,我每天都去看他,你什么也不需要擔心?!?/br> 她苦澀地嘆息,自言自語:“可能等你結婚有孩子了,你才能明白一些吧……” 他也許聽見了,也許沒聽見,脫掉外套,趁著跳舞過后李舒雪的身體還微微熱,把她壓到,他特別喜歡在這個時候cao她,戴上套子cao得很深,趴在她身上觀察她額角細密的汗。 李舒雪最近被他強迫吃下去好些營養(yǎng)好的東西,一面是精致的養(yǎng),一面是她憂心精神不振,最終還是他贏了,她的面頰恢復了好些氣色,連小痣也挪回了原來的位置。他往那個地方親,把她的眼尾窩都吮得發(fā)紅,李舒雪雙手搭在他的胸口,濕軟的xue里插著一根猙獰的yinjing,她隨著他的cao弄前后律動。 這半個月,他們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這樣的性愛,陸正衍從來都不膩的,每一回都很亢奮,一直cao到過癮為止。 今天似乎有所不同,她高潮以后氣喘吁吁,他卻離開了她的身體,她迷茫地盯著他,他喘著氣褪下避孕套,李舒雪驟然撐起身體。 “陸正衍……” 他揉搓她的小乳,扛起她的雙腿,壓下腰,沉沉說:“我不想用避孕套了,可以嗎?” “不行……你做什么,不可以!”李熟雪濕噠噠的小逼口緊張害怕地縮起來,不想和yinjing親密接觸。 陸正衍皺眉:“為什么,不想懷孕?” 他明知故問,眉眼松懈,“放心,沒有這么容易懷上。” 對話間,魯莽的性器已經擠開小逼,往里鉆,性器盤踞的青筋搔刮著高熱的甬道,帶來陣陣爽利,李舒雪繃直腳背,腿肚用力靠著他的肩膀,赤裸裸的性器在她身體里插動,她仰頭呻吟。 “啊……陸……嗯嗯……” 陸正衍顯得尤為高興,不停地吻她的身體,連她紅透的耳廓也沒有放過。李舒雪努力回憶著上回她把避孕藥放在了哪里,半忐忑半舒爽地接受了這樣的性愛,男人的jingye射在逼xue里,等一會兒才能流出來,他溫柔地解開她的手銬,帶她去浴室洗澡,為她的手腕擦藥。 “后天晚上有個晚宴,我們一起去,要跳舞的,你不用緊張?!?/br> 李舒雪坐在洗手臺上,他拉著她的手,小心往那圈紅上涂抹藥膏,棉簽像軟乎乎的氣流,一下一下刮在皮膚上,有點癢。 “我不想去……”她試圖抽了抽手,沒能得逞。 他想了想,不情不愿:“黎玖也去?!?/br> “你這么久沒出門,該出去和別的人說說話。” “陸先生,我不想去……” “明天有驚喜給你。” 她深深無奈:“我必須去,是吧……” “你必須跟著我,我沒有其他女伴?!?/br> “連小姐已經回來了,你們……” 他驀然停住手,抬起頭,李舒雪假裝看不懂他不悅的表情,繼續(xù)說:“你們不是要結婚的嗎,你為什么不去追她,要來禍害我,是因為我好欺負么……還是說你就這么恨我討厭我‘背叛’你,非要看我痛苦才高興……” 他不知道在生氣什么,再次低下頭去,手上忽然沒了輕重,戳痛了她。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討厭我,我能看出來的,你把我當奴隸,我每天都被你折磨,每天都因為你流淚,你高興了是不是……這還不夠,你還要到其他人,到那么多人面前羞辱我,讓我明白自己只是個卑微的情婦,沒權沒勢,我的小高都要靠你,所以我以后只能安安分分待在你身邊,討好你,用身體讓你高興,用我的臉…我的臉……讓你高興……” 她仰起頭,恨不得讓眼淚都流回去,她不想再為他流淚了,可是不行,仰著臉也抵抗不住洶涌的淚意,很快整個眼眶都濕潤了,她喉嚨哽塞,咳嗽兩聲,垂下頭繼續(xù)說:“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說你是因為宋悅聞長得像我,你才對她好……那時候我覺得你多幼稚多荒唐嗎,但是我信了,我真的信了?!?/br> 她悲傷地勾勾唇角,“其實我才是替身,我是連殊的替身,我才是真的笑話……陸正衍,世界上還有比我更笨的人嗎,還有比你更壞的人嗎……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溫良的性子注定了她說不出狠話,她憋屈著,難受著,捶打沉悶的胸口,憤怒地喊:“你這個混蛋……你還要羞辱我到什么時候,你要把我?guī)У酱蠹颐媲霸趺葱呷璨艍颉?/br> “說夠了嗎?!?/br> 陸正衍沉著臉冷聲打斷她,用狼一樣的眼神盯著她,“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說,我罪不可赦,是不是?” 她脆弱地抱住自己,紅腫著眼睛,點頭。 “是。我不可能喜歡你了,我不會喜歡你的,你繼續(xù)羞辱我,我只會討厭你,我再也不會把喜歡捧到你面前,好讓你一腳踩碎……現(xiàn)在你又想故技重施,還想羞辱我,我不會再上當了……” 陸正衍兩手撐在洗手臺邊,白凈的脖子鼓起幾條紅筋,他狠狠磨著牙,“不可能了,是吧?” “不可能了……” 他紅著眼發(fā)了瘋,一把扯掉她的浴巾,厲聲:“不可能我就cao到你覺得可能,你被我cao得高潮的時候怎么不說這種話?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嘴硬的女人……” 陸正衍攬臂將她勾下,翻轉過她的身體,死死摁住她的后頸,迫使她匍匐趴在冰涼的洗手臺上。 “陸正衍……!” 他用腳分開她的腿,她的脊背緊張地收縮,對著這樣的身體,他隨意撫弄兩下yinjing就硬得受不了,他掰開她的臀rou,毫無前戲直直插入,蜜xue被粗暴頂開,猛地一頓猛cao,臀rou啪啪狂響,李舒雪用破碎的哭音不停地叫他停下來,胸口那顆心裂痛著,幾欲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