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個骷髏怪 第3節(jié)
掛號員朝苗六溪提醒一句:“看來你得排隊了。” “不用,我不治了?!?/br> 話剛說完,苗六溪準備離開,不料面前這部電梯居然悄咪咪地滑到一層去了。 行吧,那她就走另外那部。 可剛進電梯,苗六溪就發(fā)現(xiàn)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好一部神仙電梯,居然直通地下負八層! oh,on!shit!淦! 她冒著冷汗又溜回來了。 掛號員:“想通了?” “通了?!?/br> “排隊吧。” “好。” 然而屋內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假如中間那面帷幔是塊大型幕布,那從里面走出來的女人們就是舞臺上最靚的妞。 靚在哪里呢?臉上,是的,真的就靚在臉上。 怎么說呢,就是原本囗〇的下巴,進去了都得v著出來。 苗六溪鼓著大眼將她們一個個目送出去。 她直接驚訝成飛機耳的貓。 那位神醫(yī)剛才……是在徒手捏臉嗎? 哇靠竟是來了家整容醫(yī)院! “好了,進去吧。” 掛號員剛對苗六溪說完,就扭頭自己走了。 苗六溪走到帷幔前坐好。 眼前是一道淡黑色的人影。 那人影一見她來,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苗六溪:大佬真是好有禮貌,記得下手輕點。 “那個……醫(yī)生,我是來找你治骨折的。”苗六溪著重提醒。 大佬點了點頭。 感覺這位大佬應該不太愛見外人,不然好好的怎么還整塊白布遮擋? 不過他手法這么厲害,怕是已經把自己整到美得不可方物舉世無雙了吧? 苗六溪:“請問在哪拍x光啊?” 大佬搖了搖頭。 苗六溪:這人為什么不說話? 難不成因為他不僅美得掉渣,就連聲音也不輕易外露? 哇靠大佬不愧是大佬,搞得自己神秘兮兮的。 苗六溪發(fā)現(xiàn)他站半天沒怎么動彈,手術單子也不開。 轉換角色,這很像古代的“懸絲診脈”,雖然看不見他,但就是知道他有什么病。 苗六溪甚至感覺,大佬馬上就要用眼神慢慢灼穿帷幔了。 靠靠靠,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苗六溪忍不住了,苗六溪想發(fā)飆了。 “好看嗎?”她咬著牙問。 大佬沒說話,只從里面?zhèn)鞒鰜韮陕曋腹沁底赖拇囗憽?/br> 苗六溪心里簡單翻譯了一下——過來,我要開整了。 “我手骨骨折,抬不動?!?/br> 大佬點頭,朝苗六溪伸出了暗黑之手。 沒錯,苗六溪看得清清楚楚,那的確就是一只帶著黑皮手套的手,嘶。 黑手從帷幔里慢慢伸過來,苗六溪咽了咽口水。 黑手抓住了苗六溪的手,苗六溪皺了皺眉頭。 好……好長的手指! 不愧是捏臉神器。 苗六溪的手被他這么握著穿過帷幔。 雖然沒什么知覺吧,但她臉上的表情是一層比一層新鮮。 她傾身向前,悄聲問道:“那啥…先別管我的手了,能幫我把下頜角戳進去一點點嗎?” “……” 大佬好像陷入了沉思。 不一會兒時,苗六溪坐得有些疲軟,都差點打盹起來。 而那神醫(yī)當真是耐得住寂寞,不知一個人在對面忙活些什么。 要麻藥沒麻藥,要片子沒片子,要石膏沒石膏。 但,最最扯淡的來了—— 他居然還不要錢?。。?/br> 不僅不要錢,他還好吃好喝地招待苗六溪。 黑手主人仿佛擁有一只叮當貓的口袋,時不時會從里面拿出雞蛋牛奶枸杞面包,又不肯開口說話,又擔憂病人餓著,像極了一位默默付出的慈祥老太。 苗六溪想了想,能這么無微不至照顧自己的,好像也只有宋醫(yī)生了。 難道對面是宋醫(yī)生? 想到這里,她下意識抽了抽手。 而這一抽,竟是活生生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了! 苗六溪:? 剛骨折的她居然就這么康復了?! 天哪。 這哪是什么醫(yī)生,這簡直是一尊菩薩! 苗六溪慌了。 自己平時不做好心人,菩薩怎會來敲門,有詐,這里面絕對有詐。 于是她猛然站起,猛然地掀開了帷幔,猛然地踩到了雞蛋,腳下猛然一滑,焯,就這么猛猛然然地撲了過去。 苗六溪連忙扶住自己的小腰。 她緩緩睜眼,卻發(fā)現(xiàn)身下竟然壓著一個…… 啊啊啊啊啊啊?。?! 第3章 好酷的骨架子!! 身下那位不是那種齜牙咧嘴還兇猛的骨架,它摸起來質感溫潤,仿佛是一尊被刻意雕琢的白玉,酷,小樣實在太酷,這下頜線,這頭蓋骨,這小胸鎖,完美,精致,不可方物,就是有點硌腰子。 哎不過…… “人呢?”苗六溪淡定趴在那骷身上,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醫(yī)生?胥醫(yī)生?” 怎么突然就跑了? 苗六溪不理解。 但現(xiàn)實不得不讓人理解,身體的經驗告訴苗六溪,她又骨折了。 她只能靜靜趴在那只骨架身上,手里攥著它絲滑的衣服,靠著它溫潤的胸骨,別說,還有點舒坦。 苗六溪:等會兒…… 衣服??? 這怎么還穿著一件衣服??? 苗六溪格外吃驚。 這誰敢想,一副被放在醫(yī)院里用作展示的骨架,它居然還有衣服穿!而且質量還挺好。 此時,從另外一道門里進來了個拔高的男人。 男人看到當前這段場面立馬傻了眼。 他快步走過去,聲音顫抖得都快要哭出來了:“舅、舅舅舅舅舅……” 苗六溪揮手示意。 “不用救不用救!問題不大。胥醫(yī)生,你就是胥醫(yī)生吧?淡定淡定。” 胥醫(yī)生險些暈厥:淡定個錘子,也不看看你壓的是誰! 苗六溪看醫(yī)生見了自己,一副好心痛好心痛的模樣,就差點沒當場給她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