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個骷髏怪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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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只是圖個方便,隨便住一住而已。我有車有房有存款,要搬來和我一起住嗎?” 苗六溪冷哼一聲。 “稀罕。” ……等會兒。 他家不是拆遷了嗎? 難道還有別的房? 有房還來嚯嚯我? 苗六溪瞥了一眼正在整理西裝領(lǐng)口的他,冷冷吐槽道:“死樣?!?/br> “今晚好好休息,請你吃大餐。”他聾了。 苗六溪還有些忐忑不安,支支吾吾問道:“那,住宿能不能也免了?八萬好貴?!?/br> 賀樓生動作忽然一滯。 賀樓生:? 這姑娘,好像有個親兄弟明算賬的觀念。 賀樓生上前幾步,不知不覺將她逼到墻角,試著修正她的觀念:“我們是一家的?!?/br> 苗六溪伸手堵住他緩緩來襲的唇。 “誰跟你是一家的。” 賀樓生不驚不躁,對付她得心應(yīng)手。 他輕輕將苗六溪的手放下去,說道:“你吃我的,住我的,現(xiàn)在說這些,心里過得去嗎?!?/br> 苗六溪:可以,都用上道德綁架了。 “怎么過不去?你不也住在我家,每天還開著大燈看報紙,咱們扯平。” “扯不平,我虧?!?/br> “哪虧?” “不僅吃我的住我的,你還和我睡……” 苗六溪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呼~還好還好,沒聽到。 她咬牙切齒道:“找死??!” 賀樓生就著當(dāng)前的狀態(tài)悶聲說道:“怕什么,又沒有外人?!?/br> “不許說!” 賀樓生繼續(xù)悶聲說道:“占人便宜還不敢承認(rèn)?!?/br> “都這么大把年紀(jì)的人了,成熟一點,看開一點?!?/br> 賀樓生生氣蹙眉,立即拿走她的手。 “說誰大把年紀(jì)?” “你啊。我才二十四,你多大?”苗六溪故意問他。 賀樓生啞口無言。 “……我二十八?!彼f這句自己都沒有底氣。 “吹牛,你不是活了千年嗎?!?/br> “是啊,你連千年的人都敢睡,還有什么是你做……” 苗六溪趕緊又捂住了他的嘴。 要命,好想整死他怎么辦?會坐牢嗎? “賀樓生你聽著,既然你已經(jīng)變回人形,自己也有房子,那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今后你別打擾我,我也不影響你,行不行?” 賀樓生:? 這姑娘好像沒有心啊。 苗六溪抿抿唇,接著說道:“但你這能不能借我住一晚,或者安排一間病房給我也行,我想陪陪他們。” 她覺得自己表達得已經(jīng)夠清楚了。 然而對方卻沉默了。 苗六溪漸漸放下手,等了許久,才等出他一句話。 “對別人這么好,對我這么冷淡?” 苗六溪垂頭不語。 其實并非是她冷淡,而是內(nèi)心對任何人都有一種天生的距離感。 或許只有賀樓生例外,但越是例外,就越擔(dān)心會折騰對方。 她獨自生活二十來年,經(jīng)歷過的人間冷暖,卻比一個正常出生到死亡的人還要更多。 賀樓生感應(yīng)到了她的難過,也低下頭來捧起她的臉,溫和說道:“六溪,我會對你好的,別再推開我好不好?” 苗六溪內(nèi)心晃蕩兩下,最終還是別開了臉。 “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但,我不夠愛你?!?/br> 賀樓生頓住未作回應(yīng),但看她臉頰的溫度越來越燙,卻不是一般小姑娘的害羞,而是隨時都有可能迸發(fā)出來的難受。 賀樓生貼住她的額頭,在她唇邊吻了一下。 “那就做朋友吧?!?/br> 苗六溪手里攥緊衣角,怔怔望著對方,差點出不來氣。 “……哪有朋友亂親人的?!?/br> “朋友就是要親一親嘛,”賀樓生緩緩靠近,將她穩(wěn)穩(wěn)地攏進懷里,“朋友還可以抱一抱。六溪,別怕,我會永遠(yuǎn)陪著你的?!?/br> 苗六溪的心防頓時破裂,左右手僵在兩旁無處安放。 她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出回應(yīng)。 “賀樓生,謝謝你?!?/br> 賀樓生在讓她肩上輕輕磨蹭,許是搖頭。 “你以前可不是這么叫我的?!?/br> “……” 作者有話說: 苗六溪:我一點都不想談戀愛。 賀樓生:那你想得可真美。 開啟瘋狂撩妻模式! 第47章 胥氏醫(yī)院。 胥巳穿著防護服,站在婦產(chǎn)科病房的玻璃窗前,呆呆望著剛出生兩周的嬰兒。 嬰兒身旁陪著年輕貌美的母親,大人面目暗黃疲憊,但依舊掩不住喜色。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哄孩子入睡。 孩子長得可愛,整只臉蛋軟乎乎粉嫩嫩的,藕節(jié)般的手臂揮舞著小拳頭,咿咿呀呀笑著。 那孩子每笑一下,胥巳就會情不自禁地也跟著笑。 胥巳的記憶深處,也曾出現(xiàn)過這樣一位母親,她的容貌,與病房中那位溫柔的女人極為相似。 他依稀記得,那個人也曾這般哄過自己入睡,溫柔地喚自己“阿巳”。 那個時候,胥巳的拳頭都還不及里面那個胖娃娃的大。 記憶不知不覺浮現(xiàn)在了眼前,他完全沒有留意到周圍的環(huán)境。 “你生的?” 旁邊忽然多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胥巳驚忙回神,扭頭一看,來人原來是舅舅。 “不是……”胥巳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頭。 賀樓生迅速看了病房一眼,轉(zhuǎn)身準(zhǔn)備要走。 “別看了,我找你有事?!?/br> “舅舅,”胥巳小聲叫住他,“您相信轉(zhuǎn)世嗎?您看看那個人的樣貌……” “不信?!?/br> “可苗六溪她……” “她們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 胥巳見他毫不猶豫地走了,也就沒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只是抓緊又望了病房一眼,隨即就默默地跟在舅舅身后。 通常情況下,賀樓生不會主動找他,尤其不會主動將胥巳帶到往生室里。 往生室里,大多都是一些沉痛的回憶。 來到此處,一向七嘴八舌的胥巳都會自主屏氣凝神,特別是站在那片以千萬靈牌組成的石墻下方時,他不僅不能出聲,而且依照慣例,他還要對著諸位上香跪拜。 “你盜走了《赫胥史》?” 胥巳剛抬起頭,就聽見舅舅淡然問了一句。